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堪察加半島一個火山口湖。
山巒已經隆隆作響了將近一個月,噴發出滾滾的煙霧和火焰。
在過去的一周里,洪水、泥土滑坡和落下的石塊在山坡上和坡麓附近造成了死亡。
1902年5月8日早晨8點剛過,馬提尼克島上的培雷火山和繁忙的聖皮埃爾港的活動達到高峰。
在世界而上一次空前巨大的噴發的怒吼和搖晃著的教堂塔尖大眾的巨響中,一個龐大的火球從山坡的上部噴發而出。
熔岩、火山灰、水蒸氣和炙熱的空氣吞沒了市鎮,導致29,933人死亡。
更為罕見的受害者例子,是1836年12月20日襲擊伊利諾伊
州中部的一次突發的「天氣變化」。
在一小時內,一陣速達113千米的狂風使氣溫從大約4攝氏度猛降到大約零下34攝氏度。伊利諾州傑克遜維爾的萊思羅普(Lathrop)先生在穿過半融化的大雪前往郵局的路上發現,當他剛剛經過女子學院時,「一陣寒風向我襲來,在我向上抬起的腳還未及著地時……我的靴子上就結了冰,宛如一隻大象的腳,而不是一隻7號靴子」。
有兩個年輕商人被發現連同他們的馬匹一起已被凍死。
「一個人半跪著,他一隻手上拿著火絨盒,另一隻手上拿著打火石,雙眼張開,似乎想要點燃火絨盒」。還有一些死者,有的藏在開膛的馬匹——作為掩體——中,有的位于田野、森林中,他們都在離目的地不遠的路上,卻永遠也不能到達了。
幸運的是,人與環境之間像這樣的悲慘事件不多。
反之,自然界通過它全部的空間變化為人類活動的舞台提供了永恆且一般是被動的背景。
正是這種自然背景,吸引了在該專業的地球科學傳統範圍內從事研究的自然地理學家的關注。
他們關心的主要是自然景觀,以及圍繞自然界和人類活動的相互作用,而不是文化景觀。
作為同樣生存在地球上的人類來說,地球的上的一切包括它的變化我們都無法逃避也必須要接受這些美好的以及災難的。
光知道索取地球給我們帶來的美好,不願意接受它帶來的災難,那人類未免也太自私了。
而人類可以通過智慧,將這些原本是災難轉換成為人類造福。
大禹治水,靠的是勤奮和智慧。通過疏導的方式將幾代人都無法治服的洪水變成造福萬代的資源。
如果無法接受大自然給人類帶來的災難,總是想著用堵的辦法那麼大自然就會更生氣,越來越頻繁地發脾氣,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當我們用疏導地方法,來接納大自然的突發狀況時,那大自然也會用它的方式來回饋我們。
我們本就是地球上的一部分,與地球和諧共存,才有我們更為廣闊的生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