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伊拉克戰爭的都市傳聞-末日病毒J376?

哈嘍咪一次咪鵝根 發佈 2024-03-01T01:39:16.786934+00:00

2003年3月,美國政府以反恐之名攻打伊拉克,發動歷時長達8年的「伊拉克戰爭」,又稱美伊戰爭。在911事件發生後,當時美國總統布希向恐怖主義宣戰,把伊拉克等國家列入「邪惡軸心國」,並以伊拉克藏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薩達姆施行獨裁政權、暗中支持恐怖分子、保護石油等理由發動軍事行動。


2003年3月,美國政府以反恐之名攻打伊拉克,發動歷時長達8年的「伊拉克戰爭」,又稱美伊戰爭。

眾人皆知美伊戰爭的導火線是「911恐怖襲擊事件」。在911事件發生後,當時美國總統布希向恐怖主義宣戰,把伊拉克等國家列入「邪惡軸心國」,並以伊拉克藏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薩達姆施行獨裁政權、暗中支持恐怖分子、保護石油等理由發動軍事行動。

然而,以上所謂的「原因「明顯地未能說服大眾,圍繞住美伊戰爭的陰謀論也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例如911是美國自己策劃出來,以維持美國霸權;美國政府已經被猶太人操縱,這只是侵略中東的序曲;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根本不存在,戰爭目的是為了石油⋯⋯還有背後涉及光明會、外星人、邪教等說法,朋友們一定聽過不少。


所以我們今天就看看那些發生在美伊戰爭的都市傳說呢?


傳聞一:

例如在美軍入城巴格達後,城市陷入無政府狀態,其中「伊拉克國家博物館」遭到暴民洗劫,大量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遺物遭到破壞或失蹤,再被變賣到黑市,但根據美軍流出的都市傳聞,那次事件只是"第一次洗劫",傳說「第二次洗劫「由CIA和其他影子團體進行,目標是博物館下的"里博物館"。

"里博物館"的秘密信道藏於博物館圖書館內,因為那裡全都是圖書,所以不會有人覺得會收藏了值錢東西。但至於里博物館收藏了什麼東西,逼得CIA要出體搶掠呢?則沒有人知道,各種推測也有,例如Jinns(伊斯蘭神話中的精靈)、戰略地圖、寶藏、甚至古邪教文物?

傳聞二:

另外在巴格達的美軍釣魚俱樂部也流傳一個可怕傳聞。有一天,數名士兵去幼發拉底河( Euphrates ) 釣魚時,竟然釣了一條大得驚人的畸形魚上來。那條畸形魚不單有人面,還留有鬍鬚。當他們捧在手上時,畸形魚發出了人類般的尖叫聲,尖叫聲仿佛伴隨住一股負能量,在場所有士兵立刻感到頭暈嘔心,無奈的士兵唯有把它放生。事後有當地人相信那條魚是巫師的化身,因為當年薩達姆的逼害而逃離到沙漠,偶然化身成魚在河遊玩。

傳聞三:

最後在伊拉克山區還流傳一條叫「吸血鬼之路」的鬧鬼山路。當地人相信有一群吸血鬼居住在山路兩旁的樹林,早已對它避之則吉,只有緊急情況下才使用它,但有數名美軍不相信,刻意在夜間時行經。結果遇到一名眼睛發紅光,散發腐爛屍臭味的女人,用古老的語言侮辱和詛咒他們,還在山林間像鬼魅般穿梭追趕他們,嚇得那幾名美軍屁滾尿流地狂奔。


你可能覺得上述傳說充其量只是趣聞軼事,對我們沒什麼影響,也沒什麼可怕,但小編接下來說的戰場傳聞不單止讓人心寒,而且如果是真的話,未來的戰爭也會變得相當可怕和不人道⋯


在某年3月,一名在4chan自稱是前美軍(MOS寫美軍,但實際是空軍3POX1A)的網民guard,就講述了一次他在伊拉克監獄當守衛時發生的九死一生經歷,以下是他當時的自述——


