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一姐朱迅:2次患癌,7次上春晚,摯愛男人離世,抱憾終生...

一點書畫 發佈 2023-11-05T05:44:53.511838+00:00

在新書發布會上,朱迅滿臉笑意地說出了這句話。在外人眼中,她是享譽盛名的主持人,是央視的台柱子,是春晚的常駐者,是滿腹經綸,又落落大方的艷女子。

「生活會讓你遍體鱗傷,但我們仍要相信,傷口會長出翅膀。

在新書發布會上,朱迅滿臉笑意地說出了這句話。

這是作為一位資深前輩的指引,也是對自己一生的深刻剖析。

在外人眼中,她是享譽盛名的主持人,是央視的台柱子,是春晚的常駐者,是滿腹經綸,又落落大方的艷女子。

她有著別人奮鬥一生,可能都無法觸及的高度,無法達到的成就。

然而,看起來光彩照人的她,卻有著難以言喻的悲慘經歷,看起來熠熠生輝的人生,內里卻是千瘡百孔。

01

朱迅出生於一個文學世家,父親是中國人民大學的新聞系高材生,同時也是新華社的駐外記者,母親是一名文學教師。

她在家中排行老三,身邊有兩位姐姐陪伴。

或許是受家庭氛圍影響,朱迅從小便對主持表演感興趣。

1987年,年僅15歲的朱迅參加了央視《我們這一代》主持人選拔大賽,並憑藉著卓越的語言組織能力在一眾人中脫穎而出,最終成功當選。

這是她第一次「觸電」,亦是小小年紀獲得的耀眼成就。

但正式登台前,家裡人卻無一人前來為其加油。

在後台準備的朱迅,忍不住委屈大哭,但開場鈴聲一響,她便立馬擦抹掉鼻涕淚水,換上一副笑顏登上了舞台。

又慫又倔的樣子,讓導演田壯壯眼前一亮,隨即決定邀請她出演影片《搖滾青年》中待業少女「小小」這一角色。

影片中的「小小」有著爆炸式麥穗頭,濃濃的煙燻妝,勇於嘗試挑戰並且放蕩不羈的性格,這與當時的朱迅,簡直是天地之差。

在嚴苛氛圍薰陶下的她,是溫順聽話,說一不二的乖乖女。

這種大反差的演繹,讓她心生擔憂,她怕外人會說三道四,她怕家人會牴觸責罵。

得知其顧慮的田壯壯,直接對外放言:

「這孩子我關照的,誰也不許動。

導演的承諾讓她放下防備,全身心投入到拍攝中。

最終影片的爆火,片酬的高昂,成名的愉悅,更是讓她徹底忘記了最初的困擾。

隨之一同丟失的是學業的追求,以及人生的目標。

高中三年,朱迅為拍戲放下了學業,在一個個角色中迷失了自己,直到學期結束,才徹底清醒。

自覺心思不在此,能力亦不足的她,拒絕了電影學院的邀請。

當時父親外派至日本工作,母親貼身相隨,大姐,二姐均在日本生存,孤身一人在國內的朱迅難挨寂寞,於是便決定去日本留學。

殊不知,迎接她的並不是家人的溫暖,而是世俗的冷漠。

02

當時的日本,對外來人員是極其牴觸的,別說生存了,就連簡單的租房都是難解之題。

朱迅想要考大學,必須先上語言學校,高昂的學費成了困擾。

尚無能力的她只能求助同在日本的父母,但母親卻直接表示:

「我們只能提供一學期的費用,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

當時的她不理解母親為何如此冷漠,但為了能湊齊學費,她只能到處尋找兼職。

當地人見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均不願收留,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工作機會,卻是「打掃廁所」。

自知自己無路可選的朱迅,毫不猶豫接下了這份工作,每天的任務便是掏淨紙簍里的髒東西,再用抹布把便池旁的污垢擦淨。

從1樓到18樓的廁所,全由她和另一位歐巴桑負責。

一天,她像往常一樣打掃著廁所,此時一位女士緩緩走出,險些摔倒,朱迅出於本能,伸手相扶,才避免了意外的發生。

然後這位女士的昂貴外套上卻因此多了兩個髒手印,瞬間面露怒意,在旁邊目睹了一切的歐巴桑,立馬將朱迅的頭往下按,讓她道歉。

當時歐巴桑的手套上有廁所的各種污物,但就那麼不由分說地呼在了她頭上。

朱迅的委屈不可言表,自身的尊嚴碎的稀爛。

就這麼堅持了三個月,朱迅換了一份餐廳的兼職,為了120萬日元學費,她常常工作到午夜,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4個小時,晚餐只能靠麵包果腹。

直到現在,回憶起那段時光,她仍是滿懷感激:

「自尊的踐踏,並非減少我的半分心氣兒,反倒讓我變得更皮實了。

好像經歷過這些事,已經沒有任何委屈可以踩到我。就算現在讓我去打掃廁所,我也是掃得最乾淨的那個。」

03

1990年,朱迅終於得償所願,通過了日本語言最高等級考試,獲得了報考日本大學的機會。

但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卻發出了警報,疼痛難忍的她,獨自去醫院做了檢查。

醫生的話讓她幾經崩潰:

「腫瘤,血管瘤,大概還有三個月時間,聯繫一下你家裡人,儘快安排手術吧。」

這則噩耗直接讓她愣在原地,緩了半天后,才敷衍回復醫生,隨即跑出醫院。

不願讓家人擔憂的她,自己找了個小醫院做了切除手術,但由於醫生技術不達標,腫瘤並未切除完全。

等到姐妹察覺不對勁後,朱迅才全盤托出。

又氣又心疼的家人,立馬帶她去大醫院做了二次手術。

小小年紀便經受了病痛的侵擾,當時的她急需要父母的寬慰陪伴。

然而工作繁忙的父親卻脫不開身,母親雖有時間,但只是呆了半個小時就走了,留下的只有桌上的半顆西瓜。

一直保持空腹的朱迅,急需要食物的補充,但身邊無一人照顧,傷口不易用力撕扯的她,根本無法吐出西瓜籽。

最終只能連著籽兒一起咽下去,半夜被疼醒餓醒後再吃一口,如此反覆。

她不懂為何母親的冷漠無情只針對於自己,這份不解讓她與母親之間的關係日行漸遠。

在親情上受挫的她,卻在事業上找到了突破口。

當時《搖滾青年》在NHK熱播,她憑藉著演藝經歷,成功當選為《中國語講座》的主持人,緊接著成為了日本SKY經紀公司簽約的第一個中國大陸女藝人。

在父親的專業指導下,主持功底得以提升,優異的表現,贏得了「紅白歌會」製片人的欣賞,成為了直播節目《Asia Live》的主持人。

然而在她事業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之時,母親卻患上了白內障和青光眼,若是手術不順利,照料不當或許會導致失明。

一生追逐事業的父親,無法擔起照料之責,只能求助尚有餘力的小女兒。

為了照顧母親,朱迅毅然決然拋棄了大好事業,決定回國發展。

04

她多年來積攢的人脈資源,在國內形同虛設,此時的她,相當於一切歸零,重新啟程。

資源雖消散,但能力仍傍身。

回國後的朱迅直接通過了央視的面試,一次次的勝任堅定了她在央視的地位。

央媽對這個突降奇才很是滿意,但就在事業的上升期,朱迅的身體再次出了問題。

2007年,她被確診患有甲狀腺癌。

腫瘤緊緊貼著聲帶蔓延,一旦擴散,就必須要摘除聲帶。

聲音對一個主持人來說多麼重要?這一點不言而喻。

身邊人都愁眉不展,但朱迅卻盡顯灑脫:

「沒事,最壞的情況,也就不能說話了嘛,來吧。

術後甦醒的朱迅,第一反應便是想拔掉氧氣管,張嘴說話,當那聲「聲帶還在」傳來的時候,心裡的石頭一下落了地。

在與命運的拉扯戰中,朱迅又勝了!

痊癒的她重新回到工作崗位,開啟了開掛似的人生。

成功擔任了《非常6+1》、《幸福帳單》、《星光大道》等等各種央視主創節目的主持人,頻繁出現在各大節日晚會、藝術節、電影節的舞台上。

更讓人自豪的是,朱迅成為了春晚的常駐主持人,先後7次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為了保證節目的播出效果,她曾在直播前,服用了大量感冒藥,甚至打了激素和消炎藥。

她曾多次在採訪節目中表示:

「春晚於我是一種巨大的榮譽感,而並非名利場。除非真的胳膊折了,腿斷了,只要有一口氣,我是必須要衝上去的。」

當然,對此引以為傲的,除了她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她的父親。

05

朱迅在《多情的土地》這檔節目中,曾深情回憶過與父親的過往:

「當我成為央視記者後,每每遇到心中不平事,便會請教他。

他總會對我說:記者應該觸摸到最真實的世界,那裡不全是陽光,還有暗影。」

「父親的優秀品德,影響了我的一生。」

「他雖駐外10多年,幾乎缺席我成長過程中所有的重要時刻,但驀然回首,我的人生,卻似乎一路都在循著他的腳印在走。」

若是問她「一生最摯愛的男人是誰」,她會毫不猶豫道出父親的名字。

然而,心中的敬仰卻難逃病痛的折磨。

2002年,朱迅的父親確診為腸癌,手術的成功實施,讓病痛有所緩解,但卻沒辦法徹底根治。

朱父的餘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

此後的八年,朱迅無怨無悔,貼心照料,直到2010年,父親的病情趨於惡化。

一向堅毅的父親,對朱迅道出了唯一請求:「三兒,我想回家。」

當時父親已經插管插了兩個月,朱迅不敢輕舉亂動,只好安慰朱父耐心等待。

但就在事出三天後,朱父驟然離世。

這成了朱迅一輩子最大的遺憾。

在節目中,每每提及父親,她都會流淚滿面,懊悔不已:

「早知道他走了,我當時就拔了,帶他回家,這是他的夢想,我沒完成。」

2次患癌,7次上春晚,摯愛男人離世,從此抱憾終生。

朱迅的一生,精彩絕倫,卻又坎坷心酸。

但就像著名主持人康輝所形容:

「朱迅的人生好豐富,這當中雜糅著很多種味道,但是歲月又像過濾器一樣,把所有的味道濾掉之後,最後沉在下面的還是一灘純淨的清水。

世間眾人都會經歷人生至暗時刻,那段艱難的時光,無人能感同身受,更無法被輕易救贖。

能陪你走出傷痛,拉你找到出口的,只有自己。

而那些不能殺死我們的事情,只會使我們更強大。

所以,不論前路如何艱險,苦難如何難捱。

請你務必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毫不猶豫的救自己於這世間水火。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