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暗地裡出軌男同事,我離職後,卻遭老婆嫌棄!(20)小說故事

來客了儘快 發佈 2022-05-08T20:05:00.922607+00:00

但益恆眉頭緊鎖,轉眼又想到青葉開口說要錢,不管是要還是借,她都把他當成是灌州城唯一可以開口的人。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住在同一屋檐下,這個忙還得幫。

但益恆慵懶地斜靠在床靠上,他喜歡這種似醉非醉的感覺,要是單身的話早捧著電話打擾心意的女孩了。

這時他特想找異性聊天,找個願聽他在微醉下嘮叨的女人,可是很多年確切地說是結婚以來,他就沒在深更半夜打擾過任何女人了。他拿起手機,翻看著電話薄里可伶的十多個人的電話號碼,又在腦海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個女人還能在這麼晚接他電話。

但益恆眉頭緊鎖,轉眼又想到青葉開口說要錢,不管是要還是借,她都把他當成是灌州城唯一可以開口的人。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住在同一屋檐下,這個忙還得幫。他打開微信,青葉微信名叫影憶,他備註了名,確認了青葉的微信,點開,給她轉了三千塊錢。

青葉妙回: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謝了哈。不過,你為什麼不乾脆點,偏要嘴上一套做又一套。我開口五千,說去說來你答應兩千,咋又轉三千?

股市小丑:嘿嘿,這不是小舅子要來了嗎,他來了我得躲他啊,要是讓他看到我們倆個同住一屋揍我咋辦?我呢就算不見他,再怎麼著也得請他吃一頓飯啊,那隻好請你代勞了。

青葉打了一個發怒的表情過來:你喝麻了亂說話,誰是你小舅子?雖然人家有點喜歡你,可我是非常有原則的。一你得是單身,二不得跟歐珈饅、越女劍些曖昧不清,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股市小丑:那……那前段時間你勾引我又為啥?

青葉:誰勾引你了,是你自己色沒定力,怪在我身上。人家孤身一個女孩子跟你這個大男人同住一屋檐下,我當然要看看你是不是色狼了。

但益恆臉微微一紅,幸好當時克制住了「獸性」,不然,真要惹火上身,落得什麼都不是。他回話:咱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你穿得那麼性感迷人,還帶著一絲忽隱忽顯的誘惑,任那個男人也抵抗不了啊?

青葉:討厭!我那有那麼大的魅力,你不是連點色心都沒起嗎?

股市小丑:那都是哥忍了又忍裝的,跟你們女人一樣有時得裝清純博男人好感,有時又得扮風情讓男人痴迷。難道你喜歡一看到女人就色迷迷的狠不得像餓狼一樣撲上來的男人嗎?

青葉又打一個發怒的表情過來:你個色狼!終於暴露你的真面目了。

股市小丑:那你怕不怕?以後還敢穿超短褲露雪白的大腿或者薄如蟬翼的睡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嗎?要是那天我真控制不住,你哭都來不及。

青葉:切!姐在江湖上混過,還怕你!

股市小丑:不跟你閒扯了,說真的,你弟娃何時來何時走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青葉:我弟娃非常聽我的話,我跟他一說,他就會明白的,也不會說什麼的。到時你沒必要躲,你不是說要帶他去賣水果掙錢嗎,他很吃得苦的。

股市小丑:那好,他來了我還是回家,如有什麼誤會概不負責。對了,他來了我在工地上給他找點打雜的事做,給他兩百塊錢一天,空了又帶他去賣西瓜。

青葉打了個開心的表情過來:那我叫他明天就過來。

股市小丑:隨你。你還不睡啊?

青葉:我睡不著,我本就是個夜貓子,上了幾年夜班現在過上了正常人生活了反而有些不習慣,我有時耍手機都要一點才睡。

股市小丑:你說奇怪不?我們住在一起,當到說話總有顧忌,在微信上卻什麼都敢說。要是我們是陌生人,我醉了肯定啥子都敢給你說。

青葉:那你把我當陌生人,把你心裡最想說的說出來,我真想知道你心裡的秘密。

但益恆沉默了,他爬起掀開一小截窗簾,把沙窗露了出來,一股涼風吹了進來,有些模糊的大腦清醒了。他又爬上床,微信聲響了幾聲,打開一看,青葉連發兩條:

看你每天表面上輕鬆實際卻心事重重的樣子,說說嘛?

