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轉向,就在一念之間,那是認知的突破

孫娟的書房 發佈 2023-05-27T10:56:14.404532+00:00

文章首發在微信公眾號:金刀慧見孫娟的書房,邀您關注~也許你早已忘記,就在那個驚濤駭浪的暗夜裡,你手握船槳咬牙堅持的那段時間,就發出一道光,照亮了五年後的今天。大家好,我是孫老師,好久不見。最近半年,總是有年輕人問我,說他自己很迷茫,甚至很抑鬱,陷入了痛苦中。

文章首發在微信公眾號:金刀慧見孫娟的書房,邀您關注~

也許你早已忘記,

就在那個驚濤駭浪的暗夜裡,

你手握船槳咬牙堅持的那段時間,

就發出一道光,

照亮了五年後的今天。


大家好,我是孫老師,好久不見。

最近半年,總是有年輕人問我,說他自己很迷茫,甚至很抑鬱,陷入了痛苦中。

我如果有空,在私信里給他們提過很多建議,但是我發現,處在焦慮和慌亂中的人們,聽完也沒往心裡去,也沒有付諸行動。


前幾天,又收到了一位讀者的來信。

她說,她沒有一技之長,但是她想跨越階層,但是她懶,做事情沒有耐心,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不知道他人的具體情況,只能根據她給我的信息做一些分析。


我不算一個成功者,因為我走了太多彎路,經歷了太多挫折。

現在對世界的所有認識,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自己在重度抑鬱期間,不斷的咀嚼自己閱讀過的書籍,和現實經歷比對,最後想明白的。


首先,做事情缺乏耐心,是因為潛意識裡對世界不相信,缺乏安全感。

而這份刻在骨子裡的不相信,原因很多,可能因為過往經歷,可能因為沒有過積極體驗,可能因為童年經歷。

讓你沒嘗到過踏踏實實做一件事情之後的巨大收穫,卻天天被恐慌追趕著,疲於奔命,形成的心理習慣。

這不怪你,但是,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和命運,這個心理必須克服。

如何克服?需要讓自己有積極體驗。

我在我的課程中也專門講過這方面的內容。


我和趙先生也談到了機遇。

我說,人有的時候也需要機遇,其實一直到6年前,我也沒有自己的專業。

當時我的院長還對我說,

「孫娟,你讀的書確實多,我看咱學校沒幾個人讀的書比你多,但是你讀的太雜了。

現在這個社會,一個人只有有自己的專長,在某個領域裡你能立得住,沒有人能替代你,你才能發揮出自己的能力。」

確實,我之前讀的很多,仿佛什麼都懂,但仿佛什麼都不精。


而且那些年,總是喜歡到處逛,各個領域的書都讀。

那些年格局也不高,還執著於考博士和評職稱,每天除了讀書就是學英語。

可是,最後因為親人的打擊,讓我陷入了重度抑鬱,嚴重失眠,注意力不能集中,記憶力嚴重下降,學習也學不成了。

考博失敗,只能回學校上班。

五年後的我沒想到,那次上班,其實就蘊含著我命運的轉機。


我對趙先生說:「人有的時候可能就是需要機會,我要不是那三年在學校講社會學課程,也不會有今天。」

趙先生說:「但是你忘記了,你當時正在重度抑鬱中,每次備課都很艱難。你還問過我,上課糊弄也行,你要不要也糊弄過去。但是你說只有自己學會了,才能給學生講明白,不然你覺得對不住學生嘛。」


