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游前傳》坦格利安家族史(7)——殘酷的梅葛(下)

ycollapsart 發佈 2022-11-03T12:24:29.400401+00:00

上回我們說到,殘酷的梅葛雖然在與教會的戰爭中屢戰屢勝,但他的暴虐統治也激起了七大國上下的強烈不滿情緒,但梅葛依舊我行我素,王座下的屍體堆成了山,而且他還有一個問題亟待解決——繼承人。

上回我們說到,殘酷的梅葛雖然在與教會的戰爭中屢戰屢勝,但他的暴虐統治也激起了七大國上下的強烈不滿情緒,但梅葛依舊我行我素,王座下的屍體堆成了山,而且他還有一個問題亟待解決——繼承人。

《權游前傳》坦格利安家族史(6)——殘酷的梅葛(中)

梅葛與教會的矛盾起源於他打破一夫一妻的神聖傳統,但是擁有三位王后的他一直也沒有等到子嗣。而且二房亞麗王后因為產下死胎,又被指控私通已經被折磨而死;原配妻子瑟蕾茜王后一直不得梅葛喜愛,也在壓抑的生活中鬱鬱而終(一說是梅葛嫌王后太煩,要求手下割了她的舌頭,結果不小心殺害了她)。只剩下梅葛從狹海對岸帶回的泰安娜王后,但是她黑髮黑心人人畏懼,梅葛雖然給了她權勢,但是漸漸不再與她親近。

梅葛對繼承人的渴望日益加重,御前輔政大臣們開始蠢蠢欲動,爭相為國王物色新的王后:有權勢領地的伯爵夫人、豐饒多產的寡婦姐姐、乖巧美麗的童貞女兒,大臣出於各自的目的推薦了五花八門的人選。但梅葛國王再次任性而為,他拒絕了所有人選卻聽取了所有人的建議,綜合考慮了政敵、子嗣、美貌後,再次為自己選擇了三位王后:雷妮亞·坦格利安、簡妮·維斯特林、埃蘿·科托因。她們的丈夫既有梅葛的敵人也有梅葛的部下,但是都直接或間接死在了梅葛的劍下,人們把這三位寡婦新娘稱為「黑新娘」。

雷妮亞·坦格利安的丈夫——伊耿王子在王位爭奪中輸給了梅葛,在神眼湖畔的戰鬥中人龍俱損,雷妮亞公主帶著女兒火速飛到仙女島避難。梅葛畢竟是從侄子手中奪得王座,按照王國律法雷妮亞的女兒艾瑞亞才是合法繼承人。迎娶雷妮亞可謂一舉多得,即可以避免雷妮亞繼續聲張亡夫和女兒的繼承權,也可以拉攏支持她們的貴族,還可以將她們作為人質震懾在逃的阿萊莎太后,又可以繼續壓縮伊尼斯的幼子傑赫里斯的繼承順位。

雷妮亞在逃到仙女島後戰戰兢兢,時時擔心叔叔梅葛會將自己趕盡殺絕。她對王座其實並沒有十分的渴望,為了保護孩子她將她們扮成貧民藏匿,但她自己卻無法銷聲匿跡,因為她的巨龍——夢火藏無可藏。當她收到梅葛的徵召時以為末日已到,為了不連累收留自己的法曼伯爵,她決定飛回君臨獨自面對梅葛的怒火,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等待她的是一場婚禮,她要成為自己的殺夫仇人的新娘。

另外兩位新娘也各有優勢,維斯特林家族的簡妮夫人高挑苗條,一頭棕色頭髮格外美麗,而科托因家族的埃蘿夫人豐饒多產,已經生下了三個兒子。婚禮在紅堡的庭院中舉行,除了窮人集會推選的民間主教「月亮修士」外,無人敢發出反對的聲音。所有人都期待著雷妮亞奮起反抗,畢竟在巨龍加持下,只有坦格利安敢於對抗另一個坦格利安。但當泰安娜帶著公主的兩個女兒出現在婚禮後,雷妮亞也只能含淚發下冰冷的婚誓。黑心黑髮的泰安娜王后,手眼通天的情報大臣,王國上下哪裡還有她找不到的地方。

「黑新娘」的婚禮之後,梅葛立雷妮亞王后的女兒——艾瑞亞為繼承人,直至自己的親生血脈出生。三位王后似乎真的給了梅葛子嗣的希望,婚後半年,簡妮王后和埃蘿王后先後宣布有喜,梅葛自是高興不已,對兩位王后的親族大加封賞。然而國王並沒有等到自己的孩子,簡妮王后和當年的亞麗王后一樣,滑胎早產生下一個死產怪胎,連簡妮王后也一同死去。

這給了王國上下最好的談資,人們紛紛議論弒親辱神的梅葛身負詛咒,諸神不會讓無視教會、通姦亂倫的人擁有子嗣。面對輿論洶洶梅葛另有說法,他將泰安娜王后打入地牢,還未等嚴刑拷打泰安娜便招認:簡妮王后以及亞麗王后的死產怪胎都是自己的傑作,而且身懷六甲的埃蘿王后也會是同樣的下場。梅葛對身邊人背叛豈能手軟,他用「黑火」剜出泰安娜的心臟,扔給了城堡的野狗。

