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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坦按:
因篇幅有限,相似的問題我們只挑選出了其中的一個。
© Yahoo
Q:
新時代社會的婚姻觀/婚姻在這個時代是必須的嗎?
—— ZACK
A:
個體需求更重要吧。這個問題你應該把「時代」替換成「你」,相信答案就簡單明了多了。
Q:
秋天到了,為什麼人在秋天會有一種悲傷的感覺呢,會感覺到情緒的低沉呢?是因為心理原因還是因為生理原因(激素分泌等)?所以我想問的是自古逢秋悲寂寥,這寂寥感從而而生?
—— 劉旭
A:
現在有一個專用表述是季節性情感障礙(seasonal affective disorder),針對的似乎就是特定季節(比如你說的秋季)以抑鬱為特徵的一種綜合徵。目前學界還沒有一致的定論,但有觀點認為和生物鐘有關:白晝時長縮短,導致褪黑素釋放的延遲,會造成我們的生物鐘節奏被打亂,與外界實際的時間不同步。還有人認為,當褪黑素作用於下丘腦時,會改變甲狀腺激素的合成狀態,而甲狀腺激素恰好是調節各種行為與身體新陳代謝進程的激素。
但無論用什麼理論來解釋,不可否認的是陽光,尤其是清晨灑在床頭的陽光對緩解秋冬季抑鬱的症狀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Q:
我想知道你平時都在看什麼類型的書?
—— 楊雨晴
A:
很雜。最近在看《福柯的生死愛欲》,佩索阿的《不安之書》。同時斷斷續續在看的還有巴什拉的《水與夢》和齊奧朗的書。
Q:
25歲之前沒有目標該如何自處?
—— 佬友
A:
為了有目標而去硬生生設定目標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辦法,警惕本末倒置。
Q:
離異身份。喜歡上一個男生該怎麼辦呢?朋友關係,對方也不知道我的過去。不想直接去給他講過去,又不想裝作沒事一樣直接發展,感覺是在欺騙對方。。。
—— 匿名用戶
A:
如果你覺得隱瞞過去在未來會有可能對關係造成破壞,有必要儘早告訴他你的過去,這是對彼此都有益的坦誠。
Q:
如何治療戀足癖?
—— 羊海濱
A:
我的一個前同事自陳是典型的戀足癖,但他好像也沒發展到上街看到腳就不能自持的地步——如果你和他一樣,我覺得不必治療,沒事家裡多看看昆汀的電影,挺自愈的。
《無恥混蛋》劇照。© 豆瓣電影
Q:
如何獲得真正的自由?
—— 魏木頭
A:
大學的時候看到一句話,「自由會暗中把你留住」。我瞬間就明白了節制的重要性。
Q:
青菜為什麼叫青菜,不叫綠菜?
—— 家允
A:
青山為什麼叫青山,不叫綠山?
Q:
總是會很討厭自己,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 那個爆炸頭女孩
A:
說實話我到現在有時候也還討厭自己。從另一個角度考慮一下,或許只有上帝和十分自戀的人才不討厭自己吧?這樣想想你會輕鬆很多。
Q:
我和我的好朋友因為一句歌詞而進行了爭辯:「或許命運的簽,只讓我們遇見」,他的觀點是:命運是不可測的,他相信命運論。他認為命運是存在的。但是我認為命運是不存在的,我並不認可命運論。命運或者明天是可以被預見的,我並不認同命運論。所以我的問題是,您的立場呢?您怎樣看待命運論?
—— 十一
A:
我目前的觀點是,不去考慮這個問題。儘量充實、快樂地活好每一天,珍視你身邊值得珍視的人和事物,創造一些自認為美好的東西(並非「活在當下」那種容易引起歧義的享樂主義)。
Q:
選擇死亡是人的權利嗎?是最高的自由嗎?
