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保姆——打破的計劃(696)

素老三 發佈 2023-12-25T17:32:36.945748+00:00

我是作家老三,頭條號素老三,出版過長篇小說《離婚真相》《血色纏綿》等。東北女作家傾情講述:東北僱主和東北保姆的輕鬆故事。故事裡的人物,只代表故事裡的人物,請勿對號入座。世間的事,經常不會按部就班地聽從我們的計劃,它會沿著一種無形的軌道,向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我是作家老三,頭條號素老三,出版過長篇小說《離婚真相》《血色纏綿》等。

東北女作家傾情講述:東北僱主和東北保姆的輕鬆故事。

故事裡的人物,只代表故事裡的人物,請勿對號入座。


世間的事,經常不會按部就班地聽從我們的計劃,它會沿著一種無形的軌道,向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已經是五月末了,東北小城開始熱起來,風也越刮越大,桃花,杏花,早就落了,只有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在炎熱的天氣里,依然吐蕊怒放。

許夫人讓我到超市買蒜苔和洋蔥,再買幾盒羊肉卷,買幾斤豬肉。

最近小城豬肉便宜了,11元一斤。羊肉牛肉依然是貴的。

我買菜出來,看到旁邊的街角,新開了一家花店,窗台上擺著一大束康乃馨,旁邊立著一個小牌,上面寫著:「進店購物,免費贈送一枝康乃馨。」

我進了花店,買了一枝玫瑰。出門時,花店女店主說:「門口的康乃馨,您選一枝拿走吧。」

我選了一枝粉色的康乃馨,用手拿著花枝,剛要走。女店主卻跟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粉色的花紙,幫我把康乃馨包裹在花紙里。

每一朵花,都值得悉心呵護。


沿著街道,往許家走,迎面看到一些女生,她們竟然穿著花花綠綠的裙子,呼啦啦地走過去,像一道絕美的風景。

真的跟這些孩子是兩代人了,我還穿著厚厚的牛仔褲呢,女孩子們已經穿著露出小腿的裙子了。

風中,送來濃濃的香氣,是花香,還是女孩子的芬芳?

到許家的時候,卻赫然看到蘇平出現在客廳里。

老夫人坐在沙發上,和蘇平坐在一起,正說著什麼。

我一進客廳,把手裡的兩枝花向老夫人一舉,說:「大娘,我給你買了玫瑰,還——」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我看到蘇平一臉蒼白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蘇平看到我,咧嘴想笑,但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

蘇平說:「紅姐——」

老夫人看到我,說:「小紅,小平來了,她女兒的事,有點大扯了——」

一夜之間,很多事情發生了變化。

我把花放到茶桌上,吃驚地問蘇平:「怎麼了?」

蘇平說:「一早,派出所把我和閨女叫去了,女同學他們家報案了——」

我一愣,詫異地問:「不是說賠錢嗎,咋又報警了呢?」

蘇平說:「我也不知道啊,人家就報警了。」

我說:「會不會留案底啊?」

蘇平說:「我們要是能和解,我閨女就不會留案底。」

哎呀,事情在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看來,是對方擔心蘇平家不賠償錢,使的大招。

我說:「對方看來鐵定要跟你們家,要5萬塊錢?」

蘇平說:「還讓我簽字——」

老夫人沒太聽清,說:「簽啥字?」

蘇平說:「女同學要是將來臉上留疤了,我們還得加倍賠償她。」

這事兒可麻煩了,再說,也會給蘇平女兒心裡留下一個陰影。

老夫人跟我想的一樣,她說:「小平啊,你閨女沒嚇著吧?」

蘇平說:「這回她知道害怕了。德子陪我們娘倆一起去的派出所,從派出所回來,我閨女對德子說,先跟舅舅借錢,她打欠條,等她將來打工掙錢,馬上還給她舅舅。」

老夫人說:「小平啊,別擔心,你二哥會幫你忙的。」

蘇平說:「大娘,我二哥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不能再麻煩他了。」

老夫人說:「這事對於他來說,不算個事,你們再等等,等他的信兒。」

老夫人又說:「小平啊,你千萬別上火,別著急,懷著孩子呢。」

蘇平說:「大娘,你放心吧,我沒事,我來,就是告訴我二哥一聲,這件事,就這麼地吧,人家都報警了,不可能少要賠償的錢了。我剛才給我二哥打電話,他沒接,我就直接來這兒了,大娘,你轉告我二哥吧,這件事,別讓他費心了。」

