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在外風流,後花園能安靜嗎?防火防盜防兄弟,防不住花子虛

坤侖江山 發佈 2024-05-01T02:03:10.374141+00:00

書接上回,時間不久,花子虛腳步沱沱走進後院兒,打驚失怪地喊道:「西門哥哥,得了什麼彩頭兒,快拿出來叫兄弟瞧瞧?」西門慶道:「看寶貝不急,聽說你昨晚和你這幾個嫂嫂喝酒,今日一早,家裡出了點事情,煩勞兄弟來作個見證」。

書接上回,時間不久,花子虛腳步沱沱走進後院兒,打驚失怪地喊道:「西門哥哥,得了什麼彩頭兒,快拿出來叫兄弟瞧瞧?」
西門慶道:「看寶貝不急,聽說你昨晚和你這幾個嫂嫂喝酒,今日一早,家裡出了點事情,煩勞兄弟來作個見證」。
花子虛才知道受了西門慶騙,感覺氣氛不對,瞥眼看向潘金蓮時,倆人目光交匯一下閃了開去,說道:「是啊,本來尋哥哥吃酒來著,但是看幾個嫂嫂說的熱鬧,就忍不住坐下陪著喝了幾杯,不知出什麼事了?」

春梅自顧自憐的講道:「早上幾位太太都來花廳喝茶耍牌,獨缺三太太未到,大娘催我到三娘屋裡去請,我走到三娘屋外,敲了敲門,無人作答,喊了兩聲也沒人應聲,推門進去,只見三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裡有血流出,嚇得我大喊一聲出來叫人,跌了一跤,把左腳都崴了,現在走路還疼呢」。

啊?竟然有這等事情?」花子虛驚嘆道。
想起昨晚西門家幾個嫂子夜宴,個個喝得活色生香,臉含春色,也怪不得自己,哪捨得抬腳離開啊?
原來,昨晚吳大娘子坐了首位,幾個太太相陪,眾人划拳猜悶兒,滿桌美味佳肴,春梅在一旁執酒把盞,好不熱鬧。花子虛來說找西門慶,但坐下後就賴著不走了。輪番與幾位嫂嫂敬酒,輪到別人還好,走到潘金蓮這邊,趁著碰杯之際摸到金蓮的手指,被金蓮用腳狠狠踩了一下腳背。


花子虛撫著生疼的臉頰有點發蒙,語無倫次道:「我是看娘子,看娘子高興,有意結交,如 五娘無意,算是晚生冒犯了」,說完轉身欲走。」
「站住,讓你走了嗎?」金蓮緩步走到花子虛身旁衝著他吹著酒氣。
「那---,娘子剛才為何出手那麼重?打的小生心裡發毛」,花子虛說道。
「是嗎,打疼你了?怕疼還想出來偷人,真是個夯貨!」潘金蓮說完咯咯地笑彎了腰。。
潘金蓮眼瞧把這個花花公子挑逗的兩眼發虛,又道:「花大爺也是個街面行走,風月場中闖過來的人,怎麼不曉得女人心?哪有上來就動手腳的?」
花子虛頓時來了精神,忙打躬作揖說:「只要能和娘子修好,管叫小生做牛做馬也不枉活這一世!」

潘金蓮嘆了口氣道:「花大爺有所不知,自從我進了這西門府大門,才曉得自己活得有多窩囊,大姐娘家乃縣裡吳千戶之女,身份高貴,連大官人都不敢甩臉子;二娘子李嬌兒,管著家裡家外帳目開銷,手拿一把鑰匙,作威作福;三娘子玉樓陪嫁服飾、家具不算,光是現銀就有千兩之多,來了就被大家高看一眼,偏只是我命苦,無錢無勢,平白受人看不起,好不淒涼!」


花子虛頓時明白了原委,牽過金蓮的玉手撫道:「不妨,我家叔叔一生無兒無女都在宮裡混差事,如今人已去了,只我白得了他一輩子養老錢,有金有銀存了幾箱子,如今我花子虛有的是錢,隔天想法子給五娘送點體己過來,讓娘子爭臉如何?」
潘金蓮要的就是這句話,不由心花怒放,抱著花子虛親了一下,說道:「只要花大爺能讓金蓮 人前活得體面,奴家一定不會虧待花爺」。


不防牆角背陰處,站著一個人手提茶壺,也聽了個全須全尾。


這時李嬌兒已經輸了幾杯酒,面色潮紅,斜眼看倆人,好半天才相跟著回來,忍不住譏諷: 「你們倆人一去就這麼久,是不是床里那點事兒都做完了?」
潘金蓮嘴裡不讓份兒?忙說:「某些人酒吃多了,說開胡話了吧?我去拿醒酒湯喝,這位花官人去如廁,都不是一個去處,如何成了好事兒?」
李嬌兒道:「既然不是一個去處,你怎知花大官人是去如廁的?莫不是你在後面跟著過去了?哈哈哈」,說完笑得花枝亂顫。


「你亂說,小心被男人搞死!」潘金蓮罵道。說完潘金蓮渾身亂抖,起身把酒杯往桌上一丟,就要回房去。


大娘子也說:「既然都相安無事,誰也不許鬧氣,再喝一杯,大家散了吧?」
於是眾人舉杯飲了,只潘金蓮與花子虛對視一眼,各自散去。
春梅送至門口折回身,屋裡只剩吳月娘與三太太孟玉樓,兩人均是性格恬淡少言寡語之人。


吳大娘對孟玉樓說:「三娘,你今天不該勸她們,怕是言多必失,惹了一身騷。」
三娘說道:「平日難得見大官人回來,我就是看不慣她們在後邊眉來眼去的。讓外人知道,還以為咱們後院都是淫窩子,把你我二人的名聲牽連進去不說,累帶春梅她們做丫鬟的也跟著不乾淨。」
「唉!真是沒辦法的事兒,大官人都不管,由她們去吧!」吳月娘說完轉身就回去休息了,只是她這一走,卻不知平日賢淑的孟月樓無端招來一場殺身禍事。

孟月樓獨自惆悵半刻,嘆息一番,默默走回了自己的閨房,只是這一夜-----,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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