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晚,老公又不見了,第二天早上,老公從李雪兒的房間走出來

南書小屋 發佈 2024-04-26T05:08:38.577076+00:00

我新婚的當天晚上,老公又不見了。第二天早上,老公從李雪兒的房間走出來。李雪兒的臉上極其得意,「言姐,我哥從小就愛黏著我,你別介意。」我輕笑,「我怎麼會介意呢,從今往後咱們三個一起過。」後來,老公死,小姑子進了精神病院。老公祖宅下的古董歸了我,我成了一個擁有千億財產的「寡婦」。

我新婚的當天晚上,老公又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老公從李雪兒的房間走出來。

李雪兒的臉上極其得意,「言姐,我哥從小就愛黏著我,你別介意。」

我輕笑,「我怎麼會介意呢,從今往後咱們三個一起過。」

後來,老公死,小姑子進了精神病院。

老公祖宅下的古董歸了我,我成了一個擁有千億財產的「寡婦」。

結婚半年前。

我和男朋友正為房子首付款發愁,男朋友的妹妹遞過來三十萬的現金。

我拒絕了,「小妹,以後你也要嫁人的,這錢我和你哥不能拿。」

小妹執意將錢塞進了我男朋友的懷裡,「你是我哥,我幫你天經地義。」

我戳了戳男朋友,讓他給個態度。

可男朋友卻低著頭,手裡摟著錢始終一言不發。

和李開陽戀愛兩年,他家裡的情況,我調查的一清二楚。

李開陽父母早逝,只有一個小他兩歲的妹妹,名叫李雪兒。

李雪兒高中就輟學下來打工,靠著辛苦錢供著哥哥大學畢業。

我不收小妹的錢,有兩個原因。

一方面李雪兒以後確實要嫁人,她留著錢在手裡面對男方確實有底氣。

另一方面李雪兒學歷不高,在附近的小飯館上班,她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錢?

過了半晌,李開陽終於開口,「小妹,這錢,哥會還你的。」

我拗不過李開陽,終究還是收下了這不明不白的三十萬。

只因為當初,我爸媽壓根就沒有看上李開陽。

我明白爸媽的意思,李開陽家經濟條件不好,他們怕我嫁過去受罪。

所以,買房也成了我和李開陽能夠順利結婚的通行證。

在李雪兒的幫助下,我和李開陽順利買下我們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

當我爸媽看到一百二十平的房子,終於鬆口答應我和李開陽的婚事。

原本我以為這是美好生活的開始,卻不知道這是我步入深淵的開始。

我和李開陽即便以後有了寶寶,住這三室兩廳兩衛還是綽綽有餘。

我便和李開陽商量著其中一間客房改成書房。

我是個考古人員,他是個作家。

可當我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李開陽立馬拒絕。

我反駁,「我睡眠不好,你經常夜裡趕稿子,嚼里啪啦的鍵盤聲真的影響我睡覺。」

李開陽吸了一口煙,「以後我在客廳寫,儘量不打擾你休息。」

我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間客房空著也是空著,為什麼就不能改書房?」

李開陽將煙掐滅,「等我們結婚後,我打算讓小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

李開陽溫柔的看著我,「言言,你是知道的,我是小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一想到買房子的時候,李雪兒確實拿了不少錢,兩人兄妹關係確實好,我便點頭答應。

李雪兒是女孩,遲早會嫁人。

終有一天,她會搬離我們家。

兩個月後房子終於裝好了,我和李開陽的婚期也訂在了兩個月後。

我和李開陽正在挑選結婚的三金,他電話響了。

李開陽看了一眼電話號碼,轉身到旁邊去接聽。

過了一會兒,他繼續挑戒指。

我拿著一枚五星的鑽戒打趣道,「誰給你的打的電話還要背著我接,你該不會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吧?」

