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文打下明亮的精神底色

時代郵刊 發佈 2024-03-10T01:27:27.421919+00:00

「學過我們這個專業的人,應該成為講理之人,而不應該成為善於講歪理的人,更不應成為靠了一點兒文字技巧兜售邪說的人。」

「學過我們這個專業的人,應該成為講理之人,而不應該成為善於講歪理的人,更不應成為靠了一點兒文字技巧兜售邪說的人。」

作者|張家鴻

編輯|王雅娜

本文首發於《時代郵刊》第431期

《中文桃李》是梁曉聲重返青春之作,在理想主義的鼓盪下,他用真摯可感的筆觸,為80後大學生群體立傳。小說的主線是李曉東與徐冉從相遇、相知、相愛直至相守的人生故事。相守是彼此守護,然而又不止於此。更重要的是,在浮浮沉沉、跌跌撞撞的人生之路上,雙方均守住心靈的高貴。

作為一部三十餘萬字的長篇小說,《中文桃李》以大學校園作為故事發生的主要場景,對師者形象的塑造卻只集中於一人身上,那就是被李曉東視為恩師的汪爾淼先生。汪先生不僅是經師,更是人師。他不僅在課堂上循循善誘、針砭時弊,還在參與學生活動時表現出慈愛、溫暖、博大和真誠。他說:「學過我們這個專業的人,應該成為講理之人,而不應該成為善於講歪理的人,更不應成為靠了一點兒文字技巧兜售邪說的人。」

汪先生是一股清流。站在高校講台上,用深厚的學術修養,引領學生走向高貴的人格彼岸。他是李曉東和徐冉一生不忘的牽掛。「我倆都因為人生中有過那樣一位老師而感恩我們那所沒名氣的大學。也感激中文——確切地說,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先生即中文,中文即先生。

我相信,對身在北京語言大學任教的梁曉聲來講,汪先生是有幾分他自己的影子的。可以說,汪先生身上寄託著梁曉聲的理想主義情懷。為人師者,應當是汪先生的模樣,即便不完全等同,也要想方設法不斷接近。

對我這個讀過漢語言文學專業的80後讀者來講,品讀這本書的時候常常心生強烈的代入感。小說是雙線並行的。李曉東的身份變遷以及他和徐冉的愛情是一條明線,而中文專業與其他人文學科專業的逐漸遇冷是潛藏其中的暗線。它被作者有意設置於個人成長的若干關鍵節點上,李曉東為了拿到省城戶口而以大學生的身份「屈尊」做街道清潔工的情節,正是中文專業尷尬處境的體現。

這樣的設置恰恰折射出中文專業的現實處境,更體現出梁曉聲內心的吶喊:如果大學校園裡沒有人文學科的一席之地,還算是大學校園嗎?如果大學生只想著投入資本的懷抱,那麼學問又從何做起?這份呼籲被他寄託於汪先生身上,而汪先生最令學生震撼的恰恰是那份永不熄滅的理想主義之光。「他是明知自己的努力於事無補而竭誠為之的,我們對他的敬意主要也是基於此點。」中文專業畢業的學生通過自己的努力,亦可以贏得尊嚴。

梁曉聲通過李曉東和徐冉的種種抉擇,對物慾橫流的社會現實發出了抗議之聲。在小說最後,作者借李曉東之口道出中文之於人生的意義,「我的工作,至今還靠『文學』二字墊底。冉的工作,也做得越來越人性化。」讀中文的人並不一定要直接以中文謀生,而是要讓中文讓漢語言文學專業的超拔與深刻,為自己行走世間打下明亮的精神底色和牢固的靈魂基石。

社會的紛繁與亂象令身在象牙塔里的中文學子們,開始變得躁動和不安,80後如此,00後亦如此。周遭的紛紛擾擾,對有的人來講是使其愈發空虛浮躁的催化劑,但對有的人來講反而是考驗意志力的大熔爐。何去何從全看個人選擇,而個人選擇無不與自身素養有很大的關聯。

梁曉聲通過這部小說告訴讀者:中文學子之所以為中文學子,是因為他們有更堅實的人文底蘊、更超拔的理想追求、更從容的精神操守。學過中文許多年以後的現在,我們守住了多少?遺忘了多少?這是值得我們再三審思的根本問題。

初審|王雅娜

覆審|李玲

終審|黃菲

書號:ISBN 978-7-5667-2790-9

策劃:《時代郵刊》

出版:湖南大學出版社

圖書介紹:解讀、賞析教育部新編語文教材中指定七年級下學期學生必讀的6本名著,既符合初中生閱讀和考試需求,又符合初中生審美。

有料:深度解讀名著、賞析名著,真正讀懂名著、領悟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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