老夫人說:「小平啊,錢要不夠,你跟大娘吱聲,大娘有錢——」

蘇平感激地說:「大娘,德子那裡有錢,前一段想給他兒子買房子了,後來不是暫時不買了嗎,德子說了,給我閨女出這筆錢。」

老夫人說:「德子這孩子,我沒看走眼,對你一個頭的,對你閨女也是一個頭的,你跟他好好過日子,挺過這個坎兒,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蘇平又聊了兩句閒話,就站起身,要告辭。

老夫人要撐著助步器,出去送蘇平。

我連忙說:「大娘,今天外面風大,您別出去了,我幫你送小平。」


我和蘇平來到外面,問她:「你閨女到底因為啥,跟同學打架啊?這件事,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蘇平嘆口氣,苦笑著,看著我,說:「紅姐,說出來都丟人,我閨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跟蘇平已經來到大門外。

蘇平說:「她在學校談對象了,那個男生,她那個女同學也喜歡,兩人為了爭這個小男生,以前打過一次架,我閨女那次吃虧了,讓那個女同學扇了好幾個大嘴巴子。這回,她就天天兜里揣著格尺,間操的時候,那個女同學找茬,在後面撞她,她摔倒了,起來就把兜里的格尺掏出來,往女同學臉上劃,女同學一躲,劃到下巴上,耳朵旁邊了,——」

我說:「挺危險呢,格尺劃的,能嚴重嗎?」

蘇平壓低了聲音,說:「不鏽鋼的格尺,也不知道她在哪買的。」

現在的孩子呀,為了「愛情」,竟然開始決鬥了。

我說:「那個惹禍的小男生呢?他喜歡誰呀?」

蘇平苦笑,說:「喜歡誰?人家誰也不喜歡,喜歡他自己,事情出了之後,那個男生第二天就沒去上學,我閨女聽要好的同學說,男生轉學了,好像轉到長春去了。」

這個男生,挺現實啊。

但,這也是理智的做法。

現在他們還小,連自己都養活不了,就做成人之間的事情,出了事情,自己是無法承擔後果的,都需要家長幫他們善後。

蘇平問我:「紅姐,趙老師真能給我閨女轉學到大安嗎?」

我點點頭,說:「趙老師這人,熱心腸,她在大安教了半輩子書,聽她說,她有個學生,能使上力,你別著急了。」

蘇平臉上掠過一絲笑容,她說:「那我晚上,再跟德子來一趟,買點禮物,來看看趙老師。」

我說:「也行,趙老師這人,心眼不錯。你也可以把女兒帶著,去見見趙老師。」

蘇平點點頭,說:「行,我現在就去看我閨女。」

我說:「你閨女現在在哪?在德子家?」

蘇平搖搖頭,說:「在我媽家,我姐和我媽開導我閨女呢。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理解蘇平。

蘇平似乎放下了心,沿著人行道,快步地往南走了。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人行道上的樹木,被風吹動了,那些柔軟的枝條在風中凌亂。

