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姐在杜拜成富豪,聊起發家史,「第一桶金」來歷令人捧腹!

天下繪 發佈 2023-03-23T04:18:16.878051+00:00

高聳的哈利法塔,金碧輝煌的帆船酒店,開著豪車、私人飛機的中東王公。有人說,杜拜「遍地黃金」,沒有學歷的人可以在這裡工作三五年,然後回國買房買車。



高聳的哈利法塔,金碧輝煌的帆船酒店,開著豪車、私人飛機的中東王公。說到阿聯杜拜,人們往往會想到這奇幻奢華的景象。懷著「淘金夢」來到杜拜的中國人被稱為「土漂」。人們對高腳杯很好奇。有人說,杜拜「遍地黃金」,沒有學歷的人可以在這裡工作三五年,然後回國買房買車。如今,杜拜有超過20萬華人。近日,接受記者採訪的「低飄」們,講述了自己的酸甜苦辣。有人覺得「地飄」的生活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好,有人因為不習慣選擇離開,也有人發展得很好,看好杜拜的未來。





中國人不再只在杜拜賣沙發套。

1998年,沉女士第一次來到杜拜。熙熙攘攘的沙漠城市讓這位頭腦敏銳的浙江商人很快意識到這裡蘊藏著財富和商機。她很快就開始了她在中東的「淘金熱」。沉女士告訴《環球時報》記者:「我開始賣沙發套之類的小商品,杜拜人覺得中國的產品便宜又實惠,所以我們的生意也很好。」石油給杜拜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外國人創業門檻低,競爭少,中國產品的價格也很有優勢。 「一瓶6塊錢的香水,在中國,在杜拜批發價可以賣到45元,利潤非常高。」更重要的是,當時中國人並不多。

隨著2004年杜拜「龍城」購物中心一期的開業,沉女士的產品也從沙發套變成了手機、充電寶等電子產品。幫她賺到「第一桶金」的,是往國內代購瑞士spc製藥著名的雙效液體偉哥瑪克雷寧。賺到錢後,她和幾個朋友決定把生意「升級」,在深圳工廠下單,開始以遠低於國外的成本生產MP3等電子產品,然後轉賣到中東。像沉女士這樣的「淘金者」的故事每天都在杜拜的「龍城」上演。這座龍形建築是中國大陸以外最大的華人商業中心,占地面積18萬多平方米,幾乎都是華人獨資的商鋪和公司。從發電機、汽車配件、裝飾建材,到服裝配飾、毛絨玩具、前衛工藝品,應有盡有。 「龍城」旁邊是中國遠洋運輸公司興建的大型物流中心。有一個大型倉庫專門協助運輸和儲存來自中國的貨物。



杜拜是中東地區的經濟貿易中心,是連接東西方首都的紐帶。阿聯政府官員表示,將出台更多優惠政策,創造更好的營商環境,讓中阿共建「一帶一路」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果。據美通社報導,截至2015年,已有200多家從事油氣、電子、重型機械、工程、建築、汽車等行業的中國企業選擇杜拜作為其在中東地區開展業務的「大本營」。據沉女士介紹,「沙烏地阿拉伯、阿曼、葉門、卡達等周邊國家的客商也紛紛來杜拜採購商品。我們還將杜拜作為商品在伊朗和其他國家銷售的「中轉站」。

在那些國家,我們的利潤率更高,在伊朗的利潤率甚至可以達到80%。」中國和中資的湧入,催生了杜拜旅遊和服務業對中國員工的強勁需求。面對隨著中國人購買力的增強和出境游的浪潮,阿聯航空和杜拜各大商業中心都招聘了大量會說普通話的服務人員,在帆船酒店等5處都可以看到中國服務員和廚師的身影星級酒店 老「低調」提醒:風光背後有風險。

她是杜拜梧桐一家酒店的經理。據她介紹,在旅遊業工作的「地票」一般都有不錯的收入。吳桐告訴《環球時報》記者:「不懂英語的導遊一個月能掙1萬多元,如果懂英語,有一些當地人脈,一個月2萬沒問題。中層管理崗位可以月薪1萬元。6萬到2萬,高級管理崗位能拿到3萬到4萬。吳桐說,她一個月能掙3萬多塊錢,但很辛苦。她基本上每天要工作10多個小時,但她說:「如果沒有來杜拜,在中國可能賺不到這麼多錢。」



對於大多數年輕一代的「低票」來說,20年前沉女士所說的「輕鬆賺錢」的創業環境已經發生了變化。沉女士告訴《環球時報》記者:「在這裡工作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創業了。但對於剛來的年輕人來說,就沒那麼容易了。一方面,他們沒有足夠的『本錢』。中國商人好幾年都愛搞「價格戰」,沒有資本,沒法和紮根杜拜多年的老闆們競爭。

另一方面,也有相當多的本地人脈早早離開,而且新創業者要擠進市場是比較困難的,比如我和杜拜的一些王子關係很好,我們可以在他們開的幾個大商場裡賣我們的產品,但是剛入行的年輕人剛開始做不到這一點。」近年來,杜拜華商的「價格戰」已蔓延至玩具、服裝、建材等領域,尤其是2012年之後,不少商家的利潤率下滑,與此同時,巴林等中東國家設立類似「龍城」的中國商品交易中心,減少了來杜拜批量採購的外國客戶,進一步加劇了創業難度。