—— 歸舟
A:
單就問題而言,如果對於「最高」的評判標準是「表現自由的最大空間「,個人會認為選擇死亡的確是「最高自由」。但無論是當我們討論自由還是討論權利的時候,都逃不開對語境框架的定義。就題設來說,框架中很重要的一點在於一個人對死亡的主動選擇是否只和自己有關,個人選擇會否對他人(比如家人和朋友)造成影響。而另外也許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此一個選擇對個體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主觀能動性從何而來。權利並不意味著必須要被行使。
Q:
最近老師說,一定要爭取做社會上那5%的人,要進大企業大公司,但是現實是像我們這種普通211碩士畢業,本科雙非的人即便看起來再優秀也抵抗不住第一學歷的影響,想問下您怎麼看待畢業生的第一份工作?
—— Grapes Zeng
A: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小學美術老師。所以我從來不會相信你的老師所謂「爭取做社會上那5%的人」這種鬼話。我覺得擇業的前提是,你需要嚴肅而認真地問一下自己:「我想要什麼?我決定為我想要的付出什麼?」
© National Geographic
Q:
大家都認為無論憂鬱氣質還是開朗的形象,都是由本身性格直接導致的。但是否和專業or工作類型更加相關呢?從事創意性、文藝相關職業的人們,更加感性;而從事數字相關工作的人們,如分析師、財會類,看起來就更加......理(死)性(板)。
—— 一月安生yao
A:
或許是相關但非因果。否則怎麼解釋愛因斯坦喜愛小提琴,會計身份的「索阿雷斯」的文學創作,海蒂·拉瑪和擴頻技術,埃達·拜倫和分析機,卡羅爾和愛麗絲?
Q:
突然靈光一現構思了一個實驗,假設有一對父母很愛自己的孩子,願意付出一切不求回報,然而實驗者告知這對父母每一次對於孩子的付出都可以得到獎勵,並且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一直給予父母獎勵,那麼是否有可能到最後父母僅僅是為了獎勵而給予孩子愛呢?帶有激勵性質的行為會侵蝕最原本的被稱為愛的動機嗎?這個實驗可能是違反倫理的所以無法進行,那麼歷史上曾有人做過類似的實驗嗎?
—— Blanc
A:
首先,你這裡所說的獎勵是金錢/物質上的獎勵嗎?如果是,那我也很難通過一對父母來衡量這個實驗的普適性——畢竟,我們不能因為有了《何以為家》、《無人知曉》這樣的電影就判斷天下為人父母的所謂「本性」。如果不是,那麼其實這種獎勵對於人類來說一直存在於腦內——想一想催產素。
歷史上是否有和你構思的這個實驗類似的我不清楚,只知道有一個比較著名的「小艾伯特實驗」,爭議也是非常大。
《無人知曉》劇照。© 豆瓣電影
Q:
你因為什麼真正感到快樂呢?
—— 敏度
A:
一頓好吃的、一場好天氣、寫一首還算滿意的詩、幫助他人、一次酣暢淋漓的對話、與好友的久別重逢,似乎有很多東西會讓我快樂。
Q:
不談戀愛,不結婚,不養寵物,工作解決了溫飽,不敢肆意揮霍,活得這樣無聊,該怎麼辦?
—— migo
A:
談戀愛,結婚,養寵物,辭職,肆意揮霍。
「人就是人。他不僅是自己認為的那樣,而且也是他願意成為的那樣。」語自薩特。送給你了。
© National Geographic
Q:
在藝術中悲劇或者悲劇性元素比喜劇或者喜劇性元素更能成為經典,這是否暗示著人類的悲觀主義情結或者更深層次的心理共性?
—— Ling
A:
如果從古希臘歷史來看,喜劇好像的確不太受亞里士多德待見。不過阿里斯托芬到現在卻成為了某種經典——我的意思是說,經典的成為似乎是偶然的,和後代的接受史息息相關——比如但丁《神曲》在問世後的幾個世紀內也沒有受到現如今這般的重視。
另外,誰又能說喜劇就不是悲劇呢?
Q:
在保有婚姻共同利益的同時擁有性自由,可能嗎?
