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泰
獻王之死
漢元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子時,河間王劉德突發腦中風,死於長樂宮永壽殿雅樂夜宴《大濩》歌詠聲中。他是於兩月前按照「諸侯三年一朝」的周禮來長安朝覲的。
「復酒」記
別人復陽我復酒。今年過年,終於又喝酒了。這是戒酒近兩年後,第一次「開齋」。秉持「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下無酒泉;人若不愛酒,枉度好華年(後一句是我瞎編的)」的宗旨,不佞馳騁本地酒罈幾十載,縱橫捭闔,東奔西殺,可謂「酒精沙場」,無酒不神仙,平生頗引以為傲。
頭頂上的達摩克里斯劍——棗鄉紀程(39)
感覺形勢愈來愈不妙了。昨晚,看女兒的朋友圈,她發了一條帖子,說是沒有味覺,當時我就感覺不對,立即打電話詢問,她才吐露真情:她也陽了,但是很輕,嗓子疼(平時就有咽炎),沒有味覺,體溫最高只有37.5度。她說在她的朋友圈裡,自己是症狀最輕的一個,而且現在已經好了,味覺也恢復了。
滹沱舊夢——高官紀事(6)
出高尚家園向東,穿過古棗林,轉而向南,約一里許,就是滹沱河了。滹沱河,在我最熟悉不過了。據資料記載:滹沱河歷史上名稱多異。《山海經》名滹池。《禮記》稱作惡池或虖池。《周記》作乎池亦作滹池。《漢志》都作滹沱。《史記》稱滹它河也作惡沱。《水經注》叫滹沱。韓非《初見篇》稱呼沲。
拆線·換藥—抗癌日記(348)
前天就到了拆線與換藥的日子,但胡同口門診部大夫出差了,今天仍然未回來。我擔心時間長了不換藥會引起發炎,就給滄州中心醫院的冶醫生(也是我的主治醫生)打了電話,詢問我的有關情況。我最擔心的是傷口開裂問題。
表嫂
前些天,參加親戚的婚禮,與表哥、表嫂同席。那天結婚的是他們女兒的女兒,也就是外甥女。這些年,與表哥見面還多一些,與表嫂就很少見面了。今天一見,驚詫於表嫂的微駝的背,向來以身體健壯、勤勞能幹著稱的她,果然老了。說起表哥表嫂,還得說說我們之間的親緣關係。
焦慮著你的焦慮—抗癌日記(347)
颱風的中心是最平靜的。任你周圍驚濤駭浪飛沙走石,中間卻照樣風平浪靜,天該藍還是藍,雲該白還是白,陽光該燦爛仍然燦爛。自從患病以來,我自然成了家人與親友關注的中心,他們時刻盯著我的一言一行以及情緒的變化。親情所在,自然無可厚非。我呢?
一病傻三年—抗癌日記(346)
多年的積習,每天中午都要眯一會兒。不過,患病以來,因為長時間躺在床上,困了就睡,慢慢生活就沒了規律。家人與朋友老是提出警告,也想改,效果總也不大理想。今天什麼時候睡著的?記不得了,反正醒來一看表,居然三點半了。家裡一如往常的安靜,依稀聽到洗衣機在響,知道老伴在洗衣服。
提起褲子—抗癌日記(345)
現在,我想裝好人或者不認帳也不行了,因為褲子真的提不起來了。回納手術前後,醫生多次提醒過,手術最大的後遺症就是大便不正常,或者一日多次,或者數日沒有。
春天的紀念
春天是從何時開始的?最普遍的說法,自然是春節。今年春節沒在家裡過,走的時候,這裡還是冰天雪地,原野里光禿禿的,像一隻褪了毛的公雞。直到前不久才搬回來,發現山楂的枝頭上,春意有一點點的發動,但不多,不仔細看,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