蘇平的身影,在那些搖擺的枝條里,若隱若現。


我回到許家客廳,老夫人讓我把那幾盒羊肉卷放到冰櫃裡。

哦,我剛才只顧著和蘇平說話,忘記羊肉卷了,都快融化了。

我趕緊把羊肉卷和蔬菜拿到廚房,把羊肉卷放到冰櫃裡。

茶桌旁邊,還有兩兜水果。

老夫人說:「這是小平拿來的,這孩子啊,哪次來都不空手。」

我把新買的玫瑰花,換掉老夫人花瓶里即將凋謝的玫瑰。

康乃馨則用一隻玻璃杯裝了,注入半杯水,端到餐桌上。看著很典雅,很有氣氛。

這時候,玉舒抱著妞妞,下樓來了。玉舒要給妞妞做輔食,她把妞妞放到沙發旁,讓老夫人照看一眼。

我想起來了,剛才蘇平來,玉舒沒有把妞妞抱下來。當時,好像聽到樓上妞妞的聲音。

我問:「玉舒,剛才你咋沒把妞妞抱下來呢,小平來了,妞妞願意和小平阿姨玩。」

玉舒沒說話,在給妞妞做輔食。


我也開始準備午飯。吧檯的檯曆上,許夫人寫著四個菜:羊肉炒洋蔥,雞蛋炒蒜苔,小白菜燉豆腐,蒸魚。

玉舒把妞妞的輔食蒸到鍋里,看到老夫人跟妞妞在沙發上玩,她才慢條斯理地看了我一眼。

玉舒說:「紅姐,妞妞是喜歡給蘇平玩,可是,蘇平一走,妞妞就得哭半天,有時候都哄不好——」

我想說:「可是,妞妞也想蘇平啊——」

但我把這句話咬在牙齒後面了,我如果站在玉舒的位置,可能,我也不想妞妞哭吧。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玉舒做好輔食,餵妞妞的時候,老夫人的手機響了,許先生給老夫人發來的語音。

只聽許先生說:「媽,我知道了,上午有個客戶,沒倒出時間,我一會兒給小平打電話。」

聽許先生的電話,看來,我出去送蘇平的時候,老夫人給許先生發語音了,把蘇平的事情,跟許先生說了。

中午,許先生沒回來。

晚上,許先生和許夫人一前一後回來了。

許先生一進屋,就感覺他的氣場有些不同,他好像生氣了,一張臉繃著,就連妞妞的小奶音叫他爸爸,向他蹣跚地走去,他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笑模樣。

玉舒在後面攙著妞妞。妞妞走到許先生跟前,蹲在地上,用手去拿拖鞋。她拿的是許先生的拖鞋。

許先生再也繃不住了,他長舒了一口氣,伸手把妞妞從地上抱起來,吧嗒,在妞妞額頭上親了一下。

許先生感慨地說:「爸爸的心肝寶貝呀,你長大了,可不能跟同學打架呀。就是跟同學打架,也不能動兵器呀,巴掌打兩下,問題不大,可要是拿東西打人家,那事兒就大了——」

許夫人換好拖鞋,從許先生手裡抱過妞妞,說:「怎麼教育孩子呢,咱妞妞不能打架,要是敢打架,手指頭我給她掰折了。」

這兩口子,教育孩子,一個比一個狠。

妞妞還聽不懂她爸媽的話,咿呀地說著什麼,還伸手摟住許夫人的脖子,吧嗒一聲,在許夫人臉上親吻了一下。

許夫人剛才還板著的臉,瞬間花一眼地綻放,嘴裡再也說不出狠話了。她那雙丹鳳眼看向懷中的妞妞,眼裡都是甜蜜的笑意。



吃飯的時候,許先生才向老夫人說:「媽,小平這件事,你老兒子沒幫上忙啊。」

老夫人耳朵聽錯了,說:「你幫上忙了?」

許夫人看了老夫人一眼,沒有解釋。

許先生抬眼看著老夫人,說:「媽,我沒幫上忙。」

老夫人著急地說:「咋沒幫上忙呢?你不是跟你大哥說,你認識那個女同學的家長嗎?」

許先生說:「媽呀,我就是普通的認識,沒有交情,我們也沒有共過事。再說了——」

許先生拿起湯勺,給老夫人盛了一勺白菜豆腐,輕輕地放到老夫人的手邊。

許先生說:「再說,我下午給小平打電話的時候,小平和地德子,已經把錢給人家了,她閨女也簽了協議——」

許夫人一愣,蹙著眉頭,問許先生:「簽啥協議啊?」

許先生說:「就是人家閨女,將來臉上要是留疤了,小平的閨女,要賠償人家做整容的錢!」

我有點傻眼了,這事兒咋有點大呢,以為五萬塊錢就是一筆大數字了,將來有事情,蘇平還要負責?

