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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愛推文 發佈 2024-04-28T03:57:58.408313+00:00

親愛的書友們你們好,為了解決大家書荒問題,因而今天要給大家推薦的是幾本玄幻小說。如果你沒看過的話,或許可以來看看,說不定就有你喜歡的。今天要分享的是:今天推薦3本玄幻小說,玄幻小說排行榜前十名!一起看看吧!第一本:《雪中悍刀行》簡介:有個白狐兒臉,佩雙刀繡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

親愛的書友們你們好,為了解決大家書荒問題,因而今天要給大家推薦的是幾本玄幻小說。如果你沒看過的話,或許可以來看看,說不定就有你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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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雪中悍刀行》

簡介:有個白狐兒臉,佩雙刀繡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湖底有白髮老魁愛吃葷。缺門牙老僕背劍匣。山上有個騎青牛的年輕師叔祖,不敢下山。有個騎熊貓扛向日葵不太冷的少女殺手。

入坑指南:世人只是聽說老一輩劍神李淳罡曾在徽山大雪坪劍來二字,讓龍虎山顏面無存,那等恢弘異象,道聽途說而已,無法真正領會其瑰麗雄渾,千劍漂浮掠空,身在其下,豈不是要感到泰山壓頂?本以為在劫難逃的幽燕山莊張凍齡跟妻子面面相覷,一方面震撼於那名陌生客人斷江截白衣,以及借劍千百壓仙人,另一方面更迷惑此人為何出手,張凍齡出手闊綽,仗義疏財,看似是治家無方的敗家子,只是自身劍術平平,無法穩固山莊在江湖上的地位,只能出此下策去結納朋友,有些像是胡亂撒網捕魚,靠運氣行事,寄希望於網到幾尾當下名聲不顯日後成就龍身的鯉魚,這麼多年過去,早已心灰意冷,江湖人士混江湖,大多早已圓滑如泥鰍,一腔熱血義氣隨同性格稜角一起消磨殆盡,這次臨危「託孤」,僅是需要前來旁觀的知己,才十之一二,其餘都藉口託詞,好一些的還會寄信婉拒幾句,更多曾經借劍而走的成名俠客不記得當時如何感激涕零,說什麼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乾脆就是音信全無,屁都不放一個,繼續在當地做他們大名鼎鼎的大俠劍客。

好在張凍齡看得開,既然連生死都罔顧,也就順其自然,不跟這幫道貌岸然之徒過多計較什麼,倒是兒子張春霖氣不過,賞給他們一群君子劍仗義人的反諷稱號。

張春霖親眼見識過千百飛劍當空的奇景後,轉頭望向張凍齡,聲音顫抖道:「爹,是咱們莊子世交好友的子孫?」

張凍齡搖頭自嘲道:「不像,幽燕山兩百年前莊鼎盛時,兩位先祖先後擔任武林盟主,興許還有這樣了不得的朋友,如今絕無可能。爹用莊子半數藏劍換來的香火情,你都見過了,就算是你那個跟爹有過命交情的曹郁伯伯,也不過是多年滯留二品境界的修為。可湖上那一位,顯然金剛境都不止了。若非如此,也擋不下那些練氣士沖陣。」

張春霖一肚子打翻酒醋茶,「難道是龍虎山上的小呂祖齊仙俠?可是不像啊,既無拂塵,也無道袍。如今天下盛傳西楚亡國公主可以御劍入青冥,可她又是明確無誤的女子。」

張凍齡灑脫笑道:「天曉得,不管了,只能聽天由命,不去庸人自擾。這場惡仗,以我們的身手,就算想錦上添花都插不了手,說不定還會幫倒忙。如果幽燕山莊能夠躲過此劫,張凍齡就是給這個不知姓名的大恩人磕上一百個響頭,也是心甘情願。」

張春霖小心翼翼問道:「爹,我想跟他學劍,可以嗎?」

張凍齡無奈道:「你想學,那也得這名年輕劍仙願意教你。」

尺雪小院盡出,五名女婢丫鬟中有兩人甚至先前都曾裝模做樣捧劍,幽燕山莊既然以練氣和鑄劍著稱於世,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莊子上僕役也都練過一些外人看來十分高明的心法和把式,可劍來二字脫口而出後,飛劍出鞘,尺雪院子外的兩人不光沒有察覺手中古劍如何出鞘,嬌軀更是被順勢牽引,幾乎向前撲倒在地。別說她們驚訝地合不攏嘴,滿腦袋空白,想不明白為何那麼一個英俊的公子哥,先前還極好說話地與她們圍爐溫酒共飲,就連門房張穆和大管事張邯都是瞬間熱淚盈眶,暗自念叨定是莊主和夫人好人有好報,菩薩顯靈,才讓這般神仙人物出現在幽燕山莊。

