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疫苗9月有望大規模上市,牛津大學科研團隊成為救世主?

雲南立思辰留學 發佈 2020-05-04T14:58:24+00:00

比如這兩天我們「外刊精讀」剛完更的《瑞信造假報告》,說到這家公司銷售額一度是突破了40億:  Salesof the company once leapt to RMB 4 billion.  那說回這裡,leap ahead: 一躍而前、遙遙領先。

 今天這件事,但凡一舉一動都會上頭條——

  關於新冠藥物和疫苗研發。

  就在這兩天,又有重要的消息傳來,

  一則悲、一則喜——

  壞消息是,接連有藥物退出了試驗,或者是臨床反應不佳

  其中不乏我們寄予厚望的種子選手。

  另外同樣是在本周,有好消息傳來,

  《紐約時報》的頭版高亮了一個團隊和他們疫苗研發的最新進展:

  其中最大的利好(我也不賣關子了)——

  新冠疫苗的大規模接種,有望在今年9月就能出現!

  注意:不是小打小鬧的試驗,而是幾百萬人結結實實地打疫苗。

  當然,我和你一樣好奇的是,

  為什麼聽說要等很久的疫苗接種,一下子就能在幾個月內實現?

  這次全球並進的疫苗研發,到底進度如何?成果怎樣?

  上述問題的答案,或許全在昨天這篇《紐約時報》的頭條:

  標題就很有信息量——

  在你爭我趕的新冠疫苗研發競賽中,牛津的一個團隊一騎絕塵。

  今天這個打頭的措辭並不難。

  對了,各位跟著我們一起閱讀英語新聞無數,一個基本意識必須得有——

  標題為了省空間,很多時候都會省去虛詞。

  這裡完整的套路應該是:in the race for sth.: 在一場競逐 XX 的比賽中。

  今天的主角 Coronavirus Vaccine:新冠病毒疫苗。

  脫胎於現代醫學上的第一個疫苗,就是終結天花病毒的牛痘。

  我們知道:「牛痘」這玩意兒最早是從奶牛上提取的,而 vaccine 這個詞就來自拉丁語的 vacca,意思是cow :奶牛。

  後來,疫苗研發千萬種,早就不止來自牛。

  但脫胎於牛的 vaccine,總是提醒著我們從哪出發。

  這裡題目說到——

  新冠疫苗成了「競賽」,是因為全球團隊百舸爭流,

  而這目前暫時領先的是 :

  an oxford group:一個牛津的團隊。

  從措辭來看,leaps ahead: 領先幅度不小。

  因為 leap 指的是跳躍,而且比起一般的 jump 跳得更高,跳得更遠。

  用這個 leap 來描述一件事的進展,可以翻譯成四個字——突飛猛進。

  比如這兩天我們「外刊精讀」剛完更的《瑞信造假報告》,說到這家公司銷售額一度是突破了40億:

  Sales of the company once leapt to RMB 4 billion.

  那說回這裡,leap ahead: 一躍而前、遙遙領先。

  當然,領不領先不能信口胡言,來看正文怎麼講?

  在這場全球範圍的新冠疫苗競賽中……

  這句像是一個標題的擴容版。其中:

  worldwide 常見詞了,約等於 global:全球的、世界範圍的。

  既然這麼熟,我多提一嘴:

  這個詞既可以像原文這樣做形容詞,也可以用作副詞修飾動詞。

  比如你細品一下——

  環球旅行:worldwide travel;

  滿世界跑:travel worldwide。

  總之,這詞很實用。

  在原文這裡說,這場世界範圍的競賽,目標指向則是:

  一個能夠幹掉新冠病毒的疫苗。

  後面主句:

  競賽里跑得最快的實驗室是在牛津大學。

  laboratory:實驗室,當然也時常簡稱為 lab。

  對於理工科專業的朋友,這個場所再熟悉不過,多少人的青春就在這裡夜以繼日。

  不過說到這個,我倒是補充一嘴,

  你有沒有留意過:這熟悉的單詞,裡面卻包含著一個詞—— labor。

  沒錯,實驗室 laboratory,最早在拉丁語裡的意思就是 to labor:就是幹活(的地方)。

  所以各位做試驗的朋友,推開那扇門之前,心理準備必須有——

  畢竟,你們上班的實驗室,早已把「辛苦」二字寫進了名字。

  但是,這句話的精彩還在後面——

  這個動詞 sprint,本意就是短跑、是衝刺。

  這個詞除了直言跑得快,還在於暗合了前文和標題中的 race。

  race 指的是 competition:競爭、競賽,但它最初所指的就是:

  看誰跑得快。

  把疫苗研發比作跑步競賽,自然就看誰跑得最快: sprint fastest。

  而領頭羊選手,「坐標」位於牛津。

  更具體來看:

  當琴納研究所的科學家們正準備大規模上臨床試驗的時候……

  一個剛剛出來的喜人消息是:

  新測試顯示,他們的疫苗在猴子身上已經管用了。

  首先,這機構的名字就很有知識點。:

  institute:研究所。

  關鍵是,這家牛津大學研究所的名字,起得有~講~究~

  關鍵問題是:

  誰是 Jenner ?

  還記得我們剛講的「疫苗」vaccine 這個詞的來歷嗎?

  沒錯,就是當年死磕天花病毒的——牛痘。

  相信很多人的童年都聽過那個故事——

  一個英國醫生在鄉間發現:怎麼擠奶工不得天花?

  原因歸功於ta們密切接觸那些得過天花的奶牛,從而獲得了抗體。

  他受此啟發,研發出了現代醫學史上的第一個疫苗。

  這位英國醫生就叫做:愛德華·琴納,英文名就是 Jenner。

  所以,以琴納來命名這家機構,就是要秉持這位疫苗先驅的遺志將這種神奇的人工免疫方式進行到底。

  (這家機構的logo,就是琴納的剪影)

  繼續看這句——

  這裡說,他們已經做好準備,要開展大規模的臨床試驗。

  mass:大量,一大群人。

  clinical :臨床 ,就是直接在人體上做治療或者搞試驗。

  那麼,敢大規模在人體上做試驗,想必是前期積累了不錯的試驗結果。

  而且,最新披露的這個結果,整個句式肯定是研發人員的最愛——

  show sth. to be effective:顯示XX東西是有效的。

  常見詞 effective:起作用的,能產生預期效果的。

  在醫學上說一個藥或者治療方案有效,更專業的說法是:responding/responsive

  對一種藥產生反應/起作用:

  Someone is responding/responsive to the treatment.

  當然,不管是 effective 還是 responsive,讀到這裡,我們可能欣喜之餘,多少還有那麼絲疑惑——

  這個號稱領先全世界的「牛津疫苗」,看起來不就才進行到動物試驗的階段嗎?

  而且前段時間就聽新聞說:

  中國的疫苗研發也進入到臨床階段,而且早就已經有志願者接受了人體注射。

  所以,很自然的一點疑惑:

  為什麼各國這些已進入人體臨床階段的試驗,竟被認為落後於這家(還在猴子上做試驗)的牛津疫苗?!

  那麼好——

  關於「疫苗研發哪家強」,

  我們今天就帶著疑惑,還有乾貨,來跟各位好好聊一聊~

  先說句實話:

  在這場競爭激烈(並且上升到民族自豪感)的疫苗競賽中,

  「領先世界」這樣的字眼,我使用起來還是相當謹慎的。

  但確確實實,這家牛津團隊不僅登上了這兩天《紐約時報》的頭版,

  而且是被這家嚴肅媒體用白紙黑字描述為獨~步~天~下~

  用原話來說——

  比起世界上已經公布的其他所有疫苗項目,它至少「領先數月以上」。

  「領先數月」這個概念有點抽象,換成一個具體的說法更加振奮人心——

  研發該疫苗的科學家表示:

  只要能拿到政府的批文,首批就會有數百萬份疫苗,在今年9月正式上市。

  這比起之前各方所預計的「至少等一年甚至18個月」,周期是大大的縮短。

  這事如果真能辦成,對於全球的抗疫形勢、甚至經濟形勢都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按照預計:進入秋冬季過後,這一波新冠疫情還可能捲土重來,

  所以要是能在四五個月過後,全世界就有幾百萬人用上新鮮的疫苗……

  這樣的功勞勢必將萬~古~流~芳~

  但,可能的榮譽越大,質疑也就越大。

  明明各國對疫苗研發都盯得緊,但為什麼——在這樣齊頭並進的局面下,僅此一家可以把進度條拉快這麼多?

