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先婚後愛軍旅文《與他並肩》雙向奔赴vs溫柔治癒

景行圓滾滾推書 發佈 2022-10-22T03:25:35.868474+00:00

書名:《與他並肩》原名《軍婚的秘密》而一個狙擊手,一旦瞄準了一樣事物,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立刻出擊。

閱讀指南

書名:《與他並肩》原名《軍婚的秘密》

作者:蘇格蘭折耳貓

男主:顧淮越

女主:嚴真

標籤: 軍旅文 先婚後愛 溫暖甜寵

本文簡介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靈魂之伴侶。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他是偵察連狙擊手出身。

一個偵察兵,對人對事都有一種精準的認識和甄別能力。

而一個狙擊手,一旦瞄準了一樣事物,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立刻出擊。

很顯然,這兩樣他占全了。  

而對於她,頭疼的是,他的目標是她。

第三次見面,他說:嚴小姐,我們結婚吧。

她:我們彼此還不了解。

他:職業——軍人;家庭情況——青年喪偶,膝下有一子。

你的情況我也知道,是珈銘的老師。所以,沒什麼不了解的。

她:可我們之間又沒有愛情。

他:據我觀察,你本身就不對愛情抱有期待。

她:……好吧,我說實話,我從未想過嫁給一個軍人。

……

不是天時地利的迷信,亦非天雷地火的情深熾烈,

兩個本不奢求愛的靈魂,於細碎流年中偶然相遇。

為著一個衝動的念頭,彼此許下承諾——「我願意」。

只是初,她並不知道,軍人的承諾,說出口,就是一生一世……


精彩試讀

時值三月,林芝的雪卻越下越大了。
一片片簌簌降落的白雪遮住了剛剛綻放的桃花,又輕輕落在慌亂的人群當中,愈發使他們感到恐懼。
本是欣賞美景的時節,卻被這漂亮的雪花帶來的一場災難給毀了。雪崩,鋪天蓋地而來的白色,洶湧又危險。人們尖叫著、奔跑著,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
嚴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醒來的,灌滿耳朵的大雪讓她腦子裡只剩下一片嗡鳴聲。她記不得是如何在這裡,也想不起雪崩是如何發生的,只知道,她被雪卡住了,四肢動彈不得。
愣怔片刻,她往身上那件厚厚的大衣里躲了躲。雪花融進身體裡,溫暖中摻進了一絲絲寒冷。聽著外面傳來的嘈雜之音,她竟一點也不緊張。
忽然有一道抽噎著的稚嫩女音問她:「你不覺得冷嗎?怎麼還笑呢?」
她費勁地低頭,發現自己的大衣下面竟然還護著一個小女孩。嚴真凝視著她,輕聲說道:「不冷。


小女孩似是不解,看著她,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他說,他在西藏當了幾年兵之後就進了特種兵大隊,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危險的任務,九死一生的時刻也經歷過。


他說,他曾經為了一個目標潛伏在雪堆里兩天,凍得手腳都失去了知覺,可還得端著槍。然後他的大隊長告訴他,別時刻都繃得跟一根弦似的,放輕鬆點,想想高興的事。他尋思著,想什麼呢,於是他開始想,再後來,就忘記了冷。
現在,她被困在雪裡瑟瑟發抖,於是她也開始思考,想點什麼好呢?
她放空思緒,開始回想。好多好多回憶。
那些過去的、美好的回憶,都有些什麼呢?
想著想著,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秋。

正是C市的多雨時節,陣陣冷風颳過,不消片刻密密匝匝的雨水就打濕了窗戶。坐在窗前的嚴真嘆了一口氣:又要冒雨回家了。

同辦公室的李老師走了進來:「嚴老師啊,下午沒課?」

嚴真微微一笑:「剛上完。」

「近來的天氣還真是詭異,這剛下完一場又是一場。嚴老師,你是騎自行車上班吧?」

嚴真嗯了一聲,語氣風輕雲淡。

這位李老師上個月結婚,嫁了一位高幹子弟,這幾天上班都是車接車送,此時說來不過是想讓嚴真羨慕一下,可見嚴真不以為意,只好訕訕地退了回去,不再搭話。辦公室里瞬間一陣冷清,直到門再次被推開,沉默才被打破。

「嚴老師!」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嚴真認出這是她上星期剛剛任命的班長。

「怎麼了?」

小姑娘咽了口口水:「嚴老師,班裡有人打架,我、我勸不住!」

「哦?」她眉頭微皺,「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到班裡去。」

嚴真是一名小學教師,說起來工作並不算清閒,因為她工作的學校學生家庭背景大多不錯,孩子又調皮搗蛋,這不又惹事了——

全班三十六個人此刻分成了兩撥兒,分別站在兩個男孩子身後。兩個男孩子顯然已經經過一番搏鬥,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其中一個小男孩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而另一個小男孩瞥了他一眼,腦袋揚得老高。

