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紅塵情緣》(672)——勉強為之

沉默僅是白銀 發佈 2024-02-28T03:08:46.393370+00:00

第672回 勉強為之 清晨,江墨耕與倪土香出了北京站,來到街上的一家早餐店。 可能一夜沒合眼的緣故,她顯得精神疲憊,面目憔悴,跟在他後面悶悶不樂,一句話沒有。 「昨晚又失眠了?」坐定之後,他關切的問。 她沒言語,顯然是在與他嘔氣。


第672回 勉強為之

清晨,江墨耕與倪土香出了北京站,來到街上的一家早餐店。

可能一夜沒合眼的緣故,她顯得精神疲憊,面目憔悴,跟在他後面悶悶不樂,一句話沒有。

「昨晚又失眠了?」坐定之後,他關切的問。

她沒言語,顯然是在與他嘔氣。他當然能看出來,但此時不想招惹她,若無其事的問:「吃點什麼?」

「隨便。」她面無表情的回答。

他要了餛飩,油條和芝麻燒餅。她過去曾經對他說過,她最愛吃北京的芝麻燒餅,那種燒餅是北京傳統小吃,一般餐館做不出來,但這家餐館恰好有。

「今天準備怎麼安排?」吃著早點他問。

「隨便。」她低頭用勺蒯餛飩,不抬頭看他。

此時此刻,他倆人都有一個感覺:對方變了。

過去他見到她時,總是意馬心猿、神不守舍,猴急猴急的想找地方與她親熱,好像她的身上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他隨時要貪婪的索取……

但是現在,她發現他變了,變得有些冷漠無情,好像對她的身體失去了興趣。她最不能理解的,是昨晚那麼好的「流動旅館」,他本來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但他竟然沒搭理她、居然一直蒙頭睡到天亮。

他是嫌自己變醜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她百思不得其解,越解不開就越想,越想心裡就越不痛快……

然而,他站在他的角度看她,也感覺她變了。

以前他們在一起時,他感覺她是「青澀+羞澀」。「青澀」是不諳世事、單純幼稚,甚至有些天真爛漫。「羞澀」則是性愛興致索然、或者說索然寡味,親熱像是強迫,上床則猶如被「強」……

