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險被老財主糟蹋,窮小子英雄救美,這才成就了一段美滿姻緣

江城子曰 發佈 2024-03-11T03:48:39.405495+00:00

清河縣城郊外,有一戶人家,主家姓曾,說起這曾家,祖上也闊過,出了好幾位翰林院學士,可是後來家道中落,傳到曾老漢這一輩,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靠著幾畝薄田,勉強餬口度日。

清河縣城郊外,有一戶人家,主家姓曾,說起這曾家,祖上也闊過,出了好幾位翰林院學士,可是後來家道中落,傳到曾老漢這一輩,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靠著幾畝薄田,勉強餬口度日。

曾老漢夫婦膝下有一個獨子,名叫曾新元,小娃娃長得聰明伶俐,非常惹人喜愛。

本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不料在曾新元長到十五歲這年,曾老漢夫婦先後染病離世,曾新元一下子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隔壁的劉大叔看到曾新元著實可憐,就把家裡的幾頭牛交給曾新元,讓他幫著放牛,就這樣,小小年紀的曾新元就成了一個放牛娃,雖然辛苦,但是至少可以吃頓飽飯。

曾新元有個姑姑,名叫曾秀,出嫁得不遠,就住在鄰村,丈夫在村頭開了一家小酒館,姑姑曾秀非常疼愛這個侄兒,本來想把曾新元接到自己家去住。

但是曾新元非常懂事,知道姑姑和姑父每天打理小酒館的生意,忙個不停,哪有時間照顧自己,如果自己過去了,也是給他們添麻煩,所以就婉言謝絕了姑姑的一番好意。

曾秀見曾新元不肯去,也沒有勉強,每隔十天半月,曾秀就給侄兒送一些米麵糧油,幫他漿洗被子,打掃房間,就這樣,曾新元在姑姑的幫襯下,漸漸地長大了。

寒來暑往,一晃三年過去了,曾新元終於長成了一個高大健壯的小伙子,可以下地幹活了,生活也逐漸好了起來。

轉眼到了年關,眼看快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忙著置辦年貨,過一個熱熱鬧鬧的新年。

曾新元雖說是一個人,但是想著正月初一要去姑姑家拜年,不能空著手去啊,於是就去城裡買一些拜年的禮品。

村子離著縣城尚有一段距離,曾新元晃晃悠悠走著,剛剛走到紅泥崗的時候,忽然遠處的小樹林裡面傳來女子的呼救聲,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起初曾新元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心說大白天在大馬路邊上,怎麼會有女子喊救命呢?過了一會兒,女子的呼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這回曾新元聽清楚了,的確是有人喊救命,登時就是一驚,恰好身上帶著一把柴刀,是準備拿到鐵鋪重新淬鍊的,沒想到這會兒派上用場了,曾新元抽出柴刀,趕緊循聲跑了過去。

曾新元衝進小樹林一看,登時氣炸了,只見一個身材胖碩的老男人正壓在一個少女身上,男人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個大財主,而那個少女則是一個丫環的打扮。

老男人獰笑著撕扯少女的衣裳,少女一邊拼死抵抗,一邊高聲呼救,曾新元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暴喝一聲,住手!話音剛落,曾新元飛起一腳,將那個老男人踹翻在地。

你說曾新元這一腳,勁有多大,老男人猝不及防,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才哼哼唧唧站了起來,一看眼前站著一個農家後生,氣就不打一處來,罵道,渾小子,要你多管閒事。

曾新元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怒目圓睜,厲聲呵斥,今天我就管定了,說罷,就是一個通天炮,這一拳正好砸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血水順著老男人的鼻孔就淌了下來。

老男人被打,一看流血了,氣得火冒三丈,但是一看曾新元長得健壯無比,手裡握著柴刀,自己赤手空拳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於是罵罵咧咧,小子,你等著,有種你別走,說罷,慌慌張張逃跑了。