我是一名監獄守衛,負責守衛的監獄位於伊拉克南部烏姆蓋薩爾(Umm Qasr,鄰近波斯灣的軍港)數十里外的一處荒蕪之地。


我駐守的時候,監獄拘禁了3萬名罪犯和另外3千名"神秘人士",除了在那裡工作的人,沒有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每天他們會派一輛塗黑了窗戶的巴士來到我們宿舍,然後駛至監獄。我們小隊被禁止和監獄主樓FOB任何一個人說話,亦都不可以向外界透露任何關於監獄的事。我們只知道我們負責的地方代號叫"侏羅紀公園",一個由私人醫藥科研公司"承包"的監獄。


監獄本身由數棟泥磚建築物組成,無論囚犯或守衛也要穿上平民衣服,監獄外圍甚至放置了羊群,顯得從遠處看來和一條小城鎮無異。但只是當你仔細一看時,便會發現平民衣服下穿了囚衣,我們的戰鬥裝備也在衣服下微微凸起。為了以防萬一,單位挑選我們時也要求深膚色,和有濃密鬍鬚,使我們真身更難讓人辨認。


站在監獄任何位置來看,我都不曾見到烏姆蓋薩爾任何建築物,所以老實說連我也不確定自己在哪。我們的軍車永遠泊在離監獄好一段距離的地方,而且用網來覆蓋他們。而且軍車由PMC配備,讓他們看起來像民用車輛,但車殼裝甲仍然是軍用的。除了我們外,通常還有一支火力小隊執行安全任務,我們只是負責巡邏監獄罷了。


在2007年底某天清晨,我們小隊還在熟睡時突然被總部急召,要求立即返回監獄,比我們原定的值班早了整整三天。但無論如何,命令一落到我們都無權過問,於是馬上整理裝備出發。外頭等待我們的不是常用的軍車,而是數輛未見過的裝甲悍馬車(Humvees)。


悍馬車以非常規的隊形行駛,整程車沒有人說話。雖然悍馬車的窗戶沒有塗黑,但天色昏暗的荒蕪沙漠再加上厚層軍用玻璃,實際可以見到的只有前方的車尾燈小紅點。直到我們臨近監獄時,數顆微弱的光芒由車窗外投來。那一刻,我就知道監獄處於交戰狀態中。


一名上尉(LT)在通訊機對我們說在監獄內一遇上任何沒有穿上MOPP4級別( 「Mission Oriented Protective Posture,中譯"攻擊中的防範狀態",當中4為最高級別)的美國沙漠偽裝制服(DCU)的人必須立即用致命火力除去。這時每個人心中都吐槽我們也沒有穿上應付MOPP的制服。


司機停下車來,知會我們要下車,外面已經有一整隊FMTV(中型戰術車)在等待我們。 他們開始呼叫SSI號碼,數名NCO(Non commissioned Officers,軍士)走過來遞上符合我們尺寸的MOPP裝備,要我們立即穿上。


但當我們準備穿上時,一小隊PMC(private military contractor,私人軍事服務公司,例如Blackwater )突然走過來要求我們立即停止,並搜查我們全身整整四次,拿走任何能識別我們身份的東西,例如軍人身份證、駕駛證、相片、小飾物,甚至連軍人名牌和部隊識別章也不放過。我們整支小隊一瞬間便"被無名"了。


軍官傳召那幾名NCO給我們解說詳細行動內容,而我們階級較低的則去到另一輛FMTV拿取裝備。我們還被派發比較先進的夜視儀,有特定設計讓我們可以邊載上防毒面罩,邊能在黑暗中看得清晰,準確地瞄準。另外我們被告知裝填愈多彈夾愈好,所以除了IBA(個人防彈衣)上那210發子彈(*原文沒寫什麼槍),和M9手槍連45發子彈外,我們還必須把剩下來的彈夾塞進軍事背包內。


在清空槍械子彈後,我們返回NCO面前聆聽作戰內容。這時候我從夜視儀留意到環繞住我們四周的,幾乎劃一色是PMC來。NCO說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一隊承包商企下的科學家進入監獄內。除了戰術因素外,無論承包人走到哪裡,都必須跟隨他們的腳步。


我們開始組成小隊(5人一隊),先決定隊內誰人提供火力,再指派其他人誰擔當科學家貼身護衛,誰負責守尾門,誰清空房間⋯然後我們再商討哪支小隊在哪個入口點攻擊,哪支小隊在哪個入口點防禦。