一名紫衣女子一手抱琴一手提酒,緩緩走向臥虎山涼亭。

古琴是尺雪珍藏雅物,一罈子黃酒由滾燙變為溫熱,離亭七八丈時,一掠而上,席地而坐,古琴在膝,仰頭灌了一口黃酒。

僅是一手猛然按弦。

鏗鏘之聲如鳳鳴九天,清越無雙。

那一年徽山山巔,書生入聖時,大雪坪不曾落雪,僅是磅礴大雨,波瀾平靜之後,李淳罡重入陸地劍仙之前,有個她討厭至極的男子也還不曾白頭,給她撐了一回傘。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恨他到了徽山,牽一髮而動全身,最終害得她父母雙亡,只能愧疚一生。還是怨他有著人人艷羨的北涼世子身份,可以不用像她那般受罪,只能如一株孱弱浮萍無所依。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與虎謀皮,願意跟這麼一個初見時吊兒郎當的落難乞丐做買賣,是什麼時候討厭依舊,卻不那麼討厭了?是得知他孤身北莽之行氣運蕩然無存如白紙,自己反而因汲取玉璽而境界暴漲,終於可以可憐他了?還是他得知木劍遊俠兒折劍之後,明明那般消沉卻不與人言,僅是在躺椅上跟她說了難得正兒八經的夢想和雪人?還是太安城雪中泥濘行至九九館,他彎腰在桌底給她裙擺輕輕系了一個挽結?

坐在亭子頂上的軒轅青鋒喝光了一壇酒,高高拋入湖中。

劍痴王小屏興許是最後一個湊熱鬧的「外人」,走出院門,抬頭望著洶洶大雪,不知是想起了在山上看到當年師父背著年幼小師弟拾階上武當,看到了大師兄默默跟在身後不斷給小師弟拂去積雪。不苟言笑的王小屏會心笑了笑,心胸中那股大師兄幸得黃庭又失黃庭的怨氣,以及小師弟不惜兵解再證三百年大道,也都在這一刻緩緩散去,望向湖上那個年輕人的背影,王小屏拍了拍肩膀一些雪花,師兄弟你們交給我的擔子,我王小屏就算曾經打心眼不喜徐鳳年,也會扛下!

山上練劍下山問道的王小屏笑意不減,大踏步掠向湖邊,伸出一手向前抹去。

以大雪凝聚出一柄長劍。

晶瑩剔透。

誰敢上岸,王小屏既然做得斬妖除魔的事情,亦是殺得所謂的海外仙家!

其實徐鳳年根本就沒奢望讓軒轅青鋒和王小屏出手,這和信任與否無關,實在是習慣了萬事不靠外人,當然船底朱袍陰物是個例外,他們一活人一陰物的交情那是數次生死對敵搏命攢下來的,黃河龍壁合力擊殺魔頭洛陽,去弱水見徐淮南,提兵山上山外殺第五貉,鐵門關一役的絕密截殺,太安城的天魔降世,力敵柳蒿師,最後攜手出宮城,徐鳳年信她,就是信自己。故而賜名或者說是改名徐嬰的陰物在船底隱蔽反哺境界,徐鳳年靠它才能借劍千百,對陣十六位白衣仙家,只有心安理得。

密密麻麻如飛蝗的飛劍以仙人撫大頂之萬鈞大勢,狠狠砸下,徐鳳年才切身體會這幫海外仙師仙子的厲害之處,如果單打獨鬥,恐怕除去那個為首老嫗,徐鳳年自信都可以十招之內當場擊殺,可七名男子練氣士踏罡結陣北斗,七柄符劍累加積威,不容小覷,分擔到他們頭上的三百多柄飛劍僅是毀去劍陣,重創竭力鎮守陣眼的一名仙師,輕傷三四人,其餘都可全力再戰。觀音宗自古便是出了名的陰盛陽衰,故而徐鳳年摘出六百劍轟然拋向八名仙子,符劍造就的古怪劍陣如滴溜溜珠子一氣旋轉,形成一扇鏡面,不光沒有傷人,連符劍都不曾毀去一把,其餘一把劍獨獨飛向老嫗,更是在離她一丈外,便盡數被反彈而飛。

徐鳳年是頭一次馭劍如此巨大規模,手法難免生疏滯澀,可徐鳳年的心智在三次遊歷之後,打磨得無比圓滿,如同十二柄劍胎大成的鄧太阿飛劍,哪裡會一鼓作氣之後再而衰三而竭,一撥飛劍砸頂之後,單手一拂半圓,駕馭浩浩蕩蕩的飛劍以小舟為圓心,飛速繞行一圈,第二撥轉作側面撲殺而去,湖面被劍氣所傷,撕裂得濺射無數,白茫茫的鵝毛大雪在落湖之前,更是被攪爛,徐鳳年所站位置,給人感覺就是天地之間,我以千百黑劍殺百萬白雪!

湖上眾人跟隨飛劍轉動,男人女子兩撥白衣仙家,腳步靈動,踩踏湖面,並肩而行,一同直面那好似酆都陰物惑亂陽間的惡煞凶劍。

此時所站位置,紋絲不動站在原地的老嫗離徐鳳年最近,八名女子練氣士衣袂飄飄,如敦煌飛仙,符劍結成寬闊鏡面由橫擺變成豎放。

八柄符劍本身無比靈動活潑,在練氣士氣機牽引下成就表面上極靜的玄妙境界。

男子練氣士則要略顯倉促,質地不同的符劍僅是一柄柄掠出,竭盡全力將迎面而來的三百柄飛劍撞偏。那名先前坐湖「獻醜」的練氣士其實修為不俗,在陣眼練氣士重傷之後,立即坐鎮天樞。對敵之時,對敵之前尚有幾分身份生就的傲氣,此時不見絲毫心浮氣躁,隱約有登堂入室的練氣大家風範。他們這次針對幽燕山莊取符劍,拿劍是一事,歷練也是一事,練氣士無疑深諳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精髓,這一路北行,就已經有一位師姐在潭邊觀月時順勢提境,從浩瀚如寶山的指玄一境中悟出其中一妙,按照練氣士的獨有說法,便是如龍宮探寶,擷取龍眼而還,若是誰能得天地造化,僥倖悟得天象境之大妙,更是被視作得驪珠而功成。