李開陽挑了另一枚六星的鑽戒給我,「我覺得這枚比那枚好看。剛剛是小妹打的,問我在哪。」

我有些生氣,最近幾個月不管我和李開陽出去吃飯也好,看電影也好,總是會帶上她。

我和李開陽怎麼說還在戀愛期,平時會有一些親密的舉動,但顧及到身後還跟著李雪兒,所以我和他只能當作哥們相處。

「你告訴她了?」

「嗯,她說過來幫你長長眼。」

我把六星鑽戒放了下來,「我買首飾當然是買我自己喜歡的,為什麼要她過來幫我長眼?」

我將五星戒指遞給售貨員。

「就這個,給我包起來。」

「等一下。」

我扭頭,便看見李雪兒急忙忙地從商場門口跑過來。

她一把奪下售貨員手中的鑽戒,笑道,「先不著急包,我們再看看。」

我們?

我聽了極其不高興,「小妹,戒指我已經訂下了。」

李雪兒絲毫沒有在意我的話,雙眼盯著櫃檯里的戒指。

她的食指一指,指著剛剛李開陽看中的六星鑽戒。

李雪兒讓售貨員把戒指拿給她看。

她看了一會兒,覺得很滿意,將戒指遞到我面前。

「言姐,這個戒指挺好看的,就買這枚吧。」

我朝著李開陽使了一個眼色,畢竟李雪兒是他叫來的。

李開陽再次陷入了沉默。

每一次我和李雪兒有觀點不同讓他做抉擇的時候,他總是沉默。

我和小妹面前,他總是難以抉擇。

我氣的將戒指扔在李開陽的面前。

「老娘這婚不結了!」

我回我媽家第二天,李開陽拿著鑽戒來找我。

當我打開戒指盒子,發現裡面是我喜歡的五星鑽戒的時候,我立馬原諒了他。

因為,在我和李雪兒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我。

李開陽順勢下跪,當著我父母的面向我求婚,「寶寶,我們結婚吧!」

我感動地稀里嘩啦。

當天下午,我們就領了證。

晚上下班,我在出租屋門口聽見李雪兒對李開陽的對話。

「哥,你怎麼就和那個女人領結婚證了?」

「我和言言遲早是要領證的。」

「可是那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扭開門,當做沒有聽見剛剛的話。

我將婚紗畫冊放在餐桌上,「開陽,店長讓我們把婚紗選一下,過兩天就拍。」

李開陽坐到我旁邊,和我一起挑選婚紗。

可能經過挑戒指的事情,這一次李雪兒居然沒有過來搗亂。

很快地,我和李開陽敲定拍攝的幾套婚紗和禮服。

我心裡還是害怕李雪兒會來,特意放在周末。

因為周末,飯店特忙。

李開陽和攝影師先去地點溝通拍攝的事宜。

我在車上,化妝師給我化妝。

快化好的時候,李雪兒打來電話。

我想也不想直接摁了。

當我穿著美麗的婚紗,戴著我喜歡的戒指奔向拍攝地點時,我徹底驚呆了。

李雪兒居然穿著跟我身上同款的婚紗,手上戴著她喜歡的六星鑽戒拉著我老公在拍照。

我這時才意識到,他們兄妹的關係並非如此簡單。

而我,也並非他們想像中的簡單。

我氣的拽下頭紗轉身就走。

李開陽見狀追上我,「言言,你聽我解釋,小妹只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我們拍張全家福而已。」

我冷笑,「全家福?拍全家福難道非要跟我穿一樣的婚紗。」

「小妹喜歡而已,跟你穿一樣的婚紗能說明什麼問題?」

我氣急敗壞地將戒指甩在他臉上,「婚紗說明不了問題,那戒指呢?她手中為什麼會戴著六星鑽戒?」

「小妹生日不是快到了嗎,我看她那麼喜歡,索性就買下來了。」

「李開陽你以為自己是富二代?生日送一萬多的戒指?你忘了外面還欠了一百多萬的貸款?」

李開陽一把抱住我,我們在陽光下擁吻。

這一刻,我想起在平城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那一天是清明節下著雨,他回平城掃墓。

我被院裡調配到平城做研究考察。

雨勢轉大的時候,我騎車摔了一跤。

路過的李開陽看到,將我抱回家躲雨。

他的懷抱總是給我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我將李開陽擁緊,下巴深深地埋入他的頸窩。