我心裡一驚,確實,如果不是當時那一念的認真負責,就不會有今天。

我的自尊水平很低,對自己付出的東西,做成功的事都不太留意,往往容易反芻自己的不足。

所以他這樣一說,我當時渾身一熱。

我從17年的月入6000元,到五年後現在的月入10萬元。真的要感謝當時自己那一念。


重度抑鬱是從16年開始的,已經連續兩年多沒能連續睡眠4個小時了,17年到達低谷。

經常早晨從臥室走向衛生間的路上突然內心特別難受,腿軟的坐在地上。

我知道我內心的傷痛都是從哪裡來的,但當時對這種情況的無能,無能到絕望的痛哭。

後來才知道,長期嚴重失眠不僅導致肥胖,還導致渾身肌肉消解,從樓門口走到小區門都覺得渾身發軟,高跟鞋穿不動了,甚至站不直。

每天軟塌塌,弓腰駝背,目光呆滯。

誰能想到,兩年前我還能每天慢跑6公里,還精神抖擻呢。


18年開始吃藥,抗抑鬱藥都是抑制神經的,吃藥後昏昏沉沉的,獨自一人在家裡躺了兩個月,天昏地暗。

在家裡躺著的時候,不用穿衣服,也不想吃飯,那段時間的記憶都模糊了。

我只記得,我的例假來了兩次,總之每天都躺著,也不見人,也不穿衣服。

只能墊了尿墊,任由鮮血流淌,每天去衛生間清洗一下身體。

吃飯也毫無規律,將就隨便找一點吃一口。

同住的小姑娘很友善,偶爾不忙,下班回家會做好飯菜,叫我吃。

但畢竟是室友,她們沒有照顧我的義務。


當時不覺得苦,因為從小就什麼事情都自己做,沒人關注,湊湊忽忽的過來的。

也沒有人把我的事當做事,自己價值感非常低,也就不太在意自己。

只是後來和趙先生一起生活,和趙先生的母親生活了一段時間,我此生才第一次體會到,原來被家人珍惜和呵護的感覺是這樣的。

原來我的感受和說的話可以被如此重視,原來一家人是可以互相照顧的。

然後反思自己以前的經歷,才發現,原來當時我其實過得很難,只是自己習慣了。


兩個月後,學校開學了,藥物也適應了,我雖然還感覺非常疲憊,但是也必須站起來去學校上班。

不然學校就給我停工資了。


當時的系主任李老師在安排本學期課程時,問我要講什麼課。

我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的求知慾,救了我。

雖然在重度抑鬱中,身體難受,但是我沒放棄上進和努力。

我喜歡社會學,但之前學的並不深刻,我想,如果我能通過講課,給學生講一遍,一定自己會學的更深。


我選擇了《社會學概論》和《社會學理論》這兩門課,講這兩門課的老師都很友善,就讓給我了。

好像沒發生什麼障礙,很簡單的讓渡,後來,我們在工作中,也一直是互相理解,互相支持的關係。


在備課講課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實在精力有限。

90分鐘的課程,我需要準備兩三天,每天因為睡眠不好,又吃藥,上午基本躺著,下午起來備課,備課後頭暈,渾身發軟,又上床躺著。


每次備課前,我都要參考五六本學術著作,找資料,寫講稿,做課件,再加上自己的疲憊,每天都在咬著牙堅持。

而且那個時候,我還有焦慮,完美主義,總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完美,總是想還可以再好一點。

越追求完美越無法行動,越出錯。

最後導致絕望。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就和系裡一位老教師聊了起來。

他平時教學和對待學生都很認真,但是看我實在痛苦,就勸我說:

「社會學的東西太難,你不需要準備那麼多東西,大一的學生都還小,沒有基礎,你準備的再多,他們也理解不了,吸收不了,你還自己累。

再說,現在的大學生,都在忙著考證,他們工作之後,就像這些純理論的知識,早就忘記了。」

他說的很對,這就是實際情況。

我太用力了,備課內容早就超出了接受者能接受的程度,在我這樣的特殊情況下,無非是一種單純的自我消耗。


但是,每次上課,看到學生們正襟危坐,拿出筆記本,恨不得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下來時,不免自己心裡會緊張。

這些單純的孩子,對我這麼信任,我能隨便糊弄嗎?

