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發文嘲諷:造原子彈不如多做幾條褲子穿!陳毅的回答令人敬佩

國學聚焦 發佈 2024-05-08T22:44:31.7493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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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新中國建立初期,國家一窮二白、亟待發展。

而美蘇兩大國的核威懾、核訛詐,如同揮之不去的烏雲,對國內安全和穩定構成了極大的威脅。

於是,在毛主席的部署下,中央將核武器的研發提上日程。

然而,1963年10月,就在我國首枚原子彈取得進展之際,遠在香港的金庸先生卻頗有微詞。

他不僅不滿時任外交部長陳毅對原子彈研發必勝的決心,還直言:

「請問幾枚袖珍原子彈,有何用處?還不如多做幾條褲子穿」。

一時之間,金庸的言論在輿論場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那麼,金庸為何反對研發原子彈?他又為何要將原子彈和褲子相提並論?

對於金庸的意見,陳毅是怎麼回應的?

今天,我們便來回顧歷史真相,好好聊一聊這一場「核子和褲子」的爭論。

艱難辦報,語出驚人

1959年,35歲的金庸已經在香港沉浮十年之久。

隨著《書劍恩仇錄》《碧血劍》及《射鵰英雄傳》等武俠小說的暢銷,他也一炮而紅,成了港地最炙手可熱的編劇、作家。

為了進一步提升影響力,金庸出資8萬,與摯友沈寶新聯合創辦了《明報》。

在連載自己的小說之餘,還不時發表社論,探討熱點話題。

然而,首次辦報,金庸卻慘遭「滑鐵盧」——

創辦當年,《明報》銷量一直維持在千份左右,不管金庸如何改變副刊內容,調整專欄風格,報紙始終不溫不火。

據沈寶新回憶,那段時期,《明報》虧損嚴重,金庸典當家產才使其勉強生存。為了省錢辦報,金庸經常和妻子同飲一杯咖啡,乘坐渡輪時,也寧願起早貪黑,選擇便宜的班次。

更加嚴重的是,每月千餘份的銷量,讀者還都是衝著《明報》上連載的小說《神鵰俠侶》而來。

因此,金庸哪怕身染重病,也要通宵寫稿。

直到1963年10月,金庸發表了一篇名為《要褲子不要核子》的文章。

頓時在香港和內地引發了巨大轟動,《明報》的銷量也不斷走高,乃至萬人空巷的地步。

而這一切,還得從時任外交部長陳毅的一番話開始說起。

當年10月初,陳毅在北京接受日本記者團採訪。

期間,一名日本記者不懷好意地問道,中國為什麼要研發原子彈?有美國和蘇聯在,中國是否可以研製成功?

陳毅聽罷,沉著而鄭重地反問道:「帝修反有原子彈、核子彈,了不起嗎?」

陳毅明白,世界各國都對中國的核研發不抱期望,所以他繼續補充道:

「他們如此欺侮我們,笑我們窮,造不起。我當了褲子也要造核子彈!」

陳毅一番慷慨激昂的表態,讓台下眾人振奮不已,紛紛鼓掌叫好,在他的魄力面前,日本記者也不禁肅然起敬,停止了咄咄逼人的追問。

然而,遠在香港的金庸,卻持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他素來反對核武器,「當了褲子也要造核子彈」的態度更是引發了他的不滿。

於是,當天金庸便擱置下一切事務,連夜寫出一篇洋洋灑灑的社論,《明報》因此起死回生。

金庸無知言論,港媒掀起論戰

在《要褲子不要核子》中,金庸先是曲解了陳毅的原話。

將「我當了褲子也要造核子彈」,說成是「即使中國人民全部無褲,也要自擁核子武器」,這麼一變,意思就截然不同了。

本來,陳毅表明的是一種立場,一種決心;

但金庸卻將其理解成陳毅把軍事力量放在第一位,把人民生活放在第二位,這顯然是對讀者的一種誤導。

不僅如此,在文章的後半部分,金庸更是將矛頭直指陳毅本人,質疑起他造原子彈的動機,並表示人民沒有褲子穿,有原子彈也沒用。

這篇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的文章,看似處處為人民著想、替百姓擔憂,金庸也憑此收穫了部分人的贊同,博得了不少虛名。

