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女孩供人觀賞45年,生不如死,遺願讓人淚目

鬼谷子思維 發佈 2024-03-05T22:58:48.625288+00:00

1881年,一支挪威探險隊步入暹羅原始森林,可他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忽然一個黑影閃過,快速朝森林深處躥去,沒看清究竟是什麼的探險隊員們面面相覷,瞬間變得警覺起來。

1881年,一支挪威探險隊步入暹羅原始森林,可他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忽然一個黑影閃過,快速朝森林深處躥去,沒看清究竟是什麼的探險隊員們面面相覷,瞬間變得警覺起來。


在與世隔絕的原始森林,難道還有別人?為解開心頭疑惑,他們決定一探究竟。

隨後,探險隊員竟意外發現一支原始族群部落。


這群部落人長相與人類相似,但它們體毛旺盛,身上還一絲不掛,背部呈彎曲狀。


雖然他們的臉都被濃密的毛髮覆蓋,可眼中流露出的恐懼還是難以掩飾。


仿佛發現新大陸的探險隊員興奮不已,他們一擁而上將野人們團團圍住。

可大多數身強力壯的野人並不打算束手就擒,他們「嗷嗷」地叫著,向探險隊發起「衝鋒」。


情急之下,探險隊員拿出了刀具和槍枝,頃刻間消滅了大多數野人。


最後,只剩一對沒攻擊性的野人父女蜷縮在一旁,它們掙扎著被探險隊帶走。


從此,野人們寧靜的生活被外來文明擊得粉碎。

返程的探險隊員給「野人」女孩起名krao,科研機構美其名曰要照顧她,實際不過是為了做科學研究。


不幸的是,在路上krao父親染上瘧疾,抵抗力差的他不久後便一命嗚呼。


而年幼的krao還沒有生死概念,她以為父親只是睡著了,過會就會醒來陪她玩。

趁krao熟睡之際,探險隊員就地埋葬了她父親,並繼續帶她向挪威進發。醒來後發現父親不在身邊的krao哭鬧不止,卻無人過來給她一絲一毫的安慰。


之後,探險隊遇見了馬戲團團長法里尼,在雙方寒暄過後,初見krao讓法里尼眼前一亮,驚喜不已。


他走上前輕輕將krao抱起,撫摸著她的頭髮,好奇地詢問探險隊是怎麼找到krao的。


好久都沒被人擁抱在懷的krao,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恍惚中她覺得父親似乎還在身邊,從未曾離開過。

而探險隊裡的雪莉教授耐心地講述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雪莉教授在做項目時,無意間得知原始森林裡有野人出沒。想深入研究的雪莉立刻向王室求援,在王室點頭後,她組建團隊前往暹羅。


可原始森林環境惡劣,沼澤遍地。他們一連幾日搜尋都空手而歸,直到發現了krao父女。


可研究進展緩慢,很快經費就見了底,王室也因債務危機而自顧不暇,無力再支持雪莉教授搞科研。

而嗅到商機的法里尼,怎麼會眼睜睜看著這棵搖錢樹從自己面前溜走。


法里尼當即提出要支持雪莉的科研,他願意花重金買下krao。


見雪莉教授猶豫不決,法里尼又拍著胸脯保證:「這女孩我買下後,你依舊可以對她進行研究。」


面對如此誘人的條件,雪莉教授最終妥協了。

隨著研究熱火朝天地展開,雪莉發現女孩竟會模仿人類的動作,震驚之餘,她決定把krao列為重點培養對象。


可年僅7歲的krao還不明白,天賦帶給她的並不是美好明天,而是災難的開始。


幾天後,krao作為研究對象,被雪莉教授擺弄來擺弄去,從外貌到骨骼,雪莉教授對她進行了深入的研究。


面對記者採訪,雪莉教授面無表情地敘述結論,仿佛krao只是個物件:「krao身體構成和黑猩猩相同,肋骨數都是13根。」

但雪莉教授的研究成果還是引發了學術界的轟動,無數學者產生了濃厚興趣,他們紛紛請求加入雪莉的科研隊伍。


在一番探索後,有人反對雪莉觀點,認為krao智力和同齡孩子一樣,更趨近於人。


也有人說,krao介於黑猩猩和人之間,屬於過渡階段的新物種,也就是俗稱的野人。


可他們都忽視了,在感情上krao與常人無異,都有著相似的喜怒哀樂。

但沒人在意這些,在被人反覆研究後,krao感到身心俱疲,卻又無力反抗。


隨著學術界的爭論愈演愈烈,krao開始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頃刻間她在歐美名聲大噪。

無數人慕名而來,只為一睹krao的芳容,明白時機成熟的法里尼立即將krao帶回自己身邊。


而krao在與人多年的相處中,她早已明白大部分人接近她不過是因為一己私利。


但她再見到法里尼時,還是不自覺地流下了熱淚。


krao天真地以為法里尼是來接自己回家的,卻不知道她即將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對外,法里尼宣稱自己是krao養父,願意收留這個無家可歸的孤兒,受到大眾一致稱讚。