最後我們總共分了5支小隊,那些沒有被派入小隊的成員則在外圍提供狙擊或重武器支持。


有3名穿著宇宙飛行服的承包科學家加入了我隸屬的小隊。他們衣服好像有杜邦公司(世界排名第二大美國化工公司)的標誌,但不太肯定。


我們開始朝著目標出發。我們先清空了監獄(或城鎮)周邊較小的建築物,大部分都是完好無損,只有數棟仍有火光幽幽搖曳。然而監獄內卻是屍橫遍野,數以千計的屍體四散城鎮周圍,有的帶上了防毒面具,有的卻沒有,戴上夜視實在很難弄清楚誰是叛亂分子誰是守衛。


不久有隊員偵查到在城鎮的另一端,一棟比其他建築物龐大的基地內,有一紅外線信標,距離我們只有數分鐘路程。在承包人要求下,我們小隊馬上調整計劃,以清空該建築物為先。


我們整隊人以特定方式走位,各自不斷尋找沿路下一個適合的前進點。但穿上MOPP裝還要靈活移動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一滴滴豆大的汗水由額頭滲出,匯聚在面具眼位上,眼前的物景變得一片朦朧。就這樣,我一不小心便跌個狗吃屎。更糟糕的是,我壓在一具早已爆頭的屍體上。原來坍塌的頭顱,再加上我數百斤的重量,血肉碎骨腦漿立刻"咇"一聲噴出,遍布我的面具和戰衣上。


在我身後的隊員馬上抓住我的背包,把我由血肉中拉起來。這時我注意到屍體配備了M4卡賓槍,意指它應該是美國軍隊的人。一堆沾了血汁的子彈殼和彈夾散落在屍體附近,我想我就是誤踩到這些東西才滑倒。


遠處忽然傳來穩定且間歇的槍擊聲,我想另一隊在和那些清除目標對抗,但從槍聲聽來形勢似乎樂觀。我們到達目標建築物,待其他隊伍也到達時,發了兩個閃光彈宣告清空行動開始。一時間,城鎮迴蕩著槍聲和閃光彈轟鳴聲。


我本身夜視能力很弱,再加上汗水積壓在面具上,使得情況更加嚴峻。我勉強清空了第一間房間後,輕輕依靠著通往下一間房間的門,等待後方的隊員拍我背,知會可以前往清空下一間房間。


一隊員輕拍我的背,於是我打開鐵門⋯


一道黑影躲藏在房間角落,我立即用手電筒照向他躲藏的位置,但黑影的主人躲過電筒的光,由側面向我跑過來,看不到他手上有沒有武器。我二話不說扣下板機,瞄準致命位連發兩槍,那道黑影應槍聲倒下來。有隊員確定那人死掉了後,我們再準備前往下一房間。


但是那數名穿著宇宙飛行服的承包科學家卻叫我們停下來,拿出一大堆科學儀器走到屍體前進行檢驗,用棉花棒探入口中取唾液樣本⋯其實我也看不清楚,一來科學不是我的領域,二來我那時的職責是確保沒有人由隔壁闖進房間殺了我們,根本無暇分神。


突然承包商科學家停下手上的工作,命令我們立即停止任何行動,並拿出通訊機向他們的上頭匯報,傳達消息給他們的同伴。我們就站在旁邊不耐煩地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承包商的通訊機終於傳來廣播,容許我們繼續行動,深入建築物內部,唯一改變的是我們不再需要試圖識別對方有否武器,是否敵對,總之會動的東西就立即格殺勿論。


類似的指示對於我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所以聽到新指示後,我們便若無其事地繼續前進。


我們來到下一間房間,這是最後一間我曾經工作時來過的房間,下一道門背後都是未知的地方。那道門旁邊有個條形碼閱讀器和鍵盤,鍵盤的下方躺了一具守衛屍體,屍體浸泡在一灘黑血中,黑血由守衛的體內流出,身上的衣服都被黑血染成黑色。


那些科學家同樣上前檢驗屍體再匯報上頭,但這次再沒有廣播公告了。之後我們留守在房間,等待其他小隊由別的入口進入建築物⋯


就這樣一直等待著.........突然一名隊員問承包人如果遇上的是美國公民,是否同樣殺無赦?我當時想這問題真夠愚蠢,軍人當然不可以殺美國公民啦,豈料科學家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是,這設施內任何人都必須死。」臥槽!我不敢相信聽了什麼鬼話?!是不是所有高層都會認為接受這些命令理所當然,我只是太低階才覺得不能接受?那一刻,我開始將所有細節串聯起來。這是生化危機無疑,有致命傳染病毒由實驗室泄漏出去,所以無論是為了封口或社會安全,他們必須確保沒有生還者。


但問題是,他們又如何確保我們不會被感染呢?