  那麼,看過相關報導後,我的歸納就是:

  這次牛津團隊靠的無外兩個字——

  「作弊」。

  當然,這個說法必須得加引號——不是說人家學術不端,而是說:

  在這場疫情發給人類的大考面前,

  人家是已經提前開始答卷了。

  (論贏在起跑線的重要性)

  說的更明白點,就是當全球很多研發團隊都是從「零」開始做疫苗的時候,

  牛津團隊這次拿出來的,是基於他們兩年前就搞好的疫苗。

  這就相當於考試的時候,你發現作文題是一篇自己寫過的命題作文,於是直接從包里把文章拿出來,頂多改改細節就交上去了。

  所以,全班交卷的第一名就是這樣來的。

  具體來說,這次牛津大學的團隊使用的疫苗,其實基於一個2014年(也就整整6年前)就已經問世的成果。

  這個成果還在一年多前被加以改造,用來應對過另一種兇險的冠狀病毒疾病——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

  所以這次,牛津團隊只需在原有的MERS疫苗基礎上做些調整,就可以把這個新疫苗拿出來了——在時間上大大領先於其他白手起家的團隊。

  更具體來說,牛津團隊能夠這麼快把疫苗拿出來,關鍵有兩點:

  第一,就是他們家疫苗的類型要改造起來,確實比較方便。

  我們知道,傳統疫苗起效的原理是:利用病毒本身來研製疫苗。只不過步驟上——

  先對病毒進行「滅活」(簡單理解就是讓這個病毒不會再感染你);

  然後再把這個「弱雞版」的病毒注射進你體內,激發你的身體產生免疫反應;

  之後,我們的免疫系統就會「記得」這種病毒了,等下次同一撥病毒再來入侵,我們的白細胞就群起攻之,把ta幹掉。

  而這次牛津大學搞的這款疫苗,它的技術核心不是傳統的病毒滅活,而是——

  對相似病毒的基因進行改造。

  具體做法是:

  找一個跟你想要免疫的病毒長得相似的傢伙來模仿ta,

  然後讓你的免疫系統將模仿的傢伙記住,

  從而也就對你要防的病毒產生了免疫。

  舉個例子:

  就相當於你要防的是楊洋,但是保安可能沒見過他,所以對他無法設防。

  你於是就找來跟楊洋長得像的,比如說郭京飛,讓保安們比照郭京飛的樣子來設防,這樣一來,保安大哥也就一併對楊洋產生了免疫。

  這一次,牛津團隊就是在新冠疫情出現後發現:

  新冠病毒長得跟之前ta們已經研究了幾十年的、一種只有黑猩猩才會染上的呼吸道病毒非常類似。

  而且,就在這次疫情出現一年多之前,該團隊還曾針對另一種和新冠很像的病毒——MERS,以這個黑猩猩病毒為模板,製作出了一個MERS疫苗。

  只可惜:

  後來由於MERS疫情消退得很快,所以疫苗的效果還沒有辦法得到有效驗證。

  但這回你看,工夫沒有白費,就像這篇《紐約時報》說——

  當這些牛津科學家在一月份得知中國疫情,並且在看到了中國科學家公布的病毒基因代碼後,

  他們很快就意識到:

  是不是可以套用之前現成的模板,來製作這樣一個新冠疫苗~

  只不過那個時候,新冠疫情還沒有全球大流行。

  我看接受採訪的這位科學家回憶說——

  當時Ta們只想著把這件事「做成是一個小小的實驗室項目」,自己指望的也不過是借疫苗來發篇論文。

  但不曾想到:

  隨著這場疫情演變為全球大流行,

  現在Ta們的頭等大事已經不是發 paper,而是拯救全人類了。

  當然,這次牛津疫苗出得快,除了跟疫苗類型有關外,還有一個原因:

  他們之前已經大量累積的安全性試驗。

  關於這點,給大家稍做30秒科普:

  ----疫苗科普小講堂----

  在一款疫苗的研發中,兩種驗證必不可少:

  一是,安全性試驗,就是確保疫苗對人體無害。

  二是,有效性論證,就要確保疫苗能實實在在地讓身體產生免疫力。

  大家之前從各路新聞聽到的,不管中國還是美國,都有不少志願者已經接受了試驗疫苗的注射。

  但請注意:

  那個注射只是「安全性驗證」——僅僅是確保疫苗注射進去,不會對人體產生太大的副作用。

  參加這種疫苗安全性試驗的人數,通常規模逐步從小到大,要經歷相當一段時間。

  如果沒有發現安全性問題,才會進入參試人數更多的有效性驗證。

  而這一次牛津疫苗之所以來得快,是因為疫苗模板是幾年前就出來的,早就接受過了多年、多輪的安全性測試。

  也就是說:

  不需要像別家疫苗那樣經歷嚴格的安全性測試,牛津疫苗可以直接進入到有效性的試驗中。

  這就相當於:當其他選手還在綁護膝、壓腿熱身的時候,由於你早已完成了這些動作,所以就已經搶先起跑了。

  那麼,目前跑在最前面的牛津疫苗,

  就「有效性」這一塊,到底效果如何?

  就目前情況來看,用兩個詞概括。

  第一個詞:「不錯」。

  就在上個月,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旗下的洛基山實驗室(這是個聲譽極高的生化藥物實驗室)……

  在那裡,科學家找來了6隻(跟人類基因非常接近的)恆河獼猴……

  這種猴子跟我們人類基因有多接近呢?

  就是 ta 們也會感染新冠病毒。

  然後科學家給這6隻猴子,每猴都打了一針牛津疫苗;

  過後就把Ta們放進有高濃度新冠病毒的環境中:

  這種滿滿都是病毒的環境著實惡劣,以至於這些猴子的對照組(也就是實驗室里沒有接種疫苗的其他猴子)在其中全部都感染了新冠。

  但對於這6隻打了疫苗的猴子,在充滿新冠病毒的艱險環境裡生活28天過後,卻個個身強體壯,無一感染。

  對於這樣的結果,科學家們顯然非常興奮,

  因為這是迄今極少數在動物身上驗證有效的新冠疫苗;

  預示著有相當大的可能,疫苗在人體上也能夠同樣奏效。

  但是,關於有效性試驗的進展,還有一個關鍵詞,那就是:

  「尚早」。

  畢竟目前,所有能夠驗證有效性的試驗,也僅僅維持在動物試驗層面,

  依然有相當可能,這種免疫效果在猴子上起效,但對人則不起效果。

  畢竟別忘了,牛津疫苗的模板是一個黑猩猩才會得的病毒。

  那麼好,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我們怎麼樣才能知道這個疫苗放在人身上是否有效?

  其實這個方法既簡單、又困難……

  因為一個基本的研究倫理大家都懂——你不能像對待猴子那樣,把接種了疫苗的健康人放到布滿病毒的空氣里,讓他吸上一個月……

  那樣的話簡直等同於侵華日軍搞的人體試驗了……

  所以,對於驗證疫苗唯一有效的試驗方法——就是要對相當量級的人口普遍接種疫苗,再來看統計學數據。

  現在的情況就是:

  從上周開始大約有1000多人開始接受牛津疫苗的一期接種;

  到下個月會有超過6000人接種牛津疫苗。

  隨著接種人數不斷增加,接下來就是——

  靜靜觀察這些接種者中:有沒有、有多少依然被感染了新冠病毒。

  我看這篇報導里,受訪科學家還半開玩笑地說,現在整個英國,他們是「唯一希望疫情繼續維持在高位的人」——

  這是因為:

  只有在疫情持續、最好是每天的感染數字沒有太大變化的情況下,才能夠最好地克服其他因素的影響,論證疫苗的有效性。

  像這篇文章里也提到,現在不管是美國還是中國,都有不少的同行在趕製疫苗。

  而且像中國企業採用的技術原理與牛津大學團隊是很像的,也是用了跟新冠類似的病毒作為疫苗的模板。

  只不過有所不同的是,牛津用的是新型的病毒,而中國的科學家用的是人類病毒。

  但是,中國疫苗在接下來會遇到的一個研發的瓶頸,不是在於說我們的技術不給力,而是——

  因為中國現在疫情控制得太好了,也就意味著:接種跟沒接種病毒的人群都不太可能染上新冠;

  這樣反而使得在中國很難有效地驗證疫苗的效果。

  所以,接下來這幾個月,對於現在打頭陣的牛津疫苗來說是非常關鍵的:

  如果能夠在大量人群接種後,確認其有效性的話,這種疫苗就有望從英國政府獲得緊急許可,從而投入大規模的量產。

  目前,牛津大學的琴納研究所已經與全世界各大洲的藥廠談好了授權合作,一旦這些疫苗在人體上親證有效,全世界——從北美到歐洲到印度——疫苗生產將迅速上馬。

  最快在秋天到來時,讓這種可怕的病毒不再無~藥~可~防~

  那麼,說了這麼多,圍繞這款迄今最有希望的疫苗的兩個問題,最後再說一嘴。

  (小編:其實後面還有一嘴~)

  第一,就是關於牛津團隊這次的一馬當先,雖然聽起來好像是他們撞了大運,但其實運氣背後是幾十年的艱辛不易。

  這篇報導里提到了整項疫苗研究的負責人——61歲的希爾教授(Prof. Hill)。

  希爾教授的研究方向其實根本就不在冠狀病毒,而是另一種在熱帶國家的常見傳染病:

  瘧疾。

  在近40年前的1980年代初,當時還是醫學生的希爾,去拜訪了一位在非洲做戰地醫院牧師的叔叔,從他那裡,希爾了解到瘧疾在非洲的流行。

  從叔叔家出來的一路上,希爾都在捫心自問——

  為什麼在英格蘭、在愛爾蘭這些已開發國家的醫院裡看不到瘧疾這些病?

  而西方那些醫藥大廠們,也因為瘧疾這種疾病只存在於貧困落後的熱帶地區,所以缺乏商業動力對這些疾病的防治投入研發。

  當時的希爾就立志:窮其一生,要為那些身處世界盲區的人們尋找預防瘧疾的良方。

  所以,這幾十年來,希爾教授的研究方向一直是——瘧疾疫苗。

  並且在這條研究道路上,他和他所在的牛津大學琴納研究所,已經嘗試研製了超過70種瘧疾疫苗,但卻無一成功。

  但是,無心插柳——

  (就像我們前面講到的)當希爾教授嘗試對一個發現於黑猩猩身上的呼吸病毒進行基因改造、並希望以此為模板研製出他畢生追求的瘧疾疫苗時,竟意外發現:

  這種改造後的黑猩猩病毒可以用來製作冠狀病毒的疫苗。

  所以,成功的背後不只有運氣,更應看到這十倍、百倍的失敗,和失敗過後依舊百折不撓的努力。

  最後還有一句:

  疫苗研究有先後,但各國間的這種良性競爭絕不會是白白努力。

  畢竟,目前沒有任何一種疫苗可以打包票說搞定疫情。

  事實上,針對不同的疫情、不同的劑量,接下來這些可能勝出的疫苗中也會各有千秋、各領風騷。

  而且縱使是那些失敗的嘗試——就像牛津團隊已經累積的這幾十年的失敗一樣——至少能為人類健康的後續研究再除掉一片礁,掃掉一塊雷。

  畢竟,真正挑戰未知世界的探究,不是在做一套有標準答案的習題,其中不會有選項,不會有提示,甚至都不會有題干。

  而很多時候作為先行者,我們能找到成功之路的唯一方式,就是掉坑,就是踩雷,

  就是用排除法把那99%的失敗都驗證過後,才可能找到那1%的成功。

  所以——

  祝賀那成功的1%,更致敬那些勇闖未知而不畏失敗的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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