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已經入侵校園文化,你還是一名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擁躉嗎?

雙旗鎮客棧 發佈 2024-01-28T23:48:52.244835+00:00

4月6日,也就是今天,清明節假期剛剛過去的第一天,根據網傳消息,江蘇蘇州常熟市一所初中發生學生之間的持刀傷人事件。

4月6日,也就是今天,清明節假期剛剛過去的第一天,根據網傳消息,江蘇蘇州常熟市一所初中發生學生之間的持刀傷人事件。

據未經證實的消息,一名初三女生手持一把匕首,傷害了一名男生,被傷害男生疑似不治。

這件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均不明朗,只能讓子彈再飛一會兒,靜待官方的相關說明。但根據校方說法:公安部門已經介入。

不是教育圈子裡的人,平時和事情發生之後,都不會關注未成年人的思想動態和每個原生家庭的整體風氣。他們只是在個例發生的時候表示出震驚的神情,再輕易地去指責事件中的一方心理變態,藉以紓解自己的情緒,僅此而已。

要不了多久,這件事情會和以往很多生命的消失個案一樣,無聲無息地淹沒在每個人的柴米油鹽里,波瀾不驚。

然而,這些事情發生的土壤根本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下一次的下一個類似事件,或許還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在人們面前。

目前,我們只知道:一個未成年人的生命已經定格,另一名未成年人已經身陷囹圄。在等待官方說明一切的時候,我們應該問問:未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生活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觸目驚心的事情總是發生?

第一、時代發生了變化,弱肉強食的禽獸規則成了很多人的座右銘。

說到弱肉強食,人們總以為這個法則無比光輝偉大,因為它經過達爾文的實證,已經印在了教科書上,可以用來解讀動物世界的品類演化。

因此,它也能夠應用於人類社群之中,可以被每個人當做行動法則——真的是這樣嗎?

簡捷地說,「弱肉強食」如果單純地應用於數億年來的進化論,用來解釋物種之間的嬗變替代關係,這沒有問題;但如果用這個法則來指導人類具體生活的一言一行,這就叫做:社會達爾文主義,極其弱智和教條。

對我們的生活而言,「社會達爾文主義」極具破壞力。

在主流學術界,這種思想的潮流早就被批駁得體無完膚。

春秋時期的列子在《列子·說符》中寫道:勝者為制,是禽獸也;寫出《厚黑學》的李宗吾(真正的《厚黑學》,不是普通人買的那種教人做「小人」的書),曾經從八個方面駁斥一些人把達爾文的「弱肉強食」理念應用於人類社群之中的行為,他提出:「智識越進步,眼光越遠大,競爭就越少」等等論斷;國學大師南懷瑾也談過相同的問題,同樣認為:人不是畜牲,不能生搬硬套所謂的「弱肉強食」理念,來擾亂公序良俗的穩固根基。

事實上,無論是李宗吾還是南懷瑾,都在駁斥「弱肉強食」的時候提及了我們屈辱的過往硝煙。

他們說:如果「弱肉強食」的理論應該被奉行,我們當年就應該承受撮爾小國的侵略!甚至於,如果「弱肉強食」的理論成立,整個世界都不應該譴責當年發動戰爭的那幾個國家!

當那些學術界巨擘把理論上升到上述高度的時候,來,你還好意思吵吵:「弱肉強食,沒有一點錯!」嗎?你不是要做一個出賣國家、出賣民族的人吧?

不過,不管我們怎麼說,現在的商業化現實疊加上當年的傳銷成功學,新一代的未成年人家長往往比較接受「弱肉強食」的理論。

這一代的未成年人家長大概只有三十多歲,他們是被「縱溺」的第一代。這一代的未成年人家長,潛意識裡就在把自己的孩子引領向叢林世界、在自己孩子的內心培植起無限霸凌的因子。他們總認為「自己英雄兒好漢」、「會哭會鬧的孩子有糖吃」。

在這種氛圍里成長起來的未成年人,非常容易侵害別人的利益。並且,在這種氛圍里成長起來的未成年人總想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他們都希望:別人是自己的獵物。

當未成年人群體中相當一部分人秉持這種想法的時候,衝突一旦爆發便是極端,展現在成年人面前的結局往往慘烈。

就像開始提到的那件事——或者男孩兒有錯在先,或者女孩兒有錯在先,他們一定表現出了絕對的精緻的利己主義。最終,那名女生認為矛盾不可調和,做出了「匹夫之怒,血濺五步」的事來。

第二、在信奉「弱肉強食」禽獸法則的時候,所有人習慣於挑戰教師群體的權威,這讓我們的文化氛圍產生了根本性顛覆,未成年人的行為素來得不到有效約束。

上面的話,是我在譴責這個現實中秉持「弱肉強食」思想的那些人;下面,我想根據自己的職業來談談在未成年人成長過程中,教育環境出現了什麼問題。

簡言之,「崇洋媚外」在教育領域可能表現得異常突出,「崇洋媚外」造成了今天的未成年人成長失控!

上下五千年,這是中華文明的存續時間。在這上下五千年裡,為中華文明培根築基的教育行業有著鮮明的、八個字的特色——政教合一、官師不分!

政教合一,教育機構和行政機構不分,教育和行政合一;官師不分,官吏既是當地主政官員,同時也是學校教師。

換句話說,五千年以來,教師一直屬於公務員序列里的成員,無人敢於挑戰教師的權威——即便教師做錯了,也必須為教師遮掩。如果有人敢於挑戰教師的權威,這個人和這個人的家族一定難以在地方上立足,這也就是「欺師滅祖」成語的由來。

但新世紀初,伴隨著西方文化入侵,教育領域受到了極大衝擊,各種各樣的新奇特教育理念為了變現層出不窮。

這些新奇特的教育理念往往披著「西方文化」的先進外衣,向人們滲透這麼一種畸形價值觀——西方的孩子們就是不拘一格、西方的孩子們就是敢於不把一切放在眼裡、西方的孩子就是敢於打破一切規則,所以,人家的科技才領先世界。因此,如果我們想要自己的孩子成為國家棟樑,必須讓自己的孩子向西方的那些敢於「搞破壞」的孩子學習!

戈貝爾說過——謊言重複千遍,也就成了真理;一幫從來沒有國外生活的人們在這種翻來覆去灌輸的西方教育觀下投降了,完全拋棄了過往五千年的優良傳統,恨不得把自己的基因都全盤西方化!

等到這些人發現:西方世界貧富懸殊,一些地方的治安條件比我們差了十萬八千里時,他們沒有醒悟;等到這些人發現:西方的白領、金領階層,仍舊對自己孩子嚴格要求,要求他們一天到晚刻苦學習,只有那些無法管束的貧民窟的小孩子們才適用「快樂教育」時,這些人仍舊沒有醒悟!

我們可以看到一些報導:在美國的一些州,已經允許教師在未成年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攜帶槍枝上課,一些班級里也備有類似於金庫保險柜一樣的避難所——他們的教育理念真的值得我們照搬照抄嗎?

不管怎麼說吧,教育領域裡的教師群體已經被踩在了腳下,他們不管做什麼,在千人千面的學生家長群體面前總是帶有「原罪」,需要被質疑、嘲弄和投訴。

如此一來,教師群體只能對未成年人群體的成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自找麻煩、自撞南牆。

在這種情況下,未成年人越來越張狂和囂張,越來越自我主義,越來越不把別人放在心上,衝突也越來越多。

當然,在衝突過程中,上述觸目驚心的事例總會以各種形式上演,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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