「顧珈銘,你把他打傷了,趕緊說對不起。」班長林小小說道。

腦袋揚得老高的小男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扭過頭去。

「顧珈銘!」林小小急得直跺腳。

「不。」顧珈銘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看著林小小,「你到底是哪撥兒的呀,你要是站我這邊就別勸我跟敵人投降。我爸說了,戰場上要寧死不屈!」

林小小被堵得無話可說,視線一瞥,看見一道身影向他們走來。完了,老師來了——

嚴真走進教室,一眼就看清楚了對陣雙方的為首人物,顧珈銘和林梓,班上有名的搗蛋鬼,幹壞事准有這兩人。不過,兩人一般不交手,像今天這樣劍拔弩張對峙打架倒是次。

「怎麼回事?」

林梓哭得慘兮兮地指著顧珈銘:「嚴老師,我就說了這傢伙一句,他就把我揍了一頓,嗚嗚嗚嗚,嚴老師,你要為我做主!」

嚴真安撫似的拍了拍林梓的頭:「你說他什麼了?」

林梓吸吸鼻子,唯唯諾諾地說:「我、我就說他爸這次肯定又不來家長會了,結果,他、他就揍了我一頓。」

「揍你是活該。」顧珈銘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難怪——

嚴真將情緒激動的小朋友安撫了下來:「好了,沒事的先放學回家。」然後指著憤怒中的顧珈銘小朋友道,「顧珈銘,來我辦公室一趟。」

顧珈銘小朋友頓時眉毛一擰,揪起小書包,大義凜然地在眾人的注視下跟著老師走了出去。

雨已經停了,嚴真坐在辦公桌邊看著站在牆角的顧珈銘,招招手把他叫上前來:「不服氣?」

小朋友噘嘴,沒說話。

「是不是你先動手打的人?」

「是。」不情不願地承認,很快又辯解,「誰想到他那麼不經打,我就打了一下!」

嚴真失笑:「為什麼出手打林梓?」

「誰讓他說我爸不來開家長會的!」

嚴真哦了一聲:「那你爸爸是不是好幾次都沒來了?」接管這個班後,嚴真共開過兩次家長會,印象中顧珈銘這邊每次都是一位年輕的男士代為參加,看年紀確實不像是他親爸。

果然,顧珈銘小朋友頓了一下,沒話說了,過了一會兒小聲咕噥了句:「老師,敵我矛盾是沒法調和的。」

這小傢伙。嚴真想了一會兒:「這樣吧,把你爸爸的電話給我,我親自通知他來開會。」

顧珈銘小朋友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當然。」

顧珈銘立刻喜笑顏開,從包里掏出一部手機:「老師,您用我的打吧,我爸看是我的號,准接!」

電話接通得很快,嚴真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那頭崩豆似的說了一大串:「哎喲,小祖宗哎,參謀長正忙著呢,您老人家又惹什麼麻煩事了?怎麼這個點兒打電話?」

嚴真靜了一下才開口打斷那頭的滔滔不絕:「不好意思,我是顧珈銘的班主任。」

那頭的人嘴仿佛突然被關上了閘,過了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啊,哦哦,老師您好。顧珈銘的家長此刻正在開會,沒法接電話,我是他的通信員小馬,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這人無風也轉舵啊,嚴真抽抽嘴角:「沒什麼事,就是想通知顧珈銘的家長過幾天來學校開家長會。顧珈銘很希望他的父親到場,所以希望他能抽出時間來。」

「啊?」

「如果有什麼問題讓他再聯繫我吧。不過我想,如果把孩子的教育放在位,這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度吧?」

留下自己的號碼,嚴真掛了電話,摸了摸顧珈銘小朋友的頭:「顧珈銘,這次老師會儘量讓你爸爸來的,所以以後不能為了這種事跟其他小朋友打架了。」

話畢,見顧珈銘沒有像想像中那樣期待地看著自己,而是噘嘴說道:「老師,你知道我爸爸是幹啥的嗎?」

「嗯?」她確實還沒去詳細了解。

顧珈銘小朋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爸爸是當兵的。」

竟然是當兵的?!想起電話那頭小馬對那人的稱呼——參謀長,嚴真看著手機無語半天。

因為這個意外的小插曲,晚上回到家已經有些晚了,嚴真鎖好自行車後信步向樓上走去。

這棟樓有些老舊,踏上樓梯就有一層一層的灰撲面而來。掏出鑰匙開門,還沒轉動門便從裡面打開,從門內露出一張和藹的臉:「小真,回來了?」

「奶奶。」嚴真笑笑,將包放好,「餓了吧,我這就去做飯。」

老人家看她一身濕,忙說道:「不急,先去沖個澡換身衣服,瞧這濕的。」

匆匆洗了一個澡出來,嚴真穿戴好將頭髮紮起便去做飯。奶奶跟在她身後,問:「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麼事?」

