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美之心,古已有之。
《詩·衛風·伯兮》表露一婦人對從軍丈夫的思念之情:「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說自從丈夫遠征後,自己發如蓬草散亂,並非沒有潤發之油,但是修飾後取悅誰呢。《莊子·德充符》:「為天子之諸御,不爪翦,不穿耳。」反映油發與修飾手指甲、腳趾甲,乃至穿耳帶環,早在秦漢以前已然流行。
《漢書·佞幸傳》載高祖時的籍孺、孝惠帝時的閎孺皆敷脂粉,以婉媚幸上。南朝·梁子弟每喜薰衣、剃面、敷粉、施朱。男子尚且如此,何況婦人?至後周禁天下婦人皆不得粉黛,惟黃眉墨妝而已。及至唐代,美容之風又起,並益加熾烈。杜甫詩有「卻嫌脂粉污顏色,淡掃娥眉朝至尊」句,白居易詩有「時世妝歌時世妝,出自宮中傳四方」句,並可為證。孫思邈《千金要方》《千金翼方》中黑髮、生發、去斑、除皺、增白之類方劑,也便應時而生。
參見清代褚人獲《堅瓠丙集》卷一「婦人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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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