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你們知道我的逆襲有多辛苦嗎?開局連塊平原都沒拿到手

城亦儒 發佈 2024-03-14T19:23:03.572678+00:00

前言:天下九州,各有其特色,或物產豐饒,或人文昌盛,或四戰之地。古往今來,堪稱富裕的城市有很多,揚州、益州、臨安、廣州,這些城市要麼位於江河匯聚之地,要麼地處天府澤國,總之一座城市走上富裕的前提是,這塊地足夠好。這套公式,套用在歷朝歷代都說得通。

前言:天下九州,各有其特色,或物產豐饒,或人文昌盛,或四戰之地。古往今來,堪稱富裕的城市有很多,揚州、益州、臨安、廣州,這些城市要麼位於江河匯聚之地,要麼地處天府澤國,總之一座城市走上富裕的前提是,這塊地足夠好。

這套公式,套用在歷朝歷代都說得通。

然而進入上世紀80年代,出現了一座打破這個公式的城市,他叫溫州。

本文將闡述一片貧瘠之地的溫州,是如何逆襲的。


初始地圖:不求開掛,但你也別宕機

浙江這片土地天生就充滿了偏愛。

浙北杭嘉湖水網密布,自南宋來開發到位,一直都是物阜民豐之地,湖州府、嘉興府、杭州府是江南七府的核心之一。再看錢塘江南岸的明州與越州,山海相間,無論水產還是海產,樣樣不缺,人文之盛更勝嘉湖。

寧波往南,一切美好戛然而止。一座山連著一座山,連綿不絕。

溫州的開局,就是如此慘澹,農耕時代想多種點地都是奢望,又談何發展?所以任何一個朝代溫州都不是富裕之地,都不是文人墨客稱頌的州府。

有人說,溫州至少還沿海。幼稚了,古代東方大港有明州,有泉州,何時有過溫州一說?溫州的確沿海,但水文地質決定了他與大港無緣,這地圖莫說開掛,多少人甚至想充啟。


背水一戰:用最簡單的方式做最難的事

實話實說,溫州的地理環境放到其他省份,大概率就自我放棄了,發展發展旅遊業、漁業,再加工一些農副產品,長期處於一個不高不低的生存狀態,再獲得一個山清水秀的美名,也就算不錯了。

這樣的城市在南方有很多,但跳出來改變的,唯有溫州。

80年代溫州人其實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全民皆商。做生意,各種小生意,各種別人看不上的小生意,並且行走全國,但凡可以擺攤的地方,你就能聽到溫州口音。他們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賺錢。

雖說辛苦,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也是溫州無奈的選擇。

其一,溫州耕地少得可憐,但人口數量卻多,生存壓力是平原地區的數倍,沒地種,為了生活只能出去,只能遠走他鄉。

其二,浙江把有限的投資給了寧波和杭州,名義上溫州是浙江在南部定義的大城市,是第三城,但真正拿到的投資不及寧波的鳳毛麟角。請不要懷疑這一點,溫州人比誰都清楚,十年能拿到的投資比不過寧波半年。80、90、00年代,情況就是這樣。

沒有躺贏的資本,那就站起來拼吧。


逆襲:何為民富?答曰溫州

時過境遷,滄海桑田。越早走出那片天地,就越早接觸到財富的密碼,嘗到做生意甜頭的溫州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狀態了。做生意,就要一直做下去。

溫州,開始發達了。

華夏大地,你可能湖說深圳民富,你可能會說蘇州民富,你可能會說京滬民富。哪種觀點都對,這些城市確實也富裕。

聚焦浙江,民富之城扎堆。西子湖畔的跑車,紹興柯橋的富二代,玉環的暴發戶,義烏的房東,每一樣都在告訴你,什麼叫民富。

但如果問你,國內哪座城市有民富的基因,或者一提到他就想到民富,那一定是溫州,無出其右。

溫州的逆襲是時間的積累,是兩代人的奮鬥,是無數個小生意變幻出的大生意,是從國內到處跑到國際到處跑的轉變。

再回首,一個沒有自古富裕光環的溫州,竟成為人人羨慕、人人佩服的財富高地,恍如隔世,宛如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這個夢,其他城市想做也做不來。


心態之變:看過山頂日出後,悄然走到半山腰

溫州也曾在華夏登頂過。

是的,那座缺田少地的溫州,居然也登頂過。

2005年到2009年,中國房價第一城,溫州蟬聯。

不可思議的五年,上海、北京、深圳、杭州,皆不及小小的溫州。

彼時溫州民富也達到巔峰狀態,談不上呼風喚雨,但也可說一時風光無倆。彼時,什麼富裕的江南,什麼天府之國,什麼東方大港,什麼上有天堂,一切還不是在溫州的財富神話面前不值一提。

2010年,又是一場巨大的轉變。

過於向虛的溫州經濟,逐漸被那些走實體的城市超過。人們忽然發現,溫州人還是富裕的群體,但溫州城已逐漸遠離時代的中心。

匆匆忙忙三十年,溫州的經濟總量仍然浙江第三,人均卻變成了倒數第三。

這是一場奇怪的遊戲。

那些富裕的溫州人,留在溫州當地的太少。他們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很遠很遠的地方,就是沒有多少人堅定留在溫州。

他們喊著溫商回歸,但投資是逐利的,溫州人比誰都清楚。


後記:西子湖畔跑車依舊轟鳴,寧波建起了浙江第一高樓。溫州留下了什麼?不知道。但是回到半山腰的溫州人,依舊是富裕的群體,這一點,毋庸置疑。

逆襲過,足夠。

畢竟大部分開局不利的城市,從未逆襲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