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馬小五，自己的幾個哥哥都為革命犧牲了如果沒有參加革命，他只是一個陝北的放羊娃。
他叫宮庶，燕京大學學生，抗戰時期投筆從戎，加入軍統臨澧特訓班，在上海鋤奸隊工作；因沒有路子，在軍統處處受排擠，如果不是遇到了不收錢的「軍統六哥」，他或許到頭只是個中尉。
陝北之行：
兩人的第一次交手是在邊區，那時，他們一個負責邊區代表團的保衛工作，一個化裝成「中央日報」主編助手潛入邊區伺機接頭，同時，還肩負著考察和監督的任務。
宮庶奉命作為六哥與國軍裴部的聯絡往返戰區，為了抓現行，坐實軍統特務的身份，馬小五在當時交界地帶設伏：原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任務，誰知道宮庶的身手厲害，讓他逃脫了，這件事情讓馬小五成了部隊上的笑柄；馬小五因此也退出了部隊，轉到地方工作。
山城，短兵相接：
此時，山城已經解放，宮庶被任命為保密局少將，因隨韓冰去調查周志乾的家，和前來接周喬的宮庶撞上了，馬小五被打了黑槍——這是他離犧牲最近的一次，這是韓冰有意讓宮庶抓到，故意「放水」的一次行動。
香港，隔空對決：
1960年初，已經在鄭耀先門下學習數月的馬小五去香港保護武器專家回大陸，在香港的宮庶因提前得知了消息，製造了汽車爆炸案，殺害了專家及小組成員——萬幸的是，馬小五提前將藏有圖紙膠捲吞進了肚子裡，又在X光照射前，將膠捲吐出，鑽在手心裡，帶回來大陸。
宮庶從馬小五身上看到了六哥的影子，但出於對六哥「忠心」的信任，他更願意相信，馬小五是在戰鬥中成長起來的。
山城
宮庶最後一個任務，馬小五將他的活動經費給取走，也算是給他的任務添了些麻煩——當然，自己也身負重傷！
最後，還是一直躲在幕後的師傅親手將宮庶帶走，結束了這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