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才女張愛玲的三個男人和汪偽漢奸文化次長胡蘭成的八個女人

德國紅娘羅記者 發佈 2022-12-04T13:05:14.213691+00:00

民國時期發生過一件有趣的事情,針對胡蘭成吹捧的關於張愛玲有貴族血液,是李鴻章的重外甥女一說,一個叫潘柳黛的胖女子,極盡諷刺嘲諷挖苦之能事,她說,這個和太平洋上淹死一隻老母雞,上海人吃黃浦江的自來水,就說喝到雞湯的距離一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

1944年的上海,正是汪偽漢奸文化日益猖獗、大小漢奸做最後垂死掙扎的瘋狂時期。擔任汪偽文化次長的胡蘭成,已經38歲了,是汪精衛的文膽和智囊,好比是陳布雷之於蔣介石,以在抗戰艱難時刻,替汪精衛執筆鼓吹「和雖不易、但也要和」,而臭名遠揚被世人所知、更被世人所唾棄!民國時期發生過一件有趣的事情,針對胡蘭成吹捧的關於張愛玲有貴族血液,是李鴻章的重外甥女一說,一個叫潘柳黛的胖女子,極盡諷刺嘲諷挖苦之能事,她說,這個和太平洋上淹死一隻老母雞,上海人吃黃浦江的自來水,就說喝到雞湯的距離一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

原來起因是胡蘭成的小作文。那是1944年,彼時,胡蘭成紅得發紫,他在汪偽政權擔任宣傳次長, 他不僅專門去拜訪張愛玲,還在《雜誌》月刊第十三卷刊登發表了論張愛玲一文,大讚張愛玲的作品橫看成嶺側成峰,尤其張愛玲的貴族血液 ,是李鴻章的重外甥女云云吹棒得雲裡霧裡 。女孩子都是虛榮的,不經夸的。緣此,胡蘭成和張愛玲兩個人一見鍾情。張愛玲寫下了「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是一個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在官場、文壇混久了,見多識廣,非常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即使是初次見面,卻能讓你覺得他對你是心儀已久、且非常仰慕你的。拜訪張愛玲撲空之後留了一張字條,張愛玲非常誠懇地循著紙條提示,來到胡蘭成公館回訪的那個下午,很快就被胡蘭成侃暈,而且迅速迷上了胡蘭成。從未談過戀愛的張愛玲被這種男女之間相處的快樂所吸引,並深深地陷了進去,陷得很深很深。正如《詩經》中所言:「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張愛玲曾經對胡蘭成說:「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她知道胡蘭成在替汪精衛做事,也知道他結過兩次婚,但她並不在乎,她甚至對胡蘭成說:「你將來就是在我這裡來來去去也可以。」

在遇見胡蘭成之前,張愛玲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戀愛。只是沒想到胡蘭成竟然為了她而離婚了,這是張愛玲非常之感動,以為胡蘭成對自己動了真心。過了大約半年,胡蘭成離婚後,倆人就結婚了,雖然沒有婚禮,沒有親人,只有一張紙條:「胡蘭成與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前兩句是張愛玲所寫,後兩句是胡蘭成所寫,兩個人卻無限甜蜜。

然而好景不長,1944年愛上大漢奸胡蘭成,就好像是1910年入宮當太監,好處還沒有撈到,壞處馬上就看到了。因為1912年大清王朝就完蛋了;而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後,漢奸們馬上就要受遭到清算和法律的制裁了。胡蘭成也不例外,畢竟在汪偽政權擔任要職。那時候他成了一個喪家之犬,到處流竄躲避。走之前,胡蘭成送給張愛玲一個手提箱,裡面是滿滿的一箱錢 。叮囑張愛玲要照顧好自己,等待時機再團聚 。兩人依依不捨,難捨難分,他對張愛玲說要離開上海躲避一段日子,而且要改名換姓,以防不測。聽上去,胡蘭成待張愛玲不算差。在當時那個動亂的年代,能把自己的整副身價留給了張愛玲,也是不容易。只不過,胡蘭成的風流本性不改。他就是楚留香的性格,走到哪裡就在哪裡情根深種。過她有一個特點,喜新不厭舊,即使拋棄了你,還是會對你念念不忘。

