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頂流穿越小說,洗去一天的勞累,體驗別致的生活

半山書癡 發佈 2024-04-30T19:16:37.6027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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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長安小飯館》 作者:櫻桃糕「連結」

簡介:

細雨微風,青幟小店,胡姬如花

新豐美酒,鮮葵嫩筍,金齏玉鱠

京兆少尹林晏把目光放在那個雪膚杏眼的老闆娘身上。

一個高門仕女淪落到當壚賣酒的境地,實在可憐可嘆……

沈韶光:美酒美食相伴,還能看過路的英俊小郎君,生活不要太美好^

林晏面沉如水,這些五陵年少每日打扮得這般花哨,打馬街頭,鬥雞走狗,很該整頓整頓!

入坑指南:

沈韶光脖子挺直,下頜微收,臉上繃著一個矜持的笑,所謂丟人不丟架勢,掉禿了毛也要把翅膀扎撒開。

知客為其氣勢所惑,猶豫了一下,到底帶她去見主持。

主持五六十歲,團團面孔,一臉和善:「沈——莫非是洛下沈氏的淑女?」

沈韶光感慨一笑,輕聲道,「辱沒先祖,不提也罷。」

那便是了。主持點頭,「怪道如此氣韻高華。」

贊人氣韻,於本朝體面人,大約相當於後世淘寶五星好評,都是順手的人情,沈韶光一笑,也便收下了。

主持也確實是個好說話的,關於沈韶光借宿的問題,一口答應下來。

雖主持不以為意,但沈韶光堅持要按掛單的錢數付給庵里三個月房租,「師太好意收留,但兒不能不知理。」

師太笑道,「既小娘子堅持君子之交,那便這樣吧。」

沈韶光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哪裡是君子之交,分明是小人之心,人家好意收留,自己卻防著人家變卦……但「租」總比「借」讓人安心些啊。

碰巧庵里沒有別的借住香客,也沒有掛單女尼,或許也有「沈」和「氣韻高華」的關係,沈韶光分了兩間很不錯的正屋禪房,又寬敞又明亮。

為表示感謝,沈韶光親自做了一碗五彩索餅送去給主持師太。

其實這索餅沒什麼太可稱道的,就是麻煩。

葵菜、紫蘇砸爛取汁,又用黃米粉、芝麻粉等,分別與白面摻在一起,湊夠五色。煮的時候每種都要另起鍋燒水,免得湯汁渾濁,顏色不美。

索餅負責好看,滋味全靠湯底。湯底用山菇來熬,菇類富含各類胺基酸,能產生類肉的香味,只有這樣香濃的湯才能把五色索餅各有特色的味道調和在一起。

沈韶光送去的時候,主持其實已經吃過暮食了,但這碗索餅實在好看得讓人不能不吃。

「葵菜的,紫蘇的,黃米的,嗯,芝麻的最香……」主持長了很靈的一條舌頭。

看住持把一碗索餅都吃了下去,旁邊的親傳弟子淨清抿抿嘴,今日才說要節食以養身的,師父的話真不能信啊!不過這碗索餅……聞起來還真挺香的,樣子也好看,沒想到這位沈施主有這樣的手藝。

一碗索餅激起了主持的談興。老太太歷數自己吃過的各種面,「西北的羊湯餺飥,多多地放胡椒,吃得鬢角冒汗才好;杭州的青薺湯餅卻適合配清可見底的雞湯;河朔的醬鹵索餅最好用雀肉炸醬,佐以青瓜絲芫荽末;我們長安的冷淘還是配蝦子或鱖魚最清爽……」

沈韶光含笑聽著,沒想到主持遊歷過這麼多地方,真好!關鍵是,老太太吃肉啊……那是不是意味著在這裡住著,不用戒葷腥?