少女見老男人跑遠了,趕緊整了整衣衫,朝曾新元深深施了一禮,說到,多謝大哥救命之恩,請受小女一拜。

曾新元這才看清面前的少女,只見她眉似彎月,眼如漆黛,好似含苞綻放的牡丹花,又好似嬌艷欲滴的青蓮,別有一番韻味。

曾新元見姑娘如此漂亮,不由得臉紅起來,連忙回到,姑娘多禮了,這裡不宜久留,我送你回去吧,如果那個老色皮回來了,那就麻煩了。

沒想到曾新元說完這些話,少女竟然淚眼朦朧的哭了起來,嗚咽著回道,大哥,我,我已經無家可回了。

曾新元聽罷,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

少女這才敘說了她的身世,原來少女名叫如溪,自幼父母雙亡,被賣到了地主家當丫環。

如溪本來是給地主夫人當貼身丫環,前些年倒也過得安順,可是隨著如溪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好色的地主就打起了如溪的主意。

今天早上,地主婆叫如溪進城幫她買一些東西,這消息不知怎的被地主知道了,方才欺負她的老男人,就是如溪的地主東家。

地主早早等候在如溪進城的必經之路上,見如溪過來了,就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拖進了小樹林,今天幸好遇見了曾新元出手相救,要不然非得被那個老色皮毀了清白。

方才曾新元痛打了地主,地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溪怎麼敢再回到那個狼窩,如果回去,遲早要被那個老色皮玷污。

聽到這裡,曾新元唏噓不已,他看見如溪哭的是梨花帶雨,非常可憐,就動了惻隱之心,說到,姑娘,你若是不嫌棄,就到我家暫時避一避吧。

如溪聽罷,高興不已,連忙道謝,那就多謝大哥了,就這樣,曾新元將如溪帶回了家中,鄉親們見曾新元領回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都打趣道,新元啊,這是你的新媳婦啊,曾新元只是憨厚的笑笑 ,笑而不答。

如溪走進曾新元家中,只見屋裡雖然非常簡陋,但是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一看就知道曾新元是個勤快的小伙,不由得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曾新元說到,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家裡太破舊,只能委屈你將就一晚了,明天我送你到我姑姑家去,她那裡條件會好一些。

如溪回到,曾大哥說的哪裡話,你肯收留我,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還會挑剔呢?當天晚上,曾新元請如溪姑娘睡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則去柴房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曾新元剛起來,忽然看見姑姑曾秀急匆匆趕來了,登時一驚,就問道,姑姑,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曾秀劈頭蓋臉問道,你昨天是不是為了救一個姑娘,打傷了一個老財主?

曾新元回到,是有這麼回事,怎麼啦,姑姑?

曾秀臉色大變,提高了嗓門,怎麼啦,大侄子,你知道嗎,你闖下大禍了。

曾新元聽罷,困惑不解,連忙問道,姑姑,這話怎麼說?

曾秀嘆了一口氣,回到,你知道嗎,被你打傷的乃是劉財主,此人心胸狹窄,心狠手辣,他和縣太爺稱兄道弟,平日子為非作歹,無惡不作,你打傷了他,他豈肯善罷甘休,必定要報復與你,到時候,別說是你,恐怕就連我和姑父,都難逃干係。

聽到這,曾新元有些害怕了,他倒不是害怕劉財主,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自己去頂罪,但是牽連到姑姑,曾新元卻是心有不安,曾新元急忙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曾秀將手中的包袱遞給曾新元,說到,這裡面有你姑父寫給他舅舅的一封信,你趕緊帶著如溪姑娘到木橋縣城去投靠他舅舅,希望能夠躲過此番劫難。

曾新元見姑姑滿臉焦急,知道事態緊急,來不及多想了,於是接過包袱,帶著如溪急匆匆往木橋縣城趕去了。

兩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木橋縣城,小城雖然不算太大,但是非常熱鬧繁華,曾新元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姑父的舅舅楊員外。

