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具體電影為例,淺析電影中如何表達地點、時間或主題及其重要性

福星徠 發佈 2024-04-29T08:11:13.148659+00:00

Michel Chion寫道:「在20世紀60年代,我們看到很多電影都把城市的名字寫在圖像上,但在這種情況下,它幾乎總是與時間的指示聯繫在一起。

文/福星徠

編輯/福星徠

許多電影都是以大鏡頭開場的,於是便發現了動作發生或人物演變的地點和時間。這些關於地點和時間的精確指示旨在給故事一種現實主義和可信性的印象。

Michel Chion寫道:「在20世紀60年代,我們看到很多電影都把城市的名字寫在圖像上,但在這種情況下,它幾乎總是與時間的指示聯繫在一起。在時間是一個重要因素的電影中,時間,日期或一周中的某一天的指示會引起人們對時間流逝的注意

換句話說,在引爆雷管的電影中,時間倒計時的顯示有助於故事的節奏。2008年馬特·里維斯的《克洛弗菲爾德》就是這種情況,在屏幕底部提到時間,將行動錨定在真實的背景下,並使故事可信。

在大衛·芬奇的《Se7en》中,開場白是一個城市的整體鏡頭,上面疊加著「星期一」這個詞,這引發了電影故事的七天流逝。同樣,文字也被用於需要指定地點的電影,例如1962年愛德華·德米特里克的「荒野漫步」的開頭。

片尾中的時間標記有時只是指電影故事開始的日期或時間。例如,在Jacques Rozier的《告別菲律賓》中,在所有提到之後,我們可以讀到這樣一段文字,用白色寫在黑色的背景上:1960年阿爾及利亞戰爭第六年。

有時,時間或地點的指示被用來表明歷史發生在未來。1973年由理察·弗萊舍執導的美國電影《Soylent Green》就是這種情況,它將故事情節置於一個充滿威脅的未來,即人口過多和自然資源枯竭的未來。

有時,除了提供時間或地點的指示外,片尾片還可以驗證電影故事。例如,一個簡單的暗示:「根據一個真實的故事」。麥可·科里·戴維斯的電影《斯維特蘭娜的旅程》的最後一個片尾鏡頭就是這種情況,馬克西姆·伊萬諾夫在片尾鏡頭中寫道:「基於一個真實的故事。」

1933年,諾曼·麥克勞德根據劉易斯·卡羅爾的小說改編的《愛麗絲夢遊仙境》首次以這種形式出現。就像他的電影風格一樣,他的片尾在他那個時代是相當新的。為了揭示面具和服裝背後的人,該作品在一本同名書的書頁上展示了演員和他們的照片和人物

1937年,艾倫·德萬執導的《海蒂》利用了這一想法,同年,羅伯特·弗萊厄蒂和佐爾坦·科達執導的《大象男孩》也利用了這一想法。Sacha Guitry在1937年的電影《皇冠上的珍珠》的開場白中也使用了這本通配符書。

在屏幕上,你可以看到一隻手打開書,一旦相機花時間在書的封面上定格,書名寫在上面。

1941年,普雷斯頓·斯特奇斯執導的美國喜劇片《沙利文遊記》以一本圖文並茂的書的封面開場,書中提到了書名,導演的名字和製作公司的標誌

1942年,佐爾坦·科爾達的《叢林書》就是以它為基礎的。開放式的優點是,在大多數情況下,書名和其他提及直接印在書頁上,因此在電影圖像中被整合和分類。

當文本印在書頁以外的紙張上時,例如印在活頁或名片上,「書籍通用」也可以變成「印刷通用」。1942年,威廉·派恩從巴丹寄來的一封信短情節劇;在一封在巴丹陣亡的士兵的信上,開頭是他的頭銜,寫在信封上的收件人的地方,而其他細節則寫在信的葉子上。

在1946年的兩部美國黑白電影中,片尾以一系列裝飾聖誕卡的形式呈現。如弗蘭克·卡普拉的《美好生活》和羅伯特·蒙哥馬利的《湖中夫人》。1952年,菲爾·卡爾森的《醜聞單》在一家報紙印刷廠開張,片名都以報紙文章的形式出現

1951年,在斯坦利·多寧的一部電影裡,《皇家婚禮》的開場白是以一張婚禮請柬的形式出現的,請柬上有片尾信息,1994年由邁克·紐厄爾執導的英國電影《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也是如此,片名出現在一張相同的卡片上

另一種形式的「印刷片尾」出現在傑拉爾德·梅耶爾1952年的電影《Sellout》中,在這部電影中,一個小鎮記者冒著一切危險與一個肆無忌憚的警長作鬥爭。他的印刷品以剛從卡車上下來的報紙的形式出現。這部電影的名字出現在報紙的頭條上

而在前幾年,G é n é rique-Livre中的圖像和信息性文字更多地投射在平面上。即使將文本疊加在電影圖像上的標題中,文本也會從電影圖像中分離出來,並在一個平坦的,看不見的表面上繼續存在。