為了哄老太太高興,沈韶光順著她的話鬼扯。

「師太適才所言極是,飲食美否,因時而異,因地而異,因人而異。」

沈韶光做飯的功夫只能算三流,評論卻是看家本事,當下笑道,「臘月吃冷淘,再美,也少些爽快,此因時而異也;杭州吃羊肉胡椒餺飥,未免太過濃重,西北吃青薺湯餅,則稍顯寡淡,此因地而異也;士大夫吃冷淘,配鱖魚才覺清爽,普通百姓恐怕還是覺得豕肉鹵,尤其是五花三層的豕肉,才夠香、夠味道,此因人而異也。」

幾句話便拔高到了理論高度。

主持師太拊掌大笑,「妙哉!再沒有說得這般透徹的了。我們今天所言,足夠寫一部《餅經》。」

沈韶光湊趣:「飲食經非師太這樣踏千山萬水、品百樣甘苦者不可著。若寫《餅經》,兒願為師太鋪紙磨墨。」

然後又加拍一句,「陸處士已有《茶經》,若師太再著《餅經》,這實在是好食飲之人的幸事。」

聽沈韶光把自己與陸羽相提並論,師太笑得越發歡暢了,這孩子真會說話。主持剛才說《餅經》不過隨口一提,這會子被攛掇得倒真起了幾分這樣的紅塵俗趣,要不,就寫寫看?不然真辜負了那些走過的山水、吃過的美味。筆趣閣

淨清半無奈半縱容地一笑,師父沒別的喜好,就好口吃的,奈何就像師父說的,弟子們都沒長這條「慧根」,這會子終於遇見知音了……

沈韶光回去不久,淨清便帶著那八字眉知客淨慈,每人捧著一盆花送了過來。一盆牡丹,一盆茉莉,都開得正好。

淨清笑道:「師父著我等給施主送兩盆花,添些香氣。」

沈韶光曉得這是那碗面的還禮,趕忙表示感謝。又說了幾句客套,方送二尼出去。

「師姊,這沈娘子即便出身洛下沈氏,想來也是沈氏中的枯枝,沒落得不像樣子了,主持為何如此禮遇?」淨慈看沈韶光屋裡實在簡素得厲害,又連個奴婢都沒有,可見是真窮的。

不好說師父嘴饞,全是一碗麵結下的緣分,淨清只得託辭師父慈悲。

淨慈頗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有個好姓氏,還真是好。

既在這崇賢坊光明庵里安頓了下來,沈韶光便開始著手自己的餐飲從業大計。

第一步先是細緻地市場調查。之前也大略看過,但真要開始做了,「大略」是不行的。

庵里眾尼因要作早課,第一聲晨鼓敲響,便起床了。沈韶光雖不作早課,卻也早早起來,簡單洗漱收拾過,便揣著幾文錢出了門。

到底還早,街上沒什麼人,只三兩家食店開了門,老遠就能看到烤芝麻胡餅的爐火光,聞到芝麻香氣。

烤胡餅的是個濃眉大眼的年輕後生,不知道是幾點起床的,已經烤出了兩爐餅,放在竹筐里,用小薄被蓋著。

見沈韶光面生,又是個年輕小娘子這個時辰來買餅,不免詫異地多看了兩眼。

沈韶光挑眉。

賣餅的後生耳朵有點發紅,趕忙在圍裙上擦擦手,從筐里拿出一個餅遞給她。

沈韶光趁熱啃一口,皮酥,瓤軟,放了椒鹽,還挺好吃。這樣一個餅只賣三文,還真就賺個辛苦錢。

不遠處又有一個賣餺飥的,已經燒開了水預備著。

再往前,有個規模大一些的食店。沈韶光進去,看大約有二十幾張食案,櫃檯上掛著食牌,上寫羊肉蒸餅、古樓子、蜜棗香米粥、羊肉湯餅之類。

店內只有兩個食客,沈韶光撿了最靠邊的食案坐下,買了一碗羊肉湯,把之前買的胡餅掰得碎碎的泡在湯里吃。

湯里羊肉只三五片而已,湯的味道很厚,愛的人會說香,不愛的人恐怕會嫌太膻氣,這樣一碗湯,要十文錢。

喝了湯,幾條小街都溜達完,沈韶光來到坊門前。在這裡,直等到開了坊門,正式解除宵禁,又晃了一陣子,日頭高升,才回去庵里。

第二日第三日又出來,差不多的行程,只是選擇的吃食不一樣。



第二本:《深藏不露》 作者:退戈「連結」

簡介:

小說講述了魔族強勢,在人類即將被滅絕之時,六大聖殿崛起,帶領著人類守住最後的領土。一名少年,為救母加入騎士聖殿,奇蹟、詭計,不斷在他身上上演。在這人類六大聖殿與魔族七十二柱魔神相互傾軋的世界,他能否登上象徵著騎士最高榮耀的神印王座。

入坑指南:

聽了星宇這個問題,龍皓晨不禁有些愣住了,思考片刻後,茫然的搖了搖頭。

星宇臉上難得的流露出一絲微笑,「你很誠實,沒有隨便回答一個來敷衍我。對於這個問題,別說是你,就算是騎士聖殿高層也很難回答。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在真正成為騎士之後,騎士聖殿中就劃分出了兩個分支,分別是懲戒騎士與守護騎士。」

「懲戒騎士,就是以攻擊為主的騎士,雙手武器,配合坐騎和攻擊類聖術,單體戰鬥力極強,正面戰場上,實力要超過同等級的戰士和刺客。」

「守護騎士,以防禦為主,一手武器一手盾牌,是團隊的核心,擅長各種輔助和治療類的聖術。或許,單體戰鬥力要弱於懲戒騎士。但如果是團隊作戰的話,守護騎士的作用要遠大於懲戒騎士。」

說到這裡,星宇略微停頓了一下,才看著龍皓晨問道:「你認為,在我們騎士聖殿,是守護騎士多還是懲戒騎士多?」

龍皓晨想了想,道:「應該是懲戒騎士多吧。您說過,懲戒騎士的戰鬥力更強。」

星宇搖了搖頭,道:「正相反,我們騎士聖殿守護騎士和懲戒騎士的數量對比,是十比一。」

「啊?差這麼多?為什麼啊?」龍皓晨疑惑的問道。

星宇道:「因為我們是聖殿聯盟。作為聖殿聯盟六大聖殿之首,我們騎士聖殿要考慮的不能只是自己個人的戰鬥力。同樣也要考慮到夥伴。之所以是六大聖殿,是因為這六個職業組合在一起能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而作為團隊核心的騎士,不但是魔武一體,更要攻防一體,同時還要掩護夥伴。因此,守護騎士的作用就比懲戒騎士大得多。」

龍皓晨略微明白了一些,「老師,那我以後是做守護騎士還是做懲戒騎士呢?」

星宇淡淡的道:「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出適合的選擇。在這方面,我幫不了你。以你的性格而言,可能更適合做一名守護騎士,但是,我是一名懲戒騎士。我能傳授你的,絕大多數也都是懲戒騎士所擁有的能力與技巧。」

「老師,我……」

「不要急著回答我。」龍皓晨剛想說什麼,卻被星宇打斷了,「你有一年的時間進行思考,一年後,告訴我你的答案。」

「是。」

一年後。皓月城。

走在皓月城寬闊的街道上,龍皓晨眼中滿是好奇和驚訝。

好大的城市啊!寬闊的街道至少有五丈開外,街道兩旁店鋪林立,車水馬龍,喧囂之聲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人流和奧丁鎮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在聖殿聯盟東南方,皓月城是一座中型城市。可就算是這種級別的城市,從小生活在奧丁鎮的龍皓晨也是第一次見到。

龍皓晨對皓月城很好奇,路上的人們對他也同樣好奇。一身簡單樸素的布衣,卻有著精緻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一年後的今天,龍皓晨臉上已經看不到不健康的顏色了,身材也長高了許多。雖然還是孩子模樣,但也能給人幾分修長的感覺。

最讓人驚訝的是,就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少年背後,竟然交叉背著兩柄長劍。那分明是兩柄精鐵劍,長三尺有餘、寬度足有三寸,厚度至少也在一寸以上。雖然看上去沒有開鋒,但重量可不會輕啊!簡直就是縮小版的騎士重劍了。他這么小,能使用這樣的重劍?

