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高分古風懸疑探案推理小說:劇情環環相扣文筆佳,書友快收藏

鹿聞笙 發佈 2024-01-04T05:27:51.815699+00:00

我是鹿聞笙,又到了推薦日常精彩小說的時間了。小編每天為大家整理有趣好看的小說分享給大家,讓粉絲們更方便快捷地找到適合自己口味的網絡文章。簡介:女主篇:薄若幽在五歲那年父母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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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仵作嬌娘》

簡介:

女主篇:薄若幽在五歲那年父母雙亡。叔伯們找來道士一算,竟是她喪門星克父克母,更斷言她短命相活不過十八。打著給她改命的旗號,叔伯們將她趕出了家門。她走後,財產被占親事被奪,他們搶走一切,只等著她死在十八歲。他們等啊等,還沒等到薄若幽十八,卻先等來她一手剖屍驗骨之術名動江南。權貴請她讓死人說話,王侯求她為活人申冤,而在她身後,還站著令整個大周朝聞風喪膽的男人。男主篇:上掌繡衣使,下攝提刑司,狠辣乖戾的霍危樓雖權傾朝野,卻對女色嗤之以鼻因此初見時,哪怕薄若幽出身官門,容顏無雙,他亦對其厭如敝履。後來,看她纖纖素手驗的了紅衣女屍,破得了鬼魂奪命,辨的清陳年之冤……霍危樓:真香,真特麼香

入坑指南:

夜色已至,寒意迫人,她問清路,執了一盞夜燈,謝絕了繡衣使跟隨,自己往東北方向行去,寒風揚起她的裙裾,手中冥紙被吹得嘩嘩作響。

很快,竹林到了。

林外荒草叢生,幾條入林小徑在昏暗的燈火中辨不真切,往林內望去,更是漆黑似墨,風聲穿林而過,竹稍搖動,簌簌有聲,地影斑駁,頗有些鬼影憧憧之感。

薄若幽獨自一人,到底有些防備之心,便往近處石碑走去,石碑之上苔蘚滿布,字跡被擋了大半,薄若幽無心探看,只在其後背風處點燃了兩支香燭。

祭文寫的急,不過寥寥數語,薄若幽展開看了一遍,眉眼間一股深沉的暗色浮了上來。

經年日久,悲痛已淡,可比悲痛更沉重的東西,卻悄然漫入骨髓,令她在某些時候心腸堅硬似鐵,「嗤」的一聲,祭文化作一片火光落地,她將冥錢一張張放上去,火勢一盛,卻越發將她秀美的面龐照的漠然悽愴。

四周只余寒風穿林打葉之聲,薄若幽蹲在火旁,明眸雖望著火堆,可目光卻好似透過火光看到了更遠之地,她眼瞳輕顫一下,人卻仿佛被這冰天雪地凍僵了一般,放紙前的手支棱著,連火舌燎到了指尖也不覺疼。

不知過了多久,冥紙燒盡,香燭亦只剩下半截,薄若幽抬手抹了抹臉,想站起身來,才發覺腿腳都麻了,她嘆了口氣,正想緩緩,卻忽然覺得不對勁。

一種被窺視之感令她如芒在背。

薄若幽凝眸,下意識往竹林之內看去,可就是這一眼,令她背脊瞬間冷汗一片。

鬼影曈曈的竹林里站著一個人。

薄若幽只驚悸了一瞬,她一把握緊了燈盞,猛站起身,「誰在那裡!」

一聲冷喝,人動了,就在那人轉身的剎那,薄若幽豁然看清了那人身上所穿衣裳的輪廓,那是一件形制仿照僧袍的襖裙。

「母親信佛,那是一件用鴉青繡祥雲紋緙絲仿照佛門僧袍做的素襖,這世上只有那絕無僅有的一件……」

薄若幽想起了鄭文宴說過的話。

呼吸猛然急促,薄若幽眸色一利,抬步就往竹林里去,兇手近在眼前,她絕不可能放任其逃走……她開始後悔沒讓繡衣使跟來。

可剛入林幾步,薄若幽便忽的駐足。

林內雜草過膝,紫竹亦密,眼下不過片刻她已難辨那人蹤跡,而手中昏燈所照之地不過咫尺,再往深處追,當真百害無一利。

咬了咬牙,薄若幽決然轉身出了竹林,她顧不上地上積雪路滑,提起裙裾,一路跑著向前院來,她要找霍危樓!