我知道你一直壓抑著無法言說的痛苦,也許說出來就會好很多。

向認識的人道心中的秘密那就是找死。男人相比女人嘴巴要嚴實得多,他們會考慮有些事說出來的後果,所以大多寧願深藏心裡也不願找人傾述,因此憋出病來的往往是男人;而女人情緒波動很大,高興的傷心的一股惱兒地找人說一通,管它什麼後果先自己舒暢了再說,但是,像充當小三、情人有損女人名聲的事她們還是守得死死的。

熟人一旦知道你的家醜就是抓住了你的把柄,說不定那天就被當笑話地說了出來,這樣的事,但益恆就是醉了都不會說,何況是僅僅喝麻了。

只是這個曾經混跡於歌廳當了幾年「公主」的女人,恐怕早就看透了男女之間的那點破事,什麼哪個有情人,哪個有姘婦,哪個又當了鴨子,都提不起她的興趣吧。她想知道的難道是我的過去以及家庭發生變故的來龍去脈?

不管她有什麼好奇心,自己都要有謹慎和戒備的心理,更不能輕易地去相信一個加了歐珈饅這樣有心機的女人。

但益恆一看時間已是十二點了,他給青葉回話:睡覺了,有些事只能帶進棺材任誰都不能說。

青葉打了一連串發怒的表情過來,然後落一個字:豬。

但益恆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畢竟女人越生氣越證明她在意。經歷了夏蘭的背叛,他知道對於女人如果不懂拒絕,一味的迎合女人,最後只會死得很慘,就是要給她一種神秘感,一種讓她捉摸不透的感覺,那樣她才會對你好奇,才會心甘情願被你獵艷。

但益恆吁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衝動把家裡的醜事毫無顧忌地擺出來,可是心情卻無法平靜下來,還真想找個可以信任的人說說話,舒緩一下心中那一直無法釋懷的傷痕。

這世上,除了歐珈饅不會笑話他,可能其他人真聽他說出她的老婆放著一個月收入上萬高高大大的老公不愛偏偏投入到一個初中文化月收入四千的一米六五的男人懷裡,一定會笑話他是那方面不行,她老婆不得不去偷腥了。

另外,但益恆一直沒弄明白,那麼高傲優越自信的夏蘭竟會被一個什麼都不如她的男人哄得甘願投懷送報,究竟是那方面吸引了她,還是婚姻多年之後,夫妻之間彼此膩味了,寂寞的心一經誘惑和撩撥就飢不擇食了?

但益恆摸摸頭,自己現在與龍詩越,周凌薇相差太遠,她們的月收入以萬計,而自己也就五六千塊錢一月,她們還不是一樣的看得起我,這就證明情愛與金錢沒多大關係,主要是男女之間是否對眼。想起昨晚與周凌薇大戰了一個回合,腦海里還是有一些印象,似乎很長,他也不敢肯定。他趕緊給周凌薇去微信:睡了嗎?

不一會,周凌薇回信:在看電視劇《歡樂頌》,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

股市小丑:昨晚上酒醉了,我那個……還滿意嗎?

薇薇:你昨晚真記不得了?你好兇喲,不說一百分至少九十。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

但益恆一聽,精神為之一振。這幾年,他跟夏蘭過夫妻生活只是偶有狀態好的時候,更多時候就像是完成工作任務一樣,彼此都興趣黯淡,只想三下五除二的完事了事。他趕緊回話:我覺得很對不起歐珈饅,想跟她坦白。

薇薇:你瘋了啊,我們沒耍朋友就上了床,這事能說出去嗎?你真以為坦白從寬嗎?歐珈饅要是知道了,鐵定跟你分手,還會不顧一切地在建材市場傳,我還抬得起頭嗎?這種事你知我知,其他人絕不能說。你如果這麼做,真是蠢到家了。

股市小丑:我心裏面愧疚的很,不知該咋辦。

薇薇:你太保守了吧,難道還強迫自己像古代的女人那樣從一而終?我看你也不是處男,你肯定是耍過朋友的,一個是耍兩個是耍,只要沒結婚要什麼忠城啊,何況你跟歐珈饅還沒正式耍朋友更沒結婚,你一說出去你所有留給歐珈饅一家的好印象全毀了,還讓人看不起你,說你是一個屁本事沒有還很隨便的人,以後你還有何臉面見她們?

但益恆捧著手機不知該說啥。現在社會上男女關係混亂的畢竟是少數,他根本不想成為那樣的人,更不想未來被這些事搞得名聲惡臭。他只想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做人。如今,他與周凌薇有了這錯亂的關係,如何才能不受影響呢?