據說有的老師,上課那一本教材逐字讀教材,讀到時間到了就下課。

我的良心讓我不能那樣做。


第一學期講社會學概論,期末考試後的第二天,我就去了醫院,因為覺得走路都不穩,總是感覺周圍的景物在轉。

正在吃著抗抑鬱藥,長期失眠,重度抑鬱,這一學期的講課我真的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氣。

做了檢查,拍了片子,大夫說,腦供血不足。建議我休息,減少工作量。


我真的太累了,每天抬腿都覺得在抬鉛球。

同住的小姑娘說,姐,你為什麼一天到晚的都在睡覺。永遠都在躺著呀。

我說,我支配不了我的身體。


第二學期要講社會學理論,這是純理論課程,我選的本專業除哲學以外最難的課程。

內心希望自己能通過講課,真正學會這些知識。

但社會學理論更深,我買了一些解釋社會學理論的書籍和著作,每天有精力的時候就躺著讀書,內心勾勒好了提綱,再坐起來寫成教案。


結果發現,不知道是不是長期躺著肌肉消解,我根本坐不住,坐一會就腰酸背痛,很想趴在桌子上。

而且每次坐半小時後,左腿從腰部麻到小腳趾,膝關節很疼。我想,應該是肌肉不能給支撐,所以重力壓迫了腰椎。

所以去醫院又拍了片子,大夫說,有一點腰椎間盤突出,平時注意睡硬板床。

看片子顯示,並不是很嚴重,因為我以前無論跑步還是工作,都沒發現這個問題,怎麼就在床上躺了一年之後,就不能坐了?

應該還是肌肉支撐力下降,使腰椎承重更多導致的。


吃藥三四個月後,發現這樣下去我就廢了,每天昏昏沉沉,身疲體乏。

我心裡明白,不能依賴藥物,既然睡眠開始有好轉的跡象,我就能想其他方法調節身體。

就停藥了,停藥用了半年。

精神類藥物都上癮,停藥的過程中,頭暈,注意力渙散,開車出門一次撞在了花池上,一次和別人蹭。

從此不敢開車。半年後才恢復。


藥雖然在逐漸減量,疲憊的感覺卻一點也沒減輕。

每天啃著舒茨的現象學社會學,帕森斯的抽象功能主義,發現複雜的腦力勞動最耗精神。

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問趙先生:

「學校評價老師的標準里也沒有講課質量這一條,有的老師上課放電影,有的老師讓學生讀課本,有的老師自己讀教材。

我現在天天把晦澀的理論讀懂,翻譯成大白話,又到處找好多例子和故事,我覺得好難啊。我是不是可以像他們那樣。」

趙先生說:「如果你實在覺得難,也可以給自己降低一點要求。」


後來我發現我的要求降不下來。

只要不舉例子,按照書上的講,學生就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內心深處就咯噔一下,覺得我對不住他們。

本來抑鬱的人就很容易自責,再做這樣的事,我絕對放不過自己。

所以,最後還是按照之前的方式堅持了下來。


但是我沒想到,良心對我的約束,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回報。

首先,社會學家的理論,理解通了就發現,我經歷的樁樁件件的事情,他們都有深入的研究。

看上去高深莫測的理論,其實都是在解答現實生活中的困惑。

我在每次備課的過程中,總是不斷的想起自己經歷的一切,腦中的迷霧漸漸散開,我越來越能理解我所經歷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長達三年的探索,我也終於從社會學的理論中,理解了自己的我所處的環境。

一旦明白了,一切煙消雲散。

抑鬱的本質,是人的認知無法處理遇到的現實局面。一旦認知提高了,看清了現實,也就不再抑鬱了。

我雖然有時候還在痛苦,但是,我知道我痛苦的是什麼。

曾經夜夜揪著頭髮哭著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的場面,不會再出現了,因為我把一切都看明白了。