飛劍與符劍陣或觸碰或撞擊在一起。

聲響如山崩石裂,遠勝迎春爆竹掛在耳邊還要來得震人耳膜。

老嫗依舊無動於衷,劍來便彈劍去,不去看仿佛雄踞浩然大勢之巔的白頭年輕人,只是輕輕望向兩撥同宗不同脈的得意子弟,不曾流露出絲毫異樣表情。

兩次帶動飛劍之後,馭劍手法以驚人的速度提升。

徐鳳年雙手各自起勢,第三撥中三百柄飛劍依舊橫衝直撞向男子練氣士,其餘將近七百把飛劍,更是乾脆不去理睬道行高深的老嫗,齊齊掠向女子練氣士,而且尤為精彩萬分的是這一次飛掠,不再密密麻麻匯聚一堆如同飛羽密集攢射,而是看似凌亂不堪,飛劍軌跡簡直就是混亂不堪,讓人防不勝防,絕非一個劍陣鏡面可以抵擋全部。練氣士勝於專心致志練氣,抱朴懷渾圓最終氣吞天地,僅就體魄而言,大多數連二品武夫都遠遠比不上,別說七百柄飛劍,就算僅是寥寥幾把飛劍貫穿身體,這些白衣仙子就要香消玉殞。

一名容貌美如艷婦氣質卻雍容的女子練氣士平淡出聲:「結寶瓶!」

八劍凝大瓶,如南海觀音持寶瓶,符劍由動轉靜,而且氣機牽連成網,織成大網。

脫離寶瓶劍陣的女子微微一笑,收回符劍,朝符劍輕輕哈了一口氣,輕聲呢喃,「指劍。指山山去填海。」

她遇上南海觀音宗每一位練氣宗師都會遇到的「瓶頸」之後,這次離開海島,觀月悟指玄一妙,得以「指劍」,終於打破瓶頸。

只見白衣仙子並未馭劍而出,而是中指伸直,大拇指扣至無名指之上,以此在劍身上不斷指指點點。

一點靈光即是符,點點靈光結成仙人籙。

飛劍當空,遮天蔽日,先是其中一柄墜入湖中,繼而是兩柄,四柄,八柄。

不知是否人力借力終是有窮時,她讓差不多一百柄飛劍墜入湖中後,翻過劍身,「指劍。指海海去摧山。」

湖中一百劍重新跳出水面,竟是為她驅使,掉轉劍尖,向徐鳳年駕馭的飛劍掠去。

如此一來,不光是寶瓶陣壓力驟減,還讓北斗符劍的男子練氣士得以換氣換陣,更有人掏出各自祭煉寶器,而不僅只能以符劍對抗飛劍。

獨立船頭風雪不近身的徐鳳年不以為怒,更無驚懼,嗤笑道:「劍來二字,你真當以為只有鞘中劍可作殺人劍?我馭劍十萬,便是輕如棉絮,一樣壓死你!」

徐鳳年雙袖飄蕩,獵獵作響。

天下湖上白萬雪花,各自凝聚一線,各自成短劍寸劍。

天地之間頓時猶如凝滯靜止,萬事皆休。

只有劍。

無數柄劍。

黑白相間。

此時佩刀卻馭劍的年輕人,在岸上目瞪口呆的眾人看來,那就是只要天人不出。

我於世間幾無敵。

第二本:《誅仙》

簡介:這世間本是沒有什麼神仙的,但自太古以來,人類眼見周遭世界,諸般奇異之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又有天災人禍,傷亡無數,哀鴻遍野,決非人力所能為,所能抵擋。遂以為九天之上,有諸般神靈,九幽之下,亦是陰魂歸處,閻羅殿堂。於是神仙之說,流傳於世。無數人類子民,誠心叩拜,向著自己臆想創造出的各種神明頂禮膜拜,祈福訴苦,香火鼎盛……

入坑指南:中土,河陽城外,廢棄義莊。

這個神秘人物一舉擊破周一仙施展的法術,以絕對壓倒、深不可測的道行震懾全場,甚至連周一仙看家的逃命之術也被他所看穿。而在言談舉止之間,此人竟絲毫沒有否認和青雲門那神秘的聯繫,加上他高到不可思議的太極玄清道修行,這個神秘人物的來歷,簡直是無法想像。

然而,隨著這個人黑暗的身影逐漸靠近,身上那股詭異的凶戾之氣籠罩而來,周一仙、小環和野狗道人已經沒有多餘的念頭去考慮這些事了。破除周一仙術法之後,那人隱藏在陰影之後的身子似乎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開始有些緩緩喘息起來,呼吸聲慢慢變得沉重。

周一仙眉頭緊緊皺著,盯著那個人影,眼中意外的沒有多少驚懼,反而疑惑之色更多些。以這神秘人剛才表現出來的道行之高,自然是絕不可能才動手幾下便氣喘吁吁,顯然,此人體內似有隱疾,又或是什麼怪異症狀,竟連他這等高深道行的人物也難以自控。

只是雖然如此,但外表看去,那神秘人物非但沒有任何衰弱下去的跡象,相反,隨著凶戾之氣不斷高漲,太極玄清道那股純正溫和的氣息消沉下去,籠罩而來的殺氣和威壓,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時候,任誰面對著那一雙黑氣之後漸漸亮起,閃著兇狠暗紅眼神的眼睛,都會明白接下來這個神秘人物將要做什麼了!