說實在的,男人與女人有了關係,就像有一根線把彼此牽絆住了一樣。一聽周凌薇說」這麼快就想我了」,但益恆腦海里就有一絲說不出的莫名情愫在裡面。

薇薇: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我說了我不會糾纏你的,也說過不會主動聯繫你。你這麼晚沒睡覺,難道就為我們倆的事想得睡不著?

股市小丑:我今晚與老領導喝了幾瓶啤酒,回來就睡不著,就想你了。

薇薇:算你還有點良心,想我那你不來找我,光說不練假打。那你現在過來陪我啥。

但益恆知道過去就意味著什麼,昨晚酒醉還可以說是酒後亂性,如今清醒的過去就是明知顧犯徹底的背叛家庭了。他不能這麼做,而且經過晚上與青葉的對話,他更明白婚外不能與任何女人有曖昧。這樣做,未來只會徒增煩惱糾纏不清。婚姻已經讓他焦慮不安,如果自己再與其他未婚女人牽扯過多,一切只會越來越亂。要時把握不好,自己後半生真的會毀了。

但益恆回話:凌薇,看到你叫我過來陪你,我的心竟然有了異常的衝動,狠不得長了翅膀馬上飛過來,可是心裡卻千百遍地叫這樣做要不得。我總覺得咱們如果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就是對愛情最大褻瀆。你我既然最終走不到一起,何必還要越陷越深呢?

薇薇:你真是個好男人。我不勉強你,與你一次我心願已了。你啊,遇事鑽牛角尖糾結是很傷神的,我可不希望你為這事而愁,是你自己還沒看破。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覺,晚安。

股市小丑:晚安。

但益恆把手機充起電放在床頭柜上,用手搓了搓臉,縮了下去躺在床上,拿起涼被蓋在身上,倦意便爬上了他的眼瞼,一下就睡著了。

夜裡,但益恆被一聲驚雷吵醒。窗外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大雨。他開了燈,拿起手機一看四點半。外面冷風從沙窗外吹進來,屋內冷嗖嗖的。他爬起,去關窗戶,天邊吐出一條長龍似的亮晶晶的藍光,一道閃電劃破了黑黑的天空,隨後便是「轟隆隆」的雷聲傳來。

他拉上窗戶和窗簾,迅速爬上床,用涼被裹住自己,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一個雷「咔嚓」一聲仿佛就在屋頂炸響,炸得人心驚膽顫。這又是雨又是雷的咋睡得著。

「哥,哥!」門外有急促的敲門聲。

但益恆爬起,叫:「幹啥子?」

青葉從門外一按門把,推開門,披著涼被沖了進來,倦縮著個身子,說:「哥,我好怕,能不能在你這呆呆。」

但益恆眉頭微微皺起,青葉此時雪白的雙手在左右肩上抓著涼被,睡衣領口下隆起的雪白若隱若現,這使得她更加的性感迷人,只不過,臉色有些蒼白,顯然被雷聲嚇得不輕。

「雷有什麼可怕的。」剛說完,屋外「咚咚」又是大響。

「啊!」青葉一下就跳到床上把但益恆抱到,身子微微顫抖。

但益恆只穿了內褲,被青葉一抱,蓋到胸以上的涼被就滑落,露出光溜溜的上身。

但益恆在一瞬間的驚愣之後,急忙撐開她,說:「雷再嚇人也打不到你,你把耳朵塞住不就得了。」

青葉第一次抱著脫光了上身的男人,臉一下就紅了,但也顧不了那麼多,說:「你睡過去點,我在你床上呆一會。」

「呆什麼呆!」但益恆嘴上說著,人卻移到一邊把短褲拿起縮到涼被裡把它穿起。

青葉把自己的涼被一裹,坐在床上靠在床背上,說:「這雷嚇死個人。以前在家一打雷我就跑去挨到我媽睡,把我爸攆去挨到弟娃;平時住校與同學們在一起被雷聲嚇醒大家說說話就過去了,那曉得今晚雷好嚇人,接二連三的。」

「你窗子沒關好,聲音就明顯了,我去幫你關。」但益恆從另一邊起來,走出去把客廳和她臥室的窗戶全關了,走回來,說:「你聽,是不是小了很多,你回去睡吧。」

「我在你這呆會不行嗎?」青葉似乎很迷戀他的床,這床有但益恆男人氣息的味道。她很喜歡這種味道,想賴著不走了。

「青葉,你昨晚咋說的?」但益恆坐在床邊,伸手搭在她瘦弱的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你要知道你這是主動上一個已婚男人的床,我也不是柳下惠,那後果你可要想清楚。」

