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者奪走我身體的第三年 穿越者嫁的夫君和我庶妹勾搭在一起

愛追小說的咘咘 發佈 2024-04-09T16:54:27.347354+00:00

在穿越者奪走我身體的第三年,穿越者嫁的夫君和我庶妹勾搭在一起。兩人聯手將她毒殺。那時我的身體已小腹高隆,懷有身孕。我躺在裹屍的破草蓆里聽穿越者哽咽道:「我的孩兒和我的愛都死了,這破身體還給你。」我睜開眼便決定替孩子找個新爹。1我的屍體漸漸涼透了,但實際上我跟「死」了三年沒區別。

在穿越者奪走我身體的第三年,穿越者嫁的夫君和我庶妹勾搭在一起。

兩人聯手將她毒殺。

那時我的身體已小腹高隆,懷有身孕。

我躺在裹屍的破草蓆里聽穿越者哽咽道:「我的孩兒和我的愛都死了,這破身體還給你。」

我睜開眼便決定替孩子找個新爹。



1

我的屍體漸漸涼透了,但實際上我跟「死」了三年沒區別。

耳邊響起秦遠溪冰冷的聲音:「來人,扔去亂葬崗。」

秦遠溪是穿越者在霸占我身體後找的夫君。

泛著一股腐味的草蓆將我的屍體包裹。

就在我奇怪自己還有意識時,我聽到穿越者嚶嚶嚶的哭泣聲。

穿越者:「終究……是我錯付。」

我恨不得掐死她,但卻無可奈何。

「你不是錯付,你是沒腦子。我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爛。」

穿越者也不在意我的怨憤。

她開始撂挑子:「我的孩兒和我的愛都死了……這破身體是時候還給你了。」

我人都已經死了,這身體我還能用?

2

然而下一瞬,我震驚地發現我竟能控制自己的手。

我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這動作是我想掐死穿越者的動作。

意識到自己死而復生,我微微睜開一條眼縫。

我發現下人已經裹著草蓆,將我抬到唐府門口了。

給穿越者喝毒雞湯的庶妹,此時正一臉得意地吩咐下人。

「待會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死的是家中的一條狗。」

唐萱看似柔弱,卻心如蛇蠍,自幼便算計於我,卻從未從我這裡討到便宜,直到三年前……

我微眯的眼底划過一抹狠戾,並未發出動靜。

如今我中了毒,胎死腹中。

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無法與秦遠溪和唐萱這對賤人斗。

現在整個唐家都是秦遠溪的人,他們要是發現我還活著,定會再次對我下毒手。

我想繼續裝死,奈何卻忍不住一聲咳嗽。

我無奈只能睜開眼,一邊咳嗽,一邊吐血。

唐萱以為我變成了厲鬼,被嚇得哇哇大叫:「有鬼啊!」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我順勢嚇了嚇她:「賤人!你敢害我,我要讓你償命!」

我滿口是血,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沒想到心狠手辣的庶妹竟如此不禁嚇,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秦遠溪聽到消息著急趕到門口時,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死而復生。

他看到我還活著,瞬間被嚇得臉色煞白,但很快便穩住心神。

為了向眾人解釋眼前的景象,他開始黑白顛倒:「唐鳶,你和他人私通懷上孽種!在被我識破之後,便欲服毒自殺。」

3

當下面對秦遠溪的污衊,我很冷靜。

我必須想辦法先逃。

我朝著圍觀的眾人看去,一雙深邃犀利的眼吸引了我的注意。

男人長身鶴立一襲華服,面若冠玉,神情清冷。

他竟是三年前被我拒婚的蕭王,傅晏。

我這才恍然想起,龍泉城乃兵器之城,入夏的時候會有最大的兵器拍賣會,每年的這個時候,傅晏都會來參加拍賣會。

他微微皺著眉,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一刻傅晏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為了活命,此刻我不在意傅晏的想法。

