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患怪病腦袋腫脹,大夫一碗湯藥灌下去,吐的東西嚇壞人

深夜有情 發佈 2020-03-28T06:11:46+00:00

作者:玖筆念1張大頭害了病,怪病!腦袋莫名其妙脹了起來,他腦袋本就不小,這會比往常更粗出去一寸都有富餘。不光脹,還疼,仿佛有個什麼東西要從裡頭拱出來一樣。張家在當地也算個富戶,頭兩年張大頭的爹媽雙雙去世,萬貫家財都留給他一個人。雖說平時他沒幹什麼善事,但也不是個惡人。

作者:玖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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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頭害了病,怪病!腦袋莫名其妙脹了起來,他腦袋本就不小,這會比往常更粗出去一寸都有富餘。不光脹,還疼,仿佛有個什麼東西要從裡頭拱出來一樣。

張家在當地也算個富戶,頭兩年張大頭的爹媽雙雙去世,萬貫家財都留給他一個人。雖說平時他沒幹什麼善事,但也不是個惡人。唯一的毛病,就是左腳踝上有個手印形狀的胎記。

自打得了這怪症,十里八鄉的大夫請來不少,誰也瞧不出個所以然。最後有人說,他這可能不是病,是衝撞了哪方神靈仙君。

聽著這話,張大頭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找個廟拜一拜。趕巧,離他家不遠的山上就有一座觀音廟。他在家裡沐浴齋戒了三天,就帶著管家上了山。

簡短解說,朝著觀音象叩了三個頭,他頓時覺著腦袋輕巧不少,心說如此多來幾天,沒準病就能好。給寺里添了筆香油錢,歡天喜地地下山去了。

到了山腳,他讓管家把轎子接來,自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正在這會,就聽耳邊有人輕輕脆脆地說道:「二位留步。」

張大頭扭頭一看,路邊支著個掛攤,左右也有些行人,可算命的眼裡只盯著他一位,剛才那話顯然是在對他說。

要說算命的張大頭也遇著過不少,多數還都愛故弄玄虛,先讓你怕,再讓你信。這會也沒當回事兒,接茬要往前走。

算命的又道:「這一步邁過去,可就萬難回頭啦。」張大頭心裡「咯噔」一下,覺著他是有所指,沒再往前,轉身問算命的:「您什麼意思?」

算命的卻不答話,一指對面,那有個竹竿支的晾衣架子。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片竹葉拿嘴一吹,竹葉羽毛似的飄飄蕩蕩飛了出去,正擔在晾衣架子當間。

緊跟著就聽「咔嚓」一聲,拐杖粗細的竹竿竟斷成兩截,好像壓在上頭的那片竹葉,有千百斤的分量。

張大頭心中一驚,嘴上卻道:「障眼法。」算命的微微一笑,道:「請您幫我撿一塊石頭。」張大頭竟真從路邊撿了塊鴨蛋大小的青石遞了過去。

算命的也不去接,從攤上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就拿茶水往張大頭手心的石頭上去澆。石頭一遇著水,就好像流沙似的從他指縫淌了下去。

張大頭趕忙往下一看,石頭穩穩噹噹地擺在掛攤上,周圍還有一灘水漬。

算命的這才拱手道:「雕蟲小技,只為讓您明白,咱不是那些個江湖術士。」又一指地上,「您瞧。」

張大頭低頭一看,沒別的,就是自個的影子,胳膊腿都還在,實在沒什麼怪異。他剛想抬頭,忽地一下,額角就見了冷汗。

怎麼著?這地方也有旁人走,也有旁人的腳印,可深不過一分。唯獨他的腳印從石階到這,個個都有兩分深淺。好像身上背著百十來斤的重物,可他自個卻沒半點察覺。

張大頭馬上聯想到自個的頭疼病,趕忙朝著算命的拱手施禮:「恕我冒昧,您怎麼稱呼?可能替我消了這場劫難?」

算命的不由得眉飛色舞,一捋鬍鬚,哈哈大笑:「要問我是誰,不怕告訴您,貧道自幼出家在終南山,隨張天師學法在崑崙山,十八歲悟道三十歲大成。姓殷名揚,全名殷揚,表字音揚,道號陰陽——先生!」

張大頭一挑大拇哥:「好貫口!」殷揚那還客氣:「您捧我了。」張大頭又客套了幾句,就把自個得病以來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問殷揚,這病能不能治?怎麼治?