這些人可並不知道,如果不是為了低調,就算帶兩柄比龍皓晨還要高的真正騎士重劍他也能輕易使用。

一年的苦修,帶給他的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在梟蟻巢穴的第八十三天,他終於可以憑藉竹劍擋住梟蟻來自四面八方的進攻了。而之後他卻依舊每天在梟蟻巢穴修煉,變化的只有武器。從最輕的竹劍到木劍,再到鐵劍、精鐵劍、重劍,不斷的適應各種重量的雙劍。當他適應了騎士重劍後,又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從重劍練回了精鐵劍、鐵劍、木劍、竹劍。完成了一整套輪迴。

當他完成這些後,一年的時間也已經到了,這次前來皓月城,是因為星宇交代給他兩個任務,算是對之前一年苦修的考核。

進城後,龍皓晨簡單的找人問了一下,就得到了自己此行的第一個目標騎士聖殿皓月城分殿的位置。穿過幾條寬闊的街道,在接近皓月城中心的位置他看到了有著盾牌與劍標記的目的地。

皓月分殿遠不是奧丁子殿所能相比了,從外面看,這座起碼有五層的高大建築占據了很廣闊的一片面積,門口還有兩名身穿甲冑的青年騎士站崗。

「小朋友,你找誰啊?」當龍皓晨來到騎士聖殿門口時,左側的年輕騎士面帶微笑的問著。不得不說,龍皓晨那漂亮的小臉親和力是相當足的。

「兩位哥哥好,我找納蘭庶殿主。」龍皓晨很有禮貌的先向兩名騎士行禮後說道。

「找殿主?」兩名青年騎士對視一眼,先前說話的那位問道:「那你有什麼事呢?」

龍皓晨道:「是我老師讓我來找納蘭殿主的,然後送封信給他。」

「那你把信交給我吧。」左側青年騎士道。

龍皓晨搖了搖頭,道:「老師說,讓我親手交給納蘭殿主。」

青年騎士為難的道:「這恐怕不行,這裡是皓月城騎士分殿,只有我們聖殿的人才能進入。」

龍皓晨有些焦急的道:「我也是騎士聖殿的啊!我來自奧丁子殿。」

青年騎士道:「還是不行,小兄弟,是這樣的。你們這些子殿的孩子,只有到每三年一度考核的時候才能來分殿。你還是把信交給我,我會幫你轉交上去。要是殿主願意見你我才能帶你進去。」

龍皓晨皺起了眉頭,星宇可是叮囑過他,這封信必須要親手交給納蘭庶才行。

正在這時,一個清越動聽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難為一個小孩子麼?」伴隨著聲音,從皓月分殿中走出一個人。

那是一名身穿輕甲的少女,粉紅色的長髮整齊的梳成一個馬尾在腦後,一雙漂亮的粉藍色大眼睛正注視著龍皓晨。這少女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身材婀娜動人,肩膀兩側各自露出一個劍柄。

少女來到龍皓晨面前,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的面龐,向那兩名青年騎士道:「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這小兄弟也是我們騎士聖殿麾下的一員,我帶他去見納蘭叔叔就是了。難道他一個孩子還能鬧事不成?」



第三本:《古代悠閒生活》作者:莞爾wr「連結」

簡介: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古代,和哥哥相依為命。

平時種花養草,過上悠閒的日子。

入坑指南:

翌日清晨,南詔王宮門前,看守宮門的侍衛遠遠便看到一排陣仗豪華的車駕由遠及近而來。

「這,這,這莫不是左丞相大人的車駕」,侍衛官揉了揉眼睛對身邊的下屬問道。

「看向樣子真像是國舅爺的車駕呢!」下屬極目遠眺猶豫的回應道。

「這國舅爺都有一年多不上朝了,聽說是病體沉重,起都起不來了,今日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大好了?」侍衛官疑惑道。