當年,我兒子和同學之間打架,腦袋讓同學給開瓢了,縫了七八針,我就跟那個同學的家長要了醫療費,還要了一套服裝錢,因為兒子身上穿的那套衣服,上面都蘸了血,我把那套衣服扔了。

沒想到,現在打架的代價這麼大了,賠償金漲價了,還要簽協議?

許先生搖搖頭,沮喪地說:「事情都辦完了,我再找那家,也沒什麼意義了。」

老夫人的情緒也低落了,說:「哎,五萬塊錢,對小平一家,那可不是一筆小數啊。」

許夫人夾了一根蒜苔,放到嘴裡。

玉舒把白菜燉豆腐攪碎,拌在米飯里,餵妞妞。妞妞不讓玉舒喂,要自己拿勺子。

許夫人向玉舒示意,玉舒就把勺子遞到妞妞的手裡。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

許夫人抬起目光,看看老夫人,又看看許先生,說:「這件事啊,我覺得蘇平和她的女兒處理得挺好——」

許先生不悅的目光看向許夫人,說:「你說風涼話呢?」

老夫人也狐疑地看向許夫人。

許夫人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這件事,是誰引起的?是蘇平的女兒引起的,她打的架,她動的手,她把對方劃傷了,臉上縫了五針,對方要5萬,也不多,真要是毀容呢,這5萬未必夠呢。」

許先生不吭聲,悶頭吃飯,大概她也覺得蘇平的女兒是理虧吧。

老夫人說:「娟兒,話不能這麼說,小平的女兒,也是逼急眼了。早晨小平來,我問她了,她跟我說了,她女兒以前被這個女同學領著一伙人,賭在廁所里,扇了好些個大嘴巴子,小平的女兒能咽不下這口氣嗎?擱你身上,你也咽不下去啊。她兜里就揣了格尺。上間操的時候,那個女同學在後面推別的同學,把小平的女兒推到了,她們一幫女同學又壓上去,小平女兒逼急了,才用格尺,劃傷了女同學——」


許夫人想了想,說:「媽,一切事情都有因果,但出了事情,誰問原因呢?誰做下的事,誰就要受到懲罰。蘇平的女兒已經長大了,這件事,也是一個教訓吧,她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老夫人說:「這五萬塊錢,德子要給多少人按摩,才能掙回這些錢呢?」

