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馮海濤 圖／吳昌碩 黃賓虹 潘天壽
關於文化是什麼？作家梁曉聲用四句話：「根植於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以約束為前提的自由；為他人著想的善良。」對此做了深刻的概括。這四句話用到什麼是藝術？中國畫畫的是什麼？也一樣的貼切。一位畫家沒有根植於心的修養，是無法把中國畫的雅所呈現；畫家自由地創作，如果是沒有約束地發散，美將不是美！自律自覺是畫家必須要具備的條件和品德；無私、善良是中國畫傳遞給社會的核心價值和思想。這也是為什麼中國畫被稱為中華哲學的圖畫版的原因。
修外必須修內，因為沒有強大的內心，再堅強的外表也是紙老虎。所以，修心是達者、智者、高士、將帥的必然之課。而修心，第一之要，就是自身的修養和自覺自律以及向善之心。可是，這些，有的是自身具有的，但是大多來源於讀書。所以古人有云：「讀書可以使人明理」。我們觀古往今來的大畫家，無不是飽讀詩書之人；無不是有良好修養之人；無不是自律自覺之人；無不是引人向善之人。
中國畫的產生到形成獨有的藝術形態和獨立的文化屬性，從來不是因為技法的原因，都是因為對畫家的素養要求。這也是為什麼中國畫出現「寫意」概念的原因。熟練地運用繪畫技巧，雖然也是畫家必須具有的基本能力，但是卻不是畫家所去追求的高度。因為中國畫的技法和技巧都是依託「意」而生的，所以，只要是自然抒意的作品，其因意而會不計技法與技巧的規則。因此，在中國畫的發展中又出現了文人畫這個概念，雖然文人畫也是"寫意"。但是，其更加形象地和具有實踐性理論地證明了中國畫「尚意而不尚形」。同時，也更加落實了中國畫的表象意大於技。也因此，中國畫的創作技法或者技巧成為了抒意的工具。因此，在中國畫領域中有一種說法，「畫中無意不成畫，有筆有墨未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