周一仙一咬牙,似下了決心,猛然一拉,要將野狗道人和小環拉在自己身後,伸手處,野狗道人被拉了過來,但小環那裡,卻是拉了個空。

周一仙吃了一驚,還未等他回頭看去,卻只見人影閃過,小環竟是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面對著那個神秘人。

周一仙愕然,卻只聽小環急道:「爺爺,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

周一仙怒道:「你懂得什麼,此人道行非同小可,快……」

他「回來」二字尚未出口,只見小環已然動手。

面對著那個神秘人,這看去秀麗清純的少女雙手猛然揚起,一本黑色無字封皮的書從她手間隱隱閃過,片刻之後,當初鬼先生贈送給她的那七枚神秘的「血玉骨片」,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一股黑暗氣息,無形卻似有質,陡然間憑空散發出來,降臨在這個廢棄庭院之中。周一仙愕然止步,就連前面逼近的那個神秘人,也輕輕「咦」了一聲,停了下來。

與那神秘人身上凶戾氣息截然不同,但同樣蘊含著詭異黑暗氣息的森森鬼氣,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此處原本是一處義莊,陰氣本來就極重,此番小環施展了詭異的鬼道異術,登時是鬼嘯連連,陰風慘慘,直如萬鬼呼嘯,讓人心頭直磣的慌。

七枚血玉骨片,緩緩從小環手心中飄了起來,如無形之手操控,在小環身前半空中排列出一個三角形狀,每一片之上那些似血污一般的地方,都緩緩泛起了暗紅色的光芒,如七隻慢慢睜開的眼睛,盯著那個神秘人物。

滿院子的陰風之中,那個神秘人的衣衫也呼呼直響,但他似乎根本不受這些陰靈鬼魅之惑,那雙隱藏在黑氣陰影之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突然寒聲說了一句:「鬼道之術!」

小環眉頭微微皺著,原本秀美的臉龐此刻顯得微微發白,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施展這等異術不熟練呢,還是女孩兒家天生就對鬼魅陰靈這些事物有些反感懼怕。但不管怎樣,這第一次被她施展而出的鬼道法術,經由鬼道異寶「血玉骨片」的催化,已然成形,在她身體附近逐漸凝聚了一層深邃黑氣,並且在她手臂翻轉之間,渾然成形,卻是一個與她形象格格不入的巨大黑色骷髏頭,看去詭異之極。

而七片血玉骨片此刻也隨之緩緩升空,鑲入了那個黑氣所化的骷髏兩隻眼眶之中。瞬間,那骷髏如獲新生,雙眼中紅光大盛,張口一呼,陰風大起處,如雷鳴一般遠遠激盪了出去,一道黑氣如利箭一般急速無比從它口中****出來,向那神秘人射去。

破空之聲,如鳴鏑尖嘯,轉眼即到了那神秘人身前。神秘人身形一轉,看似緩慢,卻是在間不容髮之際將這道凶厲的鬼氣之箭躲了過去,那鬼箭破空而去,激盪之聲猶似尚在耳邊。

但還不容他喘息,前方那個黑色骷髏口中接二連三又噴出黑色凶厲鬼箭出來,破空尖嘯陣陣,直向那個神秘人物射來,且方向也微有不同,上下左右皆有,竟是絲毫不留餘地了。

站在小環身後的周一仙與野狗道人都變了臉色,所不同的是,野狗道人是又驚又喜,不曾想到小環道術竟然如此厲害;而周一仙臉色表情卻複雜的多,臉上也沒有幾分欣喜,更多的卻是擔心和疑慮。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一仙忽地臉上神情一動,退後了一步,卻是向這個院子裡另一個方向看了過去。那裡並非小環與那個神秘人物鬥法的地方,相反,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他們剛剛探查過的一個地方——義莊的那個廢屋。

那裡陰影深深,不過與此刻庭院之中的鬼氣森森相比,那裡似乎反而更顯得好些。剛才周一仙與野狗道人在門口向裡面張望,裡頭自然是早已荒廢了,什麼都沒有,只有殘留的破瓦碎礫,還有就是看的讓人不舒服的幾具破舊棺木。

但就是這些,卻突然將周一仙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甚至連激鬥中的小環他竟也一時沒有注意了。

那間廢屋之中,卻又是什麼事物出現了呢?