「沒聽說啊,據說國舅夫人請便了全南詔的名醫,甚至還從大楚請來了不少名醫,都沒能治好國舅爺的病,聽國舅府的下人說,國舅爺清醒的時間愈加的少了!」

「這病的這麼重,可不是說好就好的,今日這是什麼陣仗,往日裡國舅來朝,也不會擺這種陣仗啊,你看後面好像是國舅夫人的車駕呢!」侍衛官皺眉道。

這個下屬是侍衛官的心腹,此時看著即將到來的車駕,眼珠子一轉,低聲對長官道:「莫不是國舅府里得了風聲,聽說了王上和王后身體不適,宮裡大小事宜都是齊妃娘娘在處理,今日這是來替王后娘娘找場子來了!」

侍衛官略一思索,不由點點頭,「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今日我們還是警醒著些吧!」

說著看到已到近前的車駕,趕緊整肅行裝,帶人上前拜見。

「下官拜見左丞相大人!」

「咳咳,免禮吧!」隨著一陣咳嗽聲,一道虛弱的聲音從掛著帘子的大車中傳來,「快去通稟一聲,本官要覲見王上。」

聽了這聲音,隔著帘子不用看,侍衛官都能感覺到車裡人的虛弱,心中更加篤定剛才的想法了。

「回稟大人,王上最近身體欠安,需要靜養,已經傳下口諭,誰都不見!」

說完這話侍衛官鼻尖隱有冷汗,畢竟這是左丞相大人,在南詔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更是王后娘娘的親哥哥,太子的親舅舅,可是他受齊妃娘娘的提拔,是齊妃的人,必須為齊妃辦事。

「哼!你說是王上的口諭,難道王上連我都不見了?你可知道假傳王上的口諭是什麼罪?」一聲冷哼從車裡傳來,雖然依舊虛弱,但上位者常年累積的氣勢不容小覷。

侍衛官掌心是汗,這口諭的確不是王上傳來的,是齊妃傳下來的,要是認真追究起來,他難逃其責,況且這對象還是國舅大人。

他趕緊使眼色讓屬下去通風報信,自己則趕緊堆起笑臉,上前作揖道:「丞相大人息怒,不如丞相大人說明來意,屬下這就派人進去通報一番,若是王上此番精神好的話,肯定會接見丞相大人的。」

「恩,這還差不多!」這話似乎打動了國舅爺,車帘子被拉開一個縫,從裡面露出一張蒼白虛弱的臉。

侍衛官看到這張臉,心中一跳,差點叫出來,這國舅爺此番竟成了這般光景,一看就是一個將死的遲暮老人啊,看來國舅爺今日真的是強撐身體來給王后撐腰的。

「近日本官有幸結識一名神醫,醫術了得,本官臥病在床許久,經過這位神醫調理,竟是大好了,聽說王上身體不適,本官特意帶了這位神醫來為王上診治一番,還不快快進去通報,耽誤了王上的病情,你吃罪的起嗎!」國舅爺指著從身後一頂車駕上下來的一位白鬍子老頭說道。

打眼看了這位昂著脖子一臉傲氣的白鬍子老頭,這侍衛官心中嗤之以鼻,明眼人一看國舅爺現在這樣子就知道沒多少時日了,這個什麼神醫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江湖騙子,竟把國舅爺給忽悠住,還帶到宮裡來給王上看病,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這話他只在心中想想,是不會說出來了的,臉上依舊堆著笑,奉承道:「丞相大人真是心系王上啊,下官這就叫人進去稟告,想必王上聽說後一定會感念丞相大人一片苦心的。」

少時,浣花宮裡齊妃處已經得了消息。

齊妃一身銀紅灑金的宮裝,端坐在宮殿正堂上,雖然三十來歲的人了,還生過孩子,不過因為保養得宜,皮膚白皙明亮,依舊仍如雙十少女一般,配上這銀紅灑金色更是明艷異常。

「娘娘天生麗質,配上這銀紅色,容色真是叫人移不開眼呢!」一旁的貼身宮女奉承道。

「哼,再好看也不過終究是銀紅色,不是正紅!」齊妃輕一聲道。

正紅色是王后才能穿的顏色,宮女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便不敢再開口。

此時正好下面的人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湯藥,捧了上來,接過湯藥,聞著那苦呼呼的藥味,齊妃臉色不虞。

她早年沒入宮前,受過不少苦,在雪地里被凍過許久,傷了身體,這些年一直靠湯藥調養。

每每端起湯藥,喝著這苦澀的滋味,想著當年受的苦,齊妃心中都有恨,不過好在她能忍,如今就要苦盡甘來了!