—— 青苔上身
A:
你說的是open marriage?如果是的話,有可能,前提是夫妻雙方達成共識(或許更重要的是,這種所謂共識能維持多久)。不過,有關對於open marriage的辛辣諷刺,可以看看今年的美劇《致命女人》(Why Women Kill)。
《致命女人》劇照。© 豆瓣電影
Q:
可以分享一個你最近覺得特別孤獨的一個場景嗎?任何時刻都可以。
—— Edit_沙琪瑪
A:
一個人在家上廁所,完事發現沒紙了。
Q:
大便的氣味是否會遺傳?某天早晨拉屎忘了沖水,晚上回家聞到了奇特的味道,是發酵了嗎?由於氣味過於濃烈,似乎擴展了我的味覺感官,感覺像是聞到了混合我父母大便的味道。
—— 苯海拉明
A:
奇特的味道可能是下水道反上來的,也可能是您當天吃得太好。大便的氣味由所消化的食物和消化道(包括消化道菌群)所決定,而個體體內的菌群跟遺傳確實有一定關係。當然,遺傳並非決定菌群的唯一因素,對於大便的氣味亦是如此。
您似乎對父母大便的味道非常熟悉,相比之下我更好奇這是為什麼。
Q:
你好。我想再探討時間重疊的話題,從可能性、猜想、成因等方面做哪怕是hypothetically的探討,也不要簡單粗暴歸咎為記憶出錯。舉例而言,網上集體記憶為曼德拉兩次死亡的報導、好萊塢道格拉斯和香港鄭則仕先生都曾有死亡報導而他們還活著。有人甚至腦內有當年採訪道格拉斯兒子的畫面,而我本人,我記得90年代我的媽媽告訴我肥貓扮演者去世了,之後幾年,和同學聊天大家也提到報紙報導過他死了的事情。說記憶出錯太convenient了,就像強行把靈異事情解釋為眼花聽錯。好,就是這樣啦,如果能寫文推送就好了,謝謝你。
—— Charlene
A:
之前還真推送過一篇:《集體虛假記憶:曼德拉效應的背後是什麼?》。
Q:
人的優越感源自於哪裡?
—— = ̄ω ̄=
A:
本來可以回答成一篇論文,但這裡簡單地講一句:源自恐慌。
© Men's Health Forum
Q:
人是如何知道自己快要尿完了的?
—— 寶蓋丁
A:
這似乎是個假問題。當膀胱里的尿量充盈到一定程度,膀胱壁上的牽張感受器就會受到刺激,產生神經衝動。神經衝動上傳到腦幹和大腦皮層,獲得排尿允許之後便會下行傳遞,引起逼尿肌收縮和尿道內括約肌鬆弛,從而排出尿液。
進而,尿液還會刺激尿道的感受器,進一步加強排尿活動,膀胱也會進一步用內壓擠出尿液。整個正反饋活動會直到膀胱內的尿液排完才停止,而非通過主觀意志的持續輸入進行調控。
不過吧,其實很多事情都跟尿尿一樣,你以為是自己有著充分的控制權,但有時候你連控制自己尿完抖幾下都不能。
Q:
人和人交往的時候,什麼是「距離過近」,什麼是冒犯?存在這樣一條邊界嗎?與道德有關嗎?如果我接受不了和別人肢體靠近或談論一些在他人看起來「並不越界」的問題,這是一種不正常嗎?同時有的人偏偏「心很大」,喜歡往別人身上靠,什麼都願意說,但本身並不與你交好,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判斷邊界,以便邊界交錯時調整?
—— 杜蘑菇
A:
邊界是區分他人與自我的工具,因此顯然是存在的。與其說它與道德有關,不如說它與規則有關。不信你向你哥們兒用勃列日涅夫的吻法試試。
1979年10月4日,勃列日涅夫(左)與前東德領導人昂納克在慶祝民主德國建國30周年慶典上激烈擁吻。© Абсурдопедия
Q:
Is it true that humans can never imagine things they have never seen?這個感覺會是個很好的topic去討論。周二愉快:)
—— 區區丹抱
A:
構成想像的元素是否全部基於經驗?這的確是個好問題。類似的問題還比如:先天失明者如何理解色彩?先天失聰者能否在腦中演奏旋律?剛出生的嬰兒是否會做夢?