跑的太急,手中燈盞跟著顛簸,忽然,燈盞熄了。

四周本就昏暗,此刻更是徹底漆黑一片,薄若幽呼吸一滯,因適才那一幕而生的驚悸猛然浮上心頭,又變作更深的恐懼將她擭住,身後因風而起的簌簌聲響仿佛人之聲息,一瞬間,她只覺適才那人在身後追她一般。

薄若幽越發不敢停,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讓她一時連方向都難辨,就在她覺得今夜自己只怕要出事之時,「砰」的一聲,剛跑過拐角的她撞進了一個人懷裡。

猛然出現的光影令薄若幽有片刻的恍惚,而她尚在慌亂,竟第一反應便是要推開身前之人,可下一刻,手被人一把握了住。

「是我——」

低沉的聲音熟悉而懾人,薄若幽驚悸的神魂立刻被這兩字拉了回來,她抬眸,便見霍危樓鳳眸沉沉望著她,薄若幽一愣,剎那間只覺鼻尖酸了一下。

「侯爺,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兇手!」

薄若幽沒有猶豫,「兇手在東邊竹林里,請侯爺立刻派人捉拿!」

一口氣說完這兩句話,薄若幽才劇烈的喘息起來,甚至因吸了冷風而嗆咳起來,霍危樓往身後看了一眼,跟著的繡衣使傾巢而動往竹林去,霍危樓卻站在原地望著薄若幽。

得了繡衣使的回報,他並未立刻出來。

薄若幽辦差雖令他滿意,可他堂堂武昭侯,一言一行怎可能被她一小小仵作牽動,他看完了手中公文,因福公公不斷念叨薄若幽獨自一人或許生險,而他又有意夜巡侯府,這才帶了幾人出來查看,卻沒想到薄若幽如此慌亂的撞入他懷中。

