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不是小丑唯一的身份,在進化成惡魔前,他身上還有4張標籤
在過去的2019年,小丑,這一DC漫畫史上的最大反派,成了熒幕上的焦點。1月12日,奧斯卡提名揭曉,影片《小丑》一騎絕塵,以11項提名領跑。
在過去的2019年,小丑,這一DC漫畫史上的最大反派,成了熒幕上的焦點。1月12日,奧斯卡提名揭曉,影片《小丑》一騎絕塵,以11項提名領跑。
在失去隊長黃家駒6年以後,黃貫中、黃家強和葉世榮,三顆本該靠緊的心漸行漸遠,終是無法徹底融合。三人有過默契,也有過分歧,推出過佳作,也挑戰過自我。
唱功,演唱的技巧和能力。它既與演唱者的先天條件有關,又與後天的專業訓練和舞台磨練有關,也就是說,唱功有一半是老天爺給的,而另一半需要自己去發掘獲得。唱功卓絕的人,不僅可以將歌曲演繹出更高的境界,給聽眾帶來絕佳美感和強烈共鳴,還能形成鮮明獨特的個人風格,從而為自身的影響力大大加分。
有的人,在活著時,門庭若市風光無限,離世後卻如一縷輕煙飄散,再也無人記起。有的人,在活著時,踽踽獨行孑然一身,離世後卻像一顆恆星高亮,令人常望常想。
藝術,不可能脫離生活,尤其是民謠這種源自民間的音樂形式更是如此。可令人感到費解的是,在當下的流行音樂圈兒,那些沉默探求藝術的民謠音樂人,只能忍受貧困和冷清,而那些套套和弦、以民謠外表做苦情流行歌的人,卻大把收割著名氣和金錢。這,全然顛倒了。
如果用來形容人,是指大限將至命不久矣。 雖然乍看起來,不同人的一生有長有短,但有的人用很長的一輩子也沒活出個所以然,有的人卻在很短的時間裡能創造了極大的成就。
成蹊一直在單調和安靜中度過,暫時放下了手機和電腦,只是陪老人看電視、聊天。眼下,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的形勢仍不樂觀,音樂賞析類的內容,我沒心思寫,你也沒心思看。
懷念家駒,當年對這四個字理解並不深,今天回想起排隊翻錄磁帶的場景,突然意識到,只要他的音樂還在流傳著,這就是最漂亮的懷念。
如果你看過余華的《活著》,那麼你多半很熟悉這句話。「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著。
即便不是年底,平時的日子裡我也很喜歡總結,梳理一下問題,思考一下對策,好讓下一步走得更加順暢。時間是一盞沙漏,更準確地說,是一盞沙粒流速越來越快的沙漏,在30歲以前,一年是很禁過的,可一過30歲沙漏明顯被一個手欠的人調快了。
無論是第一次聽還是隔了許久以後再品,你都能在這首歌里捕捉到家鄉的溫暖畫面,確切地說,應該是畫卷。童年的記憶如在目前,風雨之聲,親人玩伴。
在歌手們跑調的歌聲里,在人們伏案寫著年終總結時,在微信里互發祝福的喜悅中,人類跨過了2019,迎來了2020。但有一個物種卻沒能順利跨年,而是選擇了悄悄地滅絕,它就是長江白鱘。
久而久之,在Beyond歌迷心裡,1993年成了家駒年,每年的6月也成了家駒月。 嚴格說來,我哋呀是Beyond四子時代留給香港的最後一場音樂會。
許多年前,第一次聽到「再見理想」時,感覺靈魂瞬間就被薅住了,歌里的不甘和倔強是那樣滾燙。再見理想,一語雙關,既可以理解為跟理想告別,又可以認為是再度見到理想。
繼1997年的專輯《驚喜》後,1998年,Beyond又推出了《不見不散》。 在編曲方面,三子依然邀請了劉志遠和黃仲賢。
在茫茫人海里,一定也有人和我一樣,聽歌時,酷愛單曲循環。多年前曾在腦海中反覆出現過的兩個詞,此刻又重新清晰了起來。文/ 波波兒編 / 成蹊
在生活中,大家經常會聊音樂話題,只要提起原創作品,提起樂隊標杆,提起搖滾精神,就會自然而然想到Beyond,足可見他們的影響力非常恐怖了。
第一類是使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第二類是眼睜睜看著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第三類是連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都渾然不知。
他們與天斗,與人斗,與己斗,就是不肯服軟低頭。人們可能會遺忘煩惱,會遺忘傷心,甚至會遺忘掉遺忘本身,然而那些曾用力推動時代車輪轉動的英雄,會永遠站在後人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