周一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裡。

庭院之中,小環的鬼道異術聲勢逼人,竟然一時在場面上完全壓倒了那個神秘人物,眼看著她召喚出來的那個黑色骷髏不停發出凶厲之極的鬼箭,一枝一枝破空射去,雖然沒有一枝能夠射中那個神秘人,但也逼得那個神秘人不停閃躲,這陰森詭異的鬼道之力,連那個道行高深莫測的神秘人也不願直接其鋒。

只是這般過了半晌,雖然小環身外籠罩著的那個黑色骷髏凝而不散,並且雙目之中的紅光也一樣亮堂,但是那個神秘人卻有了變化,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冷笑一聲,忽地在漫天鬼箭如雨中,欺身飛起,直向小環撲來。

所有的鬼箭似乎一時都失去了準頭,從他身邊滑了開去,咄咄之聲尖嘯不絕於耳,卻是都向旁邊飛去了。周圍野狗道人等臉上都是失色,小環也是臉色一白,眼看那黑色身影就要飛近身子,她雙手猛然一合,並於胸口,頓時,在她術法催持之下,黑色骷髏呼嘯一聲,突然變小了一半左右,但同時也擋在了小環身前。那七片閃爍紅光的血玉骨片急速旋轉著,黑色骷髏雙眼之中,瞬間灑出一片紅色光幕,截住了那神秘人物的來路。

神秘人哼了一聲,似乎以他的道行,也對這片紅色光幕有著幾分忌諱,硬生生頓住了身子,停了下來。

反觀小環,雖然暫時脫離危險,但緊接著不知為何,整個人身子一顫,似乎突然間元氣大傷,臉上竟也閃過一道黑色。片刻之後,她手間術法與身前那個黑色骷髏,全都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就連她操控射出的鬼箭,也立刻受到了影響,從剛才尖嘯****、勢不可擋的氣勢,變成了軟弱無力的樣子,而先前小環作法灑下的那片紅色光幕,終於也是在小環吃力的神情中,漸漸抖動,終於消散了。

意外的,那個神秘人在小環突然現出頹勢之後,沒有再度攻擊,反而站住了身子,看著對面那個漸漸衰弱的少女,眼中閃爍過一絲寒光。

野狗道人大急,不知道小環前一刻看去還好好的大占優勢,怎的突然就似乎元氣大傷的敗了下來,連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小環。入手處,他頓時大吃一驚,小環的身子冰涼之極不說,那寒意中更有一股詭異莫測的鬼力妖氣,絲絲散發出來,直欲擇人而噬。

幸好,這個感覺很快就隨著小環無力坐倒而消散,野狗道人也不敢怠慢,扶著小環慢慢坐下。周一仙默默走到小環身旁,仔細看了看她面容,搖頭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小環此刻看去衰弱之極,似乎是連話也說不出了。半空之中的那個黑色骷髏漸漸變淡,終於也消散了去,只留下了變回平淡無奇的七個血玉骨片,從半空中微微凝了一下,隨即掉落了下來,落在小環身前石板之上,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聲響。

那神秘人看了看小環,突然道:「這「血魂」之術,她修行了多久?」

周一仙慢慢走到小環身前,擋住了神秘人看向小環的視線,神秘人向他看去,周一仙淡淡道:「不過一個月而已吧。」

那神秘人沉默了片刻,眼中那兩點紅光不知何時,緩緩又黯淡了許多,隨著那兩點紅光的弱化,他整個人似乎看起來又多了幾分人味,身上那股凶戾之氣也淡的多了。

周一仙眉頭一皺,他走南闖北見識閱歷,放眼天下都沒幾人能與他相提並論,自然也看了出來這神秘人身上的怪異之處,眼中漸漸露出思索之色,隨即似又想到了什麼,忽然又向那間廢棄屋子方向,看了一眼。

冷冷夜風之中,那棟荒廢多年的屋子孤零零聳立著,破敗淒涼,當真是一點異處都沒有,只是周一仙看著它的表情,卻大是古怪,隱隱中還有幾分期待。

那神秘人沉默了一會,聲音還是那般平淡,但看向周一仙身後的視線里,已經多了幾分意外的讚賞,道:「好天資啊!只可惜卻用到了鬼道小術之上。」

周一仙轉過眼看著他,道:「這位尊駕,我們並無意冒犯於你,今晚誤入此地,也並無他意,更不想與你起什麼衝突。如果沒有其他事,請尊駕還是讓我們三人走吧!」

神秘人目光慢慢收了回來,看著周一仙,冷笑了一聲,道:「誤入此地,你們說的倒輕鬆,誰知道你們不是……」

話說了一半,突然,那人身子卻是微微一抖,竟是把話都中斷了。周一仙一震,隨即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張黑色籠罩之後的面龐上,眼眶中兩點紅色的光亮,又是緩緩亮了起來。

凶戾之氣重新泛起,無形地籠罩過來,威壓一切,比之剛才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一仙臉色大變,猛然退後一步,一把將無力的小環拉了起來,對驚愕的野狗道人急道:「快,快分開跑,逃得一個是一個……」

野狗道人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但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前方黑暗猛然一凝,陰風大盛,一個巨大的陰影霍然從天空徑直籠罩而下,將他們三人完全籠罩其中,更無去路可走了。

野狗道人大吼一聲,整個人撲了上去,將小環壓在身下,用自己身體擋住那片黑影。周一仙怔了一下,老臉上複雜神情一變再變,但須臾之間,那片威勢無比的黑暗如天幕落入人間,沉重威勢不可阻擋,轟然罩了下來,如萬丈泰山壓頂一般,眼看就要將三人壓做齏粉。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際,生死關頭,那個廢屋之中忽地閃起一道赤色亮光,似有人在黑暗之中猛的怒吼一聲,這光亮瞬間暴漲,仿佛被壓抑許久的憤怒,轉眼間刺破黑暗,變作光芒無比耀眼的巨大光柱,硬生生從廢屋黑暗深處迸發出來。