在眾人詫然的目光下,我跌跌撞撞撲進蕭王傅晏懷裡。

我擔心傅晏不打算帶我走,用盡所有力氣,扯著嗓子胡說八道:「蕭王,我懷上了你的孩子。這件事終究還是被秦遠溪發現了!」

我能明顯感覺到傅晏渾身一僵。

秦遠溪在眾人的驚詫聲中,臉色則是黑了又綠。

我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住了,我在暈過去之前,湊在傅晏耳邊低聲道:「救我……」

4

時至初夏,渾渾噩噩的我只覺渾身猶如掉入冰窟,寒冷刺骨。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當我醒來,我發現自己的腹部已不再隆起。

我抬頭朝著陌生的四周看去,入目的是傅晏清冷的臉。

傅晏冷笑道:「三年前,你說身為女子,即便成了家主,長老們對你也有諸多不滿。在沒鍛造出傳說中的無影刀之前,你不談感情,結果呢?」

結果穿越者控制我的身體,轉頭就嫁了秦遠溪。

這結果並非我能控制的。

我嘆了聲氣:「傅晏,若是我說出這三年來的實情,你定會以為我瘋了。」

傅晏沉默了。

半晌,他轉而問道:「你腹中的孩兒到底是誰的?」

我對上他犀利的目光:「孩子沒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遠溪想要殺我。」

傅晏臉上騰起慍怒。

他冷冷吐出字:「唐鳶,你活該。」

我沒反駁傅晏的冷嘲熱諷。

穿越者一直強調她想要沒有半點瑕疵的甜美感情。

當初我拒絕傅晏,在感情上有潔癖的穿越者才盯上了我。

「傅晏,不管過去如何,我希望你能留下我,讓我暫住一段時間。」

傅晏一聲冷笑:「憑什麼?」

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到理由。

我白眼一翻,直接裝暈。

我聽到傅晏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5

我在傅晏的別院一休養便是半個月。

白日裡我在院子裡曬太陽,傅晏便在院中練劍,從未給過我好臉色看。

他還說:「你在這裡所有開銷,按市價十倍記帳。」

我一邊嗑人參,一邊看傅晏。

哎,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算板著臉,也像極不染纖塵的謫仙。

這時傅晏突然停下來,不練劍了。

「本王很好看?」

我點了點頭。

他的冷臉悠悠變紅,沉聲岔開話題:「外面都傳唐家入贅的姑爺心態穩,被唐姑娘給綠了還跟沒事人似得,操持著唐家大小事務。」

我吞下一口人參:「傅晏,秦遠溪可能和唐家有仇。」

「沒仇沒怨,唐姑娘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聽到我提起秦遠溪的名字,他皺了皺眉。

走之前還帶著火氣,還不忘追加一句:「唐姑娘,這人參兩百兩一支,按照市價十倍,兩千兩,記帳!」

我抽了抽嘴角。

我故意喊:「債欠多了也不慌了,那再給我來兩支,我體虛!」

見我沒皮沒臉的模樣,傅晏沉著臉收了劍,拂袖而去。

等他走後,我垂下眼,眼底划過一抹無奈的痛色。

若是我被沒穿越者占了身子,現在我應該管傅晏喚一聲夫君,說不定我們的孩子都能舞小木劍了。

就在我發呆時,老管家著急跑來。

「唐姑娘,秦遠溪來了!聲稱是誤會,要接唐姑娘回去。」

6

回去?

我不由冷笑,只要我沒死透,秦遠溪就成不了唐家的家主,他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才著急過來接人了吧?