薄若幽的驚怕他看的明顯,只是十七歲的小姑娘,再如何不怕屍體,再如何不信鬼神,可與連害三人性命的兇手打了照面,到底驚心動魄。

霍危樓握著薄若幽的手,見她咳的彎下腰身,猶豫一瞬才放開,她面上毫無血色,掌心亦冷汗一片,此時咳的靈秀眉頭擰成川字,很是痛苦。

霍危樓眸色暗了暗,他該早些出來。

薄若幽捂著心口,半晌才緩過氣來,等直起身子時眼底淚光盈盈,卻繼續道:「那人藏在竹林內,身上穿著的衣裳,便是鄭三爺說過的和僧袍一般的襖裙,民女看的很是真切。」

她聲音啞的厲害,霍危樓掃過她面龐,「為何不讓繡衣使跟著?」

薄若幽聽的一愣,也不知霍危樓此問是何意,便垂眸,猶豫一瞬道:「民女知錯。」

分明受了驚嚇頗為可憐,卻又很是恭順,霍危樓便是百丈脾氣,也發作不出,何況,他本就是不將喜怒露在外之人,他沒多言,抬步往竹林走。

薄若幽看他一瞬,連忙跟了上來,霍危樓雖是身高腿長,卻走的不快,等再回到竹林邊,薄若幽已恢復了從容鎮定。

繡衣使們執著燈在竹林內穿梭,霍危樓剛走到跟前,便看到石碑旁燃盡了的香燭,他眉頭微蹙一下,此時一繡衣使上前道:「侯爺,林中無人。」

薄若幽忙上前道:「人已逃了嗎?我不會看錯,適才定是有人的。」

那繡衣使接著道:「的確有人來過的蹤跡,且不止一處。」說著,那繡衣使轉頭看著薄若幽,「薄姑娘可是追進了林子裡?」

薄若幽點頭,「是——」

話音剛落,霍危樓便看向她,「你獨身一人,竟敢追進去?」

這語氣似有不滿,薄若幽忙道,「沒進多遠,只有幾步,正是想到民女不敵那人,所以才又出來了。」

霍危樓眉頭微展,那繡衣使又道:「薄姑娘幸而未追進去,這林中頗為複雜,且看其蹤跡,那人在竹林內並非一時半刻,或許,在薄姑娘到竹林之外時,那人就已經在了。」

薄若幽一陣頭皮發麻。

霍危樓又道:「可能推斷那人逃往何處?」

繡衣使搖頭,「從留下的痕跡看,那人東西兩邊都有出入,西邊出去是祠堂的方向,東邊出去是府內一處快要乾涸的荷塘,此刻荷塘之上全都被凍住,暫時未發現異樣。」

霍危樓眸色一暗,「傳賀成來,調集衙差,闔府仔細搜查。」

第二本:《藏鏡》

簡介:

大寧朝京郊發生連環命案,六名外地女子被殺,死後焚屍,兵馬大元帥殷莫愁介入調查,不料意外發現背後有北漠勢力煽風點火,並在調查中挖出當年齊王造反的根源。與此同時,殷莫愁失蹤十年的未婚夫燕王李非忽然出現。經過互相試探、猜疑,她才知道,他浪跡天涯是為追查父母十年前慘死真相。而他也發現,傳聞中的無敵將軍竟受藥物成癮困擾。二人攜手屢破奇案,撥開重重迷霧,最終阻止了一場持續五十餘年、意圖顛覆大寧帝國的陰謀……

入坑指南:

前幾日剛下過小雨, 竹林里空氣清新, 小廟外坑坑窪窪,因為沒人打理,一腳踩下去, 濺了滿腿的泥點子。

「以前我和大哥會來這裡,他病重後就再也沒來過,也有小半年了。」丁立水掏出鑰匙, 將門打開,吩咐幾個護院道:「你們都在門外等著,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裡面黑乎乎的, 這些日子因沒有人煙, 積累的潮濕霉氣全發出來, 丁偉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嘀咕道:「我老爹也真是的,怎麼把傳家寶放在這種破地方。」

聽這口氣,竟是連他這大少爺都沒來過小廟。

丁立水一盞一盞點燈。諸人這才看清, 小廟裡除了高大的佛像,放著十幾口大箱子。

大小足以裝下一個人。

丁偉打開一個,驚呼出聲, 好傢夥, 全是金銀珠寶。

「這裡實在太潮濕了。大哥原本計劃專門修個倉庫來放這些東西。」丁立水也毫不避諱,把剩餘的箱子全掀開。

丁偉搭話:「還是老爹想得周到。」

丁立水站在了最後一口箱子前,猶豫中帶著畏懼的表情,好像要釋放一頭惡魔。二世祖丁偉不明所以:「叔叔啊, 這都最後一箱子了,打開唄。」

丁立水對丁偉的炸炸呼呼有點煩:「這裡面裝的不是錢財。」

「那是什麼?」丁偉拍頭,恍然大悟:「對哦,應該是那個丫鬟小倩。」

烏鴉嘴,光是想像這個畫面,大家就有點頭皮發麻。

李非心裡不好的預感再次放大。

「賄賂朝廷大員的帳本。」殷莫愁忽然說。

「你知道?」丁立水大訝。

環顧四周,殷莫愁說道:「紙最怕潮。」

李非立馬明白其中關節,暗道:原來如此!

「毫無疑問,剛才那幾箱是你丁氏兄弟在崮州搜刮的錢財,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在抄家的時候藏起來,被赦免後,你們一家人穿著囚衣能順順噹噹回到京城,而且原有家當金銀珠寶又神不知鬼不覺運到這裡。這需要在朝廷疏通多少關節,幫助你們的官員要冒多大風險,絕不是靠區區錢財能收買到的。

你們掌握他們的秘密,譬如收受賄賂的帳本。還有,你們在崮州大興牢獄販賣人口,也送不少奴隸來服侍京城官爺吧。你說要拉他們下水,以此要挾。所以這裡頭,應該是類似記錄簿之類的東西。」

「打開吧。」殷莫愁最後說。

大元帥的命令向來不說第二遍,劍尖一樣的眼角藏著冷淡與威嚴,高高在上得不屑一顧。丁立水無言以對,他那長年累月堆積在臉上皺紋中的狡猾和兇狠,自詡雄鷹的城府,在殷莫愁眼裡,簡直就跟蝴蝶的翅膀一樣脆弱。

