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城堡》施詩:因墨蘭出圈,成正午陽光御用配角,33歲還單身

侃人喫瓜記 發佈 2023-12-19T20:46:45.702754+00:00

有的人總擅長把日子過成花一樣,施詩就是一個,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是絕對的人生贏家。在最近熱播的電視劇《白色城堡》裡,她是包小炔。編劇起名很妙,「包小炔」——「包小缺」。她很缺心眼。作為醫生,不僅業務上缺了心眼,醫術上不熟練,不精進。生活中感情里,她也挺缺心眼。

有的人總擅長把日子過成花一樣,施詩就是一個,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是絕對的人生贏家。

在最近熱播的電視劇《白色城堡》里,她是包小炔。

編劇起名很妙,「包小炔」——「包小缺」。

她很缺心眼。

作為醫生,不僅業務上缺了心眼,醫術上不熟練,不精進。

生活中感情里,她也挺缺心眼。

稀里糊塗愛上王揚鳴,卻發現其早早另有所愛,感情胎死腹中了。

遺憾自己遇不到真愛,卻不曾想真愛就在眼前,完全沒有覺察到路清奇明晃晃的愛意。

但是她卻是不討人嫌的。

這姑娘,腦迴路很清奇。

對「情敵」孟驕陽直言不諱抒發對王揚鳴的愛意;

然後轉頭就「單方面宣布和王揚鳴分手」,讓人大跌眼鏡。

看到王揚鳴因為孟驕陽失魂落魄而黯然神傷,正在別人都以為她吃醋嫉妒,誰知道她卻說:

「我不擔心,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我,可是我寧願那是我。」

讓人好笑也心酸。

在三角戀里,如果包小炔是橫刀奪愛的,是會很勸退觀眾的。

好在她沒有,雖然也很難斬斷情絲,但她是知分寸的,沒有打擾到別人的感情。

相反,她的搖擺不定,一個人的百轉千回,倒是顯得真實,讓人深感共鳴。

感情之外,雖然技術上是個菜鳥,但在醫德上,包小炔是讓人肅然起敬的。

面對發瘋的精神病,她毫不猶豫就上前控制、安撫病人;

面對熊孩子,她也能發揮智慧和耐心,為病人排憂解難;

意識到自己醫術不精,還偷偷開小灶,笨鳥先飛。

就像路醫生說的,她是一個「既能包容一切,又能燃燒自己的熱情」的人。

如果演技沒撐住,這個角色會變得很煩人,因為施詩的演繹,包小炔成了劇里我最愛的女性角色。

出道12年,施詩算不得火,儘管她有顏值有演技,也拍了不少作品。

《耀眼的你啊》裡的林千語;

《星漢燦爛》裡的王延姬;

《甜蜜》裡的于洋洋;

《隱秘而偉大》裡的丁放;

《刺》裡的張蓓蕾;

《時間倒數遇見你》裡的林韋君;

《冷案》裡的蔡文心;

《絕地逃亡》裡的Lesilie;

《將夜》裡的夏天;

《風起霓裳》裡的武媚娘;

《武媚娘傳奇》裡的王皇后……

而除此之外,施詩近些年更多頻頻在國產劇金字招牌——正午陽光出品的劇中露臉,儼然成為了其御用女配角:

《相逢時節》裡的顧維維;

《琅琊榜之風起長林》裡的重華郡主;

《大江大河》裡的戴嬌鳳;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裡的盛墨蘭......

尤其是《知否》裡的盛墨蘭一角,外表柔弱,內心狠辣,處處爭強好勝,熱衷勾心鬥角、爭風吃醋,做作也矯情。

雖然因為角色人設,引來了不少罵名,但也的的確確讓施詩出圈了。

這麼多年不溫不火,她倒是也很樂在其中,畢竟她說過她是「那種你打死我都不哭的人」。

來自安徽馬鞍山的她從小就學習國標舞,不是為了走舞蹈這條路,只是為了多一個興趣,技多不壓身。

她是沒有主動想過要當演員的。

高中,就讀於北京傳媒大學附屬中學的施詩原本是打算報考主持專業的。

但傳媒大學的考試結果沒出來,就收到了北京電影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她是目瞪口呆的:

「老師是不是看走眼了。」

當初她跟學表演的同學一起去考北電,純粹是閒的。

施詩確實是想著去玩玩,畢竟她從沒學過表演,也是在普通高中就讀。

可也許是因為如此,她在考試過程中尤其放鬆。

甚至一路開掛地進入了三試,她也不知道要考些什麼,所以就談不上準備,稀里糊塗地就去了。

來到考場,才知道考形體,自己穿的牛仔褲,動作做不了,她就臨時從別的同學上「扒了」一條看起來像運動褲的秋褲套上,才勉強考完的。

就因為考試過程無比隨意,所以施詩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把它當成一段經歷,沒有太多的妄念。

所以結果讓她很是受寵若驚,驚喜過後,她接受了這個意外之喜。

除了「老天爺賞飯吃」,再不能找到其他詞形容施詩的順風順水了。

上北電第一天,在和媽媽在校門口拍紀念照的她就被一個博士生邀請去拍電影了,要知道,那會兒施詩一天課還沒上過呢。

但儘管如此,施詩並沒有把表演看得很重,只是按班就班地上學:

「我從未想過我考上北電,以後就一定要當演員。」

所以,她對自己的未來是沒有太多規劃的,雖然她畢業後第二個月就被經紀公司簽約了。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跟別的同學相比,施詩拍的戲很是寥寥,因此,覺得自己幹不了表演的她還決定未雨綢繆,早做打算:

「那個時候我還報了紅酒課,想著去賣賣紅酒也挺好。」

進入演藝圈之後,施詩也沒啥變化,她不擅長長袖善舞,不是對社交場合遊刃有餘的人,更不會為了角色去公關,佛系得很。

也許這成了她難以大紅大紫的阻礙,但這卻也是她能成為一個好演員的優勢。

寵辱不驚,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演員是被動的,是需要坐得住冷板凳的定力的。

身處逆境,最怕怨天尤人,作繭自縛,這往往會陷入惡性循環。

施詩不一般,她深知準備的重要性:

「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足夠花時間和努力,你自然而然會有自信。如果你準備不充分,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不確定,你做什麼都會沒自信。」

在表演上,她更喜歡立體豐滿的角色,不怕因角色被罵,而害怕角色的無聊:

「我不太喜歡那種比較符號化的角色,還是希望能更多鍛鍊自己塑造比較飽滿人物的能力吧。」

在這一點上,她很剛,不是大製作就喜歡,也不是因為小成本就拒絕,一切拿劇本說話。

」我覺得演員這一輩子都是在挖掘自己的可能性,我還沒有觸碰到自己的邊界。」

這樣的標準不利於她的曝光度,但卻保障了她作為一個演員的不被消耗。

當然這也註定了施詩不會是一個高產的女演員,很多時候,她是無戲可拍的。

只是施詩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生命不息,折騰不止,她的生活維度是豐富的。

跆拳道、瑜伽、攀岩、登山、潛水、高爾夫、羽毛球、棒球、舞蹈、旅遊等等,施詩把生活過出了花兒。

她根本來不及焦慮,也來不及迷茫,人能擁有的只有時間,而施詩沒有被時間拿捏住。

「我希望我能把人生很多沒有經歷過的,沒有嘗試過的多試一試,去看看自己的天花板在哪兒。有些東西你沒有達到巔峰值,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兒。」


如果說活著要有意義的話,那也許是去用心體驗一切,去勇敢經歷所有,沉澱生活,豐富人生。

在表演上,施詩活出各種人生,生活里,她也活出了不同面向,這是相輔相成的。

而在「冒險」中,她也變得趨於剛強獨立。

《知否》拍攝的最後一周,因為長期連軸轉,施詩免疫力下降造成了血液感染然後住院了。

不算小事,她想出院,醫生都不肯,說太危險。

劇組的人員對她說,不行就摳圖吧。

但是施詩不願意,畢竟那是她努力了七個月的成果,不能就此前功盡棄,而且大家都不摳圖就她摳圖,她不能拖了劇組的後腿。

「你做好了準備,你今天是來打仗的,你還關心戰場太苦嗎?你不可能這麼想對吧?」

那一周,她就每天早上等護士查完房、打完針,就偷溜出來,坐車到無錫拍攝,晚上再回到上海的醫院睡覺。

這是她第一次住院,拍戲的時候,她每天燒到40度,燒了二十多天都查不到原因。

施詩就給自己催眠:

「我沒生病,我是正常的。」

回上海的醫院才查出是血液感染。

這期間,她都表現得很從容,直到終於殺青了,施詩才泄下勁兒來嗷嗷大哭。

一方面是離開劇組的不舍,一方面也是因為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可以安心生病了。

這姑娘很有意思,很多時候,她不會讓自己陷入弱者心態,自憐自哀。

出演墨蘭,被罵擔不擔心自己被罵,施詩很想得開:

「罵角色,說明我演得好,罵我本人,我就更無所謂了,大街上誰都來罵我一句,我還能睡都生氣嗎?如果是網絡暴力,我會直接屏蔽,這有什麼可想的呢?」


不愧是自曝割壞雙眼皮的女人。

生活里,哭啊、撒嬌啊、裝柔弱啊、賣慘啊,賣嗲呀都不是她的個性。

不少人都覺得她不像個女孩子,更像男孩子。

但她卻不同意:

「女孩子也可以剛強,跟男孩子氣是兩回事。其實大家對女性的定義也可以適當改變改變,也不見得非要是嬌聲嗲氣、柔柔軟軟的才叫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此,施詩的感情生活蠻空白的。

更多時候,她的親密關係更多是與朋友閨蜜發展的,她琢磨不透愛情。

有時候在愛情里需要清醒一點,不能盲目到連自己都看不清了,有時候愛情里又需要糊塗一點,畢竟太理智又很難釋放愛意。

施詩不得其法,她不擅長於此。

受了委屈,出了問題,習慣於第一時間去解決,而不是求助於他人。

「我是那種如果感情出了問題,我會第一時間想去解決它的人。」

施詩對感情的需求程度其實是不高的,而且遇到真愛的難度確實也不小。

「我比較喜歡有才華的,真誠和擔當很重要,不喜歡花里胡哨的、油嘴滑舌的,嘴笨一點也無妨。」

不過來日方長,她一向耐得住性子。

施詩有一個強大的自我,這成就了她的自信和從容。

年少的時候,很多角色都輪不到她,反而年紀上來了,她有了自己的位置。

她相信自己早晚能出頭的:

「我有信心,給我什麼角色我都接得住。咖位也好,主角也罷,不是說我今天沒得到,就代表我沒能力。」


一直做戲裡的女配角卻活成了自己人生的女主角,沒能做愛情里的小公主卻成為了自己生活的大女主。

我很欣賞施詩這樣擁有強者心態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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