「哥,你回來好不好?」

李開陽仿佛電擊一般,「言言,你剛剛說什麼?」

我睜開被淚水模糊的眼睛,烈日刺的生疼。

我晃過神,「老公,從今往後只愛我一個好不好?」

李開陽最害怕的就是我哭,他說我一掉眼淚,他就心疼。

是真的心疼。

他抖著手擦拭去我眼角的淚花。

烈日下,李開陽舉著手發誓,他今生今世只愛我趙心言一個人。

背後那雙陰冷冷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我。

我笑了,發自內心的開心。

不久後,房子裝好我和李開陽一起搬了進去。

當然,也包括李雪兒。

這天傍晚,下著瓢潑大雨。

我打電話給李開陽讓他過來接我,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

我以為他昨天晚上趕稿子寫的太晚,白天在家補覺。

我輕手輕腳扭開門,鑰匙輕輕放在托盤裡。

正當我脫鞋子的時候,房間傳來李雪兒的聲音,「開陽,抱著我,我怕。」

頓時覺得五雷轟頂。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我是你哥哥。」

李雪兒哭了,「我不想當你一輩子的妹妹。」

咚!

我手中的高跟鞋落在地板上,在安靜的屋子裡產生巨響。

房間裡窸窸窣窣後,李開陽只穿著褲權從李雪兒的房間走出來。

我面如死灰。

李開陽小跑過來,「言言,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挑著眉毛冷笑,「你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嗎?」

他從來都不知道。

我轉身就要走,李開陽從後面一把抱住我,「她是我妹妹,雪兒從小就害怕打雷,每次下雨天都是我抱著她睡的。」

我轉身,揚起手,一個大嘴巴甩了過去,「李開陽,我不是三歲小孩。」

我又搬回娘家了,回家一個禮拜,李開陽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我媽說,「當初我就勸你要擦亮眼睛嫁人,這好了吧,這才領證幾天就出這麼個么蛾子。」

我爸氣的直跺腳,「離吧!」

我躲進屋子裡哭紅了眼。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為我擦眼淚。

沒過兩天,我從朋友圈翻到李開陽住院的消息。

我背著爸媽,偷偷去了市一院。

病房門口,透過玻璃,我看見李雪兒正在給李開陽餵飯。

讓我吃驚的是,李開陽仿佛變了一個人。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凌亂的頭髮蓋住了黑洞般的眼睛。

整個人頹廢地像快要咽氣的魚。

我問了護士,護士說李開陽做了一個急性闌尾手術。

過去的一個星期李開陽沒有找我是因為他做了手術。

我心裡像是打碎了調味瓶,又酸又苦。

我折回娘家收拾行李。

我媽罵我沒出息,說以後都不會管我。

我知道那是氣話,哪有當媽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領養的孩子。

我出現在病房的時候,李開陽的眼裡像是染上星光。

我將煲好的黑魚湯盛了一碗出來,學著李雪兒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餵他。

不得不說,在照顧人和烹飪這方面,她的確很優秀。

李開陽像個小寶寶一樣,張著嘴。

我笑道,「你真是傻子,生病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李開陽苦笑,「我不想看你擔心的樣子。」

我們又一次和好了。

即便我知道他和李雪兒並非是親兄妹。

李雪兒再次看見我,眼裡也少了很多的傲氣。

想必我走的那段時間,李開陽一定跟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回家後,李開陽臥床休息。

我開始像個小媳婦一樣,看著手機,開始學各種菜。

李雪兒想要幫忙,但我拒絕了。

我和李開陽吃飯總不能依靠別人。

視頻里的手做做菜一氣呵成看上去特別簡單,但是到了我這裡每一步都特別難。

我舉著刀看著雞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的時候,李開陽捂著肚子走過來,拿下我手裡的刀。