而張愛玲不一樣,她是個痴情的女子,對他表明自己的忠誠說:「那你改名換姓,可叫張牽或張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牽你招你。」

張愛玲,實際上與胡蘭成相處的時間只有短短的10個月,因為之後,胡蘭成就開始了東躲西藏的日子,他從上海、杭州、金華、溫州,一路南下逃亡。先是去了武漢,不久就認識了一位年僅17歲的護士,後來竟與之結婚。武漢呆不下去之後又躲到了溫州市江心嶼這個小島嶼上。痴情的張愛玲對他念念不忘,千里尋夫,千辛萬苦地從上海到溫州終於找到了自己分別多時的丈夫時,胡蘭成卻躺在一個叫范秀美女人的懷裡,對她的到來很不高興,劈頭蓋腦就是一句,你來幹什麼?張愛玲要求老公做出選擇時,胡蘭成居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范秀美,這個女人還比胡蘭成大了兩歲,讓張愛玲氣的吐血。想到的自己和胡蘭成那段「低到塵埃」的戀愛竟然是海市蜃樓曇花一現,還想到自己家境顯赫——祖父張佩綸是李鴻章最為得意的門生之一,二大爺張人駿是兩廣總督。自己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她和著名影星李香蘭的合照,襯得她更像明星。有才有貌現在竟落魄到要跟一個姨太太去搶男人 ,真是羞愧不已。

那時候她整夜整夜的失眠,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愛上胡蘭成這個風流文人。胡蘭成有一張光掛嘴,他曾經對張愛玲說,你的人這麼美,你的個子這麼高,你怎麼可以這樣優秀?這對於一向自閉的張愛玲真的是扣動了心弦,胡蘭成這個情場老手還會用眼睛看著她,突然深情款款問 ,你愛不愛我?而且還逼著她回答,或者乾脆拉著她的手像雞爪米似地親吻。張愛玲送給了他一張照片,寫了14個字,胡蘭成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婦,胡蘭成寫了14個字,願歲月靜好,現實安穩 。沒想到一眨眼他就變了心。後來她給范秀美畫像,「我畫著畫著,只覺得她的眉眼神情,她的嘴,越來越像你,心裡好一陣驚動,一陣難受,就再也畫不下去了。」她害怕范秀美與胡蘭城有夫妻相,害怕永遠失去胡蘭城。

而胡蘭成對張愛玲的到來是很不高興的。他在自傳《今生今世》中是這樣記錄的:「二月里愛玲到了溫州,我一驚,心裡即刻不喜,甚至沒有感激。夫妻患難相從,千里迢迢特為來看我,此是世人之事,但愛玲也這樣,我只覺不宜。」

張愛玲離開溫州,胡蘭成去送她。張愛玲後來給胡蘭成寫信:「那天船將開時,你回岸上去了,我一人雨中撐傘在船舷邊,對著滔滔黃浪,佇立涕泣久之。」

斯人已去,韶華未老,27歲的張愛玲離開了胡蘭成。她說:「我亦不致尋短見,亦不能再愛別人,我將只是萎謝了。」在之後,胡蘭成經上海,也去尋過張愛玲,她已搬別處,無從找尋。她回到上海後,胡蘭成還道貌岸然地寫信給她,希望有朝一日能「眾美團圓」,盡享齊人之福。胡蘭成就像賈寶玉一樣,在萬花叢中鑽來鑽去,喜新不厭舊。

後來張愛玲還寫信給在日本的胡蘭成,「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歡我了的。……你不要來尋我,即來,我亦是不看的了。」並隨性送給他30萬現金。