我倒要看他要演什麼戲。

我走到正廳門口,看到傅晏已經換了一襲月牙白袍坐在主位上了,他把玩著手中的核桃,神情清冷淡然。

秦遠溪難掩眼中算計的城府,兩人這麼一對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穿越者真的是瞎了狗眼,才會愛上秦遠溪。

秦遠溪沖我說:「鳶鳶,是唐萱告訴我,你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並不知道她對你下毒。你受委屈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遠溪:「我都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我們還能繼續做夫妻?你腦子被驢踢了?」

秦遠溪沒想到我會嘲諷他蠢。

他詫然瞪大眼睛:「鳶鳶,我知道你心中定還有我,你和蕭王不過是一時糊塗。」

想來我這麼一波操作,秦遠溪也不敢確定那死於腹中的胎兒是不是他的。

傅晏把玩核桃的手一頓,所有所思地看著我。

7

我每日啃百年人參,僅用半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已經養好大半。

現在我也該回去收拾爛攤子了。

但我不能一個人回去,我從傅晏這裡要了幾個能保護我的人!

秦遠溪深情款款的注視我,我卻轉頭看向傅晏,朝著他眨了眨眼。

「這幾日你府上的傭人我用慣了。蕭王若是不介意,我帶回去幾個。」

傅晏沒說話,看我的目光很深,就像是深海的漩渦,要把我吸進去一般。

其實啊,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離開,在這院子裡啃人參,看他舞劍真的很歲月靜好。

但爹爹留下的整個唐家,不能因為穿越者而敗在我手上。

我艱難地將目光從傅晏臉上移開,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我該回去了。」

回去的馬車內。

秦遠溪沉著臉,看向護在我左右的護衛。

這可不是普通的護衛,而是傅晏費盡心力培養出的精騎。

秦遠溪:「唐鳶,我都可以原諒你和蕭王一時糊塗,如今你卻像防賊般防著我,若是如此,你我這夫妻情也便到頭了!」

我一聲冷笑:「行啊,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秦遠溪眼底騰起怒焰,但很快又壓了下去:「那好,向長老們辭行後,我便寫和離書。」

就因為秦遠溪是男人,即便只是贅婿,在重男輕女的長老們眼中,秦遠溪也比我更有用。

更何況現在秦遠溪還能鍛造出和我水平不相上下的唐刀,長老們是不會讓秦遠溪走的。

他也明知這一點。

我直接扔出紙筆:「和離書,你現在就可以寫。」

我神情堅決,秦遠溪也不再裝深情了。

他將我扔過去的紙筆朝我臉上砸來:「除非你死,否則想都別想!」

他大概是一時生氣,忘了護在我左右的護衛。

那紙筆非但沒砸在我臉上,護衛一揮手,那宣紙如同刀片劃破秦遠溪的臉。

我看向此刻秦遠溪滑稽的模樣,只想笑。

我扔了把匕首到他跟前:「秦遠溪,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傷不了我。現在你若寫下和離書,再自宮的話,你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現在唯有讓秦遠溪徹底滾出我的生活,我才有那麼一丟丟可能,還能和傅晏在一起。

那怕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想到傅晏,我倒是願意讓步。

秦遠溪聞言笑得極是囂張:「唐震清是不可能允許你我和離的,唐鳶,你死了這條心吧!」

唐震清是唐家四大長老之首,自從秦遠溪出現後,唐震清對待秦遠溪的感覺,就像是對待親生兒子般。

有唐震清暗中幫助秦遠溪,難怪我被下人用破草蓆裹著抬出唐府也無人過問。

我聞言沉下臉。

8

馬車在唐府門口停了下來。

秦遠溪下了馬車後,臉上的囂張已換作深情與痛苦。

四大長老站在門口,唐萱背著荊條跪在地上。

這一場面吸引不少行人駐足。

唐萱扯著嗓子喊道:「姐姐,我也是不想你毀了我們唐家的名聲,才會下毒害你。」

我和蕭王有染的事已經在坊間傳了半個月,現在唐萱這麼吼兩嗓子,路人已見怪不怪,直到我冷聲道:「這還不是撞見你和我夫君私會給氣的。」

唐萱瞬間慌了神:「唐鳶,你含血噴人!」

「含血噴人?我可是有證據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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