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地主階級的孝子賢孫

崑崙策研究院 發佈 2024-03-05T13:40:02.745372+00:00

有個微信群里,有文章提到一位華中師範大學名叫戴建業的教授。文中說,這位戴教授的祖父在舊社會曾經是湖北麻城商會的會長。

【編者按】本文經作者崑崙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胡懋仁教授授權「崑崙策研究院」頭條號原創發布,以供研究參考。

有個微信群里,有文章提到一位華中師範大學名叫戴建業的教授。文中說,這位戴教授的祖父在舊社會曾經是湖北麻城商會的會長。戴教授在一次或者不止一次的公開演講中,曾緬懷「在萬惡的舊社會裡」的家境殷實。他也曾經提到說,父親在國民黨政府中擔任軍官,1949年逃亡台灣前夕被俘。他還說,「1949年建國前後,未經審判就沒收鄉紳和資本家田地財產,剝奪有產者的人身和政治權利,不僅對國家經濟是災難性打擊,也使國家完全偏離了正義。」

在網上查了一下,這位戴教授出生於1956年,用過去的話說,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一代人中的一員。然而在他後來的言論中,卻存在著如此大量且惡劣的對新中國的不滿甚至仇恨,這絕對不可能是是新中國的教育給予他的。

在六十年代以及之前的政策里,像其父屬於被殺、管、關一類人的子女,是不可能被允許讀大學的。而戴教授肯定是在1978年之後考上大學的,說明我們國家的政策已經非常開明了。戴教授能在學術上和教學上取得很亮眼的成就,與他在中國大學裡接受的教育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對於這個有恩於他的國家和大學,似乎他並沒有什麼感恩之心。反倒是他的父輩甚至可能是祖輩向他傳播的其家族在舊中國的富裕與輝煌,使得他念念不忘,而且對於其家族所失去的這一切也是耿耿於懷。

在我們讀初中的年代裡,經常聽到說,過去的地主等剝削家庭中都保留著所謂「變天帳」。這類「變天帳」都記錄著家裡有多少土地被拿走了,有多少房產被拿走了,還有多少所謂金銀細軟也被拿走了。「變天帳」要讓後世的子女們記住這筆帳,他們妄想總有一天要把這筆帳要回來。所以這種「變天帳」的情況也成為當時對青年學生們進行階級和階級鬥爭教育的重要範例。

我們當時只是聽說有這樣的「變天帳」,卻從來也沒有見到過。因為沒有見到過,所以對於到底是不是存在過這樣的「變天帳」,心裡總是多少有點疑惑。那時的我還在想,這些封建家庭的子女,現在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他們也在接受著黨的教育,他們的思想應該能夠跟上時代的步伐,不會被那些陳腐的觀念所毒害吧? 他們中的大多數也應該是追求進步的青年吧?

這些封建家庭子女中的多數是不是都是追求進步的青年,因為沒有統計數據,無法給出確定的結論。但在這些子女中,肯定有一些人是追求進步的。然而,也無須置疑,在這些子女中,也一定會有受到家庭陰暗思想的影響,而對新中國和新社會存有仇恨的人。

現在看起來,戴教授應該就屬於後者這樣的一類人吧。或許,在他的幼年與青年時代,他的學校教育對他的影響與家庭對他的影響,孰強孰弱,孰大孰小,也不好確定。但他後來的存在於其頭腦中這些舊觀念的成形,更可能是在那些歷史虛無主義大規模入侵我們的意識形態領域之後產生出來的。

我想起了雷鋒。雷鋒在舊社會生活時就成了一名孤兒,他的父親、母親、哥哥都是在舊社會遭遇到不幸而離開這個世界的。雷鋒對舊社會的感觀和印象肯定完全不同於這位戴教授。戴教授對舊中國舊社會是一種留戀,對新中國新社會是一種仇視。雷鋒肯定與這位戴教授截然不同。雷鋒對舊中國舊社會是仇視的,是痛恨的;對新中國和新社會是熱愛的,而且是全身心地熱愛著的。

這就是代表著兩個不同階級立場和階級觀點的對立。如果按照戴教授的觀點,新中國不搞土地改革,不搞對剝削者的剝奪,那麼今天的中國就和今天的印度沒有什麼兩樣,而且可能在國家的進步與發展上還比不上印度。這難道是中國最廣大的人民群眾所需要的嗎? 肯定不是,那麼戴教授的這些觀點是不是又在對舊社會舊中國的招魂呢? 這樣的可能性肯定是存在的。

新中國走過了七十多年,而這位戴教授卻在對新舊社會的觀念上,能夠公開表達對新社會的不滿和對舊社會的讚揚,是不是因為戴教授已經認為自己很有一定的地位了,所以他想說什麼話也不需要什麼顧忌了。或者他也認為,他就是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能拿他怎麼著。而且他也還會認為,他講出的這些話,一定能得到不少人的呼應和贊同。他的話是很有市場的。在這個方面他似乎很有一些自信。

不過,畢竟時代已經不同了。今天的時代既不同於六七十年代,也不同於八九十年代。越來越多的人們已經看清了歷史虛無主義的醜惡面目,了解清楚了歷史虛無主義的陰險和毒辣。戴教授這一類人的公開的大唱反調的言論,能夠得到共鳴的不可能是多數人,而只能是極少數的舊社會剝削階級的孝子賢孫。而且這樣的言論一出籠,就會立刻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唾棄與批判。原來罩在戴教授頭上的一串串光環,估計很快就會黯然失色了。

戴教授也曾力挺那位寫了疫情爆發之初的所謂武漢日記的方方。方方的《軟埋》倒是與戴教授的思想和言論不謀而合。他們都是對舊社會剝削階級的一切充滿著留戀,對新中國的革命充斥著仇恨。他們看不到新中國的偉大進步,他們只看到舊社會剝削階級在革命面前的哀嘆和詛咒。這樣一次次為舊社會唱出的輓歌,只是徒增他們給人們留下的笑柄。

(作者系崑崙策研究院高級研究員;來源:崑崙策網【作者授權】,修訂發布;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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