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就經歷過嗎?」黎蘇蘇看了他一眼。
澹臺燼眨眨眼,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要不,我們再吃點結春蠶?」黎蘇蘇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想起當日葉夕霧給兩人吃下的春蠶結,才有了後來兩人的種種糾葛。
「好啊。」如果他能預見後來他會如此愛她,那麼他不介意早一點跟她做一些男女之事。
「你還真會順竿爬,我不是那時候的葉夕霧,我可弄不來那種藥。」黎蘇蘇把手放在他胸口,「再說了,桑酒給冥夜下的,是自己織的毒珠。」
想了一會,黎蘇蘇又問他:「那是毒珠,不是春藥,所以,冥夜是早就想跟桑酒親近對不對?」
般若浮生里,澹臺燼就是冥夜,所以冥夜的想法他最清楚。
的確是,冥夜當然想,就跟他要殉同悲道時,黎蘇蘇主動跟他親近,他一點都不想拒絕一樣。
冥夜早就想要桑酒,他也早就想要黎蘇蘇。
「是。」他用額頭抵上她的額頭,閉著眼睛感受著她的氣息,「就跟我,早就想要你一樣。」
「你從什麼時候就想要我的?」黎蘇蘇好奇起來。
澹臺燼認真地想著這個問題,「你教我畫符,還躺在我胸口睡覺,那時候我看著你的睡顏,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
那個時候,他應該是瘋狂心動的吧,只是當時的他根本沒有察覺。
「後來,我被澹臺明朗下毒幾乎身死,又是你救我,那天你要扒我衣服看我的傷,我其實心裡想的是你想看就看個夠。」
或許在最心愛的人面前,才願意有那樣的親密吧。
「我可是記得,你當時很不情願的樣子。」黎蘇蘇知道澹臺燼口是心非,只是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有那樣的想法了。
「在景國皇宮裡,我想要你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連景國所有的烏鴉都知道了。我一天一天忍著不碰你,就是想要給你一個完美的成親禮,然後我們再洞房。」
他想起那天,他滿心歡喜想要跟他的新娘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可是滅魂釘讓他整個人心都碎了。
「對不起。」黎蘇蘇摸著他因回憶而痛楚的臉。
「以後不許你跟我說對不起。」他親親她的嘴角,「我們現在這樣,已經比冥夜桑酒好了很多,我已經很感激了。」
是啊,冥夜跟桑酒那麼愛對方,卻只能遺憾收場,而他們現在還能擁有如此彼此,這對於他來說已經夠了。
她捧著他的臉,輕輕吻他,「澹臺燼,我愛你,其實我也一樣,我早就想要你,景國皇宮的那場婚禮,天知道我多想跟你歡歡喜喜洞房,給你打入滅魂釘,我也很痛。」
「我知道。」他突然變被動為主動,含上她的唇。
(此處有省略)
「那你抱我回屋裡,我們洞房。」黎蘇蘇張開雙臂。
澹臺燼一把抱起她。
往屋裡走的幾步路,黎蘇蘇把手伸進他之前有滅魂釘的地方,(有省)
澹臺燼哪能受得了她這般親昵的動作。
(此處有很多省略)
竹林隱蔽,四下無人,午夜捕食結束的一隻蜘蛛悠閒地從窗戶上爬過。
風吹動帘子,屋子裡的兩個人換了一個姿勢,還低語了幾句。
阿宓是個乖巧的孩子,可能是因為黎蘇蘇給她做了一個結界的緣故,她並沒有因為自己一個人睡害怕,也沒有驚醒,甚至還做了個甜夢。
這個甜夢裡,似乎家裡多出一個弟弟,虎頭虎腦的弟弟陪她玩耍的情景太美了,阿宓夢中咧嘴笑。
而隔壁房間裡,在曾經冥夜桑酒睡過的床上,澹臺燼跟黎蘇蘇做了冥夜跟桑酒再也來不及做的最親密的事。
夜已深,運動了許久的澹臺燼終於飽了。
絲絲月光透進來,能看見身邊的人身上淺淺的痕跡。
澹臺燼對此很滿意。
再次輕輕吻她,摟著她,終於陷入到一個甜夢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