「沒事,就是開了個會。」嚴真說,「奶奶,我們學校現在正在集資買房子,我想著咱們是不是也換套房子。」

「那得多少錢啊?」奶奶有些心疼。

「沒事的,我現在有些積蓄,應該可以付首付,剩下的房貸我有工資慢慢還。」

奶奶嘆氣,伸手捋了捋嚴真濕漉漉的頭髮:「那太辛苦了,還是算了吧,而且現在重要的不是房子,是你自己的事。」

嚴真不解:「我自己的事?什麼事?」

奶奶笑眯眯地說:「你都已經二十七了,你說還能有什麼事?」

嚴真頓悟,忙別過身去:「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奶奶堅決道,「對門李嫂昨天還說要給你介紹對象呢,我就等你回來了約時間,怎麼樣?」

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嚴真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要是有合適的話就見見吧。」

奶奶滿意,忽而想起什麼,點了點她的額頭道:「不准敷衍!」

「知道了。」嚴真假意不耐,「奶奶先出去吧,我要炒菜了。」

終於清靜了,嚴真看著灶台,無奈地苦笑。

正炒著菜,奶奶忽然又推門而入,嚴真一邊翻菜一邊問道:「奶奶,您又怎麼了?」

「小真,電話。」奶奶笑眯眯地說,「是個男人。」

男人?嚴真一愣,將煤氣灶關好去接電話:「你好,我是嚴真。」

「嚴老師你好,我是顧珈銘的家長。」是一道清朗的男聲。

「哦,你好。」

「今天下午一直在忙,所以很抱歉現在打擾老師。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那頭的語氣很淡定,仿佛接到老師電話已是常事。

「哦,沒什麼大事,只是顧珈銘告訴我說你估計不能來開家長會,我想親自確認一下。」嚴真說。

原來是這樣,小崽子。顧淮越在心裡念叨一句,又問:「家長會什麼時候?」

「兩天以後。」

顧淮越笑笑:「那應該來得及,我會出席。」

「那就好。」嚴真鬆了一口氣,掛斷電話。

奶奶湊上前來:「小真,是誰呀?」

嚴真頭疼地揉揉額頭:「奶奶,您怎麼這麼多事。是我學生的家長。」

奶奶撇嘴道:「我還不是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想,也不想想除了我之外誰還為你操這份心。告訴你,我已經想好了,等你結了婚我就搬到鄉下你大哥那兒去,准不讓你嫌煩!」

嚴真是獨生女,奶奶說的大哥是嚴真大伯的長子。嚴真的父親去世已有十幾年,她一直是奶奶和大伯照顧長大的,近幾年工作了生活穩定後便經常將奶奶接過來住一段時間。

越說越離譜了,嚴真搖頭,沒敢在老太太正賭氣的時候多嘴,而且為了讓老太太放心,隔天嚴真就去見了李嫂給她安排的人。

嚴真坐在咖啡廳,手中端著咖啡杯,認真地聆聽對面男人的滔滔不絕。

「嚴小姐是做老師的?初中、高中還是大學呀?老師這份工作挺好,能做大學老師更好,待遇不錯還悠閒。」男人一頓,問道,「敢問嚴小姐月收入多少呀?」

嚴真輕輕一笑:「我是小學教師,工資也不算很高。」

「小學教師?」

「對,小學教師。」嚴真輕輕撥弄著咖啡勺,「現在教育都是從娃娃抓起,小學教師做起來也是很辛苦的。」

「也是。」男人訕訕地點頭,「那,嚴小姐應付小孩子應該很有一套吧?」

「還好吧。」嚴真勉強道,「我剛做老師,還需要歷練。」

男人問了半天,終於罷口。問到的東西他不滿意,深層的內容對面這位小姐也不願意透露,看來這場相親要泡湯了。

男人正惆悵著,嚴真看了看表:「抱歉,我下午還有一場會要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走了。」

「哦,可以可以。」男人擺擺手。

嚴真想了想,還是從錢包里抽出錢來,遞給了服務員:「這是咖啡錢。」


景行圓滾滾的碎碎念

蘇格蘭折耳貓的這個系列真的很不錯,入坑超值

故事裡沒有亂七八糟的第三者,沒有左右逢源舉棋不定的愛情,卻讓人看得很舒心。

超級喜歡男主顧淮越,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寵著你、陪你到天涯的盡頭一定很幸福吧!

先說一下,男主是二婚帶孩子,女主初婚,介意者勿看。

但是這本書是真的很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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