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們國家對越南發動自衛反擊戰，經歷28天之後勝利凱旋，這場戰爭總體來說是比較順利的，當時，戰爭結束之後，為了總結戰鬥經驗，時任軍事科學院院長，軍委教育訓練委員會主任宋時輪帶著多個調查組深入參戰部隊，調查研究指導戰術思想！而過程中宋時輪總結對越作戰經驗時候教訓質問連長，你知不知道子彈是會打死人的？
在當時，11軍31師91團，宋時輪與該團連以上幹部召開了一次座談會。在座談會議當中，宋時輪看了戰鬥報告之後問指揮戰鬥的91團1營1連連長：你知不知道子彈會打死人？面對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是一臉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氣氛也緊張起來。緊接著宋時輪又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在攻打1661高地的時候，連續組織11次衝鋒都不回頭？為什麼不好好研究一下再衝鋒？
原來，宋時輪這個問題針對的是91團參會人員報告的班繞散戰鬥，在這次戰鬥當中，91團表現突出，消滅了敵方一個加強營，取得了不錯的戰績。可是在這一次戰爭當中卻發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原定的作戰計劃是91團向班繞散方向奔襲，可是各個營前期連續作戰已經比較疲倦了，配屬的獨立師3團1營也沒有到達阻擊位置，再加上敵人情況不明，入夜進攻不方便等等原因，最終決定停止攻擊，91團的2營和3營隨即停止進攻。但是1營卻沒有收到停止進攻的消息，依舊按照原計劃對1661高地發起了攻擊。
而1營在戰前也沒有詳細偵察敵軍的情況，對敵人的兵力部署、火力部署、戰壕結構等都非常模糊，擔任主攻的1連連續發動11次衝鋒才拿下了前沿陣地，但主峰依舊沒有沒有拿下，最後因為傷亡太大而被迫退出戰鬥，直到91團主力上來後才全殲了敵軍。
宋時輪因此對指揮員進行了嚴厲地批評，同時還批評了部分指戰員不善於呼叫火力支援的缺點，打仗要當勇士不能當莽夫，指揮員要做的不僅是消滅敵人，還要最大程度減小自身的傷亡！要知道，宋時輪之所以這樣問，一方面是想真正了解團級幹部的攻擊計劃，另一方面也是在心疼普通士兵，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而這才是一個將軍應該有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