「女孩子,怎麼能拿刀?」

我是被李開陽寵壞的,自打我們戀愛後,他從來沒有讓我做過任何的家務。

他說,像這我這麼漂亮的手,留著發掘文物。

就這樣李開陽做飯,我在他身後環著他的腰部捂著刀口,我們默契地做了兩菜一湯。

李雪兒煩躁地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吃飯的時候,我和李開陽商定好了,婚期就定在半個月後。

李開陽家有規矩,家裡人要成婚,需要提前一個禮拜回去祭拜長輩。

我向院裡請好了婚假,陪著李開陽回了平城。

我和他初次相遇的地方。

李開陽的屋子是農村特別老那種樓房,在鎮上算比較窮的人家。

李開陽笑著告訴我,他太爺爺在世是個很大的軍官,十里八鎮就屬他家最富。

只不過後來政策原因,家裡的所有財產都沒收走了。

我笑著抱著他胳膊,「在我眼裡,你永遠最富有。」

我們兩個走到墓地上腳下,我下意識往右手走。

在身後拎著紙錢的李開陽忽然頓住腳。

我回頭問他怎麼不走,是不是累了。

他卻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我,「言言,你怎麼知道走右邊?」

墓地山下有左右兩條分岔路,右邊是以前的老墳場,左邊正在新建,近幾年才有人來葬過來。

我無奈地笑了,「我又不是傻子,你爸媽是十幾年前去世的,當然是在老墳場。」

李開陽這才憨憨地點點頭。

我問他,「剛才你怎麼緊張兮兮的?」

李開陽轉身看了看四周,「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應該跟不跟你說。」

「我們是夫妻,當然不能有秘密。不過,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

「前年我爸媽忌日那天我回來祭拜,發現墓碑前放著鮮花。」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或者是其他人祭拜你爸媽的。」

李開陽堅決搖搖頭,「我們農村祭拜不興買花,都是買紙錢燒。」

一陣風吹過來,我抱了抱胳膊,「李開陽,你少嚇我。」

李開陽看我臉色發白,連忙哄我,「怪我,我不該嚇你。」

他牽著我一起上山,一邊走一邊告訴了我關於他父母去世的事情。

打從他記憶起,李開陽的父母就是在山裡,看護山林。

十五年前,山里起了一場大火,他父母為救火犧牲了。

因此,他還把那個玩火的小男孩給打了一頓。

忽然,我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扯了一下,痛到窒息。

李開陽感受到我掌心的涼意,停下來問我怎麼了。

我擺擺手,蹲在地上大口吸氣。

李開陽說我平時宅在家裡宅久了,體質也變的很弱。

他彎下身,示意讓我上去。

我想也不想就爬上李開陽的後背。

我經常打趣他,「你是不是生來就是被我折磨的?」

他笑著回答我,「就算是,我也願意。」

三年,我們戀愛三年,同時我也折磨了他三年。

到了李開陽的父母墳前,我跪了下來,拿著打火機點燃了一堆的紙錢。

好似這樣就可以彌補我曾經犯下的錯誤。

李開陽跪著在墳前,跟他父母說了一些關於我和他最近的事情,以及下個禮拜打算結婚的事。

然後,他朝著父母磕了三個頭。

我起身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掛著淚水。

這是我頭一次見李開陽哭。

晚上我在老宅的床上抱著他,問他為什麼哭?

他沉默了很久,翻過身子抱住我。

農村的夜晚很黑,我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雪兒,並不是我的親妹妹。」

我假裝很驚訝的語氣,「你說什麼?」

他將我摟緊,頭埋在我的胸前。

漆黑的夜,我清楚地聽見陣陣抽泣聲。

「雪兒很小的時候被父母丟棄了在山裡,是我爸媽撿到了她,對外人說是自己生的。但在我面前,他們總是說,雪兒長大是要給我當媳婦的。」

在偏遠的山村,條件不好的家庭會選擇帶一個小女孩回來當做童養媳養。

「那雪兒她?」

「她也知道將來長大是要嫁給我。我父母意外去世後,家裡的活都是她做,除了上學剩下的時間都是在照顧我的起居。直到高中,她主動要求打工,要給我掙大學的學費。」

「所以,你跟我結婚後,是覺得對不起她?」

李開陽並沒有說話,只是將我摟的更緊,仿佛要將我融入他的身體裡。

我想了想,「這個其實並不能怪你,那個時候你還小,並不懂感情的事情。況且輟學的事情是她主動要求的,每個人都有想走的路,沒有人可以攔著,不想走的路,也沒有人可以逼著她走。」