隨即而來的,是如雷鳴一般的轟鳴之聲,整座廢屋瞬間被一股大力震的四分五裂,無數碎土瓦礫在巨大的轟鳴聲中被****上天際,赤光耀耀,如火焰熊熊。一個人影化身巨龍,划過黑暗虛空,以雷霆萬鈞之氣勢轟然而至,向那個神秘人射去。

眼看就要將周一仙、小環、野狗道人三人壓得粉身碎骨的詭異陰影,突然如長鯨吸水一般收了回去,巨大的壓力猛然間消失,周一仙等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覺到天旋地轉,腦海之中暈個不停。

而遠處,迎著那個****而來的光亮人影,這個神秘人物似也十分惱怒,雙目之中血紅之色更重,猛然間雙手齊出,擋在身前,瞬間凝成一道黑影之牆,硬生生抵住了那道熊熊赤光。

雙方全力激鬥之下,赤光與黑影交界之處,如光影竟也白熱化,不斷發出「嘶嘶」怪異嘯聲,遠遠看去,那周圍景物都開始汽化,滾滾熱浪開始翻滾,一點一點向上空飄蕩上去。

而此刻,他們兩個神秘人物的身影已經看不清楚了。

這樣一個平靜夜晚,這樣一個荒廢義莊,竟然有如此高深道行的人物,在這裡做決死的鬥法!

忽地,那光亮的最深處,迸發出一聲巨響,如天際驚雷猛然炸響,瞬間,一股巨大的勁風撲面而來,四面沙塵滾滾,所有的物體都被****而出,甚至周一仙等三人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外翻騰飄了出去。

那驚雷之中,還有一個聲音大聲怒吼,如雷霆一般:「你還不回頭!」

回答那個聲音的,是一聲冷笑,包含著無窮無盡的不屑與狂傲。

光影搖曳,最終緩緩黯淡,消散而去,一個大坑,霍然在沙塵之間出現。坑中站立兩人對峙,一人是周一仙他們從未見過的,身形矮胖,滿面怒容,手持一柄赤色仙劍,凜然生威,只是不知是不是受了傷,此人的嘴角邊上,已經有血絲痕跡;而另一人看衣衫服飾,正是剛才他們對敵的那個神秘人物,但此刻籠罩在他身上面前的那層黑氣已經消散了開去,不知是不是因為和這個矮胖人物鬥法太過激烈,無法保持的緣故。

遠遠看去,這神秘人身著青雲門道袍,面目清臞,五綹長須,給人第一眼的印象,卻是得道高人、卓而不凡的樣子,只是此刻他雙目之中寒光閃閃,紅芒閃爍,卻是平添了幾分詭異。

那矮胖之人向周一仙等人處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他們三人暫時並無生命危險,這才露出放心一點的神色,隨即神情轉為嚴峻,盯著那個道人。

半晌之後,那胖子冷笑寒聲道:「你以為就憑這個「誅心鎖」道術,就可以將我困住麼?」

那道人雙目之中紅芒閃爍,身上凶戾之氣強盛之極,幾如有形之物,不斷伸縮吞吐,陰森森地道:「我倒忘了,這個道術原是你那一脈祖師所創的,不過用在你的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呸,」那胖子喝道:「你墮入魔道,還敢妄言。誅心鎖早已被歷代祖師明令禁修,如今你無視祖訓,眼裡還有青雲門歷代祖師麼?」

那道人冷笑一聲,道:「當日你與我大戰一場,祖師祠堂的毀壞,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勞,你眼中可還有青雲門歷代祖師麼?」

那胖子一窒,但隨即更是惱怒,只是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是狠狠瞪著道人。

那道人打量了胖子幾眼,忽地冷笑道:「我看你還是不要逞強了吧!雖然你道行比我想的還要深厚,竟可以強破誅心鎖禁制,但你為了救那三人,耗費修行強行打通,此刻氣血回涌,全身氣脈一起震盪,最多不過只剩了平日六成道行。嘿嘿……」

他陰惻惻寒聲冷笑,道:「當日你全盛時候,尚且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擒下禁錮在這廢棺之中,如今還敢與我為敵麼?」

胖子卻沒有絲毫畏懼退縮之意,凜然道:「當年你與萬師兄絕代風華,盪魔除妖,我追隨你們之後,便是為你們死了,也沒有絲毫悔意;但今日你已非當年之人,而我所為,卻正是你與萬師兄當年九死不悔所做之事。」

他一聲長嘯,面容上帶著幾分剛毅,卻還有幾分深深哀傷,喝道:「接劍!」

一言未落,人影如電,瞬間融入赤光熊熊,如巨龍騰空,猛撲而來。那道人雙眼中紅芒大盛,瞳孔卻微微收縮,眼看那赤色光柱聲勢之盛,似劃破長空,割裂天地,幾不可阻擋,只剩下同歸於盡這一條路了。

