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角度冷靜客觀的分析一下余秀華和楊櫧策短暫的愛情故事

李海棠 發佈 2022-07-15T00:45:31.022193+00:00

余秀華本人,就是一個善於用文學的象牙塔,也就是所謂的詩歌來描寫愛情的大師,只不過余秀華筆下的愛情,是一種另類的愛情,而之所以很多人喜歡看或者喜歡余秀華,都是因為這種畸形的愛情,實際上也說出了他們自己的心聲,只不過很多的人,第一是不敢面對,第二是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人們喜歡的余秀華,其實並不是現實裡面的余秀華,而是詩歌裡面的余秀華。

其實就如余秀華的詩歌《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開頭自己說的一樣,余秀華和楊儲策的愛情,不過就是「睡你和你睡一樣」,其實很多的時候,愛情這種東西的存在,只不過是一種烏托邦式的幻想,僅僅是架空在文人的文學作品裡,現實的生活里,並沒有暢銷書裡面寫的那樣的完美或者簡單的愛情,


余秀華本人,就是一個善於用文學的象牙塔,也就是所謂的詩歌來描寫愛情的大師,只不過余秀華筆下的愛情,是一種另類的愛情,而之所以很多人喜歡看或者喜歡余秀華,都是因為這種畸形的愛情,實際上也說出了他們自己的心聲,只不過很多的人,第一是不敢面對,第二是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人們喜歡的余秀華,其實並不是現實裡面的余秀華,而是詩歌裡面的余秀華。


絕大多數的文學創作者,文學創作出來的人物和事件,多少都會和自己本身的境遇或者命運有聯繫,這個就叫做生活,沒有生活的作品是枯燥無味的,無法引發共鳴,就如一個描寫自殺過程的先鋒詩人,如果沒有真的自殺過,憑藉想像,描寫出來的只能是屠宰場的一個下午一隻豬等待輪迴的故事,而不是在靜謐的陽光里,一隻即將幻滅的蝴蝶。


不要以為楊櫧策只是一個飼養蜜蜂的農民,楊儲策的文化水平並不低,人格尊嚴並不差,其實楊櫧策是個很驕傲的人,但是楊櫧策同時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很細膩的人,也是一個有很多秘密的人,另外楊儲策很可能和余秀華一樣,是一個人格分裂的人。我不止一次說過,余秀華或者是一種文化現象,或者是一種文學符號,但是絕對不是具體的個人,這個判斷還有一個內涵,就是余秀華還可能是一個人格分裂的人,而且是多重人格分裂,所謂的余秀華團隊,可能就只有她一個人,是她的不同的人格分裂的幾個基本元素組成的。


余秀華的很多作品,從理論上看大多被劃做達達主義的後現代文學裡面的個人極端化寫作,也就是在拆分主義和結構主義之間搖擺的搪塞主義化的逆向寫作,這種寫作方式的辨識特點是先設定結局,然後試圖用意像和意識去改變或者否定完成結束的過程,而這種在反抗意識里達成的對自己扭曲的心態的妥協和退讓,就是詩歌的母體,然後文字蔓延在一些高頻率的碎斷的激昂的演講式的陳述和夢境裡,最後定型,成為詩篇。


楊櫧策很可能也是一種人格分裂,但是只不過分為兩種,一種是清晨時候的楊櫧策,一種是黃昏時候的楊櫧策,其實很多人都是兩面性的,其實我們很小的時候,都喜歡寫日記,日記這種東西,有些人看的很重,實際上,日記可能就是你的另外一個人生,就如同寫那些總裁類網文或者屌絲逆襲的人,我接觸過很多,都是所謂的「窮光蛋」,不但生活貧困,而且精神也匱乏,然後把自己的現實和生活帶進作品裡,希望真的有一天,上帝和大話西遊里的至尊寶是一個人。


楊櫧策的清晨,可能是還沒有吃早飯,就和余秀華的黃昏遇上了,然後兩人分享了午餐,但是沒有共進晚餐。這個看上去有些詭異不可理解,但是實際上就是這樣的,世界是三維空間還是四維空間不重要,重要的是點線面的構成都是變化中的,而唯一的不變,只有時間,時間只有交錯而從來都沒有平行過,遇見是偶然還是必然,只能用結束來考驗。


楊儲策愛上的是詩歌裡面的余秀華,簡單的說,就是楊櫧策以為自己是一個看的懂「關於植物」的書的人,自信的認為自己是分得清楚「稗子和稻子」的人,而余秀華則認為楊儲策,白天的時候,是一隻「不宜肝腸寸斷」的麻雀,而晚上是一根「睡你和你睡」沒區別的「玉米棒」,在余秀華的眼睛裡,楊櫧策不過是她墓園裡的一隻叫做「小巫」的狗。


其實余秀華自己也不知道,那條叫做「小巫」的狗,很可能就是她自己,而那個叫做的「小巫」的狗,可能才是真正的余秀華,這個不難理解,狗眼睛裡面的世界,很可能是余秀華詩歌裡面描述的要去「後山大幹一場」後的搖搖晃晃的人間,余秀華的世界是搖晃的,但是她自己只能體會,並不能看到,她只能看見月光,也不知道是落在那隻手裡,然後她幻想自己是那個「小巫」,然後看到了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在人間,或者「且在人間」,但是很遺憾,「小巫」經過余秀華的「墓園」並沒有停留,而是「穿越了大半個中國」,停在了「開封的虹橋邊」,因為那裡有一顆枸樹,開著和櫧樹一樣的花和果實。


好了,冷靜下來,有人說魚和羊,加起來就是一個「鮮」字,時間長了,什麼都會變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什麼商品上面都有個日期,其實沙丁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都會過期。這話據說是王家衛說的,他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會過期的?是愛情嗎?


最後用一段我的辨識度很高的話來結束這個沒有說的太透徹,有標題黨嫌疑的文章。

當余秀華發現,任何細小的生靈都同樣被神靈所眷顧,憂傷的嘆息由此而變得美妙。此時,它的真正的存在論意義方才顯豁。其實這美妙的嘆息,毋寧說是對造物的敬畏、感恩和讚美。其實作為一個女人的余秀華,無論她堅強與否,沒有一個男人的支持,她都是孤獨的。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