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高一的弟弟,失蹤了101天後終於被找到,可他死了

推書萌寶 發佈 2023-03-22T00:11:34.027517+00:00

我念高一的弟弟,失蹤了 101 天后終於被找到。可他死了。死得很慘,內臟被掏空,軀殼被扔在廢棄煤礦的坑裡。我趕過去,看到他被塑料膜包裹的身體。憤怒充斥全身,復仇之火熊熊燃燒。1三年前,我父母因車禍意外去世,留我和弟弟相依為命。可我弟弟在尋常的一天,突然不見了。

我念高一的弟弟,失蹤了 101 天后終於被找到。

可他死了。

死得很慘,內臟被掏空,軀殼被扔在廢棄煤礦的坑裡。

我趕過去,看到他被塑料膜包裹的身體。

憤怒充斥全身,復仇之火熊熊燃燒。


1

三年前,我父母因車禍意外去世,留我和弟弟相依為命。

可我弟弟在尋常的一天,突然不見了。

他十六歲,正上高一,三月 26 日這天,晚自習放學後沒有按時回家。

之後我到處找他,上網求救,發傳單張貼,報警,能想到的方法我都用了。

奈何一直沒有找到。

直到今天,他失蹤的第 101 天,警方傳來消息。

我腦袋裡嗡嗡作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打車去往城郊的一處廢棄煤礦處,一直跟我聯繫的趙警官在路邊等我。

他面色沉重,眼神透著慈悲。

我趔趄地走過去,他迎過來跟我打手語。

我跟他朝煤礦深處走。

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在一片廢渣中,一個塑料膜包裹著一個人形。

邊上有法醫在檢查。

他們讓我認屍。

我顫抖著去看,是我弟弟的臉。

他一絲不掛,胸前有長長的三個刀口,整個腹部完全癟下去。

我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眼淚,瘋狂往外涌。

喉嚨深處禁不住發出陣陣嘶吼。

我弟弟小傑是正常人,能聽能說,上的正常學校。

是我父母的希望。

是我唯一的親人。

可現在,他死了。

身上能用的器官全被摘走。

2

趙警官安慰我。

我跟他們一起回到市里,他們給小傑做屍檢。

小傑的心臟和肝臟、兩個腎以及眼角膜都沒了。

法醫解剖現場,他們勸我節哀。

我渾身的血液,一半被凍住,一半在燃燒。

我怎麼節哀?

我恨不得立刻找到兇手把他大卸八塊。

眼淚不受控的往外流。

憤怒在胸口燃燒,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我抿唇搖頭,在趙警官面前長跪不起。

我跟他比劃,我說要抓到壞人給我弟弟報仇。

趙警官大概可憐我,跟我透露了他們最近在查的案子。

他說本市自半年前湧入一夥來歷不明的犯罪分子,我弟弟的死可能跟他們有關。

還給我看了最大嫌疑人的照片。

照片上是個長相冷峻的男人,五官出奇的硬朗精緻,眼神透著深沉。

「徐熙,我們明白你的心情,調查案件是我們的職責,相信我,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憤怒、不甘、痛苦,可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先給弟弟辦喪事。

我家幾乎沒什麼親戚,連個弔唁的人都沒有。

辦完喪事,我渾渾噩噩地窩在家裡。

忍不住反反覆覆地想:這樣的悲劇為什麼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那些劊子手,為什麼會這麼殘忍?