我的心臟卡在喉嚨狂跳。我衣服面罩都沾滿了感染者的血,但這些裝備都是由政府投標中出價最低的公司製造,能抵抗這超級病毒嗎?我開始慌張起來問:「你們究竟怎麼肯定我們靠這套衣服,就他媽的沒有被感染呢?」科學家只是點點頭,但眼中充滿不確定。我控制不了自己情緒,朝他們大吼大叫。他們那些人渣穿了宇宙飛行服當然不害怕!隊長立即抓住我,命令我馬上冷靜下來,而我他媽的只好照辦。


不久,無線電通訊器傳來消息,說其他隊伍準備就緒,可以繼續潛入建築物內部。承包商科學家接到消息後走到大鋼門前,劃擦磁卡再輸入密碼,大鋼門上的齒輪旋轉起來,發出嘶嘶巨響。大鋼門慢慢往後移動,露出一條長長的狹窄走廊,走廊兩旁儘是監牢,而盡頭則是另一道要輸入密碼的大鋼門。就這樣,我們深入建築物最危險的領域。


我們迅速地清空走廊前部分的監牢,但科學家卻對我們說剛才清空的監牢都已知無害,然後帶我們走到走廊另一端的一道門。在科學家開口前,我已經聽到監牢裡頭傳出呻吟聲,肯定裡頭有感染者。科學家對隊長說監牢裡頭囚禁了一名重要囚犯,如果還活著的話,希望我們用武器把他拉出來。


我們雖然手頭上沒有任何鎮暴武器,徒手接觸感染者很危險,但既然下了命令,我們也唯有照做。承包人一打開電子鎖,我身先士卒沖入監牢,但尷尬的是,我又再一次滑倒在地上,其他隊員見狀立刻沖入房間繼續行動。


當我回過神來時,房間的清空行動已經結束,同伴在為我清理面罩上的血跡,並確保面罩沒有裂痕。我偷瞥一眼房內的環境,發現那名囚犯早在我們進來前便死掉,屍體蜷縮在房間角落,四周也是黑血和嘔吐物。


應該是頭子的科學家對兩名下屬說他以為房間裡頭囚禁了一個他們想找的人。這樣他們就不用再深入監獄,但可惜現在看來,行動還要繼續下去。他退回走廊,打開走廊盡頭的大鋼門,我們也跟著進去。


下一間房間呈圓形,房間中央是一張守衛控制台,環繞住控制台的儘是白色囚室,部分囚室門已經打開了,只見裡面的牆壁和地板都是屎、尿、血、濃液、嘔吐物。一個人體內可以有多少液體,房間裡面就有多少汁液。


突然,一道囚室門打開,一名美國人從裡面蹣跚步出。他張口想說話,但見到承包商的人後欲言又止。我們沒有人遵從命令立刻開槍殺了他,主要原因是那個美國人是我們認識的人。


雖然談不上親密戰友,但也是隔離隊的守衛,經常會碰面。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科學家們不耐煩地命令我們立即殺掉他,但我們沒人想這樣做。我迷茫地望向隊長尋求指示,隊長輕輕搖頭,走向科學家和兩名下屬,和他們討論對策。我趁著這個空檔,立刻走上前問那名守衛發生什麼事,並報上自己和他是同事的身份。


「四天前,五名穿著那些宇宙飛行服的人來找我們,說監獄有場暴動,要我們立刻前來支持。當我們要求他們穿的那種保護衣時,卻拒絕了我們,說那只是預防用。他們居心不良,講的全都是謊話!老兄,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我和他四目凝望,發現他不止雙眼通紅,膚色呈枯黃色,本應紅色的牙肉也變成慘白。說話時不斷用力揉搓他的肚子,偶爾噴出臭氣,好像胃部匿藏了很多液體似的。他轉過身和另一名隊員說話,露出呈深黑色的褲背,褲背裡面塞滿了硬化得像石頭一樣的糞便。但最奇怪的地方,瀕死的狀態好像沒有影響他和別人流利地交談。