我摸向他的臉,「要不給雪兒找個好男人嫁了?」

李開陽搖頭,「她這輩子嫁不了人。」

我坐了起來,連忙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

這才發現,李開陽的眼眶紅的厲害。

「為什麼她不能嫁人?」

「因為她這輩子生不了孩子。」

李開陽告訴我,李雪兒在高中剛畢業找不到工作,進了一個黑心的中介公司。

中介公司老闆看她長得挺漂亮,當場提出讓她陪老闆喝一次酒,公司介紹一個輕鬆工資又高的活。

剛踏入社會的李雪兒根本不懂,想著喝酒並不是難事,再加上李開陽當時急需學費,她只身前去。

那一天,他被三個男人侵犯。

事後她不敢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老闆不想事情鬧大,丟了三十萬,讓她永世閉嘴。

兩月後,李雪兒出現噁心嘔吐的症狀。

她知道自己懷孕了。

在農村,沒有結婚就懷孕會被世人唾棄死。

為了不影響李開陽的前途,她找了一家小診所,做了手術。因為操作不當,造成了大失血,最後迫不得已摘除了子宮。

自打那時候起,李雪兒的精神狀態就不正常,經常患得患失。

她知道李開陽是她生命的全部,當李開陽身邊出現了我,她開始變得像刺猜一般,對我就像仇人。

我擁住他,用熱烈的吻告訴他,我無條件支持他所有的決定。

束著的燈光下,無數的塵埃飄轉著,漸漸地沉了下來。

一切都這麼塵埃落定了嗎?

一個星期後,我和李開陽的婚禮如期舉行。

我穿著美麗的婚紗,化著最動人的妝容,在台下所有人的注目下一步一步走向舞台。

而李開陽穿著西裝,面帶喜悅的笑容,伸出手,迎接我。

當我的手碰觸到他的手,卻被另一隻手打掉。

我轉過頭,李雪兒穿著那款婚紗,戴著六星鑽戒,主動拉住了李開陽的手。

瞬間在眾的賓客像是扔進油鍋的蝦片,炸開了鍋。

他們的議論聲,伴隨著風傳入我耳里。

「這不是新郎的妹妹嗎?」

「她怎麼穿著新娘的衣服?」

「怎麼回事?妹妹是要嫁給哥哥嗎?」

......

議論的聲音掩蓋住了我內心的欣喜和狂笑。

大屏幕上幻燈片忽然打開,裡面播放著並不是我和李開陽的婚紗照,而是當天李開陽那天和李雪兒拍的「全家福」。

我努力強裝著痛哭流涕的樣子奔出婚禮現場。

我坐在公園裡,一邊哭一邊笑。

我可以想像,李開陽被眾人指責,被人唾棄的樣子。

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

一切要從十五年說起。

十五年前,我的家也住在平城。

那年,我九歲,我哥十一歲。

我隨著我哥去山腳下挖紅薯,挖完紅薯,我哥弄了個小火堆將挖來的紅薯都扔了進去。

吃完烤紅薯,我和我哥遺忘了那堆還有火星的柴火堆。

因此,釀造成了兩死兩傷的結果。

我哥對於這件事情很內疚,整日把自己關在家裡。

直到,那天我家裡闖入一個小男孩,他手裡拿著一塊板磚。

他嘴裡喊著嚷著讓我哥出來,我害怕極了,躲在了床底下。

我哥出來後,我親眼目睹小男孩用板磚砸倒我哥,我哥倒在血泊中。

我的驚叫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趴在地上,將手伸了進來。

我害怕地縮在最裡面,眼淚模糊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那雙黑漆漆的手消失了。

但,我永遠記得,那個小男孩。

拿板磚拍我哥的小男孩,就是我的丈夫,李開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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