他卻忽然冷笑,右手揮舞處,突然一道冷光泛起,並沒有多少耀眼光芒,但就是在身前擋住了那道赤色光柱的去向。

而那道冷光與赤色光柱甫一接觸,陡然間閃耀光輝,看似無鋒遲鈍,竟然是硬生生切了進去,一陣光芒耀眼閃爍搖動。

那胖子忽然間一聲怒吼,隨即一聲痛呼,頓時赤色光芒倒折而回,轟然而散,胖子踉踉蹌蹌被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更是站不住腳,接連向後退去,而一路倒退之中,他口中已然是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傷的極重,甚至連衣衫胸口都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而那個道人處,冷光一閃即收,定睛看去,他手上卻是握著一把平淡無奇的古劍,那古劍形式古拙,材質更是奇怪,似石非石,最奇怪的地方是,這柄古劍竟是一柄斷劍,前頭兩尺地方,竟是折斷了。

那胖子口中鮮血流出,狠狠盯著那道人,嘶聲道:「你……你竟敢將誅仙劍也帶下青雲山?」

那道人仰天狂笑,姿態猖狂已極。而遠處,周一仙三人越聽越驚,到了最後,更是驚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誅仙古劍!

那道人手中的斷劍,竟然就是名動天下的仙家第一名劍——誅仙古劍麼?

那麼這兩個道行高到恐怖的人,又會是什麼人物?

第三本:《太古神王》

簡介:九天大陸,天穹之上有九條星河,億萬星辰,皆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溝通星辰,覺醒星魂,成武命修士。 傳說,九天大陸最為厲害的武修,每突破一個境界,便能開闢一扇星門,從而溝通一顆星辰,直至,讓九重天上,都有自己的武命星辰,化身通天徹地的太古神王。 億萬生靈、諸天萬界,秦問天笑看蒼天,他要做天空,最亮的那顆星辰。

入坑指南:東聖仙帝收徒一事落幕,皇極聖域卻陷入了一陣修煉狂潮當中,真正親眼目睹那通天之能,億萬生靈嚮往武道之心更加熾熱。

聖皇城身為皇極聖域核心地域更是如此,甚至很多人開始拜入藥皇谷門下,如今藥皇谷公開收徒,已經正式宣布和皇極聖宗分庭抗禮,昔日之戰也早已傳開來,藥皇谷在皇極聖宗面前並不弱下風。

再加上當年關於宰軒幫助域外來客擄掠少女一事傳開,皇極聖宗的聖地之名聲早已蒙上污垢。

不過皇極聖域中還多處了許多關於秦問天的傳聞,秦問天險些有機會得到仙帝青睞收徒,然而仙帝發現此子德行有虧、品性不佳,因此才拒絕收他為弟子,秦問天此人陰險狡詐,連東聖仙帝都看不起他,因為他的品性將他拋棄。

這件事情在聖皇城引發了不小的風波,很多人討論,畢竟當時天穹仙宮中的事情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樣一解釋倒是能夠解釋得通。

一時間,秦問天的名聲受到了不少人的質疑,然而對於此,秦問天從未回應過,又有人稱,秦問天在仙宮酒宴中受到了羞辱,恐怕如今想著報復,不過那可是仙域大能,尤其是秦問天報復得了?

這些消息的傳播自然少不了皇極聖宗的煽風點火推波助瀾,無論是藥皇谷還是秦問天本人,都懶得理會,自從東聖仙帝收徒之後,秦問天就沒有在外界出現過。

轉眼間,半年時間過去。

在皇極聖域的一處迷幻之地。一座浩瀚仙宮若隱若現,仿佛能夠隱沒入虛無般。時而消失、時而出現,曾經有大能者的感知覆蓋皇極聖域。探查此地,之前有所發現,但隨後感知再度探查的時候,卻發現這裡什麼都沒有,他們便也沒有深究。

畢竟感知直接覆蓋一個粒子世界,無盡的畫面直接印入到腦海中,信息太多了,偶爾出現一絲差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如若近距離感知就會發現,這座仙宮周圍仿佛有著奇妙的波動。隱隱將仙宮周圍的空間封入其中,使得這裡的空間仿佛不存在一樣。

在這座仙宮裡面,帝天的身影盤膝坐於一斜坡上,斜上方懸浮著光華閃耀的一幅畫卷,神秘莫測,晦澀難懂。

帝天整個人仿佛沉浸於其中,虛空畫卷中,一縷縷符光垂落而下,不斷的閃耀於帝天的身體周圍。或又直接進入帝天的身體之中,變幻莫測,仿佛擁有億萬變化,深不可測。

只見此時。帝天手掌在畫卷中揮動了下,剎那間在那幅畫卷之中,仿佛有著一道強烈的符印落下。化作一神秘莫測的力量,極為奇妙。

「真難。這麼久了,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參悟得了。好似只是剛剛進入這浩瀚的封印世界。」帝天心中低語,他只有一年的時間,即便通過了考驗走到了這裡,但只要在一年時間內無法參悟出來,他將被抹去踏入仙宮後的記憶,被逐出仙宮。

「這畫卷中流動著的光華,好似神紋般,千絲萬縷,變化萬千,組合成奇妙的力量。」帝天看著虛空,繼續努力的參悟,隨著修為日漸變得強大,他對於神紋的領悟能力也越來越強了,當初修行煉神圖錄時產生的那種感覺也更強烈了。