許夫人吃了幾口菜,抬頭看著許先生。

許先生一直悶頭吃飯,不說話。

許夫人用胳膊肘輕輕地碰碰許先生,說:「海生,逢年過節,你們單位搞福利,你就再給德子推銷一些貴賓卡,爭取推銷100張卡。」

許先生不吭聲,依然沉著臉,把頭埋在飯碗裡。

我猜測,許先生是懊惱吧,這件事沒有幫上蘇平。


許夫人自言自語地說:「我有一些老同學,周末聚會,我請他們去德子的小店消費一次,讓他們辦點卡,我的面子,也值幾張卡啊——」

許先生一聽許夫人這話,頭也不抬地說:「你可拉倒吧,你那些同學,一個個肚滿腸肥,花公家錢吃慣了,算了,不用你們,我想辦法幫小平吧。」

許夫人不易察覺地笑了,但口氣依然淡淡地說:「哦,不用我呀,那這件事我可就不管了。」

許先生說:「好好上你的班吧,這都是老爺們的事,你少操心!」

一旁吃飯的玉舒,臉上也憋著笑。

只有老夫人,似乎沒聽出來許夫人的激將法,她嘆口氣,說:「小平上午來,還買了好多水果,咱們沒幫上忙——」

許夫人連忙說:「媽,你就別那麼想了,海生不會虧了他們的。再說,那天我和海生去看蘇平,我們也拿了不少水果呢。」

老夫人終於不嘆氣了。

許夫人隨後又說:「對了,小平的女兒,轉不轉學呀?要是想轉學,就讓我媽幫幫忙,要是不轉學,我就告訴我媽一聲——」

老夫人說:「轉學,轉學,讓趙老師幫忙吧,趕緊轉學,萬一人家報復她呢?」



我們剛吃完飯,門外有動靜,有人進來了。

我到廚房刷碗,許夫人領著妞妞,玉舒到樓上換衣服去了。

老夫人沒聽見門外的動靜,她撐著助步器,跟我到廚房,說:「紅啊,你有時間,就跟小平多聊聊,勸勸她,想開點,這件事,別放在心上——」

我一抬頭,看到外面進來的,竟然是蘇平和德子。

我連忙說:「大娘,說曹操,曹操到,你快看看,誰來了?」

老夫人回頭去看,蘇平和德子已經進屋了,德子手裡又拎著兩袋水果。


許先生連忙請兩人在沙發上落座。

妞妞一見蘇平,張著小嘴,姨,姨地叫著,蹣跚地向蘇平撲過去。蘇平連忙把妞妞圈到懷裡。

老夫人看到蘇平來了,很高興,跟蘇平坐到沙發上聊天。

許夫人到廚房洗水果,輕聲地說:「紅姐,我看小平臉色挺好,我以為她會很難過。」


我在廚房幹活,距離蘇平實在太遠,看不清蘇平的臉色,但聽聲音,感覺蘇平的聲音,比上午清爽不少。

許夫人洗好水果,端到客廳,請蘇平和德子吃水果。

玉舒這時候下樓了,她跟蘇平打個招呼,就匆匆出去了。


客廳里,只聽許先生自責地說:「哎呀,兄弟呀,二哥這次沒幫上忙啊。」

蘇平微笑地看著許先生,說了一句話,她說:「二哥,你幫了我們的忙,你怎麼沒幫忙呢?」

許先生一愣,目光狐疑地在德子和蘇平的臉上掃過。

蘇平說:「二哥,你知道這件事後,馬上就去看我,你給我出的那些主意,不都是在幫我嗎?」

許先生撓著光頭,說:「老妹,可別提了,我說的那些,哪樣也沒幫上你。」

蘇平說:「二哥,你哪樣都幫上了,那天晚上,德子回來之後,我跟德子說了你幫我們想的辦法,德子說,你看二哥,遇到事情,人家一點都不亂,哐哐哐,想出三個辦法,咱們自己也得想辦法——」

許先生吃驚地問:「你們想的啥辦法?」

蘇平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德子說了,我們自己能辦到的,就儘量地不給二哥二嫂添麻煩。我跟我閨女聊了一夜,我閨女也想通了,這件事處理完之後,她就換所學校,重新開始,好好學習,將來考上好大學——」

許夫人看向蘇平的目光里,流露出欣賞。

許夫人說:「小平,你閨女要是從這件事上吸取教訓,那這件事,就不是壞事了。」

蘇平靦腆地抬頭看了德子一眼,說:「我閨女以前吧,雖然沒有反對我跟德子在一起,可她對德子很生。這次賠償的錢,都是德子拿的。我閨女說了,將來給我們倆養老。」

蘇平說到這裡,德子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

德子抬頭,看向許夫人,說:「二嫂,孩子轉學的事情,我們沒有認識人,還得麻煩趙老師——」

許夫人爽快地說:「放心吧,我媽答應的事情,她會想發設法半辦到的。這關係到一個孩子的學業和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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