突然,那名守衛像計算機死機一樣呆了下,停頓數秒後再猛然抬頭望住天花板,然後雙目睜大。突然,只聽見一陣「咕咕咕」的聲音——


上一瞬間他還在凝望天花板,下一秒他卻猛然低頭,張大腥臭的嘴巴,朝著我的隊友瘋狂嘔吐,鮮黃帶血的嘔吐物像噴泉般直射他的面罩。


被噴中的隊友跪在地上死命地抹掉面罩上的嘔吐物,但最讓人心寒的地方是,那名嘔吐守衛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他剛才說到一半的話語,自言自語地說:"我們戴了面罩看不清楚我們的臉孔,想要我們脫下來看一下,看一看就好了。"


此時隊長和科學家們在房間的另一端(其實房間很大),並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我喝叫那名守衛停下來,遠離我的同伴。但他像跳了掣般撲向我跪在地上的隊友,抓住他的頭罩再次嘔出熱騰騰的嘔吐物,手指在摸索頭罩的邊緣,想要把我隊友的頭罩脫下來似的。


我拉開那名發狂的守衛,把他丟在地上,騎在他身上用槍托猛打他的褲襠。他痛得在地上打滾,但依然不斷叫喊要我們脫下面罩,口腔和屁股同時噴射出汁液和糞便。


我不斷尖叫,但面罩讓我的呼叫像蟲叫聲一樣微弱,隊長在遠方根本聽不到。我胯下的瘋子舉高雙手抓住我的面罩兩邊,把我的頭猛然拉下來,兩排牙齒在摩擦面罩前方,想把它咬下來。另一名隊友一腳踢向瘋子的太陽穴,黑顏色的血開始從瘋子的耳朵流出來,但這使得他更用力地掙扎。


隊長終於看到我們陷入苦戰,匆忙地跑過來幫忙,從後一把拉起那個瘋子,把他丟進旁邊的監房,立刻鎖上門。


我們冷靜下來時,發現無論是我們的槍械還是裝甲都沾滿嘔吐物和血液,監房裡面仍然傳出那個瘋子的撞門聲。


那個科學家高層走過來,掃視了我們一眼,然後淡淡地說:「如果你們想活著出去,最好聽從我的話。我們還有好一段路要走,我不想死。」然後逕自走到一道電子門前,按下密碼。


在下一間房間,有五個人站在中央,不知道在搞什麼,看到我們進來時面露驚訝之色。我們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二話不說連開數十槍,五人瞬間身亡。這時候我們才看清房間原來是管理員室,監視器、對講機、地圖一應俱全 。隊長對科學家們說如果他直接指出目的地,或者我們可以用這裡的信息,躲過很多不必要的危險。科學家頭了點頭同意,並指出地圖上一間診所研究室,說只要他到那裡拿到他要的東西,我們任務便結束。


建築物實際面積比外表看起來大得多,很多也藏在地底。科學家對我們說剛才走過的房間只是囚禁新來的犯人,真正的監獄可是在前方。建築物基本架構呈一個巨大的正方形,每條走廊布滿監房,正方形則是守衛室、實驗室等設施,也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熟悉了建築物環境增加了不少自信心,我們便再次展開行動,往目的地全速前進。這一次,即使路經躺在地上的屍體也會幫補一槍,以確保它們不會構成威脅。


不久,我們來到一個三層高的分支監獄。當我們想快速跑過這房間時,一名囚犯突然拿住一支M4卡賓槍從監房衝出,朝我們連開數槍。


我們正想反擊時,另一名握住槍的守衛也從暗角衝出來,協助那名囚犯。我們快速地解決了那名囚犯,然後向守衛逐步壓迫,到足夠距離時再用武力制服。


我們用膠帶綁起那名守衛,清空整個房間後,再回頭用刑審問他。他供稱他們由閉路電視見到我們在之前房間所做的"好事"後,決定聯合起來反擊,在前方還有更多拿住武器的囚犯和守衛等待我們。隊長聽完守衛的證詞後,拿出手槍朝他額頭中間連開數槍,然後我們整隊人默不作聲繼續前進。


我們之後再經過了很多房間,但幸運地沒有再遇到什麼人。大約在半小時後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診所,科學家頭子和他兩個的隨從進去做他們要做的事,我們則在門口把守。正當我好奇他們在裡頭究竟拿取什麼重要數據時,他們由診所走出來,身旁還多了一個人。


