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黑人謊稱自己是富二代,騙3名女大學生同居,傳染她們愛滋病

舊聞檔案館 發佈 2024-01-10T19:54:54.132216+00:00

「小亞,我愛你,我想每時每刻都看到你--------我們同居吧!」2003年的春天,武漢一所大學的女生朱力亞,與來自巴哈馬的黑人男孩馬浪談起了戀愛。沒過多久,馬浪就開始纏著她要求同居,她推拒了一次兩次,最後還是搬進了馬浪的出租屋裡。

「小亞,我愛你,我想每時每刻都看到你--------我們同居吧!」


2003年的春天,武漢一所大學的女生朱力亞,與來自巴哈馬的黑人男孩馬浪談起了戀愛。沒過多久,馬浪就開始纏著她要求同居,她推拒了一次兩次,最後還是搬進了馬浪的出租屋裡。


兩人就這樣甜甜蜜蜜的過了一年小夫妻一樣的生活,哪知一年後馬浪突然不告而別,而學校也很快通知她:馬浪其實早已患了愛滋病。


經過化驗,朱力亞也已經被感染,這無異於是一個晴天霹靂,她卻坦然地說「我不後悔,只希望能和他一起面對」。


這個黑人小伙究竟有什麼魅力,讓朱力亞如此痴迷?感染了愛滋病,她後來怎樣了呢?

她交往了一個黑人男友

1982年9月,朱力亞出生於陝西西安的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沒什麼文化,但是做著當時非常吃香的貨車司機。母親高中畢業在城裡工作,後來下崗,又搞起了溫室大棚。雖然算不上很富裕,但家庭和睦溫馨,她也有一個很好的成長環境。


父母忙著掙錢,朱力亞忙著讀書,她從小學習好又聽話,這樣的乖乖女,父母對她也比較放心,很少干涉她的事情。


就這樣,朱力亞一路順利的讀到了大學,因為有英語方面的特長,大學就學了英語專業。在上學期間,她曾聽老師說「學語言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語言環境,抱著書啃一年,不如去英美生活三個月,就是認識一個老外做朋友,也會有很大幫助」。


為了學好英語,朱力亞便也希望能有機會認識一個外國人做朋友,沒想到,機會很快就來了。

剛入大學門沒多久的朱力亞,看著身邊的一切都感覺到新奇。這天傍晚,她跟一個朋友到一家音像店裡去購買英文唱片,正在排隊結帳的時候,店裡突然傳來了吵鬧聲,大家都好奇的圍過去看。


原來,是有一個黑人學生與收銀員起了爭執,這個黑人學生對唱片的價錢有疑惑,但是他中文又不好,收銀員不會說英語,兩人互相用自己的語言解釋了一通,還是誰也說服不了誰,就這樣僵持了半天。


「也許我可以幫助他們,還能趁機鍛鍊一下自己的英語。」


眼看排隊的人越來越多,朱力亞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走上前去。她一口流利的英語,與黑人學生溝通幾乎毫無障礙,很快便解決了這個問題。

就在朱力亞結完帳準備回宿舍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黑人學生竟然在門口等著自己。他說自己叫馬浪,來自北美洲的巴哈馬,正在武漢的一個醫科大學讀研究生,因為朱力亞今天給他解了圍,所以想請她吃個飯表示謝意。


當時天已經比較晚了,朱力亞擔心回去太晚宿舍樓鎖門,而且自己也只是幫了一個小忙,怎麼好意思就要回報呢,因此謝絕了馬浪的邀請。但隨後馬浪又說,希望能留一個電話給他,因為自己在中國人生地不熟,以後中文若有不懂的地方,也好隨時問她。


朱力亞知道,雖然馬浪是一個黑人,但巴哈馬作為一個毗鄰美國的北美洲國家,他們國家是很富裕的,因為毗鄰美國,歷史上又是英國的殖民地,因此英語也是他們的官方語言。既然馬浪想學中文,自己又愁沒有一個外國朋友練習英語,和他做朋友又有什麼不好呢?


就這樣,兩人成了朋友,沒事兒就煲電話粥,馬浪給她講國外的趣事見聞,她也會給馬浪講解國內的風土人情。而且朱力亞很快就發現,跟馬浪聊天不但進步速度快,發音更標準,而且比讀書聽錄音要有趣得多,跟馬浪聊一天,她都不會覺得累。

兩個人都住在同一個城市,又有聊不完的話題,接下來的故事自然順理成章。兩人聊了一段時間之後,馬浪便以「出門無人陪同當翻譯」、「異國他鄉孤獨寂寞冷」等各種藉口,約朱力亞見面,朱力亞略一猶豫,便也同意了。


兩個人再次見面,感覺不管是電話里還是現實中,彼此都相處很和諧愉快,從此便是光谷街上吃美食,萬松園裡談古今,武漢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不久之後,馬浪便向朱力亞求愛,正所謂哪個少女不懷春,正是20來歲的青春年華,朱力亞自然也想過男朋友這個問題。馬浪家境富裕,又是研究生,而且跨國戀情又充滿了浪漫色彩,這一次,朱力亞也是略一猶豫,便答應下來。


雖然20多歲已經是成年人,但朱力亞一路走來順順利利,她的父母也是衝破世俗藩籬的一對愛侶,過著恩愛的日子,他們沒有讓朱力亞見識過任何的人間險惡。因此已經成人的朱力亞,還擁有著小女孩一樣滿腦子的浪漫幻想。