可以看得出張愛玲的傷心與絕望,從溫州回來的那段日子,痛徹心扉的張愛玲不斷地失眠,她甚至吃不下東西,只得靠著大聽西柚汁勉強維生,因為營養不良,她的例假斷了幾個月沒來。在痛苦中浸泡的張愛玲糟糕極了,她暴瘦了幾十斤,瘦到任何衣服都開始寬大到不能保暖。可見,胡蘭成對她的傷害有多深。

倘若不是遇見桑弧,張愛玲的這種狀況,天知道還會持續多久。人們都說「禍不單行福不雙至」,在張愛玲備受折磨時,外界也給了她重重一擊:先前找她約稿的單位全都沒了音訊,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是文化漢奸胡蘭成的妻子。她受到了歧視,幸虧那時候在絕望之中,她認識了桑弧。桑弧是一個導演,他和張愛玲原本不會有太大的交集。1946年8月下旬,文華電影公司成立,當時的桑弧負責公司的藝術創作。期間廣搜好作品的他,很快在他人的介紹下鎖定了張愛玲。與胡蘭成相比,桑弧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有一點,他們卻很相似:都很清俊。張愛玲是一個顏值控,他喜歡漂亮年輕的男人。而且,女人總是在對一類男人失望後,轉而喜歡上另一類完全不同的男人,張愛玲亦是如此。

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一段新的感情。生活雖然比他大三歲,但是看上去就像他的小弟弟一般。張愛玲與桑弧合作《不了情》、《太太萬歲》劇本時,頻繁接觸後的兩人很快日久生情了。或許正是因為他的不成熟,她才會一直未將他們的關係公諸於眾。又或許,她還未從與胡蘭成的感情里徹底走出罷。總之,兩人在一起時,一直是地下的狀態。溫州分別後,胡蘭成一次又一次厚著臉皮來找張愛玲,次數多了之後張愛玲終於見了他。但這一次,兩人之間卻什麼也沒發生,張愛玲發現,他的那些情話對她而言,已經失去了吸引力。

胡蘭成走之後她對桑弧說:「這次和以前不同了,連手都沒握過。」「一根汗毛都不能讓他碰。」桑弧聽完突然說,聲音很大。她一面忍著笑,也覺得感動。於是,張愛玲為了避免胡蘭成再次找上門搬了家,搬家前的6月10日,她給胡蘭成寫了最後一封信,信上,她決絕地寫到:

「蘭成: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歡我了的,這次的決心,我是經過一年半的長時間考慮的。彼時唯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難。你不要來尋我,即或寫信,我亦是不看的了。」

這些,桑弧無疑是打心眼裡高興的,可張愛玲在之後把與他合作所掙的30萬元稿費,一併當作分手費寄給在日本胡蘭成的舉動,無疑讓桑弧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覺得胡蘭成在張愛玲的心目中的分量太重了。這邊世人的想法,張愛玲是介意的。在張愛玲眼裡,桑弧又年輕又好看,而自己卻已經經受過無數摧殘的半老婦女。最終,桑弧思來去離開了張愛玲,娶了一個平凡的女子,是圈外的。而這個消息,他甚至沒有告訴張愛玲。知道桑弧已經和自己再無可能時,看到自己懷有期許的未來終於落了空後的張愛玲,孤身一人去了香港。此時真是淒悽慘慘戚戚。在香港她淪為徹底的「孤家寡人」一個。被前夫拋棄、父親去世、母親浪跡無蹤,與弟弟姑姑也斷絕了往來,衣食不繼前途未卜。她大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與無助。於是,1955年的深秋,張愛玲毅然決然地離開蝸居了3年的香江,孤身輾轉去了美國。