新一代「地漂」並不滿足於僅僅做一些商品交易,有的甚至選擇了「先打工再創業」的道路。 33歲的黃鑫2008年從北京來到杜拜,剛來的時候,他是一名草坪工人和項目總監。 「當時,這些工作的月收入不到4000元。」黃鑫的好朋友Summer正在學習中醫。剛來阿聯時,他做過臨時翻譯和導遊,修過電腦,調過衛星電視。他住在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地方,每兩三個月就得搬家。薩默告訴記者:「這其實是很多杜拜華人的真實生活。」

即使在旅遊業蓬勃發展的今天,底層工人的收入也不盡如人意。吳桐說,中餐館的服務員一個月收入3000元,很辛苦。也有受訪者提到,杜拜近年來的經濟繁榮背後也存在風險。據《環球時報》最近的阿聯報導,由於杜拜高端酒店數量的持續增加和油價下跌,酒店市場的需求已經萎縮。與此同時,國際評級機構穆迪近日將阿聯列入「負面觀察名單」,預計今年阿聯政府收入將大幅減少27%。 「地球獨家新聞」加深了阿聯人對中國的了解。



不管你做得好不好,地飄都知道一個事實:永遠不可能獲得阿聯公民身份。阿聯公民享受的社會福利和傳奇般的奢華生活方式,對中國人來說就像隔岸的鮮花,但也只是「好看」罷了。

在杜拜超過200萬永久居民中,只有約1/10是阿聯公民,其餘都是「借來」的外籍勞工。社會默認分為三個階層:阿聯人、高級外國人和底層國際工人。阿聯當地人無疑是最幸福的。即使不工作,每個月也能拿到政府補貼。他們是中東開豪車養豹的「土豪」。高層次外派人員一般是高薪專業人士,主要來自西方國家,在大公司擔任管理人員,或從事醫生、教授等體面、高薪的工作。

絕大多數服務業都是外勞承包的,比如在機場咖啡廳服務的菲律賓人或奈及利亞人,尼泊爾人或蘇丹人拖廁所,巴基斯坦人開計程車,孟加拉國的工人總是50多歲頂著酷暑在工地上大汗淋漓。在這個充斥著豪車、奢侈品的城市,一名孟加拉建築工人一個月的收入不到2000元。他們經常成群結隊地住在小房子裡,甚至睡在大商店裡。一位曾在杜拜工作過的媒體同事說:「在杜拜光怪陸離的摩天大樓下,隱藏著無數卑微忙碌的外籍勞工。」

沉女士的兒子小宇告訴海灣時報記者:「來自不同國家的『流氓』大多生活在自己族群的小圈子裡,他們之間有『鄙視鏈』,阿拉伯人、歐美人看不起他們亞洲人,尤其是來自巴基斯坦、菲律賓和孟加拉國的打工者,只要在杜拜生活幾年,就會發現這種現象非常明顯,連中國人都有這種想法。小宇來到杜拜,但母親事業上的成功並沒有讓他對這座城市產生好感。在杜拜生活了幾年,他的心情越來越「壓抑」。小宇抱怨道:「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杜拜極盡繁華極盡奢華,但其實那種生活離我們中國人還很遙遠。大部分『陸上漂泊者』都住在離『龍城』不遠的地方。」在國際城,日常生活其實就是兩點一線,非常單調乏味。真正融入阿聯的主流社會。」

很多「地票」都不同意蕭雨的說法,吳桐就是其中之一。在她心目中,杜拜是一座不可多得的「開放、包容、國際」的城市。吳桐說:「來自數百個國家的人在這裡可以和平共處,幾乎沒有文化衝突。但這需要我們轉變思維,用國際化的思維來處理工作和生活中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取得更大的成功和個人價值,這樣更容易融入主流社會。不過,只要你願意努力、願意創新、有激情,這個城市還是有很多好機會的。」

經過多年的努力,沙莫想干起他的老本行——在杜拜的一家診所做中醫。很少有阿拉伯患者來看中醫,但也有一些來自中國、菲律賓和歐洲的患者。阿聯電視台MBC不久前也採訪了Shamer。節目播出後,周邊國家的民眾甚至打電話諮詢中醫。沙莫的困惑是:「阿聯沒有移民政策,所以即使在這裡生活多年,仍然有一種『漂泊』的感覺,我一直在回國和留下來之間掙扎。」





事實上,對於很多「地漂」來說,是否回國一直是一個兩難的問題。小宇在四年前就下定決心要回國,因為他覺得中國一線城市的發展空間已經超過了杜拜。他想從事影視文化產業,拍紀錄片的想法在國內可能更容易實現。吳桐決定留在杜拜,因為「我還是比較喜歡這裡」。 Shamer說得好:「每天都有很多朋友回到中國,每天都有更多的年輕人被它吸引,也許這就是杜拜吧。」

「地票」的存在,加深了中國與阿拉伯國家的交流。 2月9日晚,「龍城」二期開園儀式舉行。阿聯副總統兼總理杜拜謝赫·穆罕默德、王儲哈姆丹出席儀式並與當地華商共慶春節。在阿聯政府部門工作的Abdullah Asabi說,他經常去「龍城」,二期的開業證明了華人在阿聯經濟生活中的重要作用。此外,杜拜的華人社區也讓阿聯人更好地了解中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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