但現在她變得成熟了,成熟的有些老道,似乎能洞察一切人間事故。至於對待性愛,她好像有一種渴望、一種熱衷,見他似乎不能不干、不干不行,讓他感到不可理喻、驚詫不已……

這時,他想了想說道:「咱們別嘔氣了行麼?既然已經到北京了,能不能按計劃進行?」

「我可沒計劃,計劃都是你們策劃的,我不過就是個木偶,在跟著你們演雙簧。」她漠然說。

「那好,我問你:你今天準備去公司見賈總?」

「是。」

「什麼時候去?」

「吃完早點就去唄,已經來北京了,還不趕快找人家報到?你到底是著急不著急?」

「我看現在不能去。」

「為什麼?」

「剛下火車,咱們狀態不好,見人家不太合適。」

「那怕什麼的?原生態,愛待見不待見。」

「那可不行,再說了,咱們自己有許多事情,也應當先定一下,不然見人家怎麼說啊?」

「那你說怎麼辦?」她問。

「我的意思是這樣,一會兒你給賈總打個電話,說我們下午到,晚上請他吃個飯。這個有問題麼?」

「試試吧,不知道人家晚上有沒有應酬。」她說。

「嗯,然後呢,我們租個酒店,你先睡一覺。晚上有了精神,我們一起請賈總吃飯。」

「你還知道我缺覺啊?」她撅著嘴,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

他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忘了你有失眠症了。」

「你才沒忘呢,你就是成心折磨我。」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成心麼?」

「哼。」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撥號。

「喂,哪位?」對方是賈德貴。

「喂,乾爹,是我。」她聲音變得有點嗲。

「知道,在哪兒呢?」

「在高鐵上,下午到北京。」

「嗯,快來吧,扶貧的事集團都知道了,已經吹出去了,咱們得趕快進入狀態。」

「是是,我們縣領導也是這個意思。」

「那行,你到了就過來吧,辦公室都給你準備好了,還給你一間臥室呢。」

「哎,乾爹是這樣,這次江總跟我一起來的……」

「江總,那個江總?」

「就是…哎,你那邊說話方便麼?」

「方便方便,你說吧。」

「就是…給吳總他媽蓋房那個江總,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麼?」

「奧…我知道了,不就是想找活那個麼?」

「對對,就是他。」

「來了好啊,活我也給聯繫差不多了,有我們單位的,還有別處的。來了讓他談去吧。」

「謝謝乾爹。不過乾爹,江總說…今晚想與你吃個飯,你看行麼?」

「嗨…不用了,吃什麼飯啊,以後日子還長吶,以後再說。」

她看了一眼江墨耕,江墨耕向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一定要把他請出來。她心領神會,故意壓低聲音對著話筒說:「乾爹,我開始也這麼說,但他說不行,千萬讓我把你請出來,說有話要對你說…你晚上有事麼?要沒事你就出來一趟,江總那人特仗義,他說有些話要私下說,到單位說就不方便了。」

賈德貴當然知道咋回事,停了一下說道:「晚上倒沒事,你跟江總說吧,我是東道主,不行我請他吧,三百二百我掏的起。」

「瞧你說的,那就說好啊,下午到了我們先找酒店,晚上在哪兒吃飯,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上電話,江墨耕向她豎大拇指,然後問餐館服務員:「服務員,我問一下,附近有好一點的酒店麼?」

「有啊,對面不就是國際飯店麼?」服務員說。

「國際飯店?檔次怎麼樣?」

「檔次?國際飯店,你想吧,檔次低的了麼?五星級,裡面都是老外。」

他心裡有底了,起身說:「咱們走吧。」

「去哪兒啊?」她問。

「國際飯店。」

「啊?你不是就是休息會兒麼?找個快捷酒店不就得了?去什麼國際飯店啊?」

他沒吱聲,出來帶著她一直來到國際飯店。

進門後他問有什麼客房,前台服務員說:「2千元一下的房間沒有了,現在只有一套2258元,可以優惠到2000元。」

「行,就訂它了。」

倪土香聽了嚇一跳,小聲說:「你瘋了?住這房間不怕燒死你啊?」

他笑了笑沒說話。

2千元一宿的客房肯定高級,但有一點全球都一樣,屋裡就一張大床。江墨耕四下看了一圈,覺得除了地方大點,家具多點,各種櫥柜上擺了些瓶瓶罐罐,沒什麼特殊的。

倪土香去浴室洗澡了,他看見外間的寫字檯上,擺著一台電腦,便打開上網,與老家的公司人員溝通起來。

過了一會兒,倪土香穿著浴衣、從浴室出來,看他在外間上網,就自己上床,換了睡衣躺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她突然發現身邊有人,睜眼一看是江墨耕。只見他光著身子,正在撩開她的睡衣。

她沒有阻止他,只是譏諷道:「幹嘛?不裝正人君子了?」

「本來還想裝,但一想這人本身就是我的,我還裝什麼啊?」說完,他順手把她扒了個精光,露出凹凸有致、波浪起伏的美體,略做「前戲」,然後翻身上馬……

時間沒多久,他一泄如注、敗下陣來。她顯然不滿意,說道:「完了,你們都是一個德性了。」

「誰啊?」他問。

「賈總。」

「他也不行?」他驚奇的問。

「他不是不行,是徹底的不行。」

「啊?真的麼?」

「是。」

「那怎麼搞的?喝酒喝的?」

「不是,他說是他夫人性冷淡,倆人長期不同房,就變成這樣了。」

「呦,男人就怕這個,那他也夠悲催的。」

「誰說不是呢?」

「那他跟你在一起瞎鬧騰什麼?有什麼樂趣啊?」

她嘆了一口氣,說:「誰說有樂趣啊?不過,這次我給他帶藥來了,就是我那親戚給配的,讓他吃了看咋樣吧。」

「是給我媳婦看不育不孕那個大夫麼?」他問。

「對,就是他,我的堂伯。」

「那沒問題,他是神醫啊,專治這個的。」

說完,他下床拿煙點上。

「給我支煙。」她說。

「你也會吸菸了?」他問。

「我們干公關的,能不學吸菸麼?」

他給她點上煙,像是不經意的說道:「這樣挺好。」

「什麼挺好?」她不解。

「賈總不好這口啊。」他說

「不好這口怎麼就好了?」她不明白。

就在這時,江墨耕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倪土香當即聽得目瞪口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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