整整一個星期後,我才出門。

我是聾啞學校的老師,課餘在和平廣場給人畫畫。

現在是暑假,我用不著去學校。

每天的時間就是坐在廣場的噴泉邊,支起畫架,不停地畫畫。

這幾天,我總是一邊畫一邊流淚,顧客被嚇到,來的人漸漸少了。

這天的太陽很大,我準備撐起遮陽傘,可一陣風吹來,大傘居然拖著我往一旁跑。

「呵……」一個男人滿臉嘲弄地看我滑稽的樣子。

我看到他。

心臟驟然一縮。

他的臉,跟趙警官給我看的犯罪嫌疑人一模一樣。

幾乎是一瞬間,我決定要接近他。

我控制著傘往他邊上靠,故意摔在他的腳邊。

他沒有扶住我。

一雙鷹隼似的眼,戲謔地俯視著我。

我大腿露了出來,在陽光下白得耀眼,後知後覺地捏住裙擺,慌忙起身。

低著頭紅著臉去把傘追回來,費力地撐好。

之後再不看他。

但他也沒走,遠遠地靠在一根柱子後,一邊抽菸一邊看我。

有男人送我鮮花,我笑著打手語拒絕。

我在廣場駐紮了六年,附近很多店鋪的老闆都認識我,其中不乏我的追求者。

我長相甜美,皮膚瓷白,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類型。

但我聾啞,正常男人並不是真的想娶我。

到傍晚,我收拾畫架回家。

發現有人跟蹤我,便加快腳步。

此後一連幾天,我都看到了那個男人,他悠然自在地坐在咖啡館內,隔著玻璃看我畫畫。

眼神深幽,詭譎莫測。

我偷偷畫他的肖像,他發現了,走到我身邊看了看,「你是聾啞人?」

3

他應該發現我跟人交流都是打的手語。

我一臉迷茫地看著他,拿畫紙欲蓋彌彰地蓋住我給他畫的肖像。

他湊近我,笑得惡劣,「你還挺好玩的。」

我仍舊一臉茫然地看他。

他嘶了聲,拿出手機調出微信,示意我加他。

我猶豫著撇開眼,遲遲不拿手機。

男人哼笑,「偷畫我,還對著我臉紅,嘖,還裝。」

我看出他一臉的玩味。

我低下頭,露出自卑不想理他的樣子。

趙警官說他很多疑,我不能顯得主動。

他沒加上我的微信,開始跟蹤我,之前跟蹤我的也是他。

一輛不起眼的黑車,不緊不慢地跟著,直到我家單元樓下。

我回頭看一眼車,飛快地上樓回家。

等我下樓扔垃圾時,車子竟然沒走。

他下車朝我走來,用手機打字給我看,「幫我畫一幅肖像畫,我付你錢。」

他高大的身影攏住我,剛好擋住路燈。

陰影中,我露出適當的戒備。

我的眼神,對他既充滿好奇又帶著些害怕。

我跟他打手語,「你明天到廣場,我給你畫。」

他皺眉,「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又調出微信。

這次,我沒拒絕。

互加了彼此的微信。

他發信息問,「你剛說的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他,「你明天到廣場,我給你畫。」

男人笑了,「你怕我?」

4

我抬眼,注視著他。

弟弟以前總說我長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黑而明亮,看人時自帶一股風情。

現在,這風情里透露著對陌生男人應有的忌憚和獨居女孩該有的防備。

男人被我看的扯了扯唇,打字,「我叫孟斐,是一名診所醫生,你可以相信我。」

孟斐,我記住了。

我也打字,「你明天下午五點到廣場找我。」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樓。

不巧的是第二天下午天氣突變,眼看著要下暴雨,但孟斐還沒出現。

我沒有等他。

快速地收拾畫架,背著往回趕。

走進小區時,電閃雷鳴間,暴雨傾盆而至。

我奔跑起來,眼角餘光看到孟斐開的那輛車,腳下故意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

我痛苦地捂著腳踝,坐在泥坑裡半天沒站起來。

沒幾秒,一把黑傘撐在我頭頂,替我擋住暴雨。

孟斐蹲到我身邊,伸手拉我。

我歪著頭看他。

他有一雙很漂亮的雙手,骨節分明,手指纖長,皮膚白皙。

我狼狽地攥住他的手站起來。

我腳受傷了,一瘸一拐,他扶著我上樓。

他幫了我,於情於理我該請他進屋喝杯熱茶。

我做出邀請的手勢,他挑了挑眉,走進我家。

我放好畫架回頭看他。

他身上的黑 T 恤濕了大半,黏在腰部,腹肌輪廓若隱若現,襯得他更加吸引人。

我低頭再看自己。

白紗裙濕透了同樣黏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飽滿的弧度。

氣氛莫名尷尬。

我拿了干毛巾給孟斐,又倒了一杯熱茶給他,接著指了指浴室,告訴他我要去洗澡。

他點頭表示明白。

我拿了衣服走進衛浴間,回頭時,看到他正打量我的家。

一個二十二歲獨居女孩的家,簡單整潔,溫馨素雅。

唯一不同的是,我房間四壁上貼滿了鏡子。

鏡子便於眼睛去看。

孟斐看出鏡子的用途,玩味地勾了勾唇,目光朝浴室瞥過來,我趕緊拉上門,脫衣服沖澡。

「砰——」我腳受傷了,浴室里又太滑,跟在暴雨中一樣,重重地摔了一跤,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次是在瓷磚上,摔得更疼。