18年夏天開始停藥,年底徹底停了。

19年冬天,我在從北京學習後回呼和浩特的火車上,突然發現右眼前漂浮著星星點點的黑色,等晚上到家時,黑色布滿了天空。

失明了。

我之前對近視有過研究,猜測可能是高度近視的結果,視網膜劈裂出現了。

下車後,拖著行李箱就去了醫院。大夫看完後說,玻璃體脫離,撕扯視網膜出血,你明天再來吧。

我第二天就又買了火車票,趕往北京,去同仁醫院做了手術。


手術後配了一大包藥,右眼一片黑暗模糊,有點像一碗北方人吃的拌湯,我在透過這碗拌湯看世界。只要一動,黑影還在來回晃動。

只有一隻眼睛能用,掌握不了平衡,在家裡還好,出外面走路,為了掌握平衡,需要盯著前面看,一會就很頭疼,需要休息半天。

有的同事看見我說,孫老師,你要學會管理表情,你看你皺個眉頭,多難看,舒展,舒展,像我一樣。

我沉默,沒和他解釋。


肉體的創傷對我來說不是問題,那幾天我在想,如果只有一隻眼睛了,我以後能幹什麼呢?

要不就轉行吧,可是轉什麼行呢?

我還找了很多職業信息。


2020年春天,右眼逐漸有了亮光,但還是一片模糊,我心裡焦急難耐,開始寫文章。

那篇《三觀一致必將取代血緣關係,成為新的人際紐帶》,其實就是用左眼看著電腦寫的。

而寫的,其實就是這四五年我想通的一個重要的問題。


先知書店的李老師很了解我的故事。

他說,他們同事開會談起來,為什麼公司里的編輯寫不出來這樣的文章。

李老師說:因為你們沒有經歷過孫娟經歷的苦難。


眼睛在緩慢好轉,我發現讀書和寫文章可以實現了,只要能坐起來的日子裡,除了讀書,就在寫作,雖然一直在用左眼。

這兩年多來,左眼視力因為用的多,下降了一百度。


我仍然很累。

抗抑鬱藥有激素,吃藥三四個月胖了三十斤,激素胖大多數在肚子上和腰上,肚子上就像扣了一口鍋,肚臍經常被揪著疼。

好幾次被人問,你懷孕了?看上去像六個月。

趙先生說,他查了一下,抗抑鬱藥的副作用三年才能消退。你18年年底停藥,22年應該就會感覺輕鬆一點。

這三年,一是抗抑鬱藥的神經抑制,出去走路抬不起腿,用力甩一下,才能邁出腿,腰腹脂肪多,肌肉使不上力,走起路來十分難看。

二是,由於高度近視的視網膜撕裂,我不敢劇烈運動,連走路都是慢慢的,右眼眼底的積血時不時的會晃起來。

五年沒鍛鍊了,以前我可是每天跑步6公里啊。


去年年底,我想,我必須振作起來,鍛鍊起來,我現在雖然也在工作,但是我還可以更好一些,我想試試通過游泳,能不能讓我快點脫離這種狀態。

游泳,緩慢游,沒有激烈的動作,對眼睛傷害不大。

我不想把我的黃金中年浪費過去。

教練說,「你怎麼游兩下就累?」

我說「我體力不行。每天游半小時吧。」


沒游幾次,由於疫情,游泳館也不開了。鍛鍊計劃擱淺。

但是,今年五月份,一次出去遛狗,我嘗試騎自行車,發現自己居然騎了一個小時。

這在這幾年,是不可想像的。

回家後,我驚喜的對趙先生說,好像藥效都消退了嗎?我也沒怎麼鍛鍊,怎麼就突然能騎一個小時了,而且走路也輕鬆了,不用甩著腿走了。

我感覺雙腿不是我的累贅了。

我自由了。


真的,這一刻,喜極而泣,也許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的感受吧。

前幾天,我又去游泳,教練說,幾個月沒見,感覺你體力增強了好多,在家裡鍛鍊了嗎?

沒鍛鍊。看來,藥效真的退了。


前段時間去醫院複查眼睛。

我問大夫,我現在這種情況,以後視網膜還會不會被撕裂?