黑心的泰安娜死了,但是梅葛的厄運沒有結束,埃蘿王后再次應驗生下了一個畸形兒:一個沒有眼睛卻有一對退化翅膀的男嬰(也許梅葛才是真正的真龍血脈,冰火世界裡生下畸形兒的都不是一般人)。這成了梅葛身負詛咒的最有力佐證,也成了燃起大家反抗之心的火星。本來就對他滿心怨懟的人們更加堅信,梅葛是被諸神懲罰和拋棄的邪惡之人,得不到神保佑的人也不配得到普通人的敬畏。

一時間叛亂再次紛紛而起,而這次大家看到推翻殘酷國王的希望。教會武裝再次從地下轉向官面的鬥爭,民間主教「月亮修士」率領教徒奔向舊鎮,向繁星聖堂的「國王的馬屁精」大主教施壓;戰士之子的新團長「紅狗」喬佛里也成了奔流城的座上賓;國王之手賽提加伯爵也匆匆辭去首相之職,返回蟹島家堡;多恩人也再次伺機而動,在邊疆地多個山口集結軍隊。

最主要威脅來自伊尼斯一世的三子——傑赫里斯王子,他得到了羅加·拜拉席恩公爵的擁護,在風息堡加冕為王並向鐵王座發起挑戰。年僅14歲的傑赫里斯王子,騎著青銅色的巨龍沃米索爾,手持族劍「暗黑姐妹」發下誓言:一定要終結梅葛一世的殘酷統治。他的妹妹亞莉珊和巨龍銀翼也在現場,在兩條巨龍的加持下,風暴地的領主紛紛歡呼效忠,宣誓為王子的事業而戰。

在君臨的雷妮亞公主得知弟弟豎起反旗,立即騎上夢火帶著女兒投奔而來,臨走還偷走了梅葛的佩劍「黑火」。雷妮亞的到來又給傑赫里斯增加了一條龍。誰都知道三條龍足矣征服整個大陸,這讓王子的陣容變得空前強大 ,也讓諸侯們更加篤定地站明立場。潮頭島的瓦列利安家族、河灣地的提利爾家族、舊鎮的海塔爾家族、青亭島的雷德溫家族、凱岩城的蘭尼斯特家族、鷹巢城的艾林家族......各大諸侯揭竿而起站在了王子的旗下。

泰安娜王后雖然狠毒,但沒了她的情報助力,梅葛國王顯得後知後覺。他急召大學士召喚諸侯們起兵勤王,卻發現大學士早已逃向潘托斯(這也不奇怪,畢竟梅葛前後殺死了3任大學士)。失去人質的梅葛派人去舊鎮抓捕雷妮亞的另一個女兒——蕾哈娜,人沒抓著使者卻被海塔爾伯爵扣押。諸侯們最是會審時度勢見風使舵的,沒人願意為失敗的國王買單,況且還是一位人人喊打的暴君。最終只有不到20位小諸侯應召前來,他們多數為王領直屬封臣,不敢輕易背叛眼前這個殘酷的國王。

勤王的諸侯看到如此大的實力差距,嘗試說服梅葛主動退位披上黑衣,如果梅葛這麼容易投降,那如何能配得起「殘酷」二字,他手起劍落將提議者斬於王座之下。作戰會議在王廳內持續竟日,直至深夜眾人才離去,而梅葛獨自坐在王座上陷入沉思。眾叛親離的國王在這一刻會想什麼?嘆息自己未竟的事業?反思自己殘暴的行為?後悔自己沒有趕盡殺絕?擔心史書對自己的書寫?無論是什麼梅葛都只能等待歷史對他的評判了,因為這是他在人世的最後一個夜晚。

次日清晨,當埃蘿王后前來尋他,梅葛坐在王座上臉色慘白,鮮血浸透了衣衫。他的雙手被鐵王座參差不齊的倒刺劃破,另有一道利刃自咽喉處穿出。很多人認為是鐵王座殺死了梅葛,更加篤定這把征服者打造的鐵椅子擁有魔力,會拒絕那些不配坐上它的人。也有人說是埃蘿王后趁著梅葛熟睡,將他強按在那些倒刺上為夫報仇。還有人說是不知名的秘密團體,沿著紅堡那些黑暗的秘道潛入以報私仇。我更相信是絕望的梅葛一世,在必然的失敗和困局面前,選擇了自行了斷,一生不曾低頭認輸的梅葛一世,怎麼可能接受被擊敗的結局。

無論如何,冰火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殘酷的」梅葛,以一種自取滅亡的方式結束了6年的統治。他留下了無數殘忍的故事,耗盡了伊耿費盡心機營造的王國和平,但是也留下了紅堡和龍穴這樣雄偉的建築,同時也打破了教會在維斯特洛的絕對權威。人們常說歷史是由血與火書寫的,但是王國卻不能只靠血與火統治,每一位鐵血君主都覺得靠戰爭贏得了不世功勳,但是功過是非自有後世評說。

梅葛到最後也沒有繼承人誕生,所以傑赫里斯王子繼承王位,成為了鐵王座上又一位國王。但是經過優柔寡斷的伊尼斯一世,和殘酷嗜血的梅葛一世,征服者留下的政治財富已經消耗殆盡,只剩下綱常律法破碎,四境紛爭不斷的王國。

十四歲的新國王如何重拾河山,我們下次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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