楊員外今年六十多歲,笑容可掬,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頭,他看過曾新元呈遞上來的書信後,知道眼前的小伙,就是自己外甥的侄兒,楊員外非常高興,熱情的將曾新元和如溪請進了自己家中。

楊員外的府邸相當闊綽,里外三進三出的院落,數十間廂房,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楊員外夫婦結婚幾十年,膝下無兒無女,原來曾經有人勸說楊員外納妾,為楊家延續香火,但是楊員外夫婦感情深厚,他不願意讓夫人受委屈,所以堅持不肯納妾。

楊夫人看到美若天仙的如溪,非常喜歡,拉著她的手說,姑娘,你是曾新元新娶的媳婦吧?

如溪聽到這裡,剎那間羞紅了臉,嬌羞的回道,奶奶說笑了,我們並沒有成親。

楊夫人聽到這裡,哈哈大笑,回道,我看得出來,你喜歡那個傻小子是不是?

如溪心底的這點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楊夫人看穿了,霎時間,她的臉紅到了耳根子,低頭不語。

楊夫人和藹的說到,小姑娘,我也是打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你心裡怎麼想,難道我會不知道,放心吧,到時候一切自有奶奶替你做主。

當晚,楊員外擺下豐盛的家宴,款待曾新元和如溪,他兩自是感恩不盡,家宴散去,楊員外安排曾新元和如溪各自回廂房歇息,走了一天的路,曾新元的確感到乏累了,回房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曾新元找到楊員外,誠懇的說到,爺爺,你肯收留我,我已經感激不盡了,但是我也不能在你家白吃白喝,現在我年輕力壯,我想出去找活干,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勞動養活自己。

楊員外聽罷點點頭,笑著回到,嗯,小伙子有志氣,想法不錯,想要找活干,何必要捨近求遠呢,我名下就有一家店鋪,不如你就到我的店鋪去工作吧,意下如何?

曾新元聽到這裡高興不已,那太好了,爺爺,你這就帶我過去吧。

楊員外呵呵一樂,瞧把你急的,好吧,這就帶你過去,說罷,楊員外將曾新元帶到了自己的店鋪,楊員外是開瓷器店的,店裡各色瓷器應有盡有,令人看了眼花繚亂。

楊員外將店鋪的管家叫過來,交代了幾句話,說這是自己的干孫兒,要管家好好帶帶他,教他怎麼做生意,管家一聽是東家的干孫兒,那還能不盡心嗎,趕緊滿臉賠笑,熱情的接待了曾新元。

打那之後,曾新元就在瓷器店裡工作,從最基礎的店夥計做起,曾新元年輕體力好,腦瓜子又靈活,所以學什麼都快,不出三個月,店裡的這一套流程,他已經滾瓜爛熟了,將店子打理的井井有條,瓷器店的生意越發紅火了,楊員外知道了非常高興,就提拔曾新元做了店掌柜,讓他一手掌管瓷器店的買賣,這下曾新元做得更加賣力了。

一晃又過去了數月,這天曾新元正在店裡忙碌,忽然衝進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進門後徑直走到櫃檯前,啪的一拍台板,喝到,掌柜的,該交月錢了。

曾新元一看來者不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月錢?

漢子大怒,把眼睛一瞪,小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在我的地盤做生意,就要交月錢,少囉嗦,交慢了,小心大爺的拳頭不認人。

這時候管家聽到吵鬧聲,趕緊跑了過來,一看那個大漢,登時臉色大變,急忙走到曾新元身邊,悄聲說到,掌柜的,這位爺,你可惹不起,趕快拿點錢打發他算了。

曾新元不為所動,厲聲回到,我堂堂正正開門做生意,還怕鬼來敲門嗎,每個月我都向官府交稅,一個子不少,可是從來沒聽說過,要交什麼月錢!

