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錫進揮舞著二十響,大喊:弟兄們跟我上,你是上還是不上?

夢醒錦官城 發佈 2022-12-05T18:05:59.011579+00:00

既然做了村口的大喇叭,那就做好大喇叭的事,喇叭的職責是傳話,而不是思考,如果喇叭在廣播過程中開始帶個人私貨了,那就值得警惕了。

胡錫進昨日凌晨發文說他「不太顧得上自己的羽毛」,聞弦歌而知雅意。

坦白說,他是否愛惜羽毛在下並不在意,他因上命表達出的主張是否正確我也沒資格評判。


我真正看不慣的,是他利用輿論工具對各地人民政府搞「防疫長臂管轄」,國家自有法度,豈能容某人宣傳之需要而壞規矩?無論如何,此風斷不可長,此例斷不可開。

既然做了村口的大喇叭,那就做好大喇叭的事,喇叭的職責是傳話,而不是思考,如果喇叭在廣播過程中開始帶個人私貨了,那就值得警惕了。

罷了,此話題就此打住,相信我之前那篇文章已入權威人士之眼,只要老胡將來能自我控制一些,在握有巨大輿論權柄的同時也能做到「慎權」二字,在下亦不復多言。

今天真正想要聊一聊的,是老胡近來反覆發出的一個「號召」。

在12月2日發出的內容中,他明確提到自己「做好了在一個月內被感染上的思想準備」,然後在12月3日的發文中,他又再次強調「預感自己可能會被染上」

胡錫進多次講、反覆講這個問題,其實傳遞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個——我胡錫進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呢!

對於老胡個人這種「先天下之染而染」的獻身精神,我個人是非常敬佩的,這個人的確在用不怕死的精神,來詮釋著他的某種忠誠。

所以我由衷地佩服他。

只是,當他胡錫進揮舞著駁殼槍,跳出戰壕大喊「弟兄們跟我上」時,真正願意跟他衝鋒陷陣的又有幾人呢?

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有很多,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仰,死又何懼。

但人們怕的,是死的毫無價值,是死的微不足道,如果一個人以巨大的勇氣迎接死亡,最終結果卻只是統計數據里一個波瀾不驚的數字時,誰又願意獻出生命呢?

老胡若因感染而不幸獻身,我相信他的身後事一定會備極哀榮,胡錫進這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也一定載入昭昭青史之上,為中華後世百代所景仰。

但若是你我死了,那就只是死了,死的無聲無息,死的默默無聞,除了我們的至親至愛之人會痛不欲生外,沒人會在意你的死亡。

這就是差別。

所以老胡無論如何「號召」,或者說「感召」,真正理他的人沒幾個。

當然,我理解老胡,因為老胡寫這些是他的使命,他處在那個位置上,就得發聲來「消除」人們對病毒的恐懼。

說到底,老胡只是在貫徹上級交給他的任務罷了。


無論你承認不承認,當前國家的防疫政策確實在轉向,從以前的「堅決清零」開始邁向「適度共存」,不用反駁我,這是客觀事實,也是「清零」這條路走到盡頭後的必然結果。

我是最堅定的「清零者」,這一點我從不否認,即使今日政策開始轉向,我也不會諱言自己的立場。

只是我理解黨和國家這無奈的選擇。

有很多人認為是因「共存派」的不斷發聲導致了政策轉向,對此我只笑兩聲,「共存派」們未免太過高看自己的能量了。

國家的大政方針,豈是網上區區一些雜音所能左右的,他們的呼聲或許能對某些地方、某些部門造成一些輿論壓力,但在中華民族如何存續這樣的重大問題上,他們的聲音還不夠看。

如今政策的一些變化,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政策轉向的真正原因其實並不複雜,可一月防賊,也可一年防賊,但世上沒人能做到永遠防賊

病毒,就是那個「賊」。

目前雖然有些地方的財政已經非常緊張,但中央財政還是能堅持下去的,在防疫上也暫時還有足夠餘力的,只是防疫的代價越來越大。

如果說在防治德爾塔時清零是最佳選擇,收益尚可最大化,那麼到了奧密克戎,收益開始逐漸減小,損失卻開始逐步增加。

很顯然,現在已到了綜合收益很難抵消綜合損失的時候,但凡是個理智的政府,都會重新選擇一條最優路線。這就是國家決策的特點,風險偏好永遠傾向於收益最大化的一方,它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理性永遠大於感性。

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國家行為雖然通常是理性層面最正確的決定,但它自身卻是冷冰冰的,是缺少人性的溫度的,它是最好的選擇,卻不是最溫暖的選擇。

老胡的文字可以說完美地繼承了這一切。

你只要稍微仔細點觀察,就能看到他那貌似熱情洋溢的文字下,所隱藏著的冰冷本質。

他告訴你他會身先士卒,很可能會率先感染。在這樣的「坦誠相告」下,你覺得很感動,你會覺得這個病毒完全不可怕,但他不會告訴你,如果連他這個正廳級幹部都感染了,那麼說明已有無數人倒在病毒之下。

在病毒的洪流下,沒人能獨善其身,無論是高官富賈,還是普通百姓,最終都會接受一次來自基因層面的最終考驗。

這是超脫一切國家組織、意識形態的較量,是生命本源層次的一次生死決鬥。


不可否認,極少數人會抵擋不了病毒的侵襲,失去生命,但我們要看到,更多的人會活下來,他們將代替逝去的人們,堅強地活下去。

現在,國家已經作出抉擇,其實,也到了你我該作出選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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