有人說,張愛玲對胡蘭成愛的深沉。曾經1952年恰是胡蘭成流亡到港之日,而張愛玲也是知情的。到了年底,胡蘭成換窩到日本,張愛玲恰又在當年的11月8日,放棄港大學籍,藉口謀職,突然東渡扶桑。行跡貼合到怪異,這裡面難道僅僅只是巧合,真無一點瓜葛?有網友反問「至於你信不信,我反正不信」。在港期間,張愛玲確實過得不很如意。據其故人之子宋以朗回憶,當年的她,蝸居英皇道附近,房間陳設異常簡陋,甚至只能拘身在床側的小茶几上寫作,「說她家徒四壁並非言過其實」。但也有媒體人反駁 ,在港期間,她有體面的工作,供職於「美國新聞處駐港辦事處」,薪水並不菲薄;她在此結識了足以托生死的密友,比如宋淇鄺文美夫婦;也正是這期間,她還寫出了兩部小說,引發關注,備受單位器重。她自己信中說過,在港「寫作的速率已經打破自己的紀錄」,並非膠著狀態。她為什麼要去美國?至今成謎。

然而世事難料,在美國的張愛玲,寫作才華無人賞識,也因為無法按時上班而失去了大學的工作。雖鬱郁不得志,但仍然翻譯了《鹿苑長春》《艾默生詩選》《老人與海》等。張愛玲何以會貿然嫁給窮丑老的賴雅,且是在僅認識兩個來月的前提下?歷屆「張迷」們,都給出各種答案。但是,似乎都忽視了一個更重要、更接地氣的理由:1955年的張愛玲,最心急火燎之事,除了謀生,就是要真正入籍成為美國公民,徹底穩定下來。更何況,她一心要打入英語市場,也亟需一個美國同行,給予幫助。據現有材料,1955年的張愛玲,得以從港島遠溯美國,是藉助「難民」身份了遂此願的。那時的她,嗅覺敏銳地察覺到,無論是港是台都前途未卜,能夠永久保證她自由寫作的地方,只有美國。但她的尷尬在於,過度高估了自己英文寫作的受歡迎度,不僅營生為難(還要借住日漸隔閡的閨蜜炎櫻家中),甚至連加入美國籍也成了渺茫之事。這是可能功虧一簣之事。所以,留在美國,日漸顯得迫在眉睫。而賴雅,並非最好但是切合理想 。可能她與賴雅的異國之戀、長達11年的貧賤夫妻關係,也是為生活所迫吧。賴雅生病後,全靠張愛玲一人照顧,大筆醫療費用將原本清貧的家拖到不堪重負的地步。賴雅死後,她一個人過得愈發貧困潦倒,她至親好友形容她的家為「家徒四壁」,連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她身體上小毛病不斷,牙疼、感冒,後期還得了「皮膚病」,老是懷疑身上有小蟲子在爬。晚年的她,無兒無女無丈夫,甚至朋友也不大需要,幾乎斷卻一切執念,進入了一種完全避世的生活狀態。最後,老死在一盞治療皮膚病的燈下,靜靜地躺著,安然告別人世,她身故後一周才被發現。享年74歲 。

反觀胡蘭成這個風流浪子,漢奸文人,因為人緣好,國共兩黨都沒有對他進行清算。也可能是他雖然擔任偽職,但並沒有做什麼禍國殃民的壞事。而且,他有著蓋世的才華,論文筆那是一流的。但在做男人方面很渣,尤其是對婚戀態度既自私又無情,平日有人總調侃:「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用在胡蘭成身上再合適不過!他正式交往的女人總共有8個,按時間順序分別是——唐玉鳳、全慧文、應英娣、張愛玲、周順德、范秀美、一枝、佘愛珍。這八個女人個個美如天仙。其中,除了原配唐玉鳳是嚴格按照傳統三媒六證明媒正娶外,其餘全部未舉行過婚禮,連個結婚證都沒有。佘愛珍是明面上,胡蘭成離開大陸後的唯一伴侶。胡蘭成的自撰傳記《今生今世》寫到與佘愛珍同居後就完了,所以後面的感情歷程很多不被人知。

晚年他被文化學院逐出之後,在朱西寧家收了眾女弟子,如蔣曉雲、袁瓊瓊、蘇偉貞、朱天文、朱天心、鍾曉陽,當時個個青春年少,據聞圍繞著他,還有互相爭寵的情事。朱天文《優曇波羅之書》一文,曾提及胡蘭成與賈寶玉一樣,喜歡聞女人身上的脂粉氣。