把空藥碗隨手扔給旁邊的宮女,對著一旁等候的守門侍衛問道:「什麼事,說吧?」

侍衛不敢怠慢把宮門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遍。

「哈哈,真好笑,那王平川自身難保,竟然還請來了一位神醫為王上治病,我看他是別有用心吧!」齊妃聞言竟然笑了。

話音未落,一個頭戴金冠,身穿華府的少年疾步跑了進來,「母妃,兒臣聽說國舅爺帶著國舅夫人來了!」

「宏兒來啦,過來母妃身邊坐吧!」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齊妃的親子,南詔的二皇子段星宏。

雖然,這段星宏才十歲,但被齊妃教導的異常早熟,他對他母妃所作的事情基本上都知道。

不過到底是個十歲孩子,他母妃做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心中自然有些忐忑,如今聽說國舅爺找上來自然有些慌張。

段星宏依言坐到了齊妃身邊,抬頭對齊妃道:「母妃,國舅爺手下提拔了不少文臣武將,而且那神醫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兒臣怕。。。。。。」

「宏兒莫慌,今時不同往日了,你父王如今只聽我們母子的話,這宮裡內外都是我們的人,連城門守軍都是我們的人,就是王氏那賤人不肯說出玉璽藏在何處,不然我兒早已登基做了這南詔的王上,那王平川的毒是我派人親自下的,他活不過這個月了,不過是強弩之末,何足畏懼!」齊妃如今有恃無恐,已然是無所畏懼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敢這麼說出來了。

「可是,國舅不是說那神醫調理好他了嗎?」

「他那是說謊,你可知道你那姐姐段星顏在我們的人手中逃了出來,我想可能是她已經秘密潛入了城中見到了王平川,這王平川才拖著病重的身子來了這麼一出,什麼神醫看病,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到你父王!」

聽說國舅爺已經知道到了他們的陰謀,段星宏心中緊張,「母妃那可怎麼辦啊!」

「怎麼辦,就讓他們見,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翻牌,今日讓就他王平川見了王上,日後我兒登基也好堵住這南詔的悠悠眾口!」

「母妃,您就不怕父王的病真被那神醫治好了!」

「哈哈哈,放心,你父王那不是病,再好藥也治不好!」

確實,那福壽膏是讓人上癮的玩意,除非自身有毅力戒掉,不然用再好的藥都沒用,如今南詔王得癮已經深入骨髓了,再也戒不掉了,所以那齊妃很是放心。

在南詔王休息的寢殿前,國舅爺一行遇到了被一眾宮人擁簇而來的齊妃和段星宏。

到底是不放心,齊妃還是帶著段星宏親自來過來看一看。

遠遠看到被人從軟轎上扶下來的國舅爺,腳下虛浮無力,需要兩個人扶著才能站穩,齊妃眼中閃過輕蔑之色。

「國舅爺身子是大好了!」齊妃笑盈盈的上前。

「不勞齊妃娘娘惦記,老臣這把身子骨還能挺得住。」國舅爺跟齊妃對峙道,口氣中帶著戾氣。

他越是這樣,齊妃越篤定國舅爺已經見過了段星顏,而且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不過如今她可不怕,她只是覺得國舅爺病的糊塗了,就這麼單槍匹馬的闖到宮裡來,也不看看如今這宮裡是誰的地盤。

她掃了一眼站在國舅爺身旁的白鬍子老頭,看著穿打扮挺道骨仙風的,不過這種人她見多了,不過是虛有其表,騙一些不懂行的,又病急亂投醫的權貴罷了。

要說真正的神醫她是見過的,那可真是深藏不漏,叫人一丁點都看不出來的,像這種故意擺出一股子神醫姿態的,看了就覺可笑,國舅英明一世,臨了了也不過是成了個病急亂投醫的傻瓜罷了!

