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一生所求,不過愛與自由。愛給你,也放你自由

淺唱古風微小說 發佈 2021-08-03T08:51:16.785185+00:00

「我喜歡你。請允許我繼續愛你,好嗎?」他淺淺的笑,輕輕的說,白衣紛飛,風輕發舞。那一刻,大概,她也動心了。她淡淡的笑,輕輕的點頭,眉頭微微舒展,兩頰泛起了紅暈。這一瞬,也許,他等待很久了。他深深地望著她,漸漸,靠近,緩緩,緊緊地抱住她。剎那,他們是幸福的。

「我喜歡你。請允許我繼續愛你,好嗎?」

他淺淺的笑,輕輕的說,白衣紛飛,風輕發舞。

那一刻,大概,她也動心了。

她淡淡的笑,輕輕的點頭,眉頭微微舒展,兩頰泛起了紅暈。

這一瞬,也許,他等待很久了。

他深深地望著她,漸漸,靠近,緩緩,緊緊地抱住她。

剎那,他們是幸福的。

他說「以後共苦共樂,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她也說「別弄丟了自己的命,不然,我就只有死。」

然後,他發誓,她許諾,今生,不離不棄。

在紛亂紅塵,姻緣結結下情深,他一柄劍,斷江湖水深,從此入紅塵。

在紛飛亂世,紅線錯亂亂緣分, 她一往情深,姻緣結深系凜劍,自此隨緣分。

如一身心,一生情,看盡一世景,享盡一事命。

他笑,「紅塵如歌,我伴你共奏。」

她哭,「從未有人說過,與我共歌紅塵。」

那一次,她感動了。那一年,他感動她了。

直到後來,多年 。古劍滄桑未銹,依舊傲立風雨。紅結幾番飄零,依舊,風中伴塵音,隨劍,蒼老年輪。

淒清的夜,他步步心涼;往來行人,河燈初上。

淺淺小河,浮蓮燈恍;火紅燭光,人事獨傷。

眾人歡歌,隱隱那一襲紅衣淒涼,執劍慢慢,靠近水中蓮更靜的地方。

那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天地茫茫,人生無望。

出入江湖 ,流浪塵世,所歷經的生死,所體味的悲苦,又豈是這些平常人家可感悟的。

所以他悲痛。今夜無月,今夜無眠。

想不到任何人,想不到任何事,可以用來填滿此刻的落寞。

身後燈火明滅成一條街,繁華不甚。而他目光卻在另一方,荒蕪人煙間淡淡的悲傷。

是剎那,悲傷被牽制。他隱隱看見對面不遠處,有一襲白衣緩緩,河燈隨手流江面。

不知何故,他望著那人,竟然笑了。

也不知何故,那人突然抬頭望這邊,竟然招了招手。

無可置疑,他們是舊相識。隔著淺淺的河水,他帶著淺淺的笑,緩緩趟過水向對面去。

自他看見了他那一刻,怕是心中的激動翻滾,悲傷的情緒早已被驅逐到九霄去了。他一高興,一衝動 ,也不顧前路是什麼,直直地就沖他去了。

濕了衣擺,濕了鞋襪,他又哪裡在意這些?

「吳兄!」遠遠地他迎來,遠遠地他撲了過去。兩人緊緊相擁,像是久別的戀人,剎那淚奔。

怕是多年未見,太多話難以啟齒,他漸漸支吾其詞「陳……兄,我……那個……」

這小弟許久未見,如今說話竟這般……作為陳兄的他,難掩笑意,豪爽地吐了一句「怎麼現在說話都這般吞吐了?受了什麼打擊了?」

未料他聞言竟然有幾分羞澀的表情,埋頭,不語了。

看出了什麼端倪,他又忙說「今夜我們兄弟重逢,走,喝酒去。」

這時 ,浪漫的不是情人雙雙橋上望河燈許願,而是兄弟兩人坐在橋上喝酒訴苦。

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句我一句,那些來往的行人,又怎知他們的愁緒,又怎在意,他們所在意的?

此刻的千言萬語,他們都以酒為歡。時不時飲到高興,他會站起身,衝著橋那頭大聲怒吼「有情人都是個屁!放河燈管用嗎?情人都在別人懷裡!」

說著話都時候,他心裡是痛苦的。他在江湖裡流浪,心裡卻始終裝著一個塵世間的女子。她美麗,她善良,她和他有那麼一段時光。他發過誓,再等二年他就退隱江湖,陪她繁華度日。當時她也許過諾,今生生是君的人,死是君的鬼。她要等她,一天一年哪怕一輩子。可是承諾一旦作廢,那就什麼都不是了。還沒有等到一年,她便背棄了諾言,嫁給了別人。她說,她的理由是,你遲遲不歸,誰知道你在外面二三其德呢?

他的情人就這樣厭倦了他,而他,也隨之厭倦了江湖。因為江湖,她說他二三其德,可是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冤枉!

他的 陳兄是知道的。他在江湖不知被多少女子誘惑,而他,心裡卻始終裝著那個紅塵女子。江湖中的那些女子獻計現色,他從未動過心,他一直,一直都愛著她。 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他的陳兄所知道的事。

所以,現在他的痛,他了解。真的是很了解。

當他幾句瘋言瘋語說完時,他的身體也隨之下降。沒有任何濺起水花的聲音,他的陳兄突然酒醒,一下子躍到橋下,一邊拉他,一邊惡罵「你這小子!幹什麼呢!幸好這水不深,不然你就……」

話還未說完,他突然怔住了。

水怎麼是紅色的?紅色的水?不……

他瞬間恍然大悟,一把抓起

水中的他,發現他的胸口出,插著一把劍,劍出,血在流。

「哈哈哈……」他的臉突然一綻,暴露出可怕的笑容,這血紅的顏色,讓他瞬間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就這麼脆弱?死了?」

他望著他合上的雙眼,還有面上未乾的淚水或河水,心中泛起了難以平息的得逞的波濤。

他嫌棄的丟下了他,轉身回到橋上,一掃四周,行人依舊各自歡樂,他也依舊自行踱步,悠然。

轉到遠遠的那一邊,燈火闌珊處,那裡站著一個白衣女子。他帶上淺淺的笑,輕輕著溫柔的聲音,「久等了。」那女子會心一笑「等君一天,等君一年,等君一輩子,不算久等。」

語畢,而後,兩人走遠。

穿過熙攘的人群,趟過悠悠的河水,走過冰涼的石橋,橋下,有一襲紅衣,看透了故事,血染了結局。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