參考舊文或有啟發:
《盲人的夢裡會「看見」什麼?》
有學者認為,當我們將顏色定義為一種純粹的感知信息,先天失明者是無法得到和正常人同樣的體驗的——但他們可以通過語言等方式來獲取關於顏色的闡述,進而理解,正如我們理解何為「正義」這樣的抽象詞彙。
回到問題本身。個人認為:經驗是個沒有界限的詞。我們每個人從生下來開始所接受的所有信息,都可以歸為經驗。進而,我們的觀念、認知、思維,所有存在於腦子裡的「非經驗物」,也都基於經驗本身。我想想像也不例外。
Q:
康德在《歷史理性批判文集》中說人獨具一種期待未來的能力,使人類得以獲得優越的地位,但也伴隨而來對死亡的恐懼。真的只有人類才能知曉死亡的存在並心懷畏懼嗎,這對人類有何影響,動物是否同樣具有這樣的意識,以及具有什麼程度的意識,對動物的生存、自然的運轉又有何影響呢?望閱,敬謝!
—— mortal
A:
首先,和康德所處的時代相比,我想我們目前對於人類獨特性的看法已經削弱了很多。這主要是基於神經科學的發展,使得我們逐漸認識到,單就人類具備意識這一點來說我們也沒有那麼特殊。正如《劍橋宣言》中指出的,「生物即使缺乏大腦新皮層 ,亦不表示它們不會體驗情感狀態的變化。各種證據不約而同地顯示,動物擁有構成意識所需的神經結構、神經化學及神經生理基礎物質,並能表現有意圖的行為。因此,有充分證據表明,用以產生意識的神經基礎物質,並非人類所獨有。其他動物,包括所有哺乳類動物、鳥類,以及章魚等其他生物,均擁有這些神經基礎物質」。
© Quora
其次,鑒於我們目前對於意識的定義以及研究還有太多的謎團,所以「只有人類才能知曉死亡的存在並心懷畏懼嗎」這樣的問題我只能說不知道。我不確定一頭牛當面臨被宰殺時流出眼淚這裡面所究竟傳達的內在信息,不確定章魚面對鏡子是否能認識鏡中的自己。我也不確定一個人在最小意識狀態(minimal consciousness)下他所「體驗」到的世界是什麼。
最後,所有這些認知,我想已經使我們對待動物的整體態度慢慢發生了改變。起碼,就動物福利而言(比如給動物園大象剪指甲、屠宰家畜時減少其不必要的痛苦等等),這是一種進步。
Q:
感覺利維坦沒有說過 Deja vu(似曾相似),希望可以解答一下。
—— 樂
A:
看之前的舊文《既視感(Déjà vu)的極端案例》。
© Giphy
Q:
水是透明的 ,為什麼我水龍頭放水時水柱是白的?瀑布也是白的?水流大的時候,水的顏色就是白的?
—— Juc
A:
這需要先問一個問題——色彩到底是一種物理屬性,還是一種我們的主觀體驗?有觀點認為,色彩不該被歸為事物的一種屬性,而是作為人類感知過程的一種屬性(可以設想:如果沒有觀察者,蠟燭的火焰到底有沒有內在的光亮與黃色?)。這種觀點也可以解釋為何天空的藍色不僅僅只是「瑞利散射」的結果,還和觀察者是我們人類息息相關:天空並非藍色,正如同在古希臘人眼中,大海從來也不是藍色的一樣——由於心理主體和事物客體相互作用的感知過程,才出現了色彩。
此外,你似乎忽視了大水流情況下水流內部無數的小氣泡。
Q:
人生的路,有方向和沒方向是一樣的苦麼?