殷揚這才收斂神色,道:「我說的話您可別怕。這實是您前世今日的一場宿怨。您一出生便被惡靈纏身,您腳印比旁人深,不是身子重,是魂兒重。看面相你該是福壽雙全之人,只是這一生不修善緣,福氣耗盡,惡靈才有機會冒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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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節正是三伏,張大頭卻好像讓人從頂門澆下來一盆冷水。正好這會管家來了,便趕緊讓多雇頂轎子,將殷揚請回了家中。

到家時候差不多已是晌午,張大頭吩咐家人大擺宴席,招待貴客。殷揚也不客氣,一桌十八個菜,讓他來了個風捲殘雲。吃完了沒二話,倒頭就睡。

約莫黃昏時分,殷揚這才算醒過來,洗了把臉就問張大頭,咱啥時候吃晚飯。張大頭也不好說啥,又吩咐人弄飯。殷揚吃了個滾瓜溜圓,吃完把碗一推,看架勢又要接著睡覺。

張大頭趕忙過去攔著:「您且慢睡,我這病您看……」

殷揚笑著說道:「今晚替您治病,實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得好好地養精蓄銳。您在客廳正中擺下一張矮床,等我便是。」

張大頭心裡實在沒底,可一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二想死馬當成活馬醫,就按他說的辦了。

一直等到日頭落山月上中天,殷揚又從外頭走了進來,左手裡還端著個碗,盛著半碗湯藥。右手夾著個七寸長的青石枕頭,樣式古樸。

他先把枕頭擺在矮床頭裡,讓張大頭坐在床邊,又把藥碗遞給了他。張大頭接在手裡猶豫了一下,到了還是喝了。湯水一下肚,他就覺著眼皮發沉,身子一栽,就躺了下去。

後腦勺一沾青石枕,他就覺著身子忽悠地沉了下去。緊跟著四外的世界一翻個兒,他原本是躺著,忽地變成了站著,眼前是黃澄澄、亮堂堂的一片。

他本能地朝著那地方走了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恍惚間好像看出來,眼前那東西是一面鏡子,映著自個兒的身子和臉。

他又往前湊了一點,忽然發現自個身後好像還有個人影。他都沒來得及回頭,那人猛地張開雙臂,直接從身後掐住他的脖子。

張大頭頓時覺著喘不上氣,眼前的一切都逐漸模糊,一雙手死命掙扎可啥也抓不著,旁邊沒有半個人影,當真叫天天不聽,叫地地不靈。

猛然天地當間閃出一道金光,身後那人就撒手逃走。再一睜眼,天光大量,還是在自個家客廳,方才不過一場大夢。

他回過神來剛想說話,就覺著五內翻湧說不出的噁心,床頭正好擺這個銅盆,他一扭頭朝里就吐了出來。

等覺著胃裡總算空了,再一瞧自個吐出來的東西,竟是上百條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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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頭渾身雞皮疙瘩就起來啦,本能地往後一縮身子。

交代完這邊,他才回頭瞧著張大頭,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您這腦袋可舒服了些?」

張大頭剛才光顧著怕,這會緩過神來一摸腦袋,不脹也不疼了,而且對著鏡子一照,確實消下去不少,便問殷揚,這一切都是咋回事。

殷揚手捋鬍鬚,悠悠說道:「這青石枕枕上去能洞明前世今生。肉蟲是我精心飼養,專吃邪靈。昨夜趁您入睡,我便從您的鼻孔將其放入。初時它們只有小米大,這會已如拇指大,顯是吞了不少邪氣。」

殷揚也不去看他的表情,又道:「昨夜我入您夢中,與那惡靈爭鬥。一番苦戰下來,雖說折損了我十幾年的道行,七八年的陽壽,不過您這病總算是治好了。」

但凡懂點人事就該聽出來,他這是要錢呢,張大頭趕緊吩咐管家封一包診金。殷揚收了錢,歡天喜地的走了,張大頭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原本他以為事情到此就算了結,可過了沒幾天,夜裡他回屋睡覺,剛把燈一吹,霎時間只覺著周圍颳起一股陰風,仿佛直從三伏到了立冬。

他趕忙扯過薄被裹在身上,可倆眼一閉都不等睡著,腦海里又浮現出他在夢中見到那黃澄澄、亮堂堂的大鏡子,緊跟著就好有人從後頭掐他的脖子。

睜開眼啥事沒有,一閉眼就是這齣兒。如此折騰了七八回,天都快亮了,他連累帶困這才算睡了過去。

可剛一睡著就做起了夢,夢裡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四面八方視線所及,丫丫叉叉都立滿了木樁,一根木樁上綁著一人。狀態十分可怕,此情此景,張大頭也說不上是怕是不怕,只是一直朝前走,腳下的路無窮無盡,左右的人也無窮無盡,個個都死法殘酷,慘不忍睹。

猛然間,他覺得這些人竟十分眼熟,仔細一看,他們竟都長著同一張臉,和自個兒一模一樣的臉。他們,豈非都是張大頭!

只這一晚,他人就憔悴了不少。往後一連三天,天天如此,這人眼看著就瘦了下去,一條命去了大半,只剩口氣給那吊著。

第四天頭裡,一清早管家給他送飯,推門進屋正趕上他起床。管家轉身見禮,一瞧他,手裡的托盤「啪嚓」掉在地上,指著他哆嗦地說道:「少……少爺,你的……腦……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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