另一方面,在書頁的視角中引用有利於在一個更原始的三維空間中突出文本。這種三維效果有時會通過玩弄落在印刷品上的形成的陰影而得到安慰。在這種情況下,通過轉動頁面,陰影以樹葉的形式出現,進一步加強了圖像的透視性

1937年,利奧·麥卡里在他的電影「可怕的真相」的開場白中使用了這種效果,就像幾棵樹枝的影子落在他的片尾書的書頁上一樣

這本書是片尾歷史上反覆出現的對象,這本書經常指出一個改編,就像窗簾預示著戲劇一樣,它在信息功能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個中介功能,介於雙和三維之間,結合了兩種效果。

一方面,它將文字分配給頁面的平面,另一方面,他通過他的對象存在,通過他的浮雕,通過他的運動創造了一個領域

因此,Moinereau提出了三個不同的計劃,圍繞這本書的變化將發揮作用:對銘文的質疑,分層和脫落的想法,以及與領域三維空間的關係。一般來說,使用一本書作為片尾的目的是證明它是根據一部小說改編的。

Michel Chion在L『é crit au Cin é ma一書中也說:一部經典之作也是把片尾的書頁翻得像一本書一樣,特別是當電影是改編的時候,也適用於原創劇本。例如,1935年的「斯克羅吉」和同年由皮埃爾·切納爾執導的法國電影「犯罪與懲罰」中就可以看到這種功能。

在這部電影中,片尾以一本書的封面開始,片名用俄語寫在封面上。第一頁打開,然後淡入淡出,其他提及出現在一頁接一頁的書頁上。另一個例子是1953年由安德烈·赫內貝爾根據亞歷山大·大仲馬的同名小說改編的法國-義大利電影《三個火槍手》。

幾年後,在另一部由盧奇諾·維斯康蒂執導的電影《天真》中,根據丹南齊奧的小說改編,片尾顯示了這本書,在這本書的開頭,一隻手翻了幾頁,上面寫著電影參與者的名字。正如我們之前所說的,《片尾書》是四十年代電影常有的。

例如,1946年,根據范妮·赫斯特的小說《幽默》,電影製作人讓內古萊斯科將一部同名電影搬上銀幕,片尾以幽默小說的開頭開始。1949年在麥可·柯蒂斯的「火烈鳥之路」中,1952年在勒內·克萊門特創作的法國電影《禁忌遊戲》中,一隻手翻了一張專輯。

此外,應當指出,在這一時期,使用「片尾書」也具有證明真實事實的歷史真實性的功能,這些事實是生活中,或者是從電影小說中轉錄的真實歷史中獲得的靈感。

例如,1942年,拉烏爾·沃爾什根據拳擊手詹姆斯·科比特的生平改編的《金特萊曼·吉姆》,以及1947年,埃莉亞·卡贊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電影《迴旋鏢》,都有這樣的片名

1948年,亨利·科德曼·波特執導了一部與他的小說同名的美國喜劇《布蘭丁斯先生建造了他的夢想之家》。這一次,它是根據埃里克·哈金斯的小說改編的,故事的靈感來自於哈金斯在建造他的房子時的經歷。影片以一本包含建築平面圖圖像的大書的書頁開場

例如,為了證明所講述的故事的真實性,為了證明它對小說的忠誠,或者僅僅是出於美學的原因,無論目的是什麼一本通用的書,打開一本書是一個象徵「進入」概念的手勢。因此,以這種形式呈現片尾的想法似乎是適合電影開場的。

筆者觀點

作為敘事開篇形式的「片尾書」風格無疑是片尾設計中使用最多的陳詞濫調,不僅在20世紀40年代,而是在整個電影史上。Nicole de Mourgues在這方面解釋說:最經典的類型從通用到可視輪廓,它是一本你正在翻閱的書,一個戲劇節目或一本相冊。

其中有一隻匿名的手,首先,翻開書頁,發現演員的名字列表,可能還有照片形式的面孔,這些照片要麼代表他們在現實世界中的樣子,要麼代表他們所扮演的角色的特徵。只要有一點想像力,各種變體都是可能的。

1964年,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以伯納德·赫爾曼為主題的《瑪妮》中,第一張圖片顯示了一本書的翻開的書頁,上面裝飾著一個照明的框架,上面印有片名,主要演員,導演,技術團隊。

在2006年由Janne Kuusi執導的芬蘭電影《肥皂王子》中,我們也看到了這種模式。它以數字和3D的方式運行,在一本包含「打字機」字體文本的電影劇本的書頁上移動。這些學分出現在主要人物的文字和照片中,並以翻轉本,照片序列或ASCII-art的動畫形式呈現。

對於這部電影來說,以這個主題的開場順序似乎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因為肥皂劇「王子」講述了一個編劇正在寫一部小說的故事。

參賽者的名字以一種優雅而富有創意的方式投射出來,玩一些簡單的物體,如演員的照片,故事板的圖紙,報紙的碎片或一堆紙主要的顏色是紅色和黑色,相機的移動可能會出乎意料地發生,每一個提及看起來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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