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

七里河發佈 發佈 2024-05-10T16:23:35.070512+00:00

倉央嘉措在《地空》寫道,「我一走,山就空了,我便在一滴花露中瞬間徹悟。我用世間所有的路,倒退,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

聶鑫,《不見長安》系列

前陣子因為發了一則畢卡索的圖集

被人投訴低俗色情,導致我們被關小黑屋一周

今天剛放出來,順手發條讀者投稿吧

祝大家一切好


@潘宇峰

蘇州黑島影相工作室,建築攝影師

山西太原人,現生活工作在蘇州


再次朝著崑崙山脈的方向,越過疏勒河,來到當日金山腳下,站在一片廣闊戈壁灘的大斜坡上,遠遠望去,依舊是片片荒蕪,看那山像時間在過去和現在的模糊輪迴,而我獨自默默找尋,無始無終的體驗著……


倉央嘉措在《地空》寫道,「我一走,山就空了,我便在一滴花露中瞬間徹悟。我用世間所有的路,倒退,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


一個人,如何戰勝存在的孤獨,生活的古老!


眼前,死亡的生命在延續,顱骨風霜。生命之端終於土壤,逝者的痕跡浮現在消亡之前,我如何不識來路,時間與空間同時發生幻化,相識一曲過去的記憶。


何為真實?誰能替代何種真實?我望穿這時間的長河,凝刻在時間的對面。文言詞句無法解讀,生命情感無可重申,這環形的身軀從死亡的開始來到生命之初。


天際系列



































空宅系列






































聶鑫


「不見長安」出自《世說新語·夙惠第十二》:晉明帝數歲,坐元帝膝上。有人從長安來,元帝問洛下消息,潸然流涕。明帝問何以致泣,具以東渡意告之。因問明帝:「汝意長安何如日遠?」答曰:「日遠。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元帝異之。明日,集群臣宴會,告以此意,便重問之。乃答曰:「日近。」元帝失色,曰:「爾何故異昨日之言邪?」答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是啊,舉頭便能見日,卻望不到長安。這種思念是記於心卻難以忘懷的,每當看見日升日落,總能想起這句話。疫情三年,其實真的很少離開西安拍照,遊客因為歷史和網紅的宣傳慕名而來,人山人海。但依舊看不到他們心中的那個長安。這個項目拍攝於阿房宮遺址、漢長安城遺址、漢宣帝陵、唐陵、唐大明宮遺址。其中有人們在長安故土生活的狀況,有著長安古蹟的現狀,有荒蕪,有熱鬧。














































































@S_柒綠兒

服裝攝影師,現居上海


這是我為SHANGHAITANG上海灘拍攝的《雙歌》再創作版本,《正與負》。


自從杜尚將小便池放入美術館,藝術就被拉下了神壇。藝術與生活應該是平等的關係。當代藝術不再是高雅的視覺美,它可以與生活毫無分別,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加入藝術的創作之中。生活是什麼?生活是瑣碎、平凡、無趣、習以為常、常常被忽視的最熟悉的事物,而藝術又最容易被人誤解成高高在上拒人於千里之外、也相當難懂的僅屬於某些小部分人的特權。


我想做的是將生活與創作拉平:不要將高雅(看展看演出聽音樂會逛博物館)留給藝術,而將粗鄙(做飯做家務等一切瑣事)留給生活。藝術與生活並不存在上等與下等之分,兩者也不應該有分別與分割。所以在此次創作中,我將生活中最平凡最不起眼的日常物:插頭、電線、剪刀、尺子、鑰匙、碎玻璃等作為創作圖像的元素,藉此平衡創作和生活的關係;平衡昂貴商品與平凡廉價之物的關係。這像是瑜伽中身體的左右對抗,左和右都同屬於身體一部分,本是一體;如同一張照片中正片與負片的關係,實際上是同一影像的不同形態。以此對歷史上的激浪派做一個小小的照應。





















@讀書多看報

大二在讀學生


照片依舊關於生活,在高中到大學這特殊的幾年中,越來越覺得這些細節、點滴是能讓我們喘息,支撐我們生活的美好的力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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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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