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不結婚,不生娃,走向事業巔峰

淘漉音樂 發佈 2023-11-15T16:44:19.516188+00:00

前幾天,白玉蘭獎頒發,吳越憑藉《縣委大院》中艾鮮枝一角獲得最佳女主角。在殷桃、趙麗穎等一眾熱門得獎演員中脫穎而出。她說:我覺得我站在這裡並不一定代表我是最好的,但在今天晚上我一定是最幸運的。但其實,40歲之前,吳越一直不太幸運。吳越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父親是有名的書畫家。

前幾天,白玉蘭獎頒發,吳越憑藉《縣委大院》中艾鮮枝一角獲得最佳女主角。

在殷桃、趙麗穎等一眾熱門得獎演員中脫穎而出。

她說:我覺得我站在這裡並不一定代表我是最好的,但在今天晚上我一定是最幸運的。

但其實,40歲之前,吳越一直不太幸運。

吳越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父親是有名的書畫家。

師從豐子愷的大弟子錢君陶。

吳越6歲開始就接觸學習篆刻,十幾歲她就獲得了篆刻少年組的金牌。

可以說吳越是琴棋書畫都懂一些,父母是按照大家閨秀的樣子在培養著她。

小時候,吳越沒有都沉浸在書籍里有經典名著也有現代雜誌。

有一天,她讀到一本叫《大眾電影》的雜誌,打開了新世界。

這本雜誌里有故事也有漂亮演員,她心馳神往。

父親是想讓她繼承自己的衣缽的,吳越卻想成為演員。

「可以過很多種生活。」

這是她期待的。

高中時候,鄰居家做攝影師的叔叔找不到合適的模特,來家裡找吳越幫忙拍攝了一組照片。

這是吳越第一次接觸到鏡頭,那種釋放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的好。

回到家,她終於把壓在心裡多年的夢想說了出來:我要當演員。

父母不同意,吳越一再堅持。

1991年,19歲的吳越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上海戲劇學院。

這是她第一次反抗父母。

她的父母是嚴格的,遞剪刀時尖頭向外要被狠狠罵一頓。

在她的家庭教育中,不懂事是不可以的。

吳越說自己心裡有一種叛逆。

上了大學,第一件事就是被嘲笑。

吳越長相不算出眾,剛入學就被學姐嘲笑:這一屆表演班是沒有招人嗎?怎麼一個都沒看到。

還有更甚者說她長得像是學舞美的。

長相不占優勢就在學業上努力一些。

前面的課業還算可以,到了小品排練,吳越明顯跟不上了。

到了甄別考試中,吳越得了60分,也就是說只差一分她就要被甄別了。

班主任佟老師給了她一次機會。

佟老師覺得這孩子有可塑性。

吳越的靈魂比別人好像甦醒的晚了一些,後面才漸入佳境,開始接廣告、接戲。

1995年,她接到了人生中第一部電視劇《北京深秋的故事》,和陳寶國、李亞鵬、胡軍等人搭檔。

而第一部戲她就演了女一號。

她身上那種書香門第的氣質太難得了。

吳越迎來了短暫的幸運時光。

按她自己的調侃來說就是:一出道就站在了珠穆朗瑪峰的山頂上了。

1996年,吳越乘勝追擊拍攝了電視劇《和平年代》,在劇中扮演了一名戰地記者,憑藉這個角色,她獲得了金鷹獎最佳女配。

剛出道那幾年,吳越的事業還算順利。

孟京輝排話劇《戀愛的犀牛》,邀請吳越和郭濤搭檔,出演第一版的「明明」。

話劇和影視作品是不一樣的。

在演出前,吳越很緊張,她把自己的褲子撕開貼在舞台上感受,孟京輝說她:清新中帶點神經質。

那幾年,吳越把自己的工作排的很滿,只2001年這一年她就有四部戲播出。

《菊花茶》就是其中一部。

這部戲,吳越結識了大她兩歲的陳建斌。

兩人在戲中對手戲很多,吳越喜歡陳建斌的成熟穩重。

她說自己20多歲的時候期待能出現白馬王子,高高帥帥的。

那一年,吳越即將30歲,她愛上了這個成熟的男人。

有一天陳建斌問她:你覺得我會成功嗎?