不過,當時美國和蘇聯對中國步步緊逼,大陸人民時刻活在威脅之中,原子彈的製造,實在是迫在眉睫,並無可指責之處。

正因如此,很多香港的有識之士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撰文對金庸展開批判。

率先出擊的是《文匯報》,其專欄「編餘漫筆」發表評論《怕中國有?是什麼人!》。

其中並未點名,但言辭卻十分激烈,稱「那決不是好人」「利用中國人的身份,裝成一副悲天憫人的偽善面孔」。

而《新晚報》也直言,金庸「不是中國人」,「其心可誅」

一時間,香港輿論場風波四起,大有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勢。

而金庸也不甘示弱,他先後刊出《制核彈,無益加有害》《我們關於褲核問題的十點立場》等多篇文章,毫不退讓地進行還擊。

見金庸不肯悔改,各大報紙的語氣也愈發犀利。

《香港商報》指控道「一小撮別有用心的黃麵皮人,做出『中立』『公正』之狀,挖空心思大罵中國人的『核自衛』」。

而《大公報》堪稱和金庸徹底撕破臉皮,稱他「造謠生事」,無異於「賣國賊」。

就這樣,論戰持續了一年之久。

期間,金庸的無知言論受到了文化界的廣泛批評,還有些廣告商對金庸大為不滿,撤掉了長期以來的贊助。

不過,金庸持續和各大報紙打筆仗,卻滿足了香港市民的獵奇心理,《明報》的銷量可謂節節攀升,一躍成為香港地區的主流大報。

只是,銷量上的提升,卻是以金庸本人的名譽作為代價。

1964年1月,他以記者的身份前往日本參觀,更是讓其他報刊坐實了他「賣國賊」的身份。

而在10月份,批評的聲音達到了頂峰。

中國試爆原子彈,陳毅一語定風波

原因也很簡單,1964年10月16日,羅布泊上騰起的蘑菇雲,震撼了全世界。

美國人封鎖了原料,蘇聯人封鎖了技術,它們都堅信,中國人僅憑自己無法實現原子彈零的突破。

但令它們無法想到的是,沒用幾年時間,中國就完成了發達國家眼中「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國第一枚原子彈爆炸後,陳毅喜出望外,他激動地說道:

「瞧不起我們中國人、欺侮我們中國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此時,金庸還是心有不甘,在《明報》上潑起了冷水,堅稱「核彈是一種罪惡」、「贊成全面銷毀核彈」。

可想而知,批評聲迅速將金庸淹沒,香港各大報刊接連發難,這場論戰,金庸似乎已經必敗無疑。

然而,1964年底,《大公報》等報刊卻沒有乘勝追擊,反倒是偃旗息鼓,放棄了對金庸的批評。

而這背後,恰恰是由於陳毅出手阻止。

原來,原子彈試爆成功後,陳毅沒有躺在功勞簿上,而是反思起自己言論的片面性。

他表示「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國家安全有什麼保障呢?再說,有了核子,沒有褲子又怎麼打仗啊!」

而對金庸,陳毅也顯得非常寬厚:「《明報》那個社論,要中國人有褲子穿,那還是愛中國人嘛!」由此肯定了金庸的愛國熱情。

陳毅還表示,「核子和褲子」是辯證統一的,將他的話和金庸的觀點合併在一起,就更全面了。

「有核子,也有褲子」,才是對國家和人民最好的。

就這樣,一場軒然大波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陳毅的胸懷,金庸的轉變

不難看出,陳毅的廣闊胸懷和戰略眼光實在令常人難以企及,事實上,類似的事跡在他的革命生涯中屢見不鮮。

新中國成立初期,首部戰爭史詩電影《南征北戰》籌備拍攝。

期間,陳毅對劇組提供了大力支持,在劇本修改時也給予了大量建設性意見。

不過,在開拍前夕,陳毅卻鄭重地囑咐道:

「劇中的對話,能不能不要提起我陳毅的名字?仗可不是我一個人打的,功勞屬於毛主席偉大的思想,屬於全體戰士和人民,我個人的貢獻是有限的。」

連戎馬沙場的戰功都不放在心上,金庸那些咄咄逼人的社論,陳毅又怎會往心裡去呢?