大夫說,不會了,因為經過檢查,你的兩隻眼睛的玻璃體都已經有脫離的現象,對視網膜的牽扯力量也消解了。

我懂其中原理。放心了。

雖然現在看東西有點花,但不影響我做事情就行。

卸下了一個心底大負擔。


哈哈,我孫娟經歷五年的折磨,又站起來了!


最近兩個月,我寫文章比較少,是因為,我的精力雖然有恢復,但是不充沛,每天只能幹一件事情。

既然承諾了學員,我就想先把課講好。

最近,一直都在集中備課講課。

我講的,不是哪本社會學教材的理論,而是我根據自己的思考,經驗,把我認為對普通人生活重要的幾個內容,凝練成主題,用社會學理論,哲學思想,和我自己的思考闡述了出來。

每次課大家都覺得很受啟發,也很喜歡。

從五年前的月入6000元,到今天的月入10萬元。

身心自由,有了無數新的機會。

雖然放在整個社會中微不足道,但是這條路我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的。

這段經歷,對我的人生意義重大。

如果沒有我的那些經歷,我不會在現實面前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前兩年我為了不辜負學生,堅持把社會學的知識學會學通,也不會將自己從抑鬱中解救出來,更不會寫出深入人心底的文章,不會講出受大家喜愛的課程。

我將還是那個迷茫,焦慮,自卑的人。一輩子看不見自己,一輩子不甘不願的重複著他人的生活。


我知道世事無常,今天的成果,個人稟賦和時代機遇綜合作用的結果。

我依然穿著拼多多的衣服,收集好超市買菜的塑膠袋裝垃圾。也許哪一天局面變了,我又會身無分文。

但是現在唯一相信的就是,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應對未知的局面。

本來就是喝土豆糊糊,穿百家衣長大的窮人,四十歲了才剛剛有點起色,自己能坦然面對。

我種過地,端過盤子,撿過牛糞,我的底線一直都在塵埃里。

如果有一天又落回了塵埃里,那不過是本來屬於我的生活罷了。


最近幾天,因為一直在講課,正好把社會學理論,結合其他知識又梳理了一遍。

發現每一個主題我都要不停強調:

你可能覺得這些分析說的不對,或者有些難聽。那是因為,他分析的客觀真相,和你內心的認知衝突。

其實社會學是研究客觀真相的。

你腦中的,是被外界教育的價值取向和社會道德。

這是兩回事。

我們一直在被催眠。


所以最近有個新認識,社會學真的就是給人破迷障的。

當把給人們催眠的迷障全部破除,你會覺得悲涼,甚至絕望。

但是,這才是真實世界啊,之前所見的繁花似錦,都只是一張圖片而已。

如今打開新門,走進了新的世界裡。

並不是真實的世界不好,你只是對真實不適應。

而如果你一直蒙著眼睛,又如何走好腳下的路呢?


最近越來越切身體會,人生轉向就在一念之間。

而這一念,不是偶然的念頭,是認知的突破。

否定了之前的錯誤認知,有了新的認知,並且根據新的認知做出了行動。


就像土壤里的種子,本來已經儲備能量,生根發芽,只差表面的膜禁錮著它,一旦皮膜裂縫,這個生命就能馬上破土而出,舒展身軀,變化勢不可擋,很快枝繁葉茂。

而突破皮膜的那一下,就是一念的突破。

而這一念,可能是自己思考到達一個點,也可能是讀了那本書,聽了哪句話,上了哪個課。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裡盤桓太久,都有自己的積累,只需要這一念的轉變。


這一念的轉變,之前的所有努力,堅持,痛苦,掙扎,都將質變,成為了組成實現個人力量的價值。

這一念的轉變,在個人世界裡,甚至改天換日,財富,自由,智慧,力量,都會如流水一樣活了起來。


前幾天,又看了一遍馬克斯韋伯的生平。

他和父親吵架後,患了精神分裂,有五到六年大腦衰弱,無法工作。但是當他好轉起來後,大量豐富的著作就像流水一樣迸發了出來。

我雖然不及他,但我能體會他的轉變,看似衰弱,其實內心的認知在重組。

與我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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