我咬著牙,心裡默數一、二、三。

果然,孟斐拉開門進來了。

他目光掃過來,我害羞又疼痛地蜷住自己。

他扯過一旁的浴巾裹住我,把我抱到外面的沙發上坐好。

我紅著臉,抗拒的忸怩身體。

他嚴肅地握住我又紅又腫的腳踝,伸手檢查骨頭,「脫臼了,我幫你復原,你忍一下。」

我低著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握住我的腳,用力一扳。

劇烈的疼痛,讓我嘶嘶吸氣,搭在孟斐肩上的一隻手下意識用力抓緊。

他身上都是肌肉,觸感結實。

他幫我復原後,抬頭看我。

目光深不見底。

我意識到什麼,趕緊收回手,拉著浴巾把自己裹緊一些。

浴巾不大,我的鎖骨和大腿都露在外面,而裡面,什麼都沒穿。

孟斐幫我拿來衣服,他背過身,我拿起衣服穿。

卻忘了屋裡的鏡子。

鏡子裡映出我的身體,我的一舉一動。

我看到孟斐分明盯著鏡子,一眨不眨。

我後知後覺地想起這茬,穿好後,紅著臉作勢去捂他的眼,他握住我的手,似笑非笑,「你身材真棒。」

我皺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感覺不妥地抽回手,拉開與他的距離。

隨後拿手機打字給他看,「我請你吃晚飯當是感謝,可以嗎?」

孟斐笑著點頭。

晚飯是我親手做的,冰箱裡有半隻雞和一些肉絲,當宮保雞丁和魚香肉絲上桌時,孟斐意外地挑眉。

小餐桌前,我們面對面坐著,安靜吃飯。

吃完後,他主動幫忙收拾碗筷。

清理好廚房,他打字問我,「你家其他人呢?」

5

我心臟抽痛,面上卻不顯絲毫,只落寞地打字回他,「我父母死了,現在只剩我自己。」

當第一次遇到孟斐時,我就把家裡所有關於小傑的痕跡全部抹去,不會讓孟斐把我和他做任何聯想。

孟斐平靜地看著我,目光幽深,讓人難以捉摸。

我只當他是尋常男人,微笑著讓他跟我到畫室,支好畫架後讓他坐好。

我的世界萬籟俱寂,眼中只有孟斐冷峻立體的臉。

如果只看顏值,沒人會認為他是犯罪分子,他比絕大多數男明星都要帥氣。

他的臉,在我筆下慢慢呈現,栩栩如生。

看著他的畫像,我眼裡有光流動。

孟斐好奇地走過來看了一眼,「畫得真像。」

我把畫取下遞給他,他望著我,「送給你。」

我愣了一下,一旁的鏡子裡映出我躊躇的模樣。

想要,又透著某種不確定。

我盯著畫,不敢去看本人。

孟斐忽地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他用唇形對我說,「徐熙,你很好。」

我露出茫然之色,他竟直接低頭親我的唇。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明明想推開他,最後竟繾綣地落在他的肩上。

他抵著我的額頭,咧嘴低笑。

大拇指從我的唇角意猶未盡地慢慢碾過,「味道很好。」

他說我味道好。

我裝作懵懂地看他。

氣氛比我預想得還好。

但到底進展得太快,而且他極具侵略性。

我朝他打手語,「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他看出我是讓他走的意思。

他咂了咂嘴,沒再逗留,走了。

我關上門,衝進浴室拼命刷牙。

孟斐的氣息很霸道,浸染著我,讓我刷了很久很久,都沒覺得乾淨。

我知道這很難,但我要給小傑報仇。

再難,我也會忍下去。

6

我以為這晚之後,他會經常來找我。

結果過去半個月了,他也沒出現。

我抽了個時間跟趙警官聯繫,跟他說了接近孟斐的事。

趙警官大為震驚,覺得我是不要命了。

可我已經讓魚上鉤了,不可能放棄。

而且,我每晚仇恨得睡不著,恨不得立刻挖出兇手幫小傑報仇。

「趙警官,你就當我是你的線人,你幫幫我,讓我找出證據抓住孟斐,把他繩之以法。」

在我的一再懇求下,趙警官答應讓我做他的線人,我們一起合作。

據他們掌握的資料顯示孟斐特別狡猾,如果真想跟我發展,一定會調查我。

他們第一時間抹去了我和小傑的關係,然後安排我走一步險棋。

這段時間市中心發生了一連串謀害年輕獨居女性的惡性案件,為了試探孟斐有沒有在背後盯著我,一連數個晚上,我都會獨自出門跑步。

我走的正是犯罪嫌疑人的攻擊範圍圈。

第九天這晚,身後閃過一道鬼祟的身影。

後腦勺被敲了一下,我瞬間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時,被綁在一張金屬焊接的床上,邊上站著個眼神陰沉的男人,手裡赫然拿著電鋸。

雖然來之前就知道有危險,但沒想到這麼恐怖。

電鋸發動,我聽不到一點聲音。

我驚恐地睜大眼,卻喊不出呼救聲。

「臭女人,叫你穿緊身褲亂跑,騷氣,騷氣。」

「該死,該死!」

男人發動電鋸,齒輪飛快地旋轉起來。

我驚恐地掙扎,試圖去解綁住手腳的繩子。

我的反抗,卻讓男人興奮起來,躍躍欲試移到我的腿邊,「你真漂亮,我先鋸斷你的腿,讓你逃也逃不掉。」

我心膽俱裂。

孟斐怎麼還不出現?

難道他對我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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