大漢見曾新元一身正氣,再看他店裡夥計眾多,也不敢輕舉妄動,點指曾新元,小子,給臉你不要臉,你給我等著,遲早我叫你好看!說罷,罵罵咧咧的走了。

隔壁的商戶,看見曾新元趕走了大漢,心中極其解恨,但是又替他捏把汗,好心提醒他,這位大漢名叫賴虎,乃是當地一霸,依仗自己叔叔的勢力,平日裡在縣城胡作非為,敲詐商戶收取保護費,商戶都是敢怒不敢言,曾新元啊,你今天得罪了這個賴虎,可得當心啊。

曾新元聽罷,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回到,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這些惡人,就不能認慫,千萬別怕他,惡人自有惡人磨,怕他作甚。

商戶們見曾新元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搖搖頭,默默的走開了。

接下來數日,瓷器店倒也平安無事,曾新元也就沒有太在意了。這天晌午,曾新元正在店裡算帳,忽然聽到隔壁的酒樓裡面傳來吵架聲,隔壁是馬掌柜開的一家酒樓,平日裡馬掌柜和曾新元相處的不錯,曾新元於是起身過去查看。

來到馬掌柜的酒樓,只見馬掌柜揪住一個中年男人不放,兩人正在大聲吵嚷。

曾新元趕緊上前勸解,問道,馬掌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這般爭吵不休?

馬掌柜一看是曾新元,立馬回到,曾賢弟,你來得正好,你給評評理,這位先生看上去斯斯文文,卻在我店裡吃白食,吃了東西不給錢,你說哪有這般道理?

再看那位男人,面紅耳赤,著急的回道,掌柜的,我真的不是有意來吃白食,今天的確是出門走得太急,忘記帶錢了,掌柜的,行行好,你放我走,我立馬回去拿錢還給你。

馬掌柜把眼睛一瞪,放你回去,誰知道你走了,還會不會回來,現在什麼人都有,我可不能放你走,你今天不給錢,就是不行!

曾新元看這位男子約莫四十來歲,雖說穿的普普通通,但是面相忠厚,氣質不俗,一看就不是那種故意騙吃騙喝的流氓地痞,於是上前勸解馬掌柜,問道,馬掌柜,這位先生在你這裡消費了多少銀子?

馬掌柜沒好氣的回到,不多不少,二兩銀子。

好,我替他付帳,說罷,曾新元拿出二兩銀子交給馬掌柜,說到,這頓飯就算是我請這位先生的,這事就算了吧,別耽誤你做生意了。

馬掌柜接過銀子,這才鬆開那位先生,今天算你走運啊,遇到我們這位好兄弟了,你走吧。

那個男子對曾新元感激不盡,連忙說到,多謝小兄弟慷慨相助,你放心,改日我一定把錢還給你。

曾新元擺擺手回到,算了,區區幾兩銀子,算不了什麼,出門在外,誰沒個馬高蹬斷的時候呢,先生請便吧,說罷,曾新元回到了自己的店裡。

過去數日,曾新元早就把這事給忘了,這天上午,忽然外面來了一隊人馬,全是官府的衙役,四名轎夫抬著一頂官轎,走到曾新元店鋪前面落轎停下,這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身穿官服的大官。

曾新元看到這就是一愣,心中尋思,自己從來沒有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這是誰啊?

曾新元正在胡亂猜想,那位官員已經走進店裡,朝曾新元一拱手,小兄弟,一向可好?

曾新元仔細觀瞧,剎那間驚訝不已,眼前的大官,就是那天在馬掌柜酒樓吃飯的中年男子。

曾新元愣住了,呆呆的問道,先生,你這是------?他的本意是想問,怎麼幾天不見,你怎麼就穿上官服了呢?