經過此事,金庸對陳毅也不禁心生好感,只可惜,兩人天南海北,還沒等到面對面的交流,陳毅便不幸逝世。

在1972年1月悼念陳毅的文章中,金庸稱讚他「性格豪爽,心直口快」,還稱往日的「核褲論」只是一個比喻,懊悔之情溢於言表。

對於核武器的研發,金庸也產生了新的思考。

我們都知道,新中國第一場對外戰爭就是和美國打的。

抗美援朝戰爭中,我國的人民志願軍,打破了美軍的不敗神話,早已讓美國人記恨於心,時刻想要打擊報復。

事實上,抗美援朝第二次戰役結束後,時任美陸軍總司令的麥克阿瑟就提出了一個反人類的計劃——

試圖在我國東北地區投擲三十到五十枚核武器,徹底擊垮我國。

好在,黨中央和全國人民頂住壓力,沒有被蠻橫的美國人唬住,堅持打贏了韓戰,將美軍趕出了朝鮮半島。

而戰爭狂人麥克阿瑟也被早早免職,只得灰頭土臉地結束自己的軍旅生涯。

這一仗,我們是打贏了,但美國對新中國的仇視卻從未停止。

核威脅一直如同高懸在天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使我國發展處處掣肘。

本來,蘇聯「老大哥」是我們得以扛住美國威脅的重要力量,然而,1955年赫魯雪夫上台以後,中蘇關係也逐漸惡化。

在那個群狼環伺的年代,手中沒有核武器這樣的保障,又豈有保家衛國的能力?

受到小平接見,助力香港回歸

這個道理,陳毅沒有明說,恰是如此,他的大度更讓金庸自慚形穢。

從此以後,金庸對共產黨人明顯發生改觀,在社論中,也經常流露出對內地發展的認可。

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金庸對內地簡直讚不絕口,他堅信,中國的前途一片光明。

不僅如此,他還對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欽佩不已。

金庸行文向來謹慎,唯獨提及鄧小平,卻不吝溢美之詞,稱他「有魄力,有遠見,是真正的大英雄」。

沒能和陳毅促膝長談,或許是金庸一生的遺憾,而幸運的是,鄧小平給了他會面的機會。

1981年7月18日上午,金庸早早梳洗、著裝,帶著家人來到了人民大會堂,而此時,鄧小平已經在門前等候。

此後一個半小時裡,鄧小平和金庸暢所欲言,談到了大陸多年來的發展,也談到了改革開放將來的方向。

兩人此前素未蒙面,卻像闊別多年的老友一樣,談得無比盡興。

臨別時,鄧小平緊握金庸雙手,動情地說道:

「查先生以後可以時常回來,到處看看,最好每年來一次。」

從此,金庸小說在內地放開,很快暢銷全國。

一年後,時任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訪華,途經香港時特意與金庸會面,想要藉助他的名望,為「英國繼續管制香港」製造輿論。

可此時,金庸的態度卻十分堅決:「香港本身就是中國的地方,當然應該還」,柴契爾夫人只好悻悻而去。

隨後,金庸又在《明報》上多次撰文,肯定「一國兩制」的創舉,為香港的回歸事業做出了重要的貢獻,也因此收穫了象徵頂級榮譽的大紫荊勳章。

值得一提的是,香港回歸以後,金庸還多次應邀來到北京,受到領導人的接見。

在內地週遊一圈回到香港後,他撰寫了一篇名為《北國初春有所思》的文章,對內地日新月異的變化,進行了極為詳細的描述。

由於金庸極大的影響力,香港乃至全球各地的讀者都打破了偏見,開始見證新中國的蓬勃發展。

從此以後,金庸先生的愛國情懷也逐漸被人們所熟知。

總結

從質疑原子彈的年輕書生,到為國為民的一代大師,金庸先生的成長軌跡清晰而曲折。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知過能改,善莫大焉」。

如今,金庸先生享譽全球,已成為華人世界不可忽視的一個符號。

但在那個年代的爭論中,陳毅元帥高瞻遠矚的眼光、寬以待人的胸懷無疑更加令人感動。

不得不說,老一輩革命家都是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偉大戰士,他們的胸懷和目光確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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