那人雙手被膠索帶綁住,身穿囚犯服。我們沒有問科學家關於囚犯的事,單純從囚犯身處這棟瘟疫監獄,沒帶面罩仍然健康有神的外表這一點看,不難猜到為什麼科學家如此重視他,重視到不惜深入虎穴來找他。


我們開始逃離監獄。我們努力維持軍人應有的紀律前進,但內心早已發瘋得像小孩般驚慌,腳步也不自覺地亂起來,只想愈快離開這個鬼地方愈好。但我們沒有選擇原路折返,反而走另一條未清空的通道,因為那條路可以讓我們用最短的時間匯合另一支隊伍。


我們在途中遇到一件障礙物,障礙物由數具屍體和家具堆積而成,塞在通道正中間,看似用來伏擊我們用。但當我們翻過去時,卻發現那些原本想伏擊我們的囚犯和守衛早已變成一具具屍體。他們手握武器,浸沒在由黑血、嘔吐物、黃濃、糞便混合而成的小池中。還有部分屍體因為承受不了體內液壓,腹腔裂出一道大裂縫,露出漆黑的內臟。


正當我們打算繼續趕路時,隊長忽然停下來,脫下面罩,朝天嘔吐起來,露出通紅的雙眼和怙黃的皮膚。我和科學家有默契地點頭,果斷地拿出手槍,在隊長還未開口前,便向他的頭顱連開數槍,之後繼續狂奔。我想已經沒有東西能阻止我們逃跑了。


就在我們離出口還只有三間房間時,科學家頭子驀然叫我們停下來,他要先上前查看一些東西。我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立即舉槍指住他,警告我會在他丟掉我們前殺了他。他慌忙辯稱只是確保我們回到外頭時,會經過消毒室消毒罷了。


那一刻我心力交瘁,早已放棄思考的能力,唯有讓他帶路。我們果然來到一間消毒室,但需要除下裝備,並輪流消毒。承包人和他倆個下屬沒有需要消毒,於是在房間的另一端等待我們。


我是第一個脫下裝備,進入消毒室,讓那些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的液體噴在我身上。我曾經想過那些瘋子囚犯會否在這時候闖進來殺掉我們,但最終還是沒有事情發生,計算機說我消毒完畢,便捧著裝備來到等待室。


當我來到等待室時,科學家已經用手槍指住我的頭,身旁是他兩個下屬的屍體,兩個都是中槍而死。科學家身後的電子鋼門早已打開,他對我說他可以讓我活著離開,但必須在剩下的路途保護他和那名囚犯,而且要拋棄三個還在消毒室的隊友。


我⋯我⋯我答應了他。


我們走過鋼門,然後科學家把電子鋼門鎖上。鋼門發出沉重的齒輪轉動聲,說明我的隊友就這樣永遠困在這棟瘟疫監獄,自生自滅。


他拿走我原來的裝備,給我一套宇宙飛行服要我穿上。然後帶我走過一連串連守衛室也沒有顯示的秘密信道,最後來到一座電梯,電梯帶我們回到那座偽裝小鎮,那裡有一幫他們公司的人等著我們。一切看起來都很不真實。


他們要我戴上軍用面罩,希望沒有人能認出我。他們帶我越過邊界,去到科威特的Ali Al Salem空軍基地,然後再偷渡到美國,給我另一個身份生活,而我的舊身份則在2007年尾,一場發生在烏姆蓋薩爾的敵軍迫擊炮攻擊中"死去"。


最後,我唯一可以給你們的線索是 J376。



在後來回覆中,guard自稱在回美途中又發生很多事情。他其實原本下場也是棄屍荒野,但在轉移途中有幸遇到自己部隊熟悉的人,才逃過一劫。現已受到第三方組織保護,並用了很多技術隱匿自己的行蹤,防止被那間科研公司的人找到,但正因為這樣,他只能提供有限度的線索給大家。


另外,Guard有查找過舊時同伴的去向,發現所有人也像他一樣被謊報死在別的軍事事件中,至於真正生死則沒法確定。但Guard相信那間科研公司一早就沒有打算留下活口,純綷碰巧承包人需要他的保護才繞他一命。


日本制的致命病毒?


J376究竟是什麼?病毒名稱?地理坐標?還是國家單位?


