我在安哥拉與泥工排長看黑人的房子《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64》

我是一個小狐仙 發佈 2022-10-11T13:16:31.018021+00:00

364、我在安哥拉與泥工排長看黑人的房子。家,在我的理解中是溫馨的,家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坐在一起吃飯、生活、相互扶持著走過歲月。

364、我在安哥拉與泥工排長看黑人的房子

家,在我的理解中是溫馨的,家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坐在一起吃飯、生活、相互扶持著走過歲月。人生中困了累了有一張床、渴了餓了一日有三餐,我覺得有家就有了屋檐,就不再害怕風吹雨打。

在剛到安哥拉的日子裡,最初也曾想過去黑人家中去看看,想著了解一下非洲人的生活,不是有句話說了嘛:詩在遠方……我覺得自己從家裡坐著飛機翻過山跨過海,大老遠地跑到非洲這裡來挺費勁的,不去黑人家裡看看、不了解一下黑人生活實在對不起飄洋過海的自己。

我剛到安哥拉羅安達的時候,在從機場到營地的路上看到了黑人蓋在山坡上的小房子,由於當時只是遠遠地看了看,並沒有太深的感覺感覺,只是對在這種地方是不是能掙到錢產生了懷疑,說真話,挺怕到了營地把我拉下車送去割腰子、挖心臟什麼的。

在工作了一段時間後,我還是儘量與黑人保持著距離,之所以保持一定的距離主要是聽說黑人愛滋病感染率很高,我怕黑人的唾沫星子濺到臉上,到時候我得了病還說不清,這守身如玉數十年可就廢了,影響我一世英名不說,還可能會讓孩子們抬不起頭來。所以在初到安哥拉的那段日子裡我沒有太多的接觸黑人(主要是一句葡萄牙語也不會說,接觸也沒有用)。

後來學了幾句葡萄牙語也就膽大了,再看身邊那幫找黑人女人當情人的除了得性病下體或爛或瘙癢,沒有得愛滋病的症狀,慢慢的也就放心了,再加上看書看網絡也了解了一些愛滋病的傳染途徑,覺得自己只要守身如玉、意志堅定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再加上感覺自己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受黨教育這麼多年也不至於拜倒在黑人女人的大花布下,就開始了四外走動。

離黑人近了才發現黑人的頭髮是卷的、身上刺鼻的香水是用來掩蓋狐臭的,我忍著狐臭夾雜著香水與黑人交流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人們都在憧憬著遠方的詩。

在安哥拉我曾多次為了改善伙食進出黑人村莊,在從黑人手裡買過雞、羊、驢的同時我近距離地觀察了黑人的房子。

黑人的房子一般都很簡單,在那些偏遠、比較原始村落里還有用樹枝為骨架、里外面塗泥的房子,我也想過在非洲的雨季這些房子會不會塌?見圖一、圖四。不過我也問過,這種房子才是地道的非洲建築,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種房子裡,像那些水泥磚蓋的房子只是最近幾年才蓋起來的。

在與黑人說到房子,黑人們也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我也為他們高興,畢竟他們認為祖先能創造出這種就地取材的房子實屬不易。

黑人的房子還有一種是用樓層板的那種白鐵皮搭建的,工地上廢棄後黑人就撿回家蓋房子,弄幾根木棍戳在地上,再用白鐵皮圍起來就是房子,這種小房子在中鐵醫院對面的山坡上有很多很多,雖然建的時候速度快,但安哥拉雨季的雨水特別多,沒兩年白鐵皮就完全腐蝕了。

隨著中國人的到來,安哥拉人也學會了用磚蓋房子,他們也知道磚房有隔熱保暖的功能,只是他們都比較窮,買不起磚,只好有點錢了就買幾塊磚(或從中國人工地上偷幾塊磚)來蓋房子。

他們的牆不是三七的也不是二四的,是立起來一塊一塊的單層的(見圖五),我與泥工排長看了半天認為一腳就能給他踹塌了,或者……風大了就能吹倒。

和泥工排長研究了會,感覺這麼砌出來的牆雖然不結實,但是省錢,黑人挺窮的,所以才這麼弄。我記得小時候家裡窮蓋就是土坯房子,然後外面就砌了這麼一層。不過黑人的房子裡面沒有土坯,只有這麼薄薄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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