不過,想到那些人,大太陽下卻覺得後背發涼。

忽略了這神醫,她轉頭看到站在國舅夫人身後站著一個低著頭的丫鬟。

看到這個丫鬟,齊妃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雖然這丫鬟站在國舅夫人身後的陰影里,而且還特意易了容,不過這通身的氣質,還有那婀娜的身形,可不是一般丫鬟可以有的,她敢肯定這個丫鬟就是段星顏!

齊妃一下子明白了,哦,原來國舅打的是這個算盤啊,國舅原來是想帶這段星顏去見王上啊!

要說王上就段星顏這麼一個女兒,那是疼的如珠如寶,甚至超過了兩個兒子,曾幾何時,段星顏在這宮裡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的宏兒都藥退避三舍,王上對這個女兒是疼愛到骨子裡了。

想及此,看了一眼一旁的兒子,齊妃皺起了眉頭。

她如今雖然靠著福壽膏控制住了王上,但是作為一國之王,王上還是有清醒的時候的,別到時候段星顏在王上清醒的時候,求他做了什麼主,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畢竟南詔國的民風淳樸,她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但是如果真的是王上出面,臣民肯定還是忠於王上本人的。

鑑於王上對段星顏的疼愛,她還是不敢冒這個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今日決不能讓段星顏見到王上。

想到這,齊妃笑眯眯的看向了過舅夫人,「哦,夫人今日也來啦,咱們倒是有些時日不見了!」

「見過齊妃娘娘,齊妃娘娘一向可好!」因為國舅夫人是超品夫人,級別並不比齊妃低,所以只是微微頷首行禮。

「本宮還是老樣子,只是最近王上和王后娘娘兩位身體欠安,我這心中憂鬱,吃不下睡不著的!」說著還拿著帕子扶了扶眼睛。

「齊妃娘娘費心了!」國舅夫人客氣了一句,卻並不接齊妃的話。

齊妃咬牙,接著道:「說來夫人作為王后娘娘的嫂子已是許久不來看王后娘娘了,若是娘娘知道夫人今日前來,必然開懷,不如夫人隨本宮移步啟宸宮前去探望!」

齊妃自然是不會讓國舅夫人見到王后的,因為王后早已經被她關押在秘密的地方,這不過是她想帶國舅夫人以及段星顏離開的一個藉口罷了!

國舅夫人聞言不自覺的看了身後丫鬟一眼,臉上慌亂之色一閃而過,然後才開口:「多謝齊妃娘娘體恤,不過今日前來是為王上看病的,待我等為王上診治結束之後,再去探望王后娘娘不遲!」

「呵呵,夫人說笑了,為王上診治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夫人在此又幫不上什麼忙,可別讓王后娘娘等急了啊!」

「沒事,等一等也無妨,想必王后娘娘也想知道王上病體情況,等一會兒診治結束,正好去把情況說於王后娘娘聽!」國舅爺虛弱的聲音開口阻止。

就連國舅爺都開口阻止了,齊妃就更篤定今日國舅爺是要段星顏來刺激王上,讓王上出面做主了。

「國舅爺說笑了,宮裡這麼多下人,難道都是閒人,這邊診治完畢自然會有下人一五一十把王上的病情稟告過來,他們可不敢有任何怠慢!行了,就這麼定了吧,夫人請隨我去啟宸宮,宏兒你留下了招待國舅爺為你父王診治吧!」說著給身邊的人還有段星宏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一擁而上,硬是把國舅爺和國舅夫人分開,一部分擁簇著國舅爺和「神醫」往寢殿裡走,另一部分擁簇著國舅夫人及其身邊的丫鬟隨著齊妃往後宮走去。

國舅爺這邊人手不多,而且身子虛弱,就這麼硬生生的被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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