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張宗昌求愛陳佩瑜被當眾羞辱,14年後他是如何報復的?

素手描人 發佈 2024-04-08T08:30:11.085004+00:00

張宗昌的名聲,幾乎可以說是軍閥時代最臭但又最響的一個,為人過於土氣是事實,可又總不服氣,甚至還作詩顯擺。

「不知手下士兵有多少,不知家中錢財有多少,不知自己有多少房姨太太」,這就是「三不將軍」張宗昌。

張宗昌的名聲,幾乎可以說是軍閥時代最臭但又最響的一個,為人過於土氣是事實,可又總不服氣,甚至還作詩顯擺。

當年張宗昌到大明湖時,就曾寫下這樣一首詩,讀書起來有點像順口溜,聽起來又像相聲。

「好個蓬萊閣,『他媽』真不錯;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這破詩,你是認真的在開玩笑嗎?不過,據說這樣的詩張宗昌有幾百首之多,而且,他很喜歡作詩顯示自己的文化水平。

張宗昌沒文化也怨不了他,從小出身苦,是母親一手獨自帶大,從小受了不少的苦。大概也是因為如此,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卻很孝順。

16歲成為土匪,於山東起家,張宗昌就這樣一邊提著腦袋拼命,一邊慢慢接近了軍閥地位。這一路的打拼,屬實不易。

可成為軍閥的張宗昌並沒有改掉自己身上的匪氣,相反,他吃狗肉、睡女人、搶錢財無所不作。這樣的軍閥最終變成了人們口中的「混世魔王」,他出道不是為了拯救一方,而是為了自己活得不委屈。

按理說,這樣的大老粗對於女人也不過是色字當頭,並不會存在什麼真情。自然,無情也就無心。

可張宗昌似乎不是如此,雖然人粗魯,但心眼小,而且特別與女人計較。誰要得罪了他,後果就有點不堪設想了。

1912年,張宗昌已經從一個土匪混成了小團長,當然也與不少女人有染,成為一名真正的匪兵團長。

張宗昌的副官張文俊不知從哪裡弄了兩張請帖,說是可以到當時出名的白玉樓聽陳佩瑜小姐彈琴。

那時的陳佩瑜是煙臺著名的社交名媛,但只賣藝不賣身,而她身邊圍繞的都是大人物,像張宗昌這樣的小團長什麼都不是。

但張宗昌不這樣認為,他內心從來只有自己的感受,別人怎麼想他才懶得去理會。所以,一進到白玉樓,他立刻就被陳佩瑜迷住了。

阿佩瑜年輕,溫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在琴鍵上流轉生輝。那落在琴鍵上的細嫩手指,上下翻飛,如同輕輕撩撥在張宗昌的心上,他對這個女子沉迷不已。

只不過,以張宗昌當時的實力,陳佩瑜豈是他能夠肖想的?所以,當他坐在人家身後努力鼓掌的時候,人家根本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可張宗昌不死心,回到住處越想越放不下,最後,在副官的參謀下,他直接揣了兩個金手鐲便找到了白玉館。

可當張宗昌敲開白玉館的大門,面對他的卻只是一臉鄙夷的傭人。他自然不甘心:必須要求見陳佩瑜小姐一面。

傭人吳媽問了張宗昌的身份,一聽只是個小小的團長,一點面子也沒留:「我們小姐見的最小的官也是個師長,你算什麼。」

張宗昌可不管,就是在外面不肯離開。這時陳佩瑜聽到吵嚷聲從陽台下露出了頭:「什麼事這麼吵?」

吳媽連忙說明情況,沒想到,陳佩瑜連看也沒看張宗昌一眼,輕飄飄地扔下三個字回自己的房間了:「讓他滾。」

高調慣了的張宗昌是怎麼從白玉館回去的不知道,反正,他發了狠地離開了煙臺,從此提著腦袋又在外面「奮鬥」了14年。

終於,張宗昌混到了督軍的位置上,而且他又回到了山東。只是一踏上故土,他就莫名想起那個讓他滾得女人。

就說張宗昌心眼小,當時陳佩瑜早不在煙臺,而且也早已經從良嫁人,並生了兩個孩子。可他根本不管這些,直接讓人去尋找她的下落。

後來,陳佩瑜被黑道人員找到,告訴張宗昌:她已經嫁給了一位作家,並且在一所學校擔任音樂老師。

張宗昌二話沒說,直接就讓人將陳佩瑜給綁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顧人家已經嫁人的事實,當天晚上就得到了已經不再年輕,卻依舊讓他無法忘懷的女人。

可這並不是陳佩瑜最悲慘的遭遇,張宗昌從來沒忘記過當年陳佩瑜「讓他滾」的事實,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讓士兵將土炕燒得滾熱,然後他將陳佩瑜的衣服扒掉,按倒在炕上。

那麼熱的炕,陳佩瑜怎麼受得了,不斷翻來翻去,但她起不來,因為張宗昌根本不鬆手。最終,陳佩瑜只能被燙得往張宗昌懷裡鑽。

張宗昌卻哈哈大笑:「當年你讓我滾,我沒有滾,但今天你卻滾到了我的懷裡來。」這時陳佩瑜才知道,他竟然是當年那個獨闖白玉樓的小團長。

陳佩瑜說盡了好話:「當年我年輕,不知輕重,得罪了將軍,還請看在今天我落魄的份上放一條生路。」

但最終張宗昌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將她納為自己的第16房小妾。而她的丈夫最終找到了張宗昌,卻奈何實力懸殊,根本無計可施。

陳佩瑜的丈夫在百般交涉之下無果,最後竟然直接被氣瘋了,他不顧兩個孩子的現實,一頭扎進了湖裡,再也沒有醒來。

可憐陳佩瑜的兩個孩子,就此成了孤兒,流落街頭。而陳佩瑜對於此,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可奈何地沉淪於張宗昌的淫威之下。

或許,陳佩瑜一直都在後悔自己年輕氣盛的時候沒有為人生留一條後路,所以最後才遇到張宗昌這樣的小人便再難翻身。

可說到底,這些悲劇也不過是時代塵埃下無法抹去的沉痛,當時代面臨著轉型時,必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為此付出代價。

而像張宗昌這樣的軍閥又何嘗逃過時代的篩選?最終斃命街頭或許不是宿命,但卻是他逃不過的人生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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