煉神圖錄,讓體內的星辰元力構造成為神元,每一粒的神元,都是一個神紋,譬如掌印神元,攻擊之時誕生一道掌印;劍之神元,攻擊之時化作利劍。

這樣的攻擊,和神通能力極為相似,仿佛神通,就是神紋的一種變化,再藉助了屬性的力量。

星魂,能夠為武修附加屬性,力之屬性、夢之屬性、風火雷電之屬性;他一踏入修行,星辰小人帶給他的記憶中,就有煉神圖錄,可見此術的重要性,指引著他修行的路。

神紋,可用於戰鬥、可用於刻陣;無論是戰鬥神紋還是刻製成陣,和神通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仿佛都是同宗同源,都是對天地力量、對自身屬性力量的一種運用。

只不過,是朝著不同方向的運用。

如今,這神秘強大的畫卷中的力量,那無盡的符光,仿佛也是神紋的一種。

「封印,其實和其它力量也並沒有什麼不同,也是一種屬性而已,就像是風、火、雷電那樣,都是屬於屬性,如今我已有封印星魂,自身有了封印屬性的能力,只需要再將這些符光之奧秘解開,就能夠領悟這畫卷奧秘。」

帝天陷入沉思當中,心中想著:「封印之所以強大,是因為除了屬性力量之外,藉助了更強的天地之力,像是陣法一樣,極為繁複,我由簡至繁去推演,終能將之悟透來。」

想到這,帝天開始重新審視這幅符光閃耀的畫卷,開始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思考、去領悟。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在仙宮中如此,在外界同樣如此。

藥皇谷中,秦問天從未停止過修行,踏入天象境界後,他已經能夠感覺到修行在變難,如今,每想要前進一步,除了龐大星辰元力的吸納煉化,還需要感悟真意的力量、感悟星辰天象的力量,對真意的領悟更深刻、星辰天象的衍化才能逐漸完善。

如今,秦問天本尊已經領悟出了第三以及第四片星辰天象。

第一星辰天象為夢界星象,以睡夢星魂衍化而生,夢界無邊,乃是領域類星辰天象,能夠將人帶入星辰天象中無法自拔,星象中的空間四處都透著融合真意的毀滅力量。

第二星辰天象為劍弒星象,乃是以劍之星魂衍化而生,擁有極強都毀滅能力,能夠鎮殺一切。

第三星辰天象為召喚星象,乃是以帝妖星魂衍化而生,能夠召喚出超強的妖獸戰鬥。

第四星辰天象為鎮滅星象,乃是以他的第五星魂鎮壓星魂衍化而生,是他最後領悟的星辰天象,擁有不可思議的威能。

領悟四片星辰天象之後,秦問天唯獨只剩下天錘星魂沒有去衍化星辰天象,並非是不能,只是在秦問天看來,有四大星辰天象已經完全足夠了,即便再去以天錘星魂衍化星辰天象,對他的戰鬥力也無法有任何的增幅作用了。

除了領悟四大星辰天象外,秦問天還花了不少時間在其它方面的修行上,一刻都沒有耽誤,他沒有去想當日東聖仙帝收徒的事情,更沒有精力去理會外界的閒言碎語,這是嚮往力量崇尚強者的世界,當他被人輾壓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唾棄,當他站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之時,世人只會頂禮膜拜。

「終於知道休息了。」一道美麗的身影朝著秦問天走來,帶著溫柔的笑容。

「活動下筋骨。」秦問天走到莫傾城的身邊,雙手摟著她的纖細腰肢,露出享受的神情。

「色狼。」莫傾城撇了撇嘴道。

「******了,怎麼了。」秦問天摟得更緊了些,莫傾城微微靠在秦問天的懷中,柔聲道:「外界很多人都在談你,有人說你是不是去仙域世界了,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過。」

「隨他們說吧,反正我本也打算前往仙域了。」秦問天不在意的說道,自從知道皇極聖域乃是粒子世界,是土著世界,秦問天就一直有心想要走出去看看真正的仙域世界有多麼廣闊。

好男兒志在四方,更何況他還背負著未知的父母使命,還要去找到青兒,無論如何,他都要走出去的。

「帶我一起去好嗎?」莫傾城抬頭看著秦問天,那眼神仿佛能夠融化一切,她真的很擔心,仙域世界,對她而言似乎太遙遠。

「傻丫頭。」秦問天在莫傾城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下,隨即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啊。」莫傾城點了點頭,秦問天拉著她的手身形一閃,朝著藥皇谷外閃爍而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漫步在聖皇城內,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秦問天和莫傾城像是普通人般牽著手走在路上,很多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來,原因無他,這兩人太驚艷了,秦問天的氣質、莫傾城的美貌,更何況,如今皇極聖域,有幾人不認識秦問天?

當年在天穹上的仙宮,天下人都看到過他。

許多人已經在竊竊私語,暗道:「這是秦問天和莫傾城吧,莫傾城果然很美,沒想到秦問天還在聖皇城中,當年東聖仙帝捨棄了他,不知是真的因為他的品性還是天賦不行。」

「傳聞當日秦問天受辱,這一閉關就是大半年,看來他心情不錯,說起來秦問天也是風華絕代的人物,整個皇極聖域也沒有幾人能比,能和仙域的天驕爭鋒。」

許多人的聲音都落入了秦問天的感知中,讓秦問天心中苦笑,太出名了也並不是件好事,只是想要安靜的走一走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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