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恩師精神戀愛20年,師母鬱鬱而終,她卻轉身離去選擇永不相見

塵緣易絕 發佈 2020-07-18T05:58:38+00:00

而在中國有這樣的一位歷史學家、民俗學家和自己的學生精神戀愛20年,最終那位學生卻轉身離去選擇永不相見,他就是顧頡剛 。

我於茫茫人海中尋我唯一的靈魂伴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

——徐志摩

美好的愛情是讓每個人心向神往的,每個人心中大概都有一份對愛情的思念。就連以慷慨豪放著稱的詩仙李白也曾寫過「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這樣婉轉纏綿求之不得的詩句。

而在中國有這樣的一位歷史學家、民俗學家和自己的學生精神戀愛20年,最終那位學生卻轉身離去選擇永不相見,他就是顧頡剛

遇到「她」之前的時光

和那個時期大多數知識分子一樣,顧頡剛的才能從小便展現出來,熟讀四書五經的他很喜歡聽長輩們給自己的講各種各樣的民間故事和傳說。

於是,顧頡剛將聽到的每一個故事都整理出來,最後竟整理成冊,成了一本關於民間故事的書本。

或許這便為日後顧頡剛研究歷史民俗埋下了伏筆。1913年,顧頡剛被北京大學預科錄取,在大學自由開闊的環境裡,他更加醉心於文學,沉迷於戲劇。

也是在顧頡剛22歲的時候,顧頡剛遇到了他的第一位妻子。第一次見到吳征蘭時,顧頡剛並沒有一絲的興奮。相反他對這位父母包辦婚姻娶回來妻子甚是不悅。

或許飽讀詩書的他,更想找一位懂得詩詞歌賦,能和自己暢談古今的才女佳人,而不是眼前這位「目不識丁」的姑娘。

回顧民國的歷史,在那個包辦婚姻依舊占據主流的時代,魯迅、胡適都曾被父母安排婚事。像他們一樣,受新文化薰陶的顧頡剛最初也是對這段婚姻深惡痛疾。不過,吳征蘭的耐心和溫柔漸漸感化了他。婚後的吳征蘭對丈夫關心照顧無微不至,細心體貼。

顧頡剛也意識到,對包辦婚姻的痛恨,實在不應該強加於眼前這位無辜的妻子身上,於是和妻子的關係越來越融洽。吳征蘭不識字,顧頡剛便找來課文,像教小孩子一樣,教導自己的妻子讀書識字。

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將這美好的記憶,永遠留在了過去。

1917年,吳征蘭為顧頡剛生下一名女嬰,這本應該是件值得慶祝的喜事,然而,在顧頡剛還沉浸在初為人父的興奮中時,吳征蘭在月子期間染上風寒,又因治療不當,1918年8月撒手人寰,從此與顧頡剛從此陰陽兩隔。

悲痛欲絕的顧頡剛一邊料理妻子的喪事,一邊照顧著襁褓中的女兒,還要兼顧著自己學業研究,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於是,在父母的勸說下,他最終與朋友多次介紹的女子殷履安相見。幾次攀談過後,顧頡剛認為這位知書達理,才貌出眾的姑娘很合自己的意。

很快在1918年,二人匆匆結婚,婚後兩人相敬如賓。如果那個讓顧頡剛神往的「她」沒有出現,也許這種幸福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

我只是覺得「她」可愛

「此前從未遇到過這樣特別的女子,性格寡淡,安靜,但是內心豐富,我喜歡她,但是我又不想讓她知道我的喜歡,我不願和她有較深的關係,只是覺得她可愛。」

顧頡剛這樣和一位朋友聊起譚慕愚。現在的我們,無法揣測顧頡剛筆下的這幾行話,是否發自真心,抑或是只是為了掩蓋一些心思。

出身名門望族,長相甜美漂亮,放在現在譚慕愚也必然是人群中一顆閃耀的明星。而譚慕愚的老師,顧頡剛也正是意氣風發的歷史學,民俗學家。兩人都被彼此身上閃閃發光的氣質和精神吸引著。初識的兩年里,常常結伴出遊,恰有幾分魯迅和許廣平的影子。

不過與老家照顧老人孩子的朱安比起來,殷履安更加痛苦,她將顧頡剛和譚慕愚的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自從嫁入顧頡剛家後,殷履安放棄了很多東西,成績優異的她,選擇了在家中盡孝,做一名平凡的家庭婦女,深居簡出,學業也不願意進行了。這讓顧頡剛的父母甚是滿意,而顧頡剛卻毫不領情,認為殷履安不再是那個自己心中的那位才貌出眾,思想自由的姑娘了。

或許這也是顧頡剛戀上自己的學生的原因吧,而心灰意冷的殷履安終其一生也沒能讓顧頡剛回心轉意,最終鬱鬱而終。

「她」說永不相見

殷履安去世時,顧頡剛已經與她沒有多少感情。匆匆料理完喪事,顧頡剛下定決心向20多年都沒結婚的譚慕愚表達心意,向她求婚。

原本顧頡剛認為和譚慕愚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求婚也不過是個過場。不過這次顧頡剛卻徹頭徹尾的失算了。

譚慕愚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自己。留下了「永不相見」的誓言,從此與顧頡剛再也不相見。回過神來的顧頡剛漸漸明白,自己的喜歡只是一廂情願,過去20年里的點點滴滴都化為了一個巨大的疑問,到底是為什麼呢?

原來,雖然時常伴在顧頡剛的身邊,譚慕愚自己心裡心裡一直有一位叫黃紹竑的男人,而和顧頡剛在一起的20年,或許只是對顧頡剛的盛情難卻,而自己恐怕從來沒有對自己的這位老師動過心。

顧頡剛心如死灰,20多年的幻想,即刻間化為泡沫。顧頡剛也想走出這幾十年的陰霾,開始新的生活,卻又始終忘不掉這位「求之不得」的學生。

而也是在這種心情下,他開啟了和張靜秋的自己第三段婚姻。或許是結過太多次婚,又或是仍心有不甘,顧頡剛只是請了熟悉的朋友吃了個飯,權當作自己的「婚禮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一首《紅玫瑰》唱盡了多少心有不甘和哀怨情長。年邁的譚慕愚在回首往事的時候,「五十年來千斛淚,可憐隔巷即天涯」終結了這幾十年的精神戀愛史詩。

我們無意去評論這段感情的孰是孰非,不過卻能從中汲取一些經驗教訓和對愛情的思考,在一段感情中,多少一心一意,到頭來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那位無論風雨,陪在自己身旁的,或許才是值得守護一生的對的人。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