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前期,齊僖公與紀國交戰,輸了,氣出病來,眼看這個冬天熬不住,趕緊把兒子諸兒叫到跟前,交代完後事,就咽氣了。
這個諸兒就是今天的主人公,齊襄公。齊襄公有個小妹,叫文姜,是今天的女主角兒!
這倆兄妹,從小就兄妹情深。[捂臉][捂臉]
後來文姜嫁給了魯桓公,開始給老公「戴帽子」了。[馬思純的微笑]
一次,齊襄公派使者邀請魯桓公談事。文姜聽說了,就藉口「回娘家」想一同去。
魯桓公屬於那種溺愛老婆的「好男人」,非常聽話,不敢不從。大夫申繻就很有意見,說:女子出嫁後,若是父母還在,每年回去一次就行了。現在夫人的父母都已不在世了,只剩下哥哥,哪有回去看哥哥的道理!我們魯國是禮儀之國,怎麼能幹出這種不講禮儀的事情呢?
不過,魯桓公已答應文姜了,放不下面子,就沒聽勸諫。[淚奔]
結果桓公豎著過去,躺著回來。
這夫妻倆就一路同行,文姜心裡當然開心了。
車子到了濼(音同「洛」)水這個地方,齊襄公早就等候多時了!
雙方見面,非常高興,寒暄了幾句,就一同駕車,返回臨淄。
齊襄公大擺宴席,款待魯桓公夫妻。喝得差不多了,就找藉口說,文姜想和宮裡原先的妃子閨蜜們相會,想到宮裡住。
「魯桓公,你今晚就自己睡吧!」
文姜很配合地演戲撒嬌。
魯桓公,好男人,心軟啊!答應了![馬思純的微笑]
現在魯桓公頭上已經變顏色了。
沒想到齊襄公為了妹妹大費周折,提前在宮裡造了個地下密室。[奸笑]
這就是最早的地下戀情吧![奸笑][奸笑]
結果回到宮裡,兩人直接到地下室私會,開小灶、喝小酒,四目相對,情到濃時,就那個了![我想靜靜][我想靜靜]
完了事,兩人還是戀戀不捨,就乾脆把文姜留宿宮裡。[笑哭]
第二天,日上三竿,還在一起抱抱,不願起床[我想靜靜][我想靜靜]。
魯桓公在外邊「招待所」里,獨自一人,冷冷清清[淚奔]
桓公心裡犯嘀咕了,派人打聽齊襄公。回報說:「齊侯還沒娶正妃,只有一個連妃,也不得寵。昨兒個姜夫人到宮裡只與哥哥敘舊,沒有跟其他妃子閨蜜們相聚。」
一聽這個,桓公坐不住了,恨不得一步跨進齊宮問清楚。
正這時,有消息說:「夫人回來了!」
魯桓公氣鼓鼓,問文姜:「昨天跟誰喝酒了?」
文姜撒謊說,「跟連妃喝酒了」[馬思純的微笑]
「那,幾點散的?」
「好久不見面了,話說不完,直到半夜」[馬思純的微笑]
「那,你哥一起陪酒了嗎?」
「我哥沒來過」[我想靜靜](果然臉皮夠厚)
桓公笑著問,「你倆是兄妹,難道他不過來陪?」
文姜繼續編:「喝到一半時,我哥過來勸了一下,喝了一杯就走了」[奸笑]
桓公又問:「喝完酒為什麼還不出宮?」
文姜說「晚上太黑了, 我害怕」[我想靜靜]
桓公又問:「那你在哪裡睡的覺?」
文姜說,「老公你這還用問嗎?宮裡多的是空房,還沒有我睡覺的地兒?我在西宮過的宿,就是我未出嫁時的閨房」
「那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晚?」
「昨天喝酒喝暈了,早晨又梳妝打扮,不知不覺就遲了」[淚奔]
桓公又繼續問[摳鼻]:「昨晚睡覺,誰陪的你?」
「不過是宮女罷了!」[奸笑]
「那你哥在哪兒睡的?」
文姜臉一陣紅 ,說到:「我當妹妹的哪裡管得了哥哥在哪兒睡!真是可笑!」
桓公說:「只怕是當哥哥的要管妹妹的睡處。」
「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古男女有別,你留宿宮中,兄妹同宿,我都知道了,別想隱瞞!」
文姜嘴裡雖然含含糊糊、哭哭啼啼,不過心裡也是十分慚愧。魯桓公人在齊國,別人屋檐下,又無憑無據,也無可奈何,心裡很生氣,但也不便發作出來。真是「敢怒不敢言」。
隨即,桓公告辭,想著回國後再處理這事。
齊襄公自知自個兒不地道。文姜出宮時候,就派人打聽桓公夫婦見面後說得啥。探子一五一十說了,齊襄公大驚:「我想魯桓公早晚會知道,沒想到這麼快被發現了!」
聽說魯桓公要告辭,就想主意,邀請魯桓公到郊區遊玩。魯桓公拗不過,只好答應。
齊襄公一是捨不得文姜回去,二是怕魯桓公懷恨成仇。就一不做二不休,趁著魯侯回房子半道路上,了結了他。編了個理由說:「魯侯大醉後猝死。」
眾人感覺蹊蹺,但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齊襄公假裝哭哭啼啼了一回,把桓公喪車送回魯國,留下了文姜。[馬思純的微笑]
過一陣子,魯國派人要把文姜接回去。齊襄公十分難捨,但是礙於輿論壓力,也只能放回。臨別之際,還拽著袖子拉拉扯扯,哭著說:「我們還會想見的!」[我想靜靜]
後面,這倆兄妹還真是衝破艱難險阻又在在了一起,越發肆無忌憚。連妃父親破口:無道昏君。
準備弒君。
後面,齊襄公被捉住。連城說:
「你連年用兵,窮兵黷武,是不仁;背棄父親之命,疏遠大臣,是不孝;兄妹公然亂搞,是無禮;對臣子不體恤,不講信用,是無信。仁孝禮信,四德皆失,還配當人君嗎?」
齊襄公身體被「分家」。[淚奔]
哎,惡貫滿盈無不斃,勸人做善莫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