1933年,胡蘭成娶了下一任妻子全慧文,原配剛去世,胡生活自理能力差,見了全慧文就匆匆結婚了,但是,對於全慧文而言,這是她鍾愛的男人,一見鍾情,愛之至深。胡蘭成在《今生今世》回憶錄中所寫的:「我那年二十八歲,不要戀愛,不要英雄美人,惟老婆不論好歹總得有一個,如此就娶了全慧文,是同事介紹,一見面就為定,與世人一式一樣的日子。我除了授課,只在家用功讀書,有時惟與慧文去墟場買龍眼黃皮果吃。」全慧文對胡蘭成的始料未及,是因為從沒真正的了解過胡蘭成。她以為過了那麼久的日子,生了這麼多子女,陪著胡蘭成在官場和生活中跌宕起伏,這樣的情義,這麼多子女的牽絆,怎麼會敵不過一個煙花女子呢?但是她高估了人性,胡蘭成是風流成性的才子,他的愛如潮水,來的快是不可阻擋的 。第三任妻子是歌女應英娣,時髦而風情萬種,在風月場的女子,也是不缺手段的,應英娣當小三對付胡蘭成第二任妻子全慧文時,囂張到把全慧文氣病了,甚至最後精神都不好了。就是這樣一個有手段、漂亮、風情萬種,能唱會跳的女子,也只是胡蘭成的第三任而已。等到胡蘭成遇到了張愛玲!一個出身良好的白富美,才華過人名滿中國文壇奇女子,他立刻魂不守舍,非要追求上手不可。

起初應英娣是不相信胡蘭成會愛上別的女人,天真的以為那都是流言蜚語,她單純地愛他,不願相信,也不敢當真。後來,應英娣說:「已去之事不可留,已逝之情不可戀,能留能戀,就沒有今天。」她想通了,應英娣是第一個主動和胡蘭成離婚的女人。

武漢年輕漂亮18歲小護士小周,溫州小寡婦小范,日本房東太太一枝,這三個女人,雖然為胡蘭成提供了性和關懷和愛,但是因為不重要,胡在甩了她們時,是非常直接無情的,就不多說了。

至此,胡蘭成鬱悶死了第一個太太唐玉鳳,逼瘋了第二個女人全慧文,拋棄了第三個女人應英娣。風流濫情的胡蘭成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個叫佘愛珍的女人成了他的克星,這個女人將是自己生命中最後一位妻子。

1958年,胡蘭成自傳《今生今世》出版,列舉了一生經歷的8個女人。她們按時間順序分別是——唐玉鳳、全慧文、應英娣、張愛玲、周順德、范秀美、一枝、佘愛珍。其中,除了原配唐玉鳳是嚴格按照傳統三媒六證明媒正娶外,其餘全部未舉行過婚禮,連個結婚證都沒有。8個女人裡面沒有蘇青,如果算上朦朧的曖昧戀情的話,他就不止八個女人了。胡蘭成只潦草地說蘇青是他和張愛玲的牽線人,仿佛曾經那些曖昧的文字並不是他寫的一樣。無論是恨到決絕的蘇青,還是退無可退的張愛玲,在胡蘭成的筆下,不過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間美色。

胡蘭成因為持續不斷的張愛玲熱火爆兩岸三地,在國家大義面前他走了歧路,電影滾滾紅塵和他的自傳今生今世,讓人們,對這個渣男,有了興趣,張愛玲晚年製作了一本相片集,裡面有很多和好友炎櫻的合影,也有炎櫻單獨的照片,在張愛玲生命中扮演重要角色的胡蘭成和蘇青,照片卻全部被丟棄了。據說蘇青曾經和她爭搶過胡蘭成,她至死都沒有忘記過胡蘭成。也或許他真正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胡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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