倆人確立戀愛關係沒多久,馬浪便向朱力亞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還死纏爛打要求同居。似乎兩人從一見面開始,所有的主動權都是在馬浪手裡,但朱力亞沒有想過這有沒有什麼不妥,對於馬浪的身世她也毫不懷疑,畢竟能出國留學,自然家庭條件也不會差。就這樣,兩人戀愛沒多久,就住到了一起,朱力亞從學校的宿舍,直接搬到了馬浪的出租房裡。


正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住在一起自然甜甜蜜蜜,每天吃吃喝喝談情說愛,生活沒有任何壓力。朱力亞對自己的生活非常滿意,心裡還計劃著畢業後和男友結婚,到時候就去巴哈馬的小島上舉行婚禮,鮮花禮堂海天一色,那場面該有多浪漫多美?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心裡卻在想著拉她一起去死,災難的陰雲已經籠罩在頭頂,她卻全然不知。


感染愛滋勇敢面對

兩人在同居半年多以後,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黑人一般來說是高大強壯的,馬浪也是這樣,看上去精壯結實。但他突然有一天,開始不去上課了,整天病懨懨的歪倒在床上。

「我看你最近老沒精神了,是不是生病了,我跟你去醫院看看吧?」


朱力亞看馬浪精神不好,便關心的詢問,還說要請假帶他去醫院看病。但平時那個對她溫柔體貼未語先笑的愛人,卻突然發了脾氣,很不悅地說道:「我沒事兒你別管,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雖然馬浪態度很差,但朱亞力卻認為,這都是因為他不舒服導致的,任誰身體不舒服心情都不會好,因此她也完全不在意,還守著床盡心盡力的照顧他。


本以為像馬浪這樣年輕身體又健壯的人,休息幾天也就好了,結果他的病從冬天拖到了開春,非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無論有多難受,馬浪都堅決拒絕去醫院,有時候朱亞力勸得多了,他還會大發脾氣。


醫院又不是洪水猛獸,他為什麼不願意去?這麼討厭醫院,又為何要學醫?但朱力亞似乎也沒有想這個問題,只一心一意的照顧著自己的男朋友,祈禱他能快點好起來。

哪知進入到4月,馬浪竟突然不見了!只在出租房裡留了一個字條,說是去北京看病,其它的一概沒說,她打電話過去,他也不接。


於是朱力亞又勸自己,他肯定是心煩,等看好了病回來再說。她一個人守著出租房,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每到夜半,便會忍不住哭泣,由於太過於擔心馬浪的病情,總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2004年4月4日,在馬浪走後兩天,學校領導突然將朱力亞叫到辦公室,對於普通學生來說,這實在是很少見的事兒。


校領導一見到朱力亞,便緊張地問她:「你是不是交了一個來自非洲尚比亞的男朋友?你們倆發展到啥程度了?」


朱力亞不知道學校打聽這個做什麼,誰也沒規定大學生不能談戀愛呀,便很護犢子的說道:「我男朋友是來自北美洲巴哈馬的醫學生。」

非洲尚比亞與北美洲的巴哈馬,雖然都是黑人,但兩國經濟條件可差遠了,巴哈馬人均GDP都3萬多美元了,尚比亞才只有1500美元。


校領導聽了朱亞力的話,氣得直跺腳,半天才說:「他說他是巴哈馬富二代你們就信?就用這一個假身份,他就騙了你跟另外兩個女學生,你們知不知道,他得了愛滋病!他是學醫的,他明知道自己有病,還去勾引你們!」


校領導的話,就像一記悶棍將她給打暈了,但她想起與馬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裡又重拾了信心,馬浪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故意傳染愛滋病給她?而且馬浪這樣專一愛她的人,也不會背著自己跟別的女生胡來!


朱力亞在校領導面前自然也為馬浪爭辯了幾句,氣得校領導幾次拍桌子。最後領導說,只要她去化驗一下,便能真相大白。

就這樣,朱力亞去醫院化驗了,兩次hiv抗體陽性,看著手中的確診報告,她無言以對,原來,她以為天下最愛她的馬浪,竟真的故意傳染疾病給她。而馬浪也不是什麼巴哈馬富二代,他手裡能有錢,靠的不過是留學生助學金罷了,他也沒有去哪裡看病,而是因為病發被遣返回國了。


失去摯愛,又身患重疾,被確診以後,朱力亞更是遭到了同學們的孤立,她想完成學業,但是沒有人願意與她一起上課。雖然愛滋病的傳播途徑是固定的,在一起聽課吃飯沒有那麼危險,可是沒有人敢於去冒這個風險。


不久之後,朱力亞被學校開除,她回到了陝西老家,準備一個人安靜的等待死神的到來。她的父母並不知道她的情況,只以為她是生病了,盡心盡力的照顧她。

朱力亞原本以為,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沒想到也並非如此,確診以後,她也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太大的變化。原來,愛滋病有潛伏期,確診後平均生存期也有9年,思來想去,她做了一個勇敢的決定,那就是利用生命的最後時光,去做愛滋病的宣傳員。


就這樣,朱力亞成為了第一個主動站出來的大學生愛滋病患者,在當時,人們對愛滋病的認識還不夠,病例也比較少。很快,她就在社會力量的幫助下,開始出現在大學、電視台節目等公開場合,進行愛滋病知識的普及與宣講。


在此後的幾年裡,朱力亞一邊進行治療,一邊四處演講,她還寫了一本書,叫做《愛滋女生日記》,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警醒世人。2006年這本書出版,2015年時,此書還被納入了青少年教育課程。

2009年7月14日,朱力亞因為病情加重器官衰竭而死。她雖然因為太過單純而中了渣男的圈套,但在生命的最後幾年,她也向大家展示了自己堅強、豁達、善良的另一面,至始至終,她沒有因此而仇怨過,不後悔,不憎恨,直到生命的最後,她也相信自己的愛情曾經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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