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里里的軍旅路】319:婆婆與兒媳

渝夫文苑 發佈 2024-05-02T02:50:06.995379+00:00

撰文/渝夫·天津河東  編輯/桐言·遼寧瀋陽  【桐言無忌】  都說婆媳是天敵,夾在中間的那個男人,真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邊是撫養自己長大成人的母親,一邊是心手相牽、與之偕老的親密愛人,孰對孰錯,在他面前都不是錯,各自訴苦但又難以言表。

  撰文/渝夫·天津河東

  編輯/桐言·遼寧瀋陽

  【桐言無忌】

  都說婆媳是天敵,夾在中間的那個男人,真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邊是撫養自己長大成人的母親,一邊是心手相牽、與之偕老的親密愛人,孰對孰錯,在他面前都不是錯,各自訴苦但又難以言表。

  好在渝夫不用處在這種尷尬難解的狀況,因為他娶了一個爽快樂觀、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即便偶有的小摩擦,也會在一笑之間煙消雲散!


  (八九零)婆媳之間

  兒時就有過一個夢想,就是長大後娶一個我愛的愛我的、又孝順父母的好妻子。骨子裡,我是個儒家思想的傳人,信奉孝順父母,把不孝之人視為大逆不道。所以,找一個孝順父母的媳婦,幾乎成為我的又一人生理想。

  公平地講,愛人對我的父母還算孝順。但也許是出於婆媳天生不和的緣由吧,平時她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數落母親的不是。儘管是調侃似的,我卻分明嘗到了笑裡藏刀的意味。我真的搞不明白,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和平共處?婆媳之間,應該說沒什麼根本利害衝突,為什麼就不能以母女相處呢?或許,幾千年的封建思想已使中國婦女將婆媳關係視為敵對關係,總喜歡搞點小摩擦,扯點小皮,鬧點兒小矛盾,所謂雞毛蒜皮,很多瑣事就是婆媳之間發生的。

  大凡年輕媳婦在一起,說起婆婆,滿意的沒有幾個,大多牢騷滿腹,沒完沒了。尤其是不在同一地方的婆媳之間,更容易扯皮拉筋,能和睦相處的幾乎很少。

  婆媳相爭,兒子(丈夫)受累。有的夫妻反目成仇,有的母子產生隔閡,不管怎樣,都是人世間的悲劇。(2001年2月18日寫於大興安嶺加格達奇)

  (八九一)放飛

  應該說,這段時間,我活得並不開心。其根本原因,仍是一月份沒如願調上副連。真的,我很後悔到軍分區工作。如果是在團里,一切都沒有這般複雜,水到渠成的事情。但如今,卻沒這般簡單。年底功沒立上,提前晉職又沒撈上。想當初,他們硬把我調到軍分區,如今卻是誰也不管。不生氣,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

  很多人都在為我鳴不平,卻又別無他法。畢竟,能做主的不是他們,而是某些領導同志。也許某位老乾事說的好:我們只知道傻乎乎的工作,有些工作沒做到,說白了,就是該活動的沒活動,該投資的沒投資。世風如此,誰也沒法扭轉。

  但人總應該往前看,事已如此,只能如此。人總不能活在陰影和不快中,該乾的工作還得干,還必須干好。機會不多,卻應該好好把握。畢竟,還沒到與人嘔氣的地步。想開點,什麼都好說了。

  關鍵是心情愉快,心情舒暢了,什麼也無所謂了。但現在的問題在於,我找不到放飛心情的好辦法,往辦公室一坐,除了必須應對的公務,我真的是無所事事。也許這不是什麼好徵兆。

  該放鬆自己了,不是工作,而是心情。

  人活著,心情愉快才是至關重要的。(2001年2月19日寫於大興安嶺加格達奇)

  (八九二)乾枯的玫瑰花

  在我家簡陋卻堆滿書刊和其他物品的書桌上的一隻紅綠相間的易拉罐里,插著一支曾經鮮艷欲滴的玫瑰花。那是一周前我送給妻子的節日禮物,到今天,玫瑰已乾枯得沒了絲毫風采,葉發黃,花變黑。莖變瘦,已完全失去作為一枝鮮花的基本特徵。但妻子卻捨不得扔掉它,顯然,這枝並不起眼的鮮花在妻子心目中卻有一定的份量。或者不如說,她在乎我,在乎我給她的一切。愛到深處,愛屋及烏便成為一種很正常的事情。

  想起妻子不止一次在我耳邊私語的那番話,說什麼我心中真愛的並不是她,而是別的女人;和她結婚,不是因為愛,而是可憐她。每每妻子說起這番話,我都心如刀絞。為妻對我的不理解,為妻的無中生有。

  妻子總以為我有工作,上過十多年學,她配不上我,於是她感到很自卑,感到對不起我。我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也許是在所難免的,但她不理解我對她的感情,不懂得我是毫無保留的在愛著她。在我心目中容不下別的女人,只有她。我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對感情,對婚姻,我是認真的。不會拿自己的幸福去做賭注。

  玫瑰乾枯了,心卻是熱的。(2001年2月20日寫於大興安嶺加格達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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