青葉躲避他的目光,小臉漲紅:「哥,我就想在這呆會,你咋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但益恆看著她的表情有點羞澀,抽回手,嘴角卻挑起一抹似魔鬼的笑:「嘿,在這雷電交加,狂風暴雨的深更半夜,你一個女孩跑到我一個男人床上,我又不是你親哥,做不到美色在前還能淡定!你要麼馬上回去用東西把耳朵塞住繼續睡覺,要麼咱們倆就幹些該幹的事。」

青葉怒視著但益恆,咬了咬牙,突然一腳踹他身上,踹得但益恆向一邊揚了揚。她立起,胡亂抓住她的涼被,再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轉身出去,咚的一聲把門關了。

但益恆苦笑,他不想再與青葉有什麼曖昧的舉動,更不想把持不住做出過份的事讓她一生痛苦。他必須理智的對待,如果男女隨便就睡在一張床上,那怕什麼都不做,都是有違道德的。何況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躺在身邊,任誰都無法淡定。與其受無端的折磨,還不如無情的拒絕。

窗外,雷電依舊頻繁,雨也越下越大,拍打著窗戶。青葉呆了一會的空氣里還漂浮著好聞的香氣,像冬天盛開的臘梅,充溢著他的鼻間,使他的神經一下就放鬆起來,轉眼又睡著了。

暴雨下了幾小時,到早上八點鐘,已變成小雨。青葉一般九點才上班,而今明兩天是綠化的最好時機,但益恆得趕緊去工地,起床洗漱完也不想打擾青葉,就直接出了門,撐起雨傘在街上買了根油條和一紙杯豆漿就去了工地。

板房辦公室。李鋒、陳新明、曾二哥正商量如何利用雨後開展綠化工作。

他們見但益恆到來,李鋒說:「但哥,猜到你一早就要來。我們已給綠化維護的王哥說了,找二十個跟到他幹過綠化的人到我們這干兩天,說的九點到。剛才我與曾哥已安排三輛雙橋貨車和工人去園林移苗木去了,你有什麼別的想法沒有?」

但益恆說:「雨衣手套夠不夠?去賣那種一次性雨衣,只要雨不是很大,大家就辛苦一下,抓緊這小雨陰天的有利時機,把綠化搞完,剩下的綠道和欄杆那些就好辦了。」

陳新明說:「我馬上去荷花池買雨衣。」

但益恆說:「打的去,費用我會處理。李鋒,你再給王師打個電話,要工人穿雨靴,我們提供雨衣手套,讓他多帶點刨鋤、鐵鍬。」

「好的。」

但益恆看了看曾二哥,說:「二哥,你得辛苦一下,苗木到之前得先把樹坑挖好。」

曾二哥說:「苗木可能十一點鐘左右才到得了,先挖樹坑又不知大小,咋挖啊?」

但益恆盯著曾二哥,這人幹了這麼多年工程,肚皮搞大了,頭髮因稀疏而剃得寸頭,頭腦卻不見靈活,是短路了還是依賴公司慣了。他本想發火,但還是忍了,笑了笑說:「二哥,你可能沒看設計圖吧。那些地方栽什麼樹,栽多大都是有布局的,李鋒,你清楚嗎?」

李鋒說:「但哥,這是我的疏忽。我們這一向平整地,按設計布局各塊地都分配好了,想的是苗木到了,利用吊車配合挖機施工,見多大的樹根挖多大的坑,這樣不用怕挖大了或挖小了反覆折騰。」

「設計是明確了的,大的樹可以等樹到了再挖,但是大多數苗木都不大,坑還是可以先挖。這樣,等王師到了,你們給他指位置,是用挖機輔助挖坑還是用人工挖,由他決定。」

「好的,我再把設計圖梳理一下。」

「你們都去忙吧。」

三人答應一聲走了兩人,李鋒坐到他電腦前打開設計PDF圖看起來。

但益恆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機給辜強打電話。

辜強接起電話,說:「但哥,昨晚三點過下雨到現在,今天是不是要移栽苗木啊?」

「對,辜經理。工作已安排好了,只是現在雨一直不停,雖然不大,還是影響施工。你經驗豐富,想請您現場來指導一下。」

「你不打電話,我等會都會來。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但益恆向李鋒要了設計報告和綠化藍圖,看了起來。他知道但凡辜強親自來現場的,都是一些重要的施工,或許等會何勇也會來,而作為現場負責人,要是連設計和施工圖都不清楚,那就丟臉到家了。綠化的設計,他前段時間只是粗略地看了看,知道個大概,如今馬上施工了,得補補了。