吳越非常肯定的告訴他:當然,你的才華不止於此。

陳建斌聽完很感動,畢業7年,事業一無所成,這鼓勵對於他來說很重要。

之後便對吳越展開了追求。

吳越被他的成熟體貼打動,兩人墜入愛河。

在一起後,吳越為了陳建斌搬到了北京,同居了。

兩人在一起生活壓力很大,大部分的收入都是比較有名氣的吳越承擔的,一年拍了二十多部戲。

為了幫助陳建斌發揮才華,她動用自己的資源,幫他找戲拍。

2005年,吳越拿到《喬家大院》的劇本很是喜歡,裡面喬致庸這個角色很出彩,她拿劇本給陳建斌看,陳建斌也很喜歡。

於是她開始為陳建斌奔波,終於拿下了這個角色。

陳建斌也沒有辜負吳越的期待,憑藉這個角色獲得了金鷹獎最受觀眾喜愛男演員。

陳建斌把喬致庸這個角色演得有血有肉,讓觀眾沉浸在戲劇中。

同樣無法自拔的還有陳建斌自己。

他愛上了女主角蔣勤勤。

陳建斌火速從他們的住宅搬了出去,沒有提分手只留了一張告別的紙條。

紙條上說:對不起。

吳越看到的時候,心都碎了。

後來提到這段感情,她用了兩個詞,一個是刻骨銘心,一個是無所謂。

當時吳越以為他們會結婚的。

陳建斌說他們不合適,一個是粗礦的北方漢子一個是細膩的上海女人。

一個是大男子主義,一個是溫柔的叛逆。

「不合適」三個字概括了吳越五年的感情。

分手後,吳越的免疫系統出了問題,不得不放慢節奏,事業也走了下坡路。

或許珠穆朗瑪峰登頂的下一步就是要下山,吳越慢慢的,成為了「名不見經傳」的演員。

再次「登頂」是因為一個「小三」。

2016年,《我的前半生》裡吳越飾演的小三凌玲,觀眾恨得牙痒痒。

在接到這部劇的時候,吳越是猶豫的。

有一天,好友海清給她打了個電話給:有個劇本特好,沈嚴的。

吳越一聽這麼好的導演,心動了。

再一聽有馬伊琍和靳東,更心動了。

可說到角色是個第三者,她猶豫了。

吳越說:是個壞人啊?

海清說:她說寫的很好,不會被罵。

懷著忐忑的心,吳越見了導演,她問導演的第一個問題是:我不年輕也不漂亮,為什麼要找一個這樣的形象去演第三者呢?

導演說,這個第三者是不一樣的。

交談之後,兩人志同道合,吳越接了。

吳越是演女一號出身,女三號的角色著實有些「委屈」,可她說,是要劇本好,什麼角色無所謂。

觀眾很凌玲恨得牙痒痒,吳越卻說,這個角色很煎熬,很隱忍。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破壞別人家庭的角色,吳越想盡力把她演的合理,讓她被接受,讓女主人公的成長變得很情理之中。

在整個戲劇中,就像為女主角搬一塊石頭然後砸向自己。

演壞人演得太好,只有一種「讚賞」就是被罵。

吳越成為了「全民公敵」。

她沒有解釋而是繼續沉澱自己。

也有一些媒體跳出來說:吳越是個好演員。

在團隊的邀請下吳越參加了第一次宣傳,在採訪時她哭了。

因為那麼多素未謀面的人為了一個女演員本身發聲,她說她覺得自己不是在拍電視劇好像是在搞藝術。

好演員終究是要走向珠穆朗瑪峰頂端的。

之後,《掃黑風暴》中的大反派,《清平樂》中的劉娥,《愛情神話》裡的離婚女人,包括這部得獎的《縣委大院》裡的縣長,每一部戲她都在突破。

其實,凌玲火了之後有一段時間她很緊張,怕自己表現不好,演技出現問題。

她的教育里不允許「丟人」:自取其辱的事情我不太會做。

在拍攝《掃黑風暴》時,開機前一秒吳越還在背台詞,導演看她如此:放輕鬆,自在的。

去年,吳越在劇組過了50歲生日。

五十知天命,她覺得自己的狀態算是剛不惑吧。

年初她看了一檔節目,葉蓓在節目中光著腳丫肆意的演唱《蒲公英》,吳越被吸引了,她覺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樣子,自由自在的,熱烈的。

都說吳越身上有種人淡如菊的氣質,她卻說自己愧對這四個字,她覺得自己是熱烈的。

就像她叛逆的說走就走,就像她喜歡和鬧騰的海清做朋友,就像五十歲她說不婚就不婚了。

吳越說:人性是很複雜的,兩個人想要白頭到老太難了。

40歲之後跟緣分走,有就有,沒有就拉倒,自己這樣也很棒。

有人提到她的婚戀問題,母親說:地球上繁衍後代又不靠她一個人。

這也給了她底氣:他們出發了,而我還在原地,等很多年之後她們也回到了原地,這樣的樣子我看過不少,所以我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

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也曾覺得自己很失敗。

後來她想通了:「失敗」不嚴重,你生活中經常充滿了失敗——一鍋飯沒做好,炒個菜鹽放多了……處處都會有失敗的感覺。但是失敗不致命,沒有問題。我生活里每天都有太多的「失敗」,所以我要不停地去學習怎麼面對它們,然後讓自己變得正能量一點。

所以,內心強大了,就沒什麼能打倒她的了。

喧鬧任其喧鬧,自有我自為之。我自風情萬種,與世無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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