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母親和莫言經歷對《豐乳肥臀》"母親"和兒子金童形象的影響

1藍天1 發佈 2022-12-01T13:47:32.746333+00:00

因而網上有不少誤傳,甚至有人說《豐乳肥臀》是自傳體小說。2003年3月,因再過2年,葛浩文教授翻譯的《豐乳肥臀》英文版出版,莫言在哥倫比亞大學,對該小說創作原因、經過、主要內容及自己的創作觀、歷史觀作了一個較長的演講。

莫言確實說過,94年他母親去世,他想寫一本書獻給她。後來寫成的書就是《豐乳肥臀》。因而網上有不少誤傳,甚至有人說《豐乳肥臀》是自傳體小說。

2003年3月,因再過2年,葛浩文教授翻譯的《豐乳肥臀》英文版出版,莫言在哥倫比亞大學,對該小說創作原因、經過、主要內容及自己的創作觀、歷史觀作了一個較長的演講。

根據該演講,我對莫言母親和莫言的經歷對《豐乳肥臀》中"母親"上官魯氏和唯一兒子上官金童的形象影響介紹如下。

莫言母親身體瘦弱,一生多病,4歲時,莫言外婆去世,幾年後,外公去世。她母親是姑母養大。姑母是一個鋼鐵一樣堅強的女人。莫言母親小腳。15歲時嫁給14歲的莫言父親。困擾他母親一生的一是生育,二是飢餓,三是病痛,還有那個年齡的人經歷過的連年戰爭和狂熱的政治壓迫。

她母親生很多孩子,只活了4個。那時農村生孩子,跟狗貓差不多。

所以,小說中"母親"上官魯氏生金童玉女雙胞胎,正逢家中生騾子,公婆關心生騾子超過生孩子。

他母親也懷過雙胞胎。母親一生慈愛,背井離鄉、饑寒交迫、忍飢挨餓供給他吃。

給生產隊弄糧食,偷吞肚中,躲過下工時檢查,回來喝清水用筷子擺喉嚨催吐出來洗淨,餵養婆婆和孩子。

莫言說,有人說他為社會主義抹黑,他解釋是對牛彈琴。

頻繁的生孩子和飢餓,母親和那時的女人幾乎都是疾病纏身。

莫言為證實他所言不虛,又有如下一段話:

"我小時候,在晚行的大街上,聽到家家戶戶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呤,她們三十多歲時,基本上都失去生育孩子的能力。四十多歲時,牙齒都脫離了,她們的腰幾乎找不到一個直的。大街上行走的女人,幾乎個個躬腰駝背,面如死灰。那時的農村缺醫少藥,得了病只好死挨,挺過來就活,挺不過來就死。當然,不僅僅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孩子和老人也如此,我們忍受痛苦的能力是驚人的。"

他是大躍進前生的,日子也好過些。他到5歲才斷奶。他認為欠他母親太多,於是《豐乳肥臀》從生養(與騾子同時生雙胞胎)和哺乳寫起。

小說塑造了一個混血兒上官金童,是"母親"和傳教士生養的唯一兒子(借種7次生8女一男,這是與玉女同時生的雙胞胎弟弟)金童。

這個寶貝兒子,"母親"寄予厚望。身材高大,金髮碧眼,非常漂亮,但有戀乳症,離開母親乳房沒法生活,吃奶吃到15歲。對女人乳房的病態痴迷,連與女人做愛的能力都喪失了。後來開乳罩店,成設計乳罩專家(實際僅是為尋找有特色乳房的女子供其欣賞,並不成功,也非專家)。

莫言講他塑造這個形象的目的,認為中國文學中沒有過,所以他感驕傲。

至於別人怎麼理解,包括取名豐乳肥臀等他都不管,一本書出版了,作家任務已經完成。

莫言強調,他不是混血兒。但他"靈魂深處"確有一個上官金童。他說:

"我有跟他一樣的怯懦性格。我雖然40多歲,但經常能做出像兒童一樣幼稚的決定。"他因抵制封建主義而遭反對(或指取書名豐乳肥臀及借種7次生8女1男及其聯繫的諸多荒唐故事等)。

以上,除括號中的有關注釋及介紹串聯語外,均是莫言自己的介紹。

我想,看了這個介紹,對莫言及莫言母親對《豐乳肥臀》小說中"母親"和金童影響可見大概,小說中有他母親和他的影子,有些實例還寫進小說,但他沒說是自傳體小說。

我最後要說的是,我對莫言講他母親經歷真假和對《豐乳肥臀》的影響不作評論。但莫言介紹個人經歷,他是否懦弱幼稚我看謙虛了。另外,他小時大街上的那段見聞誇大其詞,特別是一些"基本"、"都"、"幾乎"的運用,片面誇大黑暗。而那段最後關於農村男女老少生病了就死挨,挺不過去就死,感到虛假。

莫言有記憶應在60年年代初,那時他家鄉公社沒醫院、大隊(或幾大隊聯合)沒衛生室(或叫診療室等),連赤腳醫生、土郎中也沒有?針炙和中草藥也沒有?我敢說是謊話。

個人經歷尚如此虛構。所以,這小說莫言在同一個演講中稱它象徵的歷史"更逼近歷史的真實",我有專文駁它的歷史是片面的去主流的有歷史虛無主義傾向的黑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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