九點鐘,天空作美,雨停了。綠化師傅王師帶著一群男女工人到來,陳新明和李鋒給工人們發了手套和塑料雨衣,便帶著他們進場開始幹活。

辜強來到板房,進到辦公室,看著但益恆在看圖,笑著說:「但哥,臨時抱佛腳索?」

但益恆聞言,站起來,微笑著說:「再熟悉一下,您坐,我給您泡茶。」

「茶就不喝了,先去工地看看吧。」

「工作都安排好了,剛才李鋒他們都帶著工人去幹活了,苗木還沒到,只是去挖坑,沒什麼看的,喝會茶。」

但益恆說著,已熟練地用紙杯給他泡了杯茶,放到辦公桌上,隨手給他再拉了把椅子。

辜強坐下,捧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看著但益恆說:「但哥,這工程最多還有一周時間就完了,而工程部又沒正式調你過來,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但益恆沉默了一下,說:「辜經理,我在公司一點根基都沒有,一切聽公司安排,多半此事完了就回去當庫房管理員吧。」他可不能把李航他們口頭承諾但還沒有確定的消息說出來。

辜強說:「但哥,你能力不錯,就是資歷太淺,最主要的是沒有建築類方面的相關證書。我有意想留你在工程部,可溫經理那關過不了。」

「溫經理咋會對我有意見呢?我就一個打雜的,威脅不到他啊。」

「你想多了,他這人很固執,要求工程部的每個人都要有證書,什麼註冊建造師、註冊造價工程師、監理工程師、土木、電氣、建築工程師等等,只要有都行。沒有,他就不准人管工程。這次你的名頭是龍總臨時安的,負責現場協調,不需要證件,所以他有意見也沒敢反對。」

「喔。」但益恆從褲袋裡摸出個信封,裡面裝了一千二,遞到他面前。

辜強站起轉身去把門關到,走過來,說:「你幹什麼,我可幫不了你的忙。」

但益恆說:「辜經理,不要誤會。這個是監理中標後公司給我的提成,我打點了對方公司能做主的人,所剩不多,就只能給您表示表示,希望您不要嫌少。」

辜強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把信封拿過來直接塞到他公文包里,說:「但哥,我就不跟你客套了。那天你就只向我問了下幫公司拿下業務有無提成的事,我給你說了這也是公司老員工都知道的事,你得了提成還想到我,證明你這個人的格局都不在我之下。咋也不瞞你了,提前跟你透個風吧,昨晚我得到消息公司上層馬上要大變動了。」

「啊!」但益恆假裝驚訝,其實他早曉得了。

「有小道消息出來,馬董和李總要離開公司了,龍總將全面掌控公司。」

「不可能吧。馬董和李總才五十多就捨得離開公司捨得白花花的錢不掙了?」但益恆繼續裝糊塗。

「這是掌握內情的人透露的,絕不是。昨天信口開河。我公司的協作法律顧問汪運與三大領導開了半天會,這可是少見的事情,釋放出的信號應該不假。」

「辜經理,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咋會沒關係?龍總欣賞你,他掌控公司你還用得著去當庫房管理員嗎?」

「可是每個公司都有章程和制度,你以為想當啥就當啥嗎?」

「虧你還是在體制內工作多年的人,你不聯絡感情,不表忠城,有機會誰會想到你?」

「哎呀,辜經理,我才進公司多久喲,這節骨眼上我去添什麼亂啊。這個工程一完,公司總會給我安排個事做吧,不可能就辭退我了吧。」

辜強指了指但益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啊,打鐵要趁熱,龍總那麼欣賞你,在這關健時刻,你不拜訪拜訪他,到時有空的職位也想不到你頭上來。」

「辜經理,論資歷和資格,我算那根蔥啊,倒是您還有可能更上一步。您想啊,如果這消息真如您說,未來龍總不可能身兼幾職吧,你們中層的幾個幹部職位肯定是要調整調整的。」

一語提醒夢中人。辜強臉色一變,說:「我得回公司去了,有些事是得活動活動了。這裡應該也用不到我,你干好你的工作,我要是被提了,保證你不會去干庫管。」

說完,辜強提起公文包就走了。

但益恆望著匆匆而去的辜經理背影,嘴角浮起一絲邪邪的微笑,有了李航和雷思玥的幫忙,現在又有辜強的保證,以後想干庫管員也不可能了。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