大官哈哈大笑,拉著曾新元坐下,向他道出了實情,原來這位大官就是新上任的巡按大人,名叫韓起,那天韓大人微服私訪,想體察一下當地的民情,不料走得太匆忙,將公文和錢袋都落在了客棧,幸好曾新元出手相助,替韓大人解了圍。

今天韓大人特地專門拜訪曾新元,一則為了還錢,二則也是為了答謝與他,聽完韓大人的敘說,曾新元欣喜不已,於是趕緊請韓大人落座,奉上香茶,兩人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別看韓大人貴為巡按,可是沒有一點官架子,平易近人,為人和善,他和曾新元一見如故,越聊越投緣。

韓大人問到,新元啊,你這店裡生意可好,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糟心事啊?

曾新元回到,多謝大人關心,小人店裡生意還算不錯,至於說到糟心事嘛,還真的就有一件,於是曾新元就把賴虎上門敲詐保護費的事情,敘說了一遍。

韓大人聽到這裡,眼眉立豎,哦,朗朗乾坤,還有這等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解決,說罷靠近曾新元,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交代了一番,曾新元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好,好,就依大人的計策行事。

第二天,曾新元照樣開門做生意,剛剛到中午的時候,突然衝進來十幾個壯漢,手拿木棒鐵鍬,一個個氣勢洶洶,好像凶神惡煞一般,為首的一大漢,正是賴虎。

賴虎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砸,話音剛落,這群惡漢好似虎入羊群,操起木棒鐵鍬,就是一通亂砸亂打,只聽見噼里啪啦,哐當噼啪,這夥人將店鋪里的瓷器,砸了個稀爛。

賴虎仍然不肯罷手,操起木棒就朝曾新元打來,怒罵道,臭小子,敢和大爺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

眼看賴虎的木棒就要砸到曾新元的腦袋了,曾新元身旁的夥計忽然飛起一腳,正好踢中了賴虎的手腕,賴虎疼得啊的一聲慘叫,手中的木棒掉落在地。

賴虎的一幫兄弟,見老大被打,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忽然從後面衝出來十幾個夥計,各拿兵刃,蹭的一下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大喝一聲,別動!

冰涼的刀刃架在哽嗓咽喉,誰敢亂動,這些惡漢登時嚇傻了,一個個嚇得手腳冰涼,扔了兇器,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原來這群夥計都是韓大人安排的衙役,叫他們假扮成夥計,隱藏在曾新元店中,就是為了抓捕賴虎這個惡霸。

衙役將賴虎一夥押回縣衙受審,商戶們見賴虎被抓,無不拍手稱快,都誇讚曾新元替大夥辦了一件大好事啊。

賴虎被帶到縣衙,韓大人決定親自審理此案,將聚集在此地禍害百姓的黑惡勢力連根拔起,最後查到賴虎背後的保護傘就是他的叔叔與清河縣的縣令,而賴虎的叔叔,不是別人,正是作惡多端的劉財主。

最後賴虎和劉財主被判流放邊疆,懲罰做苦役,永不還鄉,收繳賴虎的全部非法所得,除了賠償曾新元店鋪的損失外,其餘的錢全都退還給那些被敲詐的商戶,這下小小的縣城可轟動了,商戶們欣喜若狂,吩咐來到曾新元家中致謝。

楊員外見曾新元不僅勤快能幹,而且富有正義感,非常高興和欣慰,也很放心就把名下所有的生意,全都交給了曾新元,自己和老伴在家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

後來楊夫人將如溪收做孫女,在她的主持下,把如溪許配給了曾新元,小兩口結婚後恩恩愛愛,如膠似漆,轉過年養育了一對龍鳳胎,楊員外夫婦幫著如溪在家帶孩子,曾新元則一門心思打理家族的生意,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其樂融融。

曾新元和如溪非常孝敬楊員外夫婦,楊員外老兩口都活到了八十多歲的高壽,無疾而終,而曾新元的一對兒女也非常爭氣,長大後都很有出息,尤其是曾新元的兒子,長大成人後,赴京趕考,一舉考中了進士,光耀門楣,風光無限,曾家又恢復了昔日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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