可私下裡,法里尼卻強迫krao學習多種語言,絲毫見不得krao坐下來休息片刻。


當krao因為過度勞累而難以達成要求時,法里尼就會凶相畢露,對她大肆謾罵,並拳打腳踢。


在各種威逼利誘和殘酷折磨下,krao漸漸學會了5種語言,還學會了彈鋼琴。

隨即,法里尼通過原始人表演為噱頭,吸引了無數民眾前來捧場。


白天krao被逼著擺好各種造型,站在舞台中央賣弄技能,供人們嬉笑怒罵,消遣作樂。


當夜幕降臨時,krao只能獨自躲在角落療傷,她時常在夢中驚醒,擔驚受怕地熬到天明。


當krao憑藉自己悽慘的身世吸引無數眼球後,法里尼也賺得盆滿缽滿。

可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法里尼也敏銳地察覺到,krao過於單一的表演風格,早晚會讓觀眾覺得乏味。


趁著krao還沒完全過氣,法里尼決定去找個下家,發揮krao的餘熱讓自己再狠撈一筆。


某天,當法里尼聽聞美國有個怪胎俱樂部的消息後,他喜不自勝,急忙寫信聯絡對方,並詳細告知了有關krao的情況。


不出他所料,怪胎俱樂部對krao格外感興趣,表示願意出重金購買krao。

雙方一拍即合,很快一封滿載銀紙的信就從美國寄了過來。收到信的法里尼樂得合不攏嘴,他一腳就將krao踢開,絲毫不顧及她的死活。


krao也終於明白,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安穩,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完全經不起現實的敲打。



隨後,krao遠赴美國參加怪胎俱樂部的巡演。


這是由一群畸形人組成的怪咖團,他們有的體格巨大臃腫,有的長得尖嘴猴腮,因此站在聚光燈下格外引人注目。


他們完全喪失了做人的尊嚴,沒有一絲自由,不過是供觀眾消遣的玩物,和老闆賺錢的工具。


在怪咖俱樂部里,觀眾肆意地嘲笑著他們的缺陷,每當演出失利時台下就會響起一片噓聲。

初來乍到的krao害怕極了,瘋狂的觀眾對著她大喊大叫,而面對如此多的陌生人,她第一次覺得壓抑到窒息。


krao開始懷念原始森林裡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唯一能讓她感覺好受點的是,在一群「怪胎」身邊,自己似乎沒那麼惹眼了,而她也很快融入了這個圈子,相同境遇讓她交到了許多朋友。


就這樣,krao年復一年地奔波在路上巡演,跟隨劇團跨越了整個歐洲。

哪怕憑藉卓越的表演才能讓krao收穫了無數粉絲,可單調重複的表演套路開始讓krao心生厭倦,她漸漸變得精神恍惚起來。


而觀眾聽多了她的故事,也開始覺得枯燥乏味。在一次表演中,他們厲聲詢問krao,「你難道沒有現在麼,怎麼總是在講那些老掉牙的事!」


那一刻,krao突然懵了。是呀,兒時屬於她的自由早已蕩然無存,如今她只是顆受人擺布的棋子而已。


她的一顰一笑,也只不過是為發揮節目效果早就設定好的環節。

她甚至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發自內心的笑過了,而現在的她屬於這世界上的任何人,唯獨不屬於她自己。


在老闆的眼神示意下,她強顏歡笑地回答完所有問題,然後麻木疲憊地鞠躬謝幕。


可挑剔的觀眾還是厭倦了krao,她已經沒有讓他們前來觀賞的理由了。


而krao越是無法吸引觀眾,老闆對待krao越是嚴苛。在演出結束後,看著場上寥寥無幾的觀眾,老闆會直接衝上舞台用棍子敲打krao泄憤,或直接把她扔籠子裡關起來。

甚至後來他完全不給krao飯吃,讓krao飢腸轆轆地上台表演,只為榨乾她最後一絲價值。


終於krao身體越來越差,她連完成一場演出的精神都沒有了。

1926年紐約爆發流感,身體羸弱的krao很快就被感染。


連續幾天的高燒不退,神志不清的krao開始胡言亂語,渾身無力地攤倒在地。


就在krao病入膏肓之際,劇團好友苦苦哀求老闆將她送醫救治,但劇團老闆看著苟延殘喘的krao,只是冷笑了下,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開了。


當然,不能表演賺錢的krao,在老闆眼裡完全失去了存在意義。

為了防止疾病擴散,他捂著鼻子提起奄奄一息的krao,隨手把她丟到了角落。


彌留之際,krao掙扎著起身,向身旁好友斷斷續續地說出遺言:希望我死後骨灰能被撒在森林裡,再也不要拿來供人觀賞取樂。


隨後krao一頭栽倒在地,兩行渾濁的淚水順著眼眶淌了下來。好友苦苦呼喊著她的名字,使勁地搖晃著她的肩膀,可這一切只是徒勞,她再也沒能睜開眼睛。


可是,krao的遺願最終還是沒能實現,據說她的骸骨被製成標本,繼續供學者做研究用。

在離開原始森林,供人觀賞45年後,krao無論是當學者研究對象,還是做資本賺錢的工具,她都從未真正主宰過自己的命運。


在krao身上,人性的惡意和貪婪都發揮得淋漓盡致,可善意和溫存卻幾乎蕩然無存。


似乎人們都只注意到krao外表的與眾不同,卻忽視了她內心不過是個敏感脆弱的小女孩。


在她還蹣跚學步時,就被西方探險家強行劫掠到所謂的文明社會,導致她的悲劇正式拉開帷幕。

krao一生兜兜轉轉,只為追尋遙不可及的溫暖,可命運從未對她露出過半分笑顏,痛苦和悲傷成了她人生的主色調,最終在絕望中她悽慘離世。


或許也只有死亡,才能讓krao擺脫被凝視的命運,獲得她渴望許久的自由。


-END-



作者:楓

編輯: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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