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番外篇:溫實初最終愛的是甄嬛還是眉莊,且聽他自己怎麼說

吉慶有娛 發佈 2023-12-27T06:56:47.282703+00:00

書接上回,允禮在昏昏沉沉中,竟把甄嬛在皇帝面前舉報『溫實初與眉莊私情』之事給說了出來,令溫實初大吃一驚。溫實初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想要隱瞞一輩子的秘密,竟會被甄嬛親自爆給皇上。倘若皇上彼時未能及時駕崩,或是還有一條甄嬛也不知道的『後路』,那麼,他們溫家一族,恐會面臨滅門之禍。

書接上回,允禮在昏昏沉沉中,竟把甄嬛在皇帝面前舉報『溫實初與眉莊私情』之事給說了出來,令溫實初大吃一驚。

溫實初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想要隱瞞一輩子的秘密,竟會被甄嬛親自爆給皇上。倘若皇上彼時未能及時駕崩,或是還有一條甄嬛也不知道的『後路』,那麼,他們溫家一族,恐會面臨滅門之禍。

而自己對她與允禮之事,卻一直都是守口如瓶的,甚至連惠嬪都不知道。或者,即便惠嬪已經猜到, 卻也絕對不是從自己口裡泄露出去的。而甄嬛,他一向視為『至親至愛』的人,竟然在他和惠嬪的背後悄悄捅了一刀——

自己記得,她分明是相信人有轉世輪迴的,且也相信靈魂不死否則,她就不會在佛前超度她那胎死腹中的孩兒了。

既然如此,那麼,她怎麼敢將惠嬪的背叛之事舉報給皇帝,就不怕九泉之下,皇上會向惠嬪興師問罪麼?

1:似友非友再重逢,心境不與往時同,相邀小酌訴心事,回顧前塵未了情

溫實初思及至此,不禁心潮翻滾,連連嘆息——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果親王在睡夢中呻吟了一聲,遂夢囈道:「瀾依,瀾依,本王知道你已經盡力,不必自責了……」

溫實初一怔,忍不住試探道:「瀾依是誰?」

允禮卻未搭話,隨後便繼續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果親王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身體略好了些,便強打精神坐起來,卻發現對面榻上睡著的溫實初,不禁有些詫異,遂問阿晉道:「阿晉,溫大人怎麼在這裡?」

阿晉笑道:「昨兒王爺高熱成那樣,把奴才們嚇得不輕,阿晉知道,也只有溫大人清楚這病的起因與底細,因此才特意請了來。」

果親王點點頭。阿晉便問道:「今兒王爺覺得怎麼樣?」

果親王道:「好多了。難不成,溫大人昨夜在這裡守了一夜?」

阿晉道:「是啊,昨夜奴才過來探看王爺,還聽見您跟溫大人說話呢,怎麼今兒一早就不記得了?」

「本王與他說話?」

「是啊,有問有答的,奴才還以為王爺的病好了呢。」

「我跟他說了什麼?」

「這個,奴才也沒聽清,既然王爺與溫大人說話,奴才怎好偷聽呢?」說罷,便走至榻前,輕輕推了推斜靠在榻上的溫實初,笑道:「哎,溫大人,快醒醒吧,連病人都醒了,您怎麼還在這兒睡著呢?萬一我們王爺是個不安分的,或燒糊塗了,半夜跑出去可怎麼辦?您這守夜的也太不盡責了吧?」

溫實初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整理衣冠,遂下榻道:「王爺已經醒了?高熱退下去了不曾?」

「您自己過去看看吧。」

溫實初便及至果親王的床前,伸手試了試允禮的額頭,欣慰道:「終於退下去了。恐身子虛,王爺暫時還是先臥床調養幾日的好。」言罷,又道:「既然王爺已經無恙,那微臣也該回去了。」

阿晉道:「萬一晚上又燒起來,可如何是好?依奴才看,溫大人還是再小住幾日,等我們王爺徹底康復了再走。」

「這倒在其次」允禮道:「說起來,溫大人與我也算『故交』,一別數年,心中甚為牽念。且,今日又治好了本王的病,也算是本王的恩人了。今日本王要略備薄酒,以示敬意。」

「哦,不不不,王爺身子虛弱,此時斷斷不能飲酒。」

「本王可以以茶代酒,與溫大人小酌幾杯——不知溫大人肯賞臉否?」

「王爺此言,折煞微臣了,微臣遵命就是。」

「還是那句話,你我本是『舊相識』,今日又是在本王的私邸,溫大人不必拘禮,咱們就以『故友』相待、把酒言歡,如何?」

「蒙王爺盛情,微臣愧領了。」

允禮笑道:「那好,阿晉,吩咐下去,擺酒來。我與溫大人要『促膝長談,不醉不歸』。」

2:酒後吐真言,舊情亦難返,劫後辨真偽,方知長與短

果親王府,廳內。

酒桌上的溫實初,此時已有三分醉意,果親王以茶代酒,頻頻致意,溫實初擺了擺手,搖搖頭道:「多謝王爺美意,微臣實在不勝酒力,不能再飲了。且飲酒容易誤事,微臣身為醫者,更要謹慎自律。」言罷,眉頭緊蹙,神色黯然。

果親王觀其顏色,似已猜出其中隱情,試探道:「難不成,溫大人因『飲酒誤過事』?」

溫實初不禁聯想起那夜與惠貴人對飲『暖情酒』一事,後又想到到眉莊因分娩不順,血崩而亡,不由心如刀割,竟不覺紅了眼眶,默默低頭不語。

「溫大人,看來,是本王唐突了。」允禮歉意道。

溫實初深深嘆了口氣,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神色凝重而痛楚道:「何止誤事,簡直是『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此話怎講?」

「王爺,您又何必明知故問?」

「並非本王明知故問,而是不知你們『因何生情』,難不成,因你曾救過惠嬪小主,她感念你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會……?」

「是。」

「那溫大人究竟是『借酒發揮』,還是『主謀在酒』?本王記得,溫大人一直心系嬛兒,且你們還是自幼相識,有著『青梅竹馬』的情誼。」

「嬛兒雖與我自幼相識,然,她自小『志存高遠』,立意要成為『人中龍鳳』,像我這等平庸碌碌之輩,豈能高攀得上?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既配不上她,她也看不上我,可微臣偏偏不死心,寧願苦苦追隨,乃至為其付出所有,只為換她傾心一笑……

「那你後悔過嗎?」

「不……不知道,在惠嬪之前,微臣似乎從未後悔過,也未反思過,甚至都從未想過要『回頭』。為了她,竟曾一度對身邊真心對待微臣的惠嬪視若無睹。直到,直到惠嬪死在微臣的懷裡——」

言及至此,溫實初如鯁在喉,竟伏在桌上低聲痛哭起來,那克制著的悲傷,化作無邊的淚水宣洩著他的愧悔、自責與內疚。

果親王見狀,只靜靜看著溫實初,不再問話,也不驚動,任由他默默發泄、默默哭泣。

良久,果親王才緩緩站起身,走至溫實初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遞過一方手帕。溫實初也不搭話,默契地接過手帕,低頭擦拭著淚水。

「你恨嬛兒嗎?」果親王道。

溫實初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不,微臣只恨自己。」

「那你——還愛她嗎?」

溫實初未作回應,低頭不語。

「這麼說,你還愛著她?」

「不,微臣只愛在乎微臣的人。」

「恐怕你是心口不一吧?倘若真如你所說的,如今你只愛惠嬪,為何在大歸之後,從未設法去探望過惠嬪?可見你『口是心非』了。」

溫實初聞聽此言,不禁忡然變色,旋即起身道:「王爺不要『以己度人』。王爺若沒有別的吩咐,那微臣便要告辭了。」

「溫大人,許是本王言辭唐突了,溫大人息怒。本王收回方才的話。」

「道不同不相為謀,微臣說的,王爺未必能感同身受,也未必能體會到微臣的心意。」

「那就說說看,咱們今日不過是閒談議論,何必懊惱,你姑妄言之,本王姑妄聽之,便是『有意見相悖』之處,也請溫大人海涵。」言罷拱了手,以示致歉。

溫實初見狀,只得又坐了下來,慍惱道:「恕微臣直言,微臣與王爺,對嬛兒與惠嬪的感情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微臣,微臣只是因為愛,別無他求。可王爺,卻是『另有所圖』。雖最終落得個『壯志未酬,折戟沉沙』的結果,卻不能否認,王爺最初的感情便是『有備而來』!」

果郡王聽罷此言,不禁也勃然變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要信口雌黃,污衊本王!」

「污衊?王爺捫心自問,你對嬛兒,真的出於『真心』麼?倘若如此情真,為何在嬛兒進宮以後,你屢屢設法要挾,並每每以『同歸於盡』地方式苦苦相逼?」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聲明:此文乃吉慶有娛自續之——「浮想聯翩」,大家理性觀看,只當娛樂消遣即可,切莫過分較真。另外,該系列主頁有合集,大家可以從頭依次觀看。歡迎朋友們閱讀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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