—— Yord
A:
呃,從絕對意義上來說,是的。
Q:
親愛的利維坦,這些是我目前乃至人生中非常大的疑慮,我太期待你的答案了。當然我也不能以此要挾你抽中我的問題,但是我可以提高問題數量哈哈:
1.不合群,能力和階層也沒有達到可以"腔調"的地步,那麼我應該如何和自己和解 。
2.零基礎本身專業不相關,如何擁有跨行業的敲門磚(會計專業想進入時尚行業成為搭配師)。
3.大概是原生家庭的經歷,讓我嘗嘗想太多過於敏感,該如何自救?(有時候真希望自己能夠控制自己停止思考,放空一會)。
4.在我做大多數決定時,浪漫和感性支配著我,因而貼上了不切實際和幼稚的標籤,想問問利維坦是怎麼去看待這種人的出路的。不勝感激!
—— 香草Vanilla
A:
1.我也不合群,去人多的地方就各種不舒服。與自己和解?向內探索吧,看看書聽聽音樂就挺好。
2.這個……不好說,正面和負面的例子都很多,兩相抵消了,最終還是得看你的個人天賦和才華了吧。
3.敏感本身沒問題,嘗試隨時把零碎的想法記錄下來(手機或者小本子),一年之後再回頭看看,估計會很有用。
4.浪漫和感性……你大致的意思是做事靠直覺嗎?這個要看具體什麼事情以及當時的周遭環境了。不過有一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直覺不論導向的結果如何,都應該在行動前做一個大致的預判——把最壞的結果考慮進來,也就基本明白你的決定最後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了。
© University Health News
Q:
我覺得我有社交恐懼症,無論是面對熟悉的人還是陌生的人,都不知道說什麼,或者說幾個話題之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寧願自己一個人呆著舒服,但似乎在很多人看來我又是一個開朗的人。我覺得我該看一下心理醫生,但我又不知道我該跟醫生說什麼。
—— 匿名用戶
A:
你的「症狀」和我很像。作為焦慮症的一種,它在心理學上被歸為社交焦慮失協症(social anxiety disorder),但我覺得大可不必恐慌——在當下名目繁多的精神障礙、焦慮症名單中,究竟有多少是需要真的交給精神科醫生或心理醫生來處理的?或者說,我嚴重懷疑有些綜合徵是「被發明」的。
昨晚正好在和一個朋友討論類似話題,我們所謂的「問題」、「病症」恐怕必須具備兩個特徵:1)統計學上的少數,即與大多數人有差別,2)對生活造成干擾,進而對個體造成困惑。如果只是異於常人,但不會對自己造成困惑的話,也就無所謂「需要解決的問題「了。如果這兩個特徵都滿足,而你又希望解決困惑,看心理醫生也許是條路子。別擔心你該跟醫生說什麼,去了就知道了。
Q:
抑鬱症/狂躁症/躁鬱症是否存在積極意義的一面?如過去對於「肺結核」的隱喻,是否可能也被賦予了某種現代人形象(積極或消極)?一個有過輕度抑鬱症的朋友說,願意回到當時的狀態,因為那種心境和情緒某種程度上幫助他的創作。得過躁鬱症的舍友也表示在患病期間表現出(這麼說或許很不人道主義)某種創造者的「理想狀態」。這個時代這樣的心理障礙是否也具有某種隱喻?少有人探討疾病的積極意義?是否不該/沒必要被探討?(反人性而提之)不以存活為目的,心理狀態是否還存在危機/不健康等說法?
—— Crimes
A:
這裡有幾篇文章或許對你有啟發:《薩滿與精神分裂》《自殺和抑鬱症是為了進化?》《「癲狂」是一種突破嗎?》。
Q:
平時問題挺多的,一時間就也想不出要問什麼,那就提前祝利維坦新年快樂吧。
—— Jeffree
A:
好的,你是今年第一個,新年快樂。
投稿郵箱:wumiaotrends@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