如今已騎虎難下,沒得選擇,砰,箱子終於打開——

還好,小倩不在裡面。李非鬆了口氣。

但丁立水愣住了。

丁偉無知者無懼地咦了一聲。

第三本:《天子腳下》

簡介:

貞元年間,坊間出現一位文採風流的奇人,以《圓貴妃傳》《西門傳》等轟動京城內外。平平謙虛的表示:「奇情話本只是副業,鄙人其實是個偵探,承辦各色詭案奇案,帶領大家走近科學、啊呸是真相。」好事者看向此人旁邊一位相貌俊美而氣質高貴者:「請問你們是一夥的、不不,是志同道合者嗎?」「我們道不同,」此人淡淡地表示:「她是辦案的,本王是辦她的。」

入坑指南:

此刻天已經黑下來,兩人說的入神,走到院門口才發現守備公子蘇奕正站在那裡,把他們嚇了一跳。

  內廳之中,蘇守備定了定神:「既然他們已經走了,你總該把真相告訴我了吧?」

  無奇點點頭:「蘇大人應該知道鄧主簿吧?」

  「當然,怎麼?」

  「這鄧主簿今日從酒樓上摔下,原來先前他恢復了神智,還跟王翰林王老爺說了些機密的話。我先前特往虞山莊院走了一趟,總算是從王大人口中得知了關鍵。」

  「什麼關鍵?」

  無奇道:「王大人說,鄧主簿當時神智清醒,同他說起王姑娘遇害當日的事情,原來那天鄧主簿其實看見過真兇!」

  蘇守備雙目微睜:「他、看見了真兇?」他停了停才忙問:「真兇是?」

  無奇道:「鄧主簿雖是這麼跟王翰林說的,但他像是在忌憚什麼,沒有說出來真兇的名字,王翰林一時氣怒罵了他幾句,卻反而刺激的他又舊病復發才跳了樓。」

  蘇守備雙唇緊閉,從鼻孔里噴出氣來:「那……你為什麼說知道真兇了?」

  無奇笑道:「回大人的話,鄧主簿這毛病不是不能治的,我在聽了王翰林的話後,便想到了京內慈心堂有個專會治失心瘋的趙大夫,我已經打發了我同行的林兄快馬加鞭趕回皇都請人,最早明兒就能回來,那真兇不是手到擒來了嗎?」

  「哦,」蘇守備微微頷首:「果然是好。」

  無奇笑道:「我著急回來告訴大人這好消息,另外也是想提醒大人,明兒還是早點派人去找鄧主簿,免得消息走漏生出意外。」

  「你說的對。」蘇守備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像是在下決心:「既然如此,今晚上你不如就留宿在我府內罷了,明日再去鄧家。」

  無奇也沒客氣,謝過了蘇守備,便跟著一個蘇府的僕人出門自去下榻處。

  守備府有的是現成的客房,僕人領著她來到個小院子裡,房間打掃的乾淨整潔,無奇讚不絕口,那僕人見她滿意便笑道:「小人再去催廚下弄些飯菜來給您,不知有什麼忌口的?口味偏好怎麼樣?」

  無奇說道:「我沒什麼忌口,什麼都能吃,哥哥太客氣了,嗯……怪不得我在外頭聽人說守備大人家教很嚴,如今見了府內的行事,果然如此。」

  僕人見她笑容可掬,不由也隨著笑道:「可不是嘛,我們大人原本也是帶過千軍萬馬的,他是軍中的剛硬作風,我們這些人就像是他的兵,唯一一件是對我們公子未免太嚴苛了。」

  「是嗎?不過我聽說嚴師出高徒,像是蘇大人自然也是虎父無犬子。」

  僕人欲言又止,卻道:「我們公子確實出息,從五六歲開始習武,每天早起晚睡的,大人準備明年叫他參加朝廷的武選呢。」

  無奇道:「五六歲就開始習武還早起晚睡,這可是吃了不少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看蘇公子一定可以在武選中嶄露頭角,辜負不了蘇守備的期望。」

  僕人笑道:「但願托您吉言。」

  不多時,送來了晚飯,卻是兩菜一面,無奇津津有味地吃了,漱了口洗了腳,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便去床榻和衣躺倒。