在解構J376前,或者我們應先問一條問題:guard的經歷是真是假呢?


一如既往,我們永遠沒法100%確定一個都市傳說的真偽,但在本案中小編卻留意到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雖然有網民質疑故事的真偽,但沒有人敢否認guard對伊拉克戰地的描述非常精準,無論部隊名稱抑或基地位置也正確無誤,至少肯定寫的人有深厚的軍事背景,可信度也自然提高。


除此之外,有網民翻查07年年尾美軍的死亡資料,發現真的有一批符合guard的自我描述的亡兵。更加恐怖的是,在伊拉克一個叫一Camp Bucca的監獄在07年間真的發生了一連串疑點重重的死亡事件,看出政府想遮掩某些可怕事情。


但當網民想再挖下去時,guard以自身安全為由叫停了網民的人肉搜索,並拒絕響應那些猜測。


(這裡小編要致歉一下,因為小編的軍事知識弱得可憐,如看到任何錯誤,請熟悉軍事的大大指教)

既然事件可信性不低,網民也開始在網上搜查有關J376的資料。有網民在一個日本化學的網站,找到兩個以J376作編號頭4個符號的化合物。其中一個叫4,4'-Ethylenebis(C30H46O2,編號J376.4701),常用於活化飛機燃料,防止它們黏結在引擎,但看來和我們的故事無關。

http://jglobal.jst.go.jp/en/detail/⋯⋯


另一個化合物Philanthotoxin343 (C23H41N5O3,編號J376.680B)則大不同,Philanthotoxin 343 是一種由黃蜂身上提取的神經毒素,少許便能對人類神經產生嚴重影響。雖說Philanthotoxin 343 是神經毒素,然而沒有證據顯示它能對人體做出guard的故事中那種近乎喪屍式破壞。

http://jglobal.jst.go.jp/en/detail/⋯⋯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


除此之外,有數名網民找到些提及J376的科學論文,其中一兩篇提及一種類似狂犬病的細胞病毒。雖然文獻資料不多,但狂犬病的病徵卻是最貼近guard的描述,例如讓人神智失常、發燒、紅血球數目下降。


見到一眾網民議論紛紛,Guard也主動留下更多線索。他說J376中的「J」是發明該病毒的國家簡寫,但他沒有明示那個亞洲國家,同時也表示實際過程涉及多個國家和跨國集團,絕不是單一國家的陰謀。他進入監獄前曾經認到一間英國的PMC,後來也查到美國政府有間接資助。更加嚴重的是,各地大藥廠也有進行類似病毒的實驗室,並以貨倉方式偽裝。但至於J376之後3個數字代表什麼,guard則沒有響應,他只是答狂犬病毒是個不錯的方向。


可惜的是,由於網民對guard的帖子的熱情很快便冷卻,愈來愈少網民跟進,最後更不了了知,J376的真相也石沈大海了。


所以J376真的是高度傳染版本的狂犬病毒嗎?

小編也不確定。小編唯一可以說即使我們不看陰謀論,國家層面操控人體實驗的案件其實也屢見不鮮,例如研究思想控制的Project MKULTRA、偷偷在市民身上注射迷幻劑、把整條村的市民關在集中營進行洗腦實驗、為了科研不惜包庇納粹科學家⋯再加上基因改造技術日新月異,特別在CRISPR-Cas9 發明後,要製造出人造病毒的成本更加低廉時,所以小編覺得即使guard的故事是捏造,但裡頭由政府研發的生化病毒泄漏到我們生活世界而引起災難性後果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來到文章尾聲,小編想分享近年在沙烏地阿拉伯留傳的一個都市傳聞,它或者可以留給大家一絲懸念:

傳說在伊拉克南部小鎮有狗只因為長期吃人類屍體而產生變異,不單止身上的組織日漸脫落,露出壞死的黑色組織,而且性情也異常兇猛,只吃生肉。很害怕喝水。

原本當地的警察想即場獵殺牠,卻收到上頭命令必須活捉。無可奈何下,唯有把那隻變異狗關在當地警局,並立即惹來當地的傳媒爭相報導。

最奇怪的地方是,在報章還未趕得及報導前,整個小鎮便「碰巧」被ISIS攻陷,所有接觸過狗只的警察和村民也被「ISIS恐怖分子」一一槍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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