  她閉上雙眼,這兩日來發生的事情走馬燈似的在腦中轉動,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輕輕地一聲悶響。

  一道黑影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他低頭看著靜靜安睡的無奇,眯起的雙眼裡透出幾分陰狠。

  就在這時候,無奇忽然睜開了眼睛:「咦,是蘇公子?」

  來人正是蘇守備的公子蘇奕,他猝不及防的猛然後退半步:「你……」

  無奇笑著起身:「半夜三更的公子悄悄跑到我房裡做什麼?」

  屋內的蠟燭已經給無奇先前吹滅了,只借著窗外一點月色的光。蘇奕的臉色陰晴不定:「聽說你告訴了我父親,說鄧主簿看見兇手是誰了?」

  「公子怎麼知道了?難道是守備大人告訴你的?」無奇搖頭嘆氣:「蘇大人辦事為何如此不謹慎,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萬一給真兇知道了想殺人滅口……那就得不償失了,不行,我得去告訴蘇大人,叫他今晚上就派人去保護鄧主簿。」

  蘇奕見她說走就走,忽然抬手將她擋住:「不必白忙,不會有人去殺他。」

  「公子怎麼知道?」

  蘇奕的唇動了動,臉上透出一種輕蔑的表情,終於淡淡道:「他已經是半瘋了,誰會信他的話。」

  四目相對,無奇吸了吸鼻子:「奇怪,公子的口吻有點不對啊。」

  「怎麼不對?」

  「一般人聽了我說的,都會替鄧主簿的安危擔心,只有公子這麼確信地說不會有人去殺他,為什麼?」她摸了摸下頜,若有所思地說:「在我看來,除非是真兇確信鄧主簿那裡沒有不利於他的說辭,他不會去殺人滅口,所以才會篤定鄧主簿無事。」

  蘇奕原本譏誚的眼神迅速轉冷:「你在說什麼?」

  無奇自言自語地說道:「只是說我的一點猜測罷了。公子總不會以為我說的是真的吧?你難道是真兇?不過您若是的話,倒是合了我之前的猜測,兇手一定是跟孫家有過來往的熟人,恰好您跟孫秀才熟識,彼此家裡走動頻繁,所以才會輕而易舉摸到姑娘閨房,至於貴府小姐之死則更說的通了……啊,公子不要見怪,這不過是我的無稽之談,我想公子這樣出身大家教養又極好的,自然做不出那種傷天害理的禽獸之事,這樣豈不辜負了守備大人一片苦心調/教,守備大人也一定會失望之極的,不過呢,橫豎明日鄧主簿就能指認真兇,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蘇奕聽著無奇一句句說來,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脫口道:「他不會指認。」

  「啊?為什麼?」無奇詫異地問。

  「他根本什麼都沒看見,指認什麼?」蘇奕冷笑。

  「哦!」無奇疑惑地順口問道:「他真的沒看見你嗎?」

  「當然!」蘇奕有些不耐煩而仍舊輕蔑地回答,但話才出口他突然意識到什麼:「你……?!」

  月光下,蘇公子的臉色是一種毫無血色的灰白,再加上瞬間陰沉下來的神情,如同一個可怕的鬼魂。

  無奇眨眨眼,若無其事地道:「公子真是個坦率之人,這麼快就承認了?其實正如你所想,鄧主簿的確沒看見你。」

  蘇奕不能說話,意外,震驚,憤怒,以及一點悔怕。

  他知道自己露餡了,可這簡直是不可想像的,居然不知不覺中就上了她的當?!但蘇奕卻猜不透眼前的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她想幹什麼?

  無奇聳聳肩:「不過,雖然你篤信鄧主簿沒瞧見什麼,只怕有的人不知道呀。」

  「嗯?」蘇奕疑惑。

  無奇哼道:「我是說,你雖然坐得住,可自然有那坐不住的人。」

  蘇奕盯著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臉色駭然:「你、原來你是故意的……」

  他的手在握緊,心裡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可怕的對手,他深吸一口氣:「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怪不得能看破夏思醒不是自殺,孫家那父子也落在你手裡,不